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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理先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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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这张监护协议书,也许她会是另外一个人吧。傅薇这样想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电话里冗长的沉默被打破,傅薇平静的声音透过磁波传入易白的耳中:“那就让他回去吧。”

    回到会场时,台上变换了一副模样,有一个略显面生的女人站在台上致辞,衣着简洁优雅,透着股职场新贵的大方气质。傅薇刚刚走到酒水台边,李萌急着把她拉住:“你去哪里了?差点错过了一场好戏。”

    “好戏?”

    “喏。就是这个女的。”李萌指了指台上的,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竞争对手家的一把手。平时没少抢占市场份额,到咱们公司年会上来凑什么热闹?据说呀——是冲着我们主编来的。”她眉毛上挑,连尾音都是飘的,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可惜咯,扑了个空。”

    聚光灯下,女人熟练的应酬式微笑礼貌而不失热情,张弛有度。傅薇的目光投向舞台,仔细看了一会儿,才认了出来。

    她有模糊的印象。金礼恩,一个颇具韩国风情的名字。

    ——嗞。

    手机突然的振动把她惊回了神,她按亮屏幕,竟然是付其誉:

    “周一晚上的地点改在翡冷,傅小姐方便吗?”

    翡冷,那家以艺术格调著名的法式餐厅?傅薇不明白他的用意,犹豫了会儿,打下一个“好”字。

作者有话要说:
委屈的薇薇:我要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祁先森:……然后嫁给我?


☆、第八章 沉默之夜


    傅薇提前到了翡冷,没想到付其誉到得更早。

    翡冷位于三十六层,靠近江岸的一面墙壁由玻璃替代。华灯初上,临窗的位置夜色正浓,远处明亮的灯光与霓色打在付其誉的肩上,零落如他身后的漫天星辰。

    他像是在那个位置坐了很久,见到她来,眼里盛满了礼貌谦和的笑意:“你到得很早。”

    自从祁叙从医院回家之后,傅薇就开始了起早摸黑的生活,尽量不多在家里出现,更要避免在祁叙的活动时间和他面对面碰上。于是下班后百无聊赖,又不想回家见到祁叙,干脆提前一小时来了约定好的地方。

    她其实早已经不生气了,只是心里面总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疙瘩。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以前也是她被他惹得恼火,最后气消了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该如何就如何。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这回是在较什么劲?

    傅薇放下包在付其誉对面落座,十分意外:“没想到您已经到了。”

    “不是‘您’。今天没必要用敬辞。”付其誉温和地看着她,“今天是我的生日。作为我的自传撰稿人,我想你应该了解到这一点。”

    她还真的不记得了,庞杂的资料让她有些记忆不过来。傅薇十分抱歉地看着他,语气略带错愕:“我还以为您……你会选择和父母,或者女朋友一起度过。”

    “我父亲独居在英国,母亲今年年初已经去世。”

    “啊……对不起。”触犯到别人的家庭,总是一件不好的事。虽然以傅薇的特殊身份,他确实不需要保留太多隐私。

    付其誉的声音很平和:“至于女朋友……我想我并不具备这个选择。如果我们的谈话深入下去,或许会聊到这一部分。”

    傅薇闻声一愣,低头在包里翻找了一阵,歉意地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今天忘带了笔记本。”

    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他,气氛变得轻松愉悦。他叫来侍者提前点餐,大有请她吃一顿大餐的趋势。傅薇不好意思地推辞:“生日怎么好让寿星破费?”

    付其誉笑声爽朗,从钱夹里拿出一张演出票,推向傅薇:“今晚八点的纽约芭蕾舞剧团演出,我支付晚餐费用,你支付三个小时的时间,如何?”

    从傅薇的角度能模糊地看到,他的钱夹里有一张破碎的照片,只剩下半边人像,一个穿深蓝外套的男人,应该是付其誉。另外半边不知所踪。

    把一张残缺的相片随身携带?出于礼貌,傅薇收回了目光,没再多想,低头看向面前写着非卖品的演出票。十分有名的芭蕾舞剧团,贵宾席的位置,三个小时的演出。

    有点突兀,却不算太过分的邀约。

    “这是我第一次演出的剧目,他们今晚会上演。”付其誉补充。

    傅薇想了想,亲身观演也有助于她对付其誉职业生涯的理解,况且太早回家祁叙应该还没睡,还是躲到底的好。退一万步来说,今天是付其誉的生日,她总不至于拂了人家的好意。

    综合考虑,傅薇吁出一口气,答应了下来,并且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正装,没有到穿着牛仔裤去看芭蕾的地步。她用调侃的语气说出了自己不着边际的担忧,风趣又较真的模样天真又好笑。

    付其誉轻轻挑起眉峰,话音带笑:“这是你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傅薇一愣。

    他的语气像基督徒做礼拜时一般虔诚:“但愿坐在我对面的小姐,今夜没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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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薇没有想到的是,祁叙居然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彼时她正与付其誉一同从剧院里走出来,夜已深,繁华地段的街头总是不缺精力充沛的人类。她沉默着与付其誉并肩走了一段路,付其誉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聊着:“今晚你很不在状态。很遗憾,勉强你观看了一场不感兴趣的演出。”

    突然,傅薇盯着屏幕,步伐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白色的字体闪烁在屏幕上,一个很滑稽的联系人名字:虚伪的口是心非星人。

    祁叙?她是什么时候改的这种幼稚名片!

    傅薇完全听不到耳边付其誉在说些什么,视线完完全全被屏幕攫住。

    这算什么?冷战期间的和解电话?退役监护人对夜不归宿妹妹的来电查访?还是自以为是星人的又一项任务召唤。

    傅薇怎么想都觉得没有好事,回过神,利落地挂了他的电话,关掉了手机。

    她觉得无比畅快——挂掉祁叙的电话,居然会让她觉得浑身舒爽。每一个细胞都从厌氧的状态重新鲜活了起来,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转念又一想,傅薇举起彻底暗寂的的手机,眉头微蹙:万一是阑尾炎又发作?

    付其誉的声音把她从漫长的走神状态里拉回了现实,目光停留在她的手机上,隐晦地问:“心情不好的原因?”

    傅薇恍过神,连忙收回手。回想起他前一句话,连连道歉:“对不起……演出很精彩,是我走神了。改天有机会一定再来重温。”

    “New York剧团每五年巡回一次,期待届时你的重温。”

    “……”她挫败地缄了口。

    付其誉笑了笑:“你并没有义务顺从我的要求。傅小姐,我很惊讶你对他人的请求,竟然有一种接近潜意识的满足欲。”

    通俗地说,就是不懂拒绝,以及宣示主权。

    她的表情几乎是苦笑:“付先生,你一定辅修过心理学。”

    “不需要进修。”他自然而然地揉了揉她垂顺的长发,“这只是一种细节的观察,没有专业知识的常人很容易做到。”

    傅薇怔住了。付其誉标志性的浅笑很自然,丝毫没有阻塞,好似他们从来都是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一般。但无论如何,这个动作都算是……亲昵的吧?

    对方的表情云淡风轻,看起来完全是无意。她陷入了一种究竟是她自作多情还是他有意为之的困惑之中,神情无比地尴尬。

    幸好付其誉没有再用他“常人很容易做到”的观察力深究她的尴尬,很绅士地转过身问她:“我记得你的住所离这里有六十公里。时候不早,我送你回去。”

    毋庸置疑,却让人听起来很舒服的语气。和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含沙射影的祁叙简直是两个极端。

    傅薇连忙拦住他。没有牙齿的小白兔突然懂得了拒绝:“不用。我可以自己拦车。”清合区离这里路程太远,付其誉一来一去得忙到凌晨,她过意不去。

    况且,祁叙对他口中的天鹅先生,似乎有种固执的排斥——她居然现在还在考虑这个人。傅薇感到胸腔里生出一股浓浓的自我厌弃,在被付其誉一语道破之后更加明晰。她的迁就成了习惯,这种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奴性,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厌弃归厌弃,她还是略带沮丧地没有收回她的拒绝。

    付其誉难得皱了皱眉,似乎十分坚定:“出于礼仪,没有一个成年男人会让女士在这个时间独自回家。”他顿住迈向车库的脚步,作出了进一步妥协,“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陪你打车。”

    计程车能抵达的地方离她家不过五分钟的步行路程,她每天上下班走过很多次,况且别墅区里的安保很严格,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傅薇为难地揉了揉额角,依旧坚持了下来:“不必麻烦了……谢谢你。”

    她的样子异乎常理地固执。付其誉想起她之前挂掉的那通电话,唇边挂了丝饶有趣味的笑,分外意味不明。他不好强迫她,最终只把她送到车站,叮嘱她:“路上小心。”

    傅薇关上车门,摇下车窗向他挥手,笑容礼貌有度:“多谢款待,明晚见。对了……生日快乐。”

    付其誉无奈地笑笑,挥手向她道别。

    计程车的载客标志变成红色,迅速消失在了夜晚的车流里。孤身一人的付其誉站在路灯下,他今天穿得很正式,灰色的西装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浅浅的冷光。

    他身后的黑暗里,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那双眼睛的主人发丝零落,身材瘦小,两边脸颊凹陷下去,显得颧骨凸起,病态地孱弱干瘪,脸上擦有污迹,像是许久没有经过清洗。

    车来人往的长街,无声无息的黑暗里,这双眼睛异常地浑浊,却好像有什么亮光,追随着傅薇的车离去,又重新定在眼前英俊的男人身上。

    突然间,付其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蓦地回头一望。空无一人的黑暗里,一个灰色的身影,倏地闪入了车库,消失不见。

    他皱紧了眉头。那个人……从剧院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们?

    ┈┈∝┈┈∝┈┈∝┈┈∝┈┈∝┈┈∝┈┈∝┈┈

    六十公里外的别墅区。

    整栋房子的灯都被打开,从客厅到厨房到楼梯到卧室,甚至阁楼都灯火通明,窗帘敞开,在夜色里格外显眼。

    从外部看,像是栋动画片里的鬼屋。

    祁叙躺在他的双人床上,经过七天的集中摧残,他清癯的脸更加瘦削,显得锋利而冷硬。

    易白崩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成功。”

    “显然,”祁叙的声音冷冷地一顿,“你的方法无比地愚蠢。我不认为我需要花时间去安抚一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叛逆妹妹,她不接电话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易白压抑着声音:“你打了几通?”

    “一通。”

    “……你有没有诚意啊!”易白大吼一声,连忙噤声,看了眼卧室里叶青熟睡的背影,心有余悸地克制着声音:“听哥们一句劝。以我多年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个办法最有效。当她手机上你的未接来电达到二十个以上时,她原谅你的几率会上升百分之三百。”

    百分之三百?

    祁叙挂了电话,静静地躺在床上,耳边回荡着易大律师的专业建议。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简直愚蠢得超出了他的考虑范畴。

    良久,当他的手指移向通讯录第一个名字的时候,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祁叙皱了皱眉,烦躁地接起。

    一个职业化的男人声音立刻传来:“您好,是傅小姐的家属吗?您的妹妹遭遇了一起抢劫,现在正在X区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着写着写成悬疑剧了,望天= =。


☆、第九章 暴躁小姐


    门诊部的临时病房在二楼走廊的尽头。深夜的医院只有几个值班科室还亮着灯,空寂的夜里,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走廊的声控灯一盏一盏闪烁着亮起。

    临时病房里只有三张病床,祁叙推开门的时候,傅薇正在轻声回答派出所警员的问话。简单的笔录,却问得很细致,傅薇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听到他开门进来的声音只微微抬了下头,没有多作理睬。

    回答问题时的语速却又放缓了一点,似乎有意拖着时间。

    祁叙瞄了眼她的胳膊,刀伤已经被缝合,包扎的纱布在她纤细的胳膊上围了鼓鼓一圈,看起来格外显眼。

    显然,这位抢劫犯先生缺乏绅士修养。

    祁叙在傅薇旁边的病床上坐下,静静地听着警员和傅薇的一问一答,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只苹果和水果刀。置身事外似地,沉默安静。

    很快笔录结束,警员站起身来感谢她的配合,顺便叮嘱她:“这种恶性伤害事件XX路口不是第一起了,夜里尽量不要一个人走路。”

    傅薇礼貌地连连点头,把警员送到了门口。

    病房里忽然只剩下了两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把劲,猛地转过身。刚要开口,却发现祁叙正举起一只上一个在这里输液的病人遗忘下的苹果,纤薄的苹果皮被他手里的刀锋利落地勾断,厚度均匀,没有断裂的痕迹,齐整地落入垃圾桶里。他像是完成了一件雕刻作品,满意地放下刀,唇边勾了丝漂亮的弧度。

    幼稚。傅薇一手抱着受伤的胳膊,默默瞅着他。他这是想要用一只苹果来收买她?

    在她不屑的目光里,那双好看的手忽然一松,丝毫没有犹豫地把一只切好的苹果一起扔进了垃圾箱,用纸巾擦净了手。

    ……原来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啊。傅薇的神情变了变。

    祁叙抬起头,微微皱起眉:“你想吃这种来历不明的食物?”他扔掉纸巾,一边起身一边开口,“家里有一冰箱的储备,你可以自取,爱发脾气的傅薇小朋友。”

    幼稚!傅薇脸色不佳,失血的经历让她双唇发白,眼睑也微垂着,连做一个厌恶的表情都显得没有精神。她又不愿意理他,又想开口回击,踌躇着没做出决定,肩膀上已经搭上了一只手。

    “现在,你可以回家了。”祁叙理直气壮地从背后把她松松揽着,带出了病房。

    傅薇沿着他的方向半推半就地往前走,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地下车库,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上了车。

    她扯出安全带,因为右手受了伤,在一半尴尬地卡住了,拽了半天也不动弹,拽得她心浮气躁。正驾驶座上的祁叙看了她一眼,自然地侧过身,替她扣上了安全带。

    傅薇愕然地看着搭扣。祁叙却已经回过了头,踩下油门发动,目不斜视地看着挡风玻璃。

    连句和解的话都没有么!傅薇咬了咬下唇,扭头看向车窗外。

    祁叙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似地询问她的财物损失:“丢了什么?”

    “……”傅薇专心致志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绿化:就是不想理你!

    “嗯?”

    “……包被抢了,里面都是证件。哦,家里钥匙也丢了。”还是没忍住回答了他。

    祁叙挑了挑眉:“所以你受伤,就是为了护住几张证件?”

    “否则呢!你知不知道去行政机构办理证件有多麻烦!”

    车速陡然加快,一个转弯拐下了高速:“噢,但愿下一位抢劫犯能精准地解决你这个麻烦。”视线还凉凉在她包扎严实的手臂上一瞥,似乎十分遗憾这一刀没能扎中她的动脉。

    果然,指望祁叙能对她软言软语,一定是她想太多。傅薇干脆扭过头不理他。

    驶过一个路口,他再次开口:“我想我们是时候聊一聊你最近的行踪。”

    傅薇只留下一个沉默的侧影。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似乎对我很不满意。”

    “……”你也知道啊……

    “不得不说,这种情绪没有意义,并且不具备正当理由。”他的语气无比地理所当然。

    傅薇简直要气疯,忍无可忍地转头看向他:“所以你觉得你不好好去看医生,闹着要回家很有道理?就这样还敢信誓旦旦教我什么叫责任心,你这样很有责任心?!”

    黑色的侧影沉默着,似乎并没有把她的怒气放在心上:“所以你不满意的,是前面一句,还是后面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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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遭遇了抢劫事件后,傅薇变得愈发暴躁。

    连付其誉都看出了她的暴躁,问她:“我们需不需要暂时中止一下谈话?”

    傅薇歉意地摇摇头,她不想因为个人因素影响到他们的工作进度。但她的状态确实不太好,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陷在一种容易焦躁的状态中,谈话时也有点心不在焉。

    突然,包里的手机开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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