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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恋爱手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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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禹稱委委屈屈地眼神立马投过来——隔了会儿,他低低沉沉着声音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要抱大腿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抱其他地方也……”
“鹿禹稱!”陆之暮瞪着眼睛,脸颊绯红,不敢相信这是鹿禹稱说出的话。她顿了顿,别开了目光,转移话题,“你刚刚问我它叫什么名字是吧?我想好了!”
鹿禹稱摇头:“我刚刚在跟你说抱……”
“叫笨笨!”陆之暮声音提高,“它叫笨笨!好不好听?”
鹿禹稱终于放过了前一个抱不抱的问题,注意力转移到笨不笨的问题上。他看着陆之暮:“这名字,你问过它意见没?”
那当然没有。陆之暮哑口无言,但是依旧倔强:“就叫笨笨嘛,你看它,笨笨的,别人丢它,它就傻傻的在原地等,不知道撒娇装乖卖可怜。就算这个人不要它,那就马上去找下家啊,赖着不走,非要留下……干什么这么笨。”
鹿禹稱抬手揉她脑袋。他懂她的意思。
陆之暮转头冲他傻笑,一脸贪了小便宜的洋洋得意:“学学我多好,抱着你这么个大腿不松手,现在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啊。”
不等鹿禹稱反驳她的抱大腿论,陆之暮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伸手抱住他,脸颊在他腿侧蹭了蹭,抬头狡黠地冲他笑。
亲身实践了抱大腿,把这个名号坐实了。
鹿禹稱拍了拍她的脑袋,声音里带着笑意:“笨。”
——
12月的第一个星期,陆之暮参与了自己大学第一场考试,进考场前,在车上都在不停问鹿禹稱问题,一会儿某个概念是什么,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大纲记岔了,紧张得手都无处安放。
鹿禹稱把车停稳,侧过头看她:“很紧张?”
“紧张啊,”陆之暮手脚冰凉,她以前就挺怕考试的,这会儿声带都在发紧,“我要是没过怎么办?那是不是给你也很丢人?而且会不会拿不到毕业证?”
“之暮,”鹿禹稱按住她的手,才发现她指尖冰凉,他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放松性地揉搓按摩着,声音低沉,“尽管考,不要怕。”
“哎呀我说真的,挂科可怎么办呐?”
“挂科了,”鹿禹稱看着她,唇角弯弯,“我去教务系统给你把分数改了。”
“你!”陆之暮惊讶地看着他,凑近了些,“鹿教授,你这是徇私枉法啊。”
“嗯。”他居然还应了。
陆之暮被他逗得气笑。
隔了会儿,她抽出手来,深呼吸一口:“安啦安啦,我就是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鹿天才给我画的重点。我去了啊——”
最后一个字还是因为紧张而飘了。
她手刚握住门把手,后脑勺却被鹿禹稱猛地扣住,跟着整个人都向他靠了过去,鹿禹稱揽着她,在她唇上缱绻一吻。
他缓缓松开她,睁了眼,居然同她开起了玩笑:“天才的知识分你一半。我相信你。”
陆之暮眼睛亮亮的,跟着脸颊有些红,想到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指导和毫无怨言,缓缓凑近,回了鹿禹稱一个吻。
声音小小的:“怕一半不够,我先借四分之三啊。考完还你。”
一下午考了两门,陆之暮出了考场,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不远处停车位那里熟悉的车子。
一下午未动,就在那里等着她。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一动。她加快了脚步,飞快地走了过去,带着无限期许和悸动,打开车门坐进去。
一侧头,就看到鹿禹稱俊逸的眉眼,近在眼前。
她轻轻咳了咳,主动报备:“考的都是你画过的范围。”
“我大多数都会做。”
“禹稱,你真厉害。”
鹿禹稱目光柔柔而申请地看着她,快要把她融化。
陆之暮轻咳一声,噤声,垂眸,几乎不敢同他直视。
“那——”
只听到鹿禹稱若有似无地说出这么一个字,陆之暮目光刚刚抬起,却见他渐渐凑近的面庞,带着他特有味道气息随着热气飘进她鼻息,几乎是下意识的闭起了眼睛。
鹿禹稱的唇先是试探性地在她唇上落了几下,才像是终于将她冰凉的唇瓣暖热,缱绻加深这个吻。
直到,将她身上的冰冷都卸去,渡她以温暖。
陆之暮脸颊微烫,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和温度,她睫毛颤了颤,听到他在耳边低语:“我把刚刚的东西收回来。”
那,我把刚刚的东西收回来。
整句话连起来,在她心底里过了一遍,陆之暮心跳加速,像是吻在她心间重新过了一遍一般,跟着眼睛也亮起来。
鹿禹稱终于松开她,她坐回去,脸颊滚烫,许久才又开口说道:“听说学校今天有活动,要不要一起看看。”
声音柔腻,带着刚刚接吻过的微微沙哑感,她头也不敢抬。
“好。”他应。
两个人一同下车。
周围人不时看过来,许多是心理学专业的,都认得鹿禹稱,他这一站出来,路上经过的小姑娘小男生三三两两发现了,开始嘀咕起来。
陆之暮从另一头下来就看到了,她缓缓走过来,站在鹿禹稱两步远的距离。
鹿禹稱回头看着她,像是在等什么。
等了会儿,他自己跨了两步走过来,很自然地牵起陆之暮的手,向着挂着活动横幅的地方去。
陆之暮被他牵着,亦步亦趋,视线一直落在两个人交叠的手上。
忽然她站住不走了。
鹿禹稱被拉得停下来,他回头看她。
陆之暮低着头,神情遮了大半,隔了会儿,缓缓抽出了手,鹿禹稱视线暗了暗。
周围小姑娘的声音时不时传来。
陆之暮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主动向前一步,接着,双手挽上他的手臂,像是恋人间亲密而日常的姿势,她看着他笑:“就在那边,我们走吧。”
鹿禹稱垂眸看着她干净的眉眼,走了两步才轻叹般地低喃:“笨。”
“什么?”陆之暮没听清。
“之暮姐?”
他刚要答“没什么”,迎面而来一个带着几分疑惑和兴奋的声音传来,明显喊的是陆之暮。
两个人循声看去,鹿禹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还真的是你呀!”男生几步走过来,熟悉的带笑的神情,只是身旁多了一个穿着一身粉色的小姑娘,皮肤白白的,好奇地看着他们俩。
陆之暮盯了几秒,才想起来是之前缠了她好一阵那小男孩。哟,这都有女朋友啦,年轻可真好,陆之暮啧啧感叹着,面上也带上了笑,轻点头:“女朋友?”
男生抬起空着的手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嗯,我女朋友,晓雪。”
说完,对着女孩介绍:“这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之暮姐,这是我们系的鹿教授。”
女孩一一问好,神神秘秘地凑近陆之暮,微笑:“我知道你的哦。”
呃……不知道这个男孩子是怎么跟自己女朋友介绍她的。陆之暮只好笑:“是么。”
女孩子接着说:“是呀,你是他喜欢的人嘛,我们也是因为这个才认识的。”
呃……陆之暮再次惊了,不得不说现在的小朋友厉害了,还有这种操作?虽然不知道具体过程……但是好厉害的样子!
男孩红着耳根拉了拉女孩的手,示意她别说了。
寒暄了两句,他试探性地问:“之暮姐,你跟鹿教授,在一起了?”
陆之暮微笑,没等她说,鹿禹稱开口:“在一起了。”冷冷的。酷酷的。
她闭上了嘴。
男孩顿了顿,接着问:“那、你之前跟我说的未婚夫……就是鹿教授吗?”
未婚夫三个字彻底点亮了某人的炸毛神经,危险的目光马上瞪了过来,陆之暮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掐这没眼色的熊孩子一把。能不能不要趁机捣乱啊啊啊!
手下感受着他明显收紧的肌肉,陆之暮笑着,声音奇大:“当然!就是他,一直都是……”
心里挺欲哭无泪,天!小弟弟你知道我捧着的这是口多大的醋缸么你就瞎说话。
男孩目光一顿,接着笑开来:“那恭喜你们啦,我跟晓雪就先走啦,那边有不少情侣小活动,你们可以去看看。”
“好。”陆之暮觉得自己勉强地笑着脸疼。
身后传来少年少女渐远的声音,女生娇俏地问:“除了那个姐姐,你还喜欢过别的没?”
男生吊儿郎当的答:“有啊。”
那头立马传来女生威胁的低喊:“周邵庭!”
“游戏嘛,你最近不是也挺迷恋的?”男生的声音带着捉弄的笑意。
少女马上笑着捶打他:“你混蛋!故意逗我!混蛋混蛋!”
声音渐行渐远。
陆之暮和鹿禹稱也缓缓走着,一面由不得感叹,心态年轻些可真好,任性的年纪尽情撒娇,多好。
身侧的鹿禹稱却忽然问她:“未婚夫?”声音幽幽的,听得她背脊一凛。
马上抬头向大佬明志:“那个……就是之前为了让小孩死心瞎说的。”
“小孩?”大佬的声音更沉。
这……有什么问题么。陆之暮抖着声音:“他才大二。”
鹿禹稱皱着眉,一脸幽怨看她:“他大二,你喊他小孩;我今年24岁,你称呼我‘您’。”鹿禹稱冷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老?”
陆之暮听着他的分析,猛地反应了一下,对哦,说起来大佬也才24岁,为什么自己心里总觉得他是成熟到深不可测的年纪呢?
陆之暮讪笑道:“哎呀,谁叫你德高望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嘛,由不得对你油然而生一种敬意……这是不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啊,下意识地臣服在天才的脚下?”
鹿禹稱被她这一套一套的理论气得无语。转过脸去继续走。
陆之暮心里忐忑地在旁边走着。
走了一阵,前头逐渐热闹起来。
似乎是刚刚的事启发了她,陆之暮仰头问鹿禹稱:“你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他回答得言简意赅:“你。”
“哎呀!我又没有问你最喜欢的人!你是想说我是东西还是想让我自己说我不是东西!”她脸颊红了红,佯怒地晃了晃他的手臂,“换一个,最喜欢的东西。不许说我。”
“钱。”喜欢她之前,他最喜欢的东西是钱。
陆之暮一瞬间瞪大了眼,满脸堆笑地看向他,“好巧啊!我也最喜欢钱!”
鹿禹稱终于笑了,侧头着看她,一脸宠溺而无奈:“这世上,可没有几个人不喜欢钱。”
也是。陆之暮瘪着嘴,看着前方,蓦地想到个什么事,侧头问他:“我们俩都这么喜欢钱,爱好撞了,万一以后起了冲突怎么办?”
鹿禹稱看着前方,像是发现了什么,他侧眸,看着她气鼓鼓带着怀疑的小脸,笑道:“都给你。”
陆之暮登时笑开,似乎觉得自己刚刚也够无理取闹的,她冲鹿禹稱竖大拇指:“满分!”
走了两步,到了小桥头,鹿禹稱松开她:“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
切!她又不是小孩子,陆之暮乖巧地点头。
冬天天黑得晚,这会儿活动中心早已亮起了灯,彩色的,布置得极其漂亮。小桥上也装了灯,暖黄一片,亮起来像是光铺成的路,格外温馨美丽。
大约五分钟以后,陆之暮在桥头左右看着,终于看到鹿禹稱回来的身影。
鹿禹稱左手拿着一个巨大的粉色的棉花糖,右手拎着一个粉色的气球?
陆之暮惊讶得张大了嘴。
惊讶间,鹿禹稱走了过来。
他抬手,将手中的棉花糖递过来,陆之暮呆呆的拿住。
鹿禹稱看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
陆之暮呆呆的看着,他一脸正经:“我们来做点年轻人该做的事。”
原来是这样。
她抬手指了指:“那,气球不给我吗?”
“我帮你拿,”鹿禹稱垂眸看她,“手会冷。”
陆之暮一愣,心头蓦地一暖,她低头看着粉粉的柔软棉花糖,轻轻咬了一口。入口即化,甜丝丝的。
“好吃吗?”
“好吃,特别甜!”
“我也要吃。”
轻轻的声音像是撒娇,陆之暮像是幻听了一样,惊得差点咬了舌头。我靠是她见鬼了还是大佬真的在撒娇么。
她把棉花糖往自己这边收了收,瞪他:“你不是买给我的嘛。”
鹿禹稱点头,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表情像个孩子:“要吃。”
算了,难得大佬撒娇,拖久了生气了不干了就不好了,陆之暮眼珠咕噜咕噜转,一大簇棉花糖往他面前一递:“好好好,给吃给吃啊。”
鹿禹稱低头过来,薄唇快触到棉花糖的一刹那,陆之暮猛地将糖拿远了一点,嘴角抑制不住笑意,话里却还在让着:“哎呀,你倒是吃啊,怎么不吃。”
薄唇凑过来,她又飞快躲开,嘴角笑意更甚。
这样一来二去,三四次以后,鹿禹稱失了耐心,他抬起空着的手,猛地扣住陆之暮肩膀,将她往自己这边一带,吃到棉花糖的同时,脸和她亲密贴近……隔着蓬松绵软的棉花糖。
陆之暮猛地一脸扎进棉花糖里,笑意被固住,她半晌没反应过来。
抬眸看去,就看到鹿禹稱沾着点点粉色的脸颊和晶莹的唇瓣,他唇角微翘,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小朋友偷吃到糖,喜悦洋溢在脸上,喉头滚动了一下,笑声低沉:“嗯,甜。”
陆之暮心里的气渐渐充满,被他这轻飘飘两个字和一个笑容戳破,登时泄了气的气球,脸红红的,软趴趴。
愤愤地在变形的棉花糖上咬了一口,她含糊:“都挤扁了,你赔我。”
“好,赔你。”
他拉着她走,两个人似乎被沾一脸的棉花糖带回了童年,牵着手逛完了整个活动。
别的不说,校园小吃吃了个遍,陆之暮在车上餍足地摸着肚皮。鹿禹稱拿着湿纸巾给她擦脸。
隔了会儿,听他忽然说:“圣诞节的时候,我带你去纽约吧。”
陆之暮摸肚皮的手一顿:“哦。”他之前说过了。
鹿禹稱看着她的反应:“你不想去吗?”
“没有啊!”陆之暮赶忙反驳,等了会儿,大概是觉得自己没底的情绪太过于暴露了,她笑着问他,“国外的圣诞节好玩吗?”
“嗯,”鹿禹稱应,“那本来就是他们的节日。”
也是,陆之暮又想,有些担忧地说,“我从来没有出过国诶,会不会晕机啊。签证难不难办呐?”
鹿禹稱轻轻擦拭着她的眉头,唇角微弯:“不用担心,有我。”
她就又一脸餍足地躺回去摸肚皮:“对吼,有你。等月底我剧组也可以放假啦。”
鹿禹稱抽出纸巾擦自己脸上的粉粉亮亮的棉花糖融化后的点点,陆之暮看着指着他笑:“小糖鹿,小甜鹿,哈哈哈,棉花鹿。”
鹿禹稱跟着她笑:“笨。”
“没你甜。”他说。
——
家里多了个笨笨,陆之暮喜上眉梢,鹿禹稱却越来越黑了脸。
每天回家就看到陆之暮笑着找猫,以前的二人世界和交流也变成了:
“笨笨呀,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喵。”
“嗯,我也想你。饿了吧?”
“喵。”
“等着啊,给你做肉肉和小饼干吃哦。”
鹿禹稱被晾在一旁,脸色铁青也无人问津。
手底下的的小本上豁然龙飞凤舞着两行字:
她喜欢猫。
我甚至都不如猫!
还是他自己开口,委委屈屈地对着陆之暮控诉:“之暮,我也还没吃晚饭。”
结果她的反应:“啊,怎么这么晚不吃?等着啊,我在给笨笨做鸡肉,等会儿分你一些。”
大佬绷着脸:“我不爱吃鸡肉。”
呃……“那,鱼?”
“不爱吃。”
陆之暮讪笑,看了看,还真是,猫爱吃的他都不爱。
她笑了笑:“那做面条给你吃。”一边在料理台转着,一面自言自语般的,“得给你做点饼干甜点在家备着,不能三五不时饿肚子呀。”
鹿禹稱在那头却听得真切,应得更快:“好。”
晚上的时候,好不容易能和小陆陆独处一会儿,避着唯一的“未成年”做点羞羞的事了,结果,大佬手刚摸到陆之暮滑溜溜的后背——
“喵——喵——”
陆之暮猛地推开埋首在她颈间的他,边坐起来边拉下衣服:“我好像没给笨笨换水,我去看看啊……”
刚刚燃烧的火热被晾了个通凉,鹿禹稱把人抓回来压在身下,愤愤地啃着她的唇:“你天天喊它笨笨笨笨,它都快被你叫得笨死了。”
“明天就把这笨猫丢阳台!算了,你还是丢去你店里吧。”
“禹稱……”陆之暮软着声音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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