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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野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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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调查。”
  桌子被人用手指重重叩响,大家齐刷刷望过去,陈局敲着桌子道:“你们破案全靠抓阄是吧?逮谁是谁?已经在常轩身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你们怎么还不接受教训呢。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经得起推敲的证据。有了证据,再说抓人!”
  ……
  世事难料。第二天一大早,刑警们都还没想好抓谁呢,林皓宇就主动去自首了。
  林皓宇交代:他跟巴桑曾经上过几次床,但后来发现巴桑心术不正又贪得无厌,便跟她断了关系。谁知巴桑不肯罢休,一直纠缠,让他产生了杀害巴桑的念头。案发前,巴桑给他发过短信。他接到短信来到巴桑租住的小区,发现巴桑正吊坐在她家阳台护栏上。他很烦躁,觉得巴桑是在威胁他。于是,他偷偷潜进巴桑家,一把把她推了下去。
  作案动机有,现场指认了,案发经过他也说得头头是道,连细节都对得严丝合缝。可扑克脸警官却迟迟不肯申请批捕。
  原因很简单,只有一点对不上。
  左手。凶手的左手无力。
  他们审了林皓宇许多次。林皓宇神情疲惫,说话软绵绵的,但思路却非常清楚。可每次问到关于“手”的问题,他的答案,总让人觉得不那么具有说服力。
  扑克脸刑警决定再一次提审林皓宇,展开疲劳攻势。
  审讯室里。警官说:“你的律师来了好几次。”
  林皓宇累了,语速变慢,但语气很坚决:“我不打算见任何人。”
  警官问:“你手受过伤吗?”
  “没有。”
  “你推死者,用的是哪只手?”
  “两只手。”
  “你左手和右手那只更有力?”
  “当然是右手。”
  “你的左手和右手力量悬殊有多大?”
  林皓宇变得不耐烦起来。同样的问题重复问七八遍了,也不说逮捕,也不说放人。
  他稍稍提高嗓门:“我说了很多次,我是个百分百纯粹的右撇子。我平时连那玩意儿都放在右边裤管。但你们要问我左右手力量有多悬殊?我只能说,说不好。”
  扑克脸刑警摇了摇头。右撇子?虽说是惯用右手,但用左手绣花和用左手推人是不一样的。推人不是个精细的动作,有力气就可以做到。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林皓宇作案时故意装作左手无力,想要栽赃嫁祸给常轩,可他为什么连芝麻大点的小事都交代了,却从没提过这茬?
  本来就是来自首的,他没必要隐瞒。
  年轻的扑克脸警官挥挥手,授意把人带下去。
  

  第35章 人命关天

  冬日清晨; 车窗外的世界冰冷而单调。白奚瑶的车停在一处居民小区的大门外,车里的人目光焦灼,思虑烦躁。
  姓何的律师搂着穿着厚重羽绒服的小娇妻; 步行向小区外的早餐店走,一路有说有笑。
  白奚瑶从车上下来; 喊住从车边经过的两人:“何律师。”
  何律师回头,大步走过去跟人握了握手; 笑得一脸褶子:“白董; 幸会幸会。”
  他跟身边的人耳语一句。年轻的小何太太好奇地向白奚瑶望了一眼,向后退了几步,站在马路边等待。
  白奚瑶看出来了,这个会疼人的何律师,让自己太太等在天寒地冻之中,就是没打算给她留下多少时间。
  她便省了客套; 直入主题; 从手袋里掏出一张卡; 递到何律师眼前。
  “皓宇自首的事,你也听说了。何律师; 不是因为我是他的母亲就护短; 而是我太了解我的儿子; 他绝不会杀人。别说杀人了,就是看见路上有只虫,他都会绕着走。常轩这次能顺利脱罪,你立了大功; 我非常钦佩你的能力。而且,这件案子,你接触的比较多,更有发言权。皓宇现在不愿意见律师,我也是没办法,才想着从你这里打听些消息。”
  何律师赶紧摆手:“白董您过奖了。常先生这次能平安无事,全靠大家伙提供的不在场证明。我呢,压根没帮上什么忙。”
  白奚瑶看人不松口,赶紧把卡往他手里塞。“何律师,麻烦你好好想想,看看有什么线索,可以帮上皓宇的忙的?”
  何律师皮笑肉不笑,把卡又推了回去:“白董,您跟我客气什么。我要是能帮上您的忙,那是高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要您的钱呢。这事儿,我确实——”他摇了摇头,叹口气接着说,“对不住啊。”
  白奚瑶忍住眼中快要溢出的温热液体,不再勉强,只是递了张名片过去说:“何律师,拜托你,如果听到什么消息,不管有用没用,请务必告诉我。”她声音诚恳又可怜,“毕竟人命关天。”
  “明白明白。”何律师又跟人握了次手,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才告辞领走了自家媳妇儿。
  白奚瑶坐上车,心情沉重地发动引擎。
  她不奢求别人能体会她作为一个母亲此时的心情,但也不能忍受那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车子绝尘而去,她不会在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上浪费自己的时间。
  看着人离开,小何太太一肘击在何律师腰间,不满道:“给钱你都不要,假装什么清高?诶,我一姐们天天在朋友圈晒各种名牌包包,我那个高仿的包都背了一两年了。”
  何律师捏捏她冻红的脸蛋:“买买买。行了吧。”他站定了,指着刚才那辆车开走的方向语重心长说,“你还是太小,世上的事,你琢磨不透。他们那些土豪金,就是些长腿的麻烦。你收了他们的钱,顺带也得买走他们的麻烦。有些麻烦,能把人砸死。我躲还来不及呢,给多少钱都不能惹。
  “再说了,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刚帮了常轩,扭头就去帮他的死对头,这么做忒不地道。以后有官司,谁还会来找我?这是自己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小何太太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对着何律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早餐还吃不吃?”
  真是对牛弹琴,何律师搂住她边走边说:“吃吃,就知道吃。”
  ……
  司机送肖静尔到了常胜集团楼下。
  她穿着一袭白色短礼服,披着大衣,妆发精致,身上珠光宝气。
  常轩自从前一晚在公安局门口和她分开,到现在还没回过家,直到中午才知道打个电话,通知她晚上有个慈善晚会,让她准备准备。
  她看了眼表,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径直上楼找常轩。
  秘书对着美女多看了几眼才笑着说:“常太你可真美。常先生就在办公室。”
  肖静尔冲人不好意思点点头,兴冲冲走过去,还没来及敲门,就见董助开门从里面逃也似的出来,一脸惶恐。
  他拉了肖静尔一把没拉住,她已经抬腿走了进去。
  办公室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东西哗啦啦滚落的声音。
  肖静尔站在门口,一个文件夹正砸在门框上,啪的一声,里面的纸张在她的脚边散落一地。她往里面张望:“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怎么了?常轩手指着电脑屏幕,黑脸道:“来得正好。肖静尔,你自己来看看。”
  肖静尔走过去时,心中已然有数。
  打开的网页上是一条娱乐新闻,配着肖静尔的特写。标题就触目惊心:【厉害了我的姐!十年前,她被人强/暴;十年后,她摇身成为名利场上的赢家。】
  她没有再往后看,只是抬头,安静看着常轩。
  常轩僵硬地从大班台后面走出来,一步步走到肖静尔面前,脸色极为难看,下巴上的胡茬不住颤抖。
  “肖静尔,你想出名想疯了吧!”他侧身,手指戳在电脑边的桌面上,当当作响。
  “看看,看看,这是什么版?娱乐版。你拿自己的那段过去供人娱乐?”
  “我想方设法护着你,怕你受伤,原来,是挡了你的道了。”
  “好几档访谈节目想约你,找不着你的人,直接找到我这儿。要不,我再给你配个经纪人?”
  一句接着一句,他口中的烟味伴着他冰凉的语气,一下下扑在肖静尔的头顶。
  “你别说了。”肖静尔低下头,不再看他,转身夺门而出。
  身后办公室传出破碎的声音,肖静尔一惊,停下脚步吸了吸鼻子,那电脑也保不住了。
  “常太。”有人叫住她。
  肖静尔眼圈一热,对着那人说:“何律师,你来找常轩?”
  何律师点头:“对,上次的事还有些文件得签名,我特意拿过来,省得常先生跑一趟了。”
  肖静尔想了想:“何律师,常轩正在气头上,你等会儿再进去。”
  何律师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仔仔细细看了看肖静尔,又转脸瞅瞅那深不可测的办公室,说:“没事,我去看看。”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何律师在门上敲了几下,拎着公事包走了进去。
  常轩低着头,弓着背,就近坐在一个沙发扶手上,高大的身影着实萎顿。
  何律师跳坑一样,尽量不踩在能弄出声响的东西上,一点点走到他身边,说:“常先生。”
  常轩没动,懒得回应。
  何律师放下公事包,又费劲走回去关上门。
  好在把人捞出来的情分还在,常轩并没有冲他发火。何律师只管自顾自说:“写这条新闻的那个狗仔,整天架个机器对着常太家偷拍。这种缺了八辈子德的货,能指望他写出什么高大上的东西来?常先生,我说这话,你可别生气。你这次能顺利出来,多亏了常太弄来了那人偷拍的视频做证据。”
  常轩的呼吸愈发深重。
  “虽说常太表示不再追究他偷窥偷拍的事实,可这种鸡鸣狗盗之徒不占够便宜,哪能那么轻易就把偷拍的东西交出来?常太是没对我讲过,到底给了他什么甜头。可这事都明摆着。那个新闻我刚看了,里面也没什么新的内容,只是那些痛苦经历,被受害人亲口证实之后,会让人觉得更加刺激而已。”
  一记重拳,闷声砸在沙发上。
  何律师那句“其实都是为了你”,霎时被吓回了肚里。
  ……
  何律师走出常胜的大门,四下张望。
  夜色里,肖静尔正坐在花坛的边沿清冷地抽烟。
  他把公事包夹得紧些,清了清嗓子,走过去坐在肖静尔身边。
  肖静尔转头看了看他,吹出一团白烟。
  他伸出手,安慰性地拍拍肖静尔的后背:“没事了,我都跟常先生说清楚了。”
  肖静尔轻声说:“谢谢。”
  停了一会儿,她从身边的水泥台子上拿起烟盒和火机,递给何律师。
  何律师按住烟盒,说:“不用了。”
  肖静尔拿恨天高的尖细鞋跟,在草地上戳了一排完美等距的洞,声音被风吹得轻飘飘的:“以他对我的了解,早就应该猜到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就这个毛病,越是说得难听,就证明他越心疼我。”
  何律师笑:“那我就不用担心咯。”他略一思忖,有些事瞒不住,还不如说清楚,“今天早上,白奚瑶来找过我。”
  “嗯。”肖静尔开始戳第二排洞,鞋跟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
  何律师无声望着她。
  肖静尔说:“你没帮她。”
  “对。”他眼睛看着远处,“我只帮有故事的人。你讲的你跟常先生的那个故事,打动了我。”
  肖静尔鼓着腮帮子笑了。难道不是因为常轩和白奚瑶之间的关系复杂,作为律师,既然站好队就不能随便改,免得两边不讨好,里外不是人么?
  她熄灭烟头,说:“何律师,我发现你挺会逗女人开心的。”
  何律师也笑了:“跟你说话挺有意思。”他低头看着地上深浅一致的两排洞,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上次那个视频里,有一个目击受害人坠地的人影。那人是谁,你真的没认出来?”
  肖静尔久久没有回答。
  风很凉。她站起身,礼服裙子顺着身上的曲线垂了下来。她把大衣在身上裹紧,说:“连警方的高科技都看不出是谁,我怎么可能知道。”
  说着,她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家。
  她跟何律师告辞,仰着脖子看了眼常轩的办公室。回家吧,还去什么慈善晚会呢,就别给常轩丢人了。
  ……
  夜里静极了,静得人心里发毛。
  律师这个职业,让人变得圆滑、世故,变得麻木、不近人情。
  何律师躺在床上,感慨回顾了一番自己的职业生涯。他曾无数次替为富不仁的有钱老爷辩护过,甚至还为真正的凶手打赢过官司脱过罪。
  可不知为什么,他这晚跟肖静尔说了会儿话,回家就开始不安。
  肖静尔给他看过两段视频。第一段,是小区对面家常菜馆门口的摄像头拍下的。两人一起观看视频的时候,肖静尔很快就从里面认出了那辆银色的跑车,和从车里走出来的身影。
  当时,她用手指着那个身影,很肯定地对他说:“这是林皓宇。”
  第二天,当他和肖静尔一起研究从狗仔手里拿到的第二段视频的时候,他发现了那个目击者远远的影像。
  不知是出于律师这个职业特有的敏锐,还是因为他积蓄了四十多年突然爆发的第六感,他觉得,这个影像,跟前一晚看到的林皓宇的身影,极为相似。
  他能感觉到,肖静尔一定也认出来了。
  当时,他不知道肖静尔为什么矢口否认,直到他得到了林皓宇自首的消息,才把这件事又从记忆里翻出来回想。
  想来想去,肖静尔不愿意说出她心目中那个目击者的名字,只有一个可能。
  如果林皓宇是目击者,他就不可能是凶手。除非有分/身术,不然,他不会一边在巴桑十一楼的阳台上把她推下来,又一边站在小区路面上,眼睁睁全程目睹巴桑从楼上坠下。
  在肖静尔的意识里,她更想让林皓宇承担起凶手这个角色。
  想到这儿,何律师腾地出了一身冷汗,脊背瞬间变得冰凉。
  耳边像复读机一样,反复回响白奚瑶早上的那句“人命关天”,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找到白奚瑶早上给他的那张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拨出了电话。
  绝望中的人神经非常敏感,白奚瑶的电话很快就接通,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充满希望说:“何律师,你好。”
  何律师犹豫再三,一咬牙,问说:“白董,我想打听一下,令郎,他跟常太的关系。”停了几秒,他赶紧加了一句,“喔,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谁会大半夜打一通电话问些无关紧要的事呢?白奚瑶感到,何律师一定知道很重要的事情。
  她言简意赅:“皓宇他,对那个肖静尔非常着迷。但肖静尔一直不太喜欢他。尤其是最近,关于她的那段视频流传出来,她一直怀疑,这件事跟皓宇有关系。”
  何律师沉默,在心里给这些话的真实性打了个分。
  他觉得,白奚瑶的话还是可信的。
  白奚瑶趁机明示暗示:“何律师,如果皓宇没有杀人,他去自首就是替人顶罪。那他会不会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何律师心里一凛,又是一身冷汗。他随手从桌上抽出一张面巾纸,往额头上抹了抹,说:“可不敢乱猜。”
  白奚瑶在电话另一头舒展了眉头。这个何律师,应该是跟她想到一块儿了。
  何律师对着手机“喂”了一声,说:“白董,保险起见,您还是去问问常太。”说得未免太明显,他又赶紧往回找补,“既然林总那么信任常太,或许有许多他没对您说过的事情,他告诉过常太。”
  白奚瑶已经得到了足够多她想要的讯息,她爽快说:“好的。”
  何律师又说:“白董,事关重大,我的心是好的,可我谁都得罪不起啊。我给您打电话的事,您能不能替我保密?”
  白奚瑶说话的语气让人踏实:“何律师,你把心放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靳瑶和银河大人的肥肥。
感谢小天使们的讨论,比柯南精彩。
饼干向大家鞠躬,挤出腰间一圈完美的赘肉。

  第36章 鲍鱼海参鸡汤

  大厅里灯光似繁星闪烁; 眼前杯觥交错,耳边莺声燕语,这种慈善趴; 往往跟时尚沾边,而跟时尚一沾边; 会场里就免不了鱼龙混杂。
  常轩刚以常胜的名义捐出一笔善款,抱着大大的支票板拍照时; 早已有人对着上面的数字虎视眈眈。
  心里烦闷; 他从台上下来,跟人交代了几句,一个人坐在一边沙发上,打算喝杯酒就走。
  一个漂亮女孩穿着四寸半的恨天高,从他身边经过,一脚踩空; 踉跄伏在他身上。
  香水味扑鼻而来。他拿手臂一挡; 对方熟练地拉高他的衬衣袖子; 开启红唇,用浓重的口音报出他腕表的牌子; 用以证明自己对于奢侈品的了如指掌。
  常轩靠在沙发上; 微微合上眼假寐。
  那女的看不出他这是婉拒还是默许; 索性一屁股坐在常轩身边,温乎乎的身体紧挨着他说:“轩爷,外面下雪了。今天就别走了,上面有房间。”
  不等常轩反应; 就有人快步过来,对着女孩呵斥:“长点眼力价吧,轩爷最烦这个。”
  那人把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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