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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野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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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大多贪心又自私。肖静尔明知道常轩找了她,他的后半辈子就毁了,可还是不愿意把他拱手让给别的女人。
  她也动过让常轩找个合适的人,结婚生子共度余生的念头。可只是想想就让她崩溃,别说祝福了。
  世上不可能有这种圣母,即使有,也只能证明,她爱得不够深。
  因此,肖静尔暗自发誓,要为了常轩,努力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
  ……常轩马不停蹄,当天就去了美国。
  常轩家里一大堆生人,肖静尔觉得别扭,便回到自己的住处住了几天。在小区里,她碰上了巴桑。珍爱三个畅销品牌巧克力全球范围的召回已成定局,公司如今乱成一锅粥,巴桑刚刚加班回来。
  几天没见,巴桑的身材从平板顺利降级成纸片,人整个瘦了一圈。见到肖静尔,她跟没魂一样,跟着肖静尔就回了家。
  肖静尔做了她最喜欢的番茄香草烤鸡腿意面,里面放了三个大鸡腿。结果,她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盘子。
  肖静尔对着她的衰脸看了看,说:“失恋啦?”
  巴桑不置可否,只是一个劲问:“如果一个男的,他跟你上床的时候,是在利用你幻想别人,但是,他在床上会让你很舒服,你会不会爱上他?”
  肖静尔开玩笑道:“这简单,你可以选择不‘爱上’他,而是爱‘上’他。”
  巴桑一脸悲恸,擤了把鼻涕,拉着肖静尔的手,一本正经凑近问:“我俩朋友一场,你客观点评价评价我,你觉得我都有哪儿好?”
  肖静尔摸着下巴把人打量半天,笑说:“名字好。”
  巴桑肩膀一耷拉,脸色阴沉说:“谢谢你对我的侮辱。”
  肖静尔没见过她这样,推了她一把,说:“生气啦?跟你闹着玩的,至于么?”
  巴桑叹气:“人比人气死人,有男人要你,你当然有心情闹着玩了。”
  “真失恋啦。”肖静尔挽住巴桑手臂说,“哪王八蛋呐,走,找他去。”
  巴桑手按在肖静尔肩上,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肖静尔无奈,赶紧拿纸巾给人擦脸,又把人拖到床上,盖上被子,让人休息。折腾了半天,巴桑总算睡着。
  好不容易松口气,谁知她睡没半个小时,跟诈尸似的,突然瞪大两眼,阴戚戚开口:“你男朋友是谁啊?也不让我见见。”
  肖静尔敷衍:“你又不认识。”
  巴桑一下坐直身子,用吃shi一样的表情说:“肖静尔,我俩算不算朋友?你就从来没跟我掏心掏肺过。”
  肖静尔走过去,若有所思望着巴桑,半天说:“别说跟你了,我自己跟自己,都不敢掏心掏肺。”
作者有话要说:  香草鸡腿意面,这个女孩可能喜欢,很清淡。
大蒜一头,樱桃番茄对半切开,鸡腿擦干,码在烤盘里,加很多盐,白胡椒,橄榄油,给鸡腿按摩,上面扔点罗勒,放烤箱,150度,烤100分钟。
然后拌面拌一切能拌的东西,香~

  第21章 你有人了(捉虫)

  美西一处奢华的私人住宅; 带有定制18洞标准赛道和私人海滩。
  常轩被人引着,穿过薰衣草庭院。一个错落的室外泳池边正在进行热闹的派对,有比基尼辣妹蹭过来; 长腿缠在他的身上。
  常轩忽地掀起眼皮,鹰眼锐利; 带着无声的戒备和嫌厌。那女的觉得没趣,手推在他胸口咬着唇软软退开。
  后面有人大笑:“他向来不近女色; 修的可是纯阳之体; 可不能轻易破了功。”
  那人左拥右抱,调侃完,拍拍那辣妹,说:“你别惹他。他脾气大,小心一言不合把你扔海里。”
  常轩坐过去,那人推过来一盒雪茄。常轩没接; 从口袋取出一支烟; 点燃。
  那人摆摆手让身边的人离开; 这里瞬间安静。
  常轩说:“你就是太重口,不懂得节制。小心; 钱包没被掏空; 身体就先给掏空了。”
  常轩来见的人; 就是他迅速发家背后的金主,中文名叫白占琛,白奚瑶的亲哥。
  珍爱的死对头可不止常轩一个。这世上,最恨珍爱的; 白占琛说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林家是珍爱集团最大的股东,白奚瑶的丈夫林思渺曾是白占琛最好的兄弟。但后来,兄弟反目成仇,妹妹离他而去。这里面的故事,除了白占琛,没人说得清楚。
  五年前常轩走投无路,便来投靠财大气粗的白占琛。可信任哪有那么容易取得?常轩靠的是拿命换的运气。保镖没能防住的冷枪,千钧一发,被常轩给挡住了。
  白占琛的一条命值多少钱?
  后来常轩知道了。
  他先是帮助常轩把“常胜”的牌子迅速在中国立起来。然后,为常轩对珍爱的一系列打击源源不断提供资金。
  对于白占琛来说,被珍爱打趴下的大大小小的企业不计其数,但只有这一只是打不死的小强。常轩这人,气性大,记仇,对同领域非常熟悉,做生意心狠手辣。
  白占琛是做房地产发家的,离开食品这个领域已经很多年。他非常需要常轩这样知己知彼的人。
  他给常轩提的条件是:一、全面彻底摧毁珍爱集团。二、把白奚瑶从中国给他弄回来。钱不是问题,只是要快,要爽。
  ……白占琛给常轩倒了杯酒,递过去,自己拿起面前的酒杯,说:“来,碰一下。”
  常轩举杯。“珍爱的原材料市场已经被瓦解得差不多。这次巧克力添加剂的问题,砸了他们的牌子,他们想在销售市场上翻身,这几年已经不可能。如今,珍爱就是一条虫,两头一掐,离死不远了。”
  “过瘾!”白占琛凑过杯子,“叮”的一声脆响,“事成之后,我手头百分之十的珍爱股权就是你的。反正也不值钱了,随你怎么用,最好能替我烧给林思渺那孙子。”
  常轩看了看杯中的液体,半晌才一饮而尽。
  事成之后?说到底,这就是一场纯粹的交易。什么救命之恩?再大的恩情,跟钱搅和在一起,就变了味了。
  常轩这些日子一直在赶,连手臂的伤都没时间去治疗。那是因为白占琛就拿着个小鞭站在他的身后,不停地抽打。他清楚,自己一个松懈,输了跟珍爱的这一仗,就什么都没了。
  白占琛拿火柴划了火,凑近嘴里的雪茄。雪茄一端轻飘飘燃着,瞬间成了一团暗红。他两鬓微微染霜,嘴边有深深的法令纹,不笑的时候,老态尽显。他靠着沙发靠垫沉思了一阵,似乎赢得太快,用力太猛,让他感到疲劳。
  白占琛声音变得很低,“白奚瑶,你不用对她手下留情,给她留口气就行。”
  常轩抬头,面无表情地玩味他这话的意思。
  白占琛笑:“你没当过家长不知道。孩子太倔太叛逆,你怎么讲道理都不行。就得打,不听话就再打,打到听话为止。长兄如父,我得让她回家求我,得让她知道,到底谁说了算。”
  常轩叹口气。跟珍爱这场仗来来回回打了那么多年,如今马上就要赢了,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情?不是开心,也不是解脱,是一种打败了极强大的对手,手握权力的王者的荣耀。
  可白占琛呢,他不一定有想象的那么开心。毕竟,他对付的,是自己的亲妹妹。
  白占琛抬手指了指海湾的游艇:“明天天气好,一起出海去玩?”
  常轩把烟头一丢:“不去了,想早点回去。”
  白占琛拿雪茄指指他哈哈一笑:“你有人了?”
  ……
  肖静尔把巴桑送回家,打开门锁的时候就觉得不对。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有人半靠在沙发上,电视机射出来的光线映在他脸上,随着屏幕上的内容不停变换着颜色。
  她放下钥匙,换了鞋,那人的一双大皮鞋就在一边随意扔着。
  她伸手帮他摆好对齐,叫:“常轩?”
  常轩把头往沙发靠背上一倒,便一动不动。身边的沙发上,放着他脱下来的大衣。
  肖静尔走过去,把大衣挂好,问:“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
  常轩才有个应酬,喝了不少酒,身上酒味很大。他不置可否,看着肖静尔忙来忙去。
  肖静尔给他倒了一杯绿茶,放在他面前,坐到他身边说:“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回去等你?省得你那么累,还要两边跑。”
  常轩用手试了试面前的茶杯,有些烫。他揶揄:“你就那么想回我那儿去?”
  肖静尔脸一红,不再说话。
  常轩从沙发边拿出一个袋子,递到她面前,说:“看看。”
  肖静尔接过来,打开袋子,里面是个大大的维尼。她把熊抱在怀里亲了亲,笑说:“谢谢啊——叔。”
  常轩恼,把熊拽出来,扔在身边,说:“你笑什么?我这个岁数,就应该送人钻戒、皮包、情趣内衣?”
  肖静尔笑得更欢,不住点头:“嗯。”
  常轩把人摁在身下,抵着鼻尖看了她一会儿,也笑了。
  他笑的时候,嘴里的酒味喷了她一脸。
  肖静尔反应过来,声音沉了下去,轻轻说:“常轩——”
  常轩扫了扫她额上的碎发,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还是笑着说:“我今天,想试试。”
  肖静尔很少看见常轩笑。他总是很严肃,他眼睛里仿佛随时都可以放出淬毒的利箭,让人感到害怕。
  他的这个样子,非常招女人。女人不喜欢轻浮的男人,反而是很冷酷的男人,让人感觉高不可及,容易勾起女人挑战的欲望。
  但他这会儿却对肖静尔笑了。这个笑,让肖静尔觉得骄傲,也让她沉迷。
  女孩眼睛很大,鼻尖挺翘,嘴唇丰满,上唇微微上翘。白皙的面孔,黑眸,红唇。
  这样的长相并没有让她变得艳丽,相反,肖静尔很冷,眉冷、眼冷、唇也冷。
  常轩吻了下去,吻她的眼皮,她的鼻尖,最后是嘴唇。他含住她的唇瓣,再一点点开启,他口中浓烈的酒味灌进她的嘴里,滚烫热辣……
  肖静尔还陷在两人唇舌的纠缠中时,常轩的大手已经在默默解开她衬衣的纽扣。
  她一顿,看着男人阳刚修长的手指在衬衣上的动作,一颗,两颗……直到最后一颗。
  她转过身去,窝在沙发的一角。
  常轩从后面搂紧她,她的衬衣被他褪下大半。女孩的背又软又滑,不住地轻轻颤抖,像是一个新生的小兽。这只小兽,还没有学会跟这个陌生的世界沟通,没有人知道她的颤抖是寒冷,还是恐惧,抑或是一种本能反应。
  比起女人的主动开放,常轩更执着于这种不确定感。不断尝试、探寻,再得出答案的过程,让人迷醉其中。
  电视机里的声音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肖静尔耳边只有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男人的吻像饕餮,贪婪又凶猛。利齿开合,咬开内衣的搭扣。
  肖静尔隐忍地“嗯”了一下。
  他的宽大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翻滚,一步步摸索,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
  他边吻边探,那里一片干涩。
  不够,他把人翻过身来,嗜咬她柔嫩的脖颈,顺着那曲线起伏一路向下。
  常轩这晚有意多喝了些,酒精让人不够清醒,还能催情。总有一天要走出这一步,他等不得,每天端着,瞻前顾后,就会永远止步在此。去他妈的正人君子,他人生中就没干过什么正人君子的勾当。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女孩白嫩的皮肤被他的大手摩搓得发红发烫,她身上微微发潮,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他湿热的吻痕。
  他心越急,动作越用力,再一次拿手往她身下去探,显然弄疼了肖静尔。她满脸是泪,用力一把把他推开。
  常轩往后退了一步,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人,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沙哑的杂音。
  肖静尔背过身整好衣服,侧身从他身边经过,默默走进浴室。
  电视机里正在播聒噪的广告,常轩想把它关上,可找了几遍,到处都找不到遥控器,干脆走过去,一把扯掉插头。
  肖静尔在浴室待了很久。
  她脑子里像是被电击过,疼痛过后,留下一片被烧焦的空白。
  只依稀记得,那个十五岁的女孩,在一次次被粗暴侵犯后,一遍遍求着人:“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她不想告诉常轩,她这次所谓的尝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她一直在忍,在把自己从几乎决堤的崩溃往回拉。她精疲力尽,没有快感。
  常轩在外面敲门:“肖静尔。你再不出来我走了。”
  肖静尔打开了浴室的门。
  ……夜里,常轩留在了肖静尔家。
  肖静尔平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生气,让人心疼。
  常轩问:“还疼么?”
  肖静尔摇摇头。夜晚安静,她的声音带着回声,撞在常轩耳膜上。
  “你迟早会不要我的。”
  常轩转过头看她。她眼角有一丝晶莹的暗光。
  不会的。常轩无牵无挂,他在这世上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他自己。有时候,他觉得腻味,觉得这些事都没有意义。只有这件事,他是为了别人,为了这个叫作肖静尔的漂亮女人做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多与众不同,连他自己都形容不出来。
  他伸出一只手臂,把人抽到身上。两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他托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上她的唇瓣。
  这个硬到硌人的汉子,从来没有如此有耐心,如此温柔过。他说:“肖静尔,我迟早会要了你。”
  肖静尔自上而下看他,黑暗的环境里,看不到他犀利的眼神。他微眯的眼睛里泛着光,流转着她从来没见过的情绪……

  第22章 不是朋友

  “嗯——”
  肖静尔从混沌的噩梦中惊醒。她抓着床单坐起来; 大口喘着粗气,干疼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撕裂的嗓音。
  常轩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没擦干; 大滴的水珠顺着脸颊淌下来。
  他只在腰间系着条浴巾,大步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他胸前的水汽潮漉漉的; 不一会儿就把肖静尔的睡衣浸湿。
  自从跟常轩在一起以后,肖静尔已经很少做梦。
  她冷冰冰的手指搭在常轩的手臂上; 哑嗓说:“我想抽根烟。”
  常轩大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来一杯水,还有半片药。
  他说:“医生说过,你要戒烟戒酒。这是安定,你先按最小的剂量开始吃。”
  肖静尔眼神仍然有些恍惚,她拿起药; 乖乖放进嘴里。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夜里安静; 两人却都睁着眼睛。
  肖静尔无聊; 侧过身子,支着头说:“诶; 我跟你玩个游戏。”
  常轩看了她一会儿; 说:“好。”
  她坐起来; 眼睛弯弯对着他,十根手指放在他的膝盖上,若即若离地撩拨,嘴里念叨:“一抓金; 二抓银,三抓不笑是好人……”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从他心头拂过,她柔软的指尖浅浅划在他的皮肤上,真是越抓越痒。常轩猛地按住她的手,胸口震动了一下,“哼”的闷闷笑出声来。
  肖静尔得手,得意掀起他的手臂,钻进他怀里,说:“奇怪了,不怕疼的人,居然怕痒。”
  她耳朵贴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声响得像是行军的鼓点。
  常轩平时挺糙的,不时尚,也不讲究保养。他最在意的,估计就是修剪他下巴的胡茬,还有短而整齐的头发和指甲。
  肖静尔觉得,常轩心里,一定住着个古战场的将军,不,应该是个老将军。
  她把手臂搁在常轩宽厚胸膛上,戚声问说:“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常轩没答,大手不住摩挲在她的手臂上。
  她想了想,又问:“你离开B市这五年,都发生了什么?你的那么多钱,都是哪儿来的?”
  常轩没理,半晌说:“你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肖静尔纠正:“是关于你的,我什么都想知道。”
  常轩长长地叹了一声:“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只用明白,天大的事,只要能活着,就都不是什么要命的事。”
  他翻过身,把人压在身下,他的重量让身下的女人透不过气来。他稍稍支起身,对着她的眼睛,神情严肃:“该忘的,就要忘了它。你要做的,就是尽快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肖静尔晃晃悠悠点头,嘴里迷糊答应:“行啊——”
  药劲上来,她昏昏沉沉睡去。
  常轩把人搂在怀里,安静瞅她。他意识到,这一段时间,自己笑得比以前多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怀里的人睡得并不安稳。她拧着眉,抿着嘴,攥着拳,背弓得生硬,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
  常轩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深深嗅了一阵。她身上的香味带着温度,把人的魂都要勾走。
  这让常轩想起了他小时候。那时他家境很差,父母忙着打工。他有时候要饿上一天,才能吃一顿饱饭。
  正在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时候,厨房里突然飘出来的蒸白米饭的香味,就跟现在肖静尔身上的味道一样诱人。
  常轩饿坏了。挨过饿的人都明白,比吃不上东西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好吃的就在眼前放着,却吃不到嘴里。
  饭桌上摆着香气扑鼻的热菜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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