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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骑虎难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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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是从医院拿到了两人的血样,却由于走关系等多重程序的一再拖拉;无法迅速得到血检结果。而另一边;随着司法程序介入日子的日益逼近,安氏上下也早已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流火自是不愿看着安君轩一人的孤身独战;而却又对穆慈的心心念念心存芥蒂。

    只是事已至此;最好的方法或许也只能是她替他;孤注一掷。

    见到流火的时候,穆慈眼里终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

    “穆……总裁……”神色慌乱的秘书言辞躲闪;或是怕了这方的权威而忽然立下的惩戒,“我劝了她很多回了……可是拦也拦不住……”

    挥手下竟是意料之外的平和;穆慈抬起眼,眯起的眸子里竟是涌起些期待来,“不是什么大事,你出去吧。”

    望着面前唯唯诺诺而退去的人儿,流火心里终是禁不住的一番心慌意乱。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找上门来,”反身站了起,踱进的步子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你就不怕这么形单影只的送上门来,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极力掩饰的是几近颤抖的身躯,还有那高八度下战栗的声线,是恐慌、或是失措,“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不是……”

    “不是什么,”轻抬指尖,触到的是神往已久的玲珑凝脂,“你是想说,不是来‘以身相许’的?”

    几近是挣扎地脱了那处的轻浮暧昧,流火退着步子,四处张望间却像是受惊了的小兔般叫人怜惜,“如果……我答应你……交易的一个部分……”几近是哽咽,亦或是下定了决心的种种,“你是不是就会答应我,这一回,放过安氏?”

    男人眯起眼,自己揣摩着的是那面前女子花容失色下的决定。忽然是笑出声来,言语里几分是嘲弄,而几分却是嗷嗷得意的满足,“那要看你满足那一部分。不如说,是不是愿意用身体来替我服务。”

    早知的言语,几分是厌恶,“我是说……除了这方面……你还想要什么?”

    “哦?”他自然是没想过面前人此次的这番决绝,既然如是,倘若不好好利用,又岂不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去,“除了这方面,我还想要……”夺步上前,而臂膀摆弄间早已是将那面前人按压身下,“你。”

    以为慌乱而绯红了的面上是叫人欲控难求的娇喘连连,穆慈放了手,如胜券在握,“不然就肉偿,不然就跟了我。这两点,相信从你问我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已经说清楚了。”像是吃了亏似地顿点,眉眼间的凛冽,“要我说,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倒不如就用肉偿来满足满足我这颗色心,也好从此救了你家‘情郎’,两全其美,不是么?”

    因为羞耻和侮辱而愈发涨红了的面上是女子掩饰不住的愠意,而开口间却竟是不如从前的软了下,“你让我想想。”

    穆慈是没有想到的,这番几近是顺应的回答。

    而所谓“贞洁烈女”也不过如此而已,这般想着,男人面上的笑意便更是弄了些。

    他早已是迫不及待。

    流火,就让我好好感受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在水乳交融里,印上叫你终身不得抹去的印记。

    就这样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雅菲尔,流火早已是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与穆慈这番的交锋。她自然是知道,他早晚会没有心思同她这般玩下去,那些话语里的,或许也只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不愿看着爱人如此受着折磨,即便心中或将是难以抹去的疼痛。

    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握紧了拳,流火低下头,耳畔响起的是熟悉的温柔声线。

    “君轩,”不知为何涌起的怀念,带和女子少有的情绪,纷然飘落,“在做什么呢?”

    放下手中笔案,男人眸子里是因着那处温柔而涌上的笑意,“就是在处理些剩下的公事,如果实在不行,安氏可能也是要拍卖了,现在就是找些关系签了文件,不想是到时候真的对薄公堂起来麻烦得很。”不知为何地笑出声来,带着些少有的娇嗔,“你看我,一和你说就停不下来,说起来,你呢?怎么一大早就是出了门?”

    所谓爱情,或许就是在听闻那一方安好的时候,心底荡漾的涟漪罢。

    流火抬起眼,阳光倾泻,零星点滴。

    “就是去处理了些琐事,对了,君轩,”停顿下是几些的不舍,依依恋恋,却又几分是凄楚,“最近事情很多,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总是忙得忘了吃饭,对身体不好。”

    “你在说什么呢,流火?”像是意识到什么似地皱起眉,男人话语里多了的是几些低嗓的沉默,“发生什么事了么?”

    黯然的面下是早已铺好的谎言,极力掩饰着的是因为恐惧而落下的不安,“没有,就是家里发生了点事,这种关头,我理应该是陪着你的……可是……爸妈的电话来的很急,所以可能需要尽快回国一趟。”

    “是急事么?需要我陪你回去么?”是关切、或是不安。

    “不用了,安氏的事已经是够你忙得了,我这里自己一个人就好。”这般说着,眸子里竟是不自觉地落下泪来,“你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回去了,也是不会放心的。”

    “怎么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别和我说,你是准备抛下我不回来了。”

    安君轩说着,预感里却是怎样都挥之不去的不详。

    “没有,就是觉得,这时候出了这种事……很对不起你……”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哽咽的声线里是几近撕声力竭的许些,“对不起……君轩……对不起……”

    “流火?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找你。”

    确定下的是几分猜测的肯定,安君轩忽然是慌了神,话语里是不容否定的追问。

    “不用了,”言辞闪烁的否决,带着叫人心寒的几些,“我已经在机场了,过一段就起飞了。”

    “什么?流火?流火?”

    而后便是断音的沉默,再也无法接通的恐慌。

    回过神来,伸手抹去的是面上尚未干涸的泪珠。流火低下头,指尖流动下是寥寥几行叫人惊心的应和。

    “我答应你,仅此一次。”

    叫人应接不暇的飞快回应,带着胜利者般的音调字句,“那好,现在你就可以去等我了。A大道C街口,顶层套房。想明白了就来,自然会有人接应你。”

    嘴角是几近绝望的笑意,挥手丢弃的是不愿再去触碰的闪屏。

    她又怎会不知道,如安君轩这般聪明人或是早已看穿了几分这其中的决绝。

    她是害怕着的,怕再见他时的面目全非。

    而她爱他,能为他做的或许也便只有这么多。

    似烫手山芋般丢弃了的手机,如心石落水,激起涟漪一片。

    而另一边,这个以“得胜者”姿态端坐已久的男人早已是焦灼难耐。他本以为这不过又是一场她与他提携的拉锯战,却想不到竟是这般叫她答应了下。

    他确是恶人,只是这一刻,是愿为她而放弃计划下的棋局。

    再出亦不是难事,然而美人出关,自然是难得。

    正是思虑下便见是那处幽然而现的身影,眉目间自是苦楚,却更叫人生出几些把持不住的欲望。

    “想不到你还真是来了,”男人抬起眼,一个箭步上前便是拥住了那处纤腰,“只要你今天能满足我,我就能叫那些媒体和投资人通通闭了嘴。”

    流火闭上眼,世界宛若在那一刻坍塌。

    关于爱情,还有及其相关的种种。

    是,只要他好,她便可以不顾一切。

    回应下是近若割舍了些什么的恍然,穆慈睁开眼,第一次那样近的审视起这番的俊俏容颜。

    他本不愿伤害她,只怪她是安家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

    还希望大家可以跟某瞳不离不弃哦。笑。 


第39章 暮然急转



流火以为;这一劫,是怎样都躲不过的命中注定。

    穆慈以为,这一道,是精心布局下的“苦尽甘来”。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本已是燃起的欲*火便是在那样急促的敲门声中忽然膈应了去。

    “不是和你说过老*子*他*妈*的有急事么?”忽然被浇灭的懊恼;带着男人本性里的狂躁,手舞足蹈间是叫那面前人儿慌了神的失措。

    “穆……穆总……”面色惨白的女孩几近是哆嗦地开了口;话语里也不免是多了几分叫人愈发急促的哆嗦断续;“安……安氏……”

    “你不要急;好好说。”是极力耐着性子的几些,男人背影里是愠怒而焦虑的陈杂。

    “安氏……安氏……忽然发布……发……新闻发布会;安君轩……决……决定辞掉执行总裁的位置,并且……并且同时……拍卖集团以弥补欠予投资人和董事会的资金漏洞。”

    他自然是想不到这一招;以为是圈套,却猛然发现背后女子面上的花容失色。

    “想不到他竟然来这一手,”是咬牙切齿,几近愤恨,“搞得老*子这次没了心情,之后什么交易也没得谈。”

    而即便是再想要得到面前这具胴*体下的玲珑美妙,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放。

    甩手间是摔门而去的几些,带着愤恨、怒气还有难以描述的复杂纷然。

    只是惊了神而慌了动作的,远不止于穆慈一个。

    面色苍白的女子就这样呆立于厅堂之间,见到的,也只是浑身战抖下的愕然。

    “流火,”却听得那处本是颤抖的女声生生地叫唤,抬头间竟也是带了些似曾相识的急迫,“想什么呢?赶紧走啊。”

    她是谁?为什么是这样就轻而易举地叫出了她的名?

    或亦是容不得思虑的纷然,流火抬了步子,便是一路小跑地跟着那人儿出了去。

    终是跑了一大段的模样,离开穆慈定下的地点也已是万万分的距离,好不容易喘了气,那面前人也方才是停了下。

    “我说……”几近是贪婪地大口喘息,流火低下头,支撑着的双腿间是隐隐的酸麻,“为什么……要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我说你是不是傻的啊?”话语里竟是叫人熟悉的急促,流火抬起眼,遇见的却是怎样都联系不起来的一张皮面,“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要这样主动献身给穆慈这种人?”

    “我……”一时语塞,而归根结底间,就连流火自己都想不清那样做的意义何在。她或是仅想为安君轩开出条后路,不想他就这样深陷泥潭。

    “你赶紧回去吧,”却是话音未落便得来的抢白,流火抬起头,面前人面上是铁青一般的肃然,“他肯定是担心坏了的,你这个样子,不禁他同意,又擅自做了什么决定。”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忽然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回过神,眸子里却依旧是那张怎样都熟悉不起来的面容,“那个……可以问个问题么?”

    “你说?”那一处是温暖的清澈,带着女子特有的气质,叫人不由是生出几些欢愉。

    “我从前……见过你么?”

    是似曾相识的熟知,却又似如何都想不起的片刻几许。

    谁料遇见的仅是那样缓慢而冗长的沉默,是笑意在嘴角的不愿言语,或是有心的埋藏。

    “没有么……”

    流火低下头,竟是不知为何地失落起来。她或是一直在期待着些什么的,关于一个人,一些消息,还有几分意料之外的欣喜。

    “我没确实是没有见过的,不过,”女孩伸出手,递上的是几行歪斜的字幕,“打个电话过去吧,姐姐她很想你。”

    “姐姐?”

    “嗯,”是如铃音笑意下的几分隐约,而早已是渐行渐远的身影,“这个才是你一直都觉得很熟悉的人。”

    “对了,”忽然间又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回过神,那双透彻的眸子里竟是不知为何地几分嫉羡,“比起姐姐的话,我想,那个人可能对你更重要一些。”

    顺着那处指尖而回头遇见,那个高大的身影和这方一如既往的温和,流火低下头,泪如泉涌。

    “上车吧。”并非想象中的温柔语调,男人眯起的眸子里竟是些冰凉的荒芜。

    顺应下的点头,而更多地,却是怀疑起自己所做的是非对错。

    “君轩,”侧目望间的是他冷若冰霜的眉眼,流火低下头,心中几分是火烧眉捷的焦促,“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欺欺人,以为是明知故问的掩饰。

    而谁料那处却再为像从前那样于她依依谦让,即便话语里亦是多了几分好不自然的僵直。

    “你说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回头间,是利如刀刃的锋芒,“还是说,你话里的机场、父母都在这个地方?”极力掩饰着的是话语里不由扬起的伤怀,低沉的音调里亦带着几些是无所预兆的颤抖,“还是说你觉得安氏和我已经满足不了你的需要,所以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向着如今的‘胜利者’抱之桃李?!”

    懵然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无辜和委然,流火抬起头,却是怎样都没有想到这一番的连番质问。

    她从来都未想过要放弃他,若不是别无他法,她又怎会甘愿这样几近贫贱地将自己交予他人。

    时间静止,而落下的是狭隘空间里两人再不言语的否然。

    男人抬起眼,毫无预兆地加快油门,似若发泄的瞬然,叫人惊慌的几些。

    窗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带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却是就这般地,模糊了流火的视线。

    是寂寥夜幕,怎样也叫人胆战心惊的几分。

    终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几分颤抖里是女子少有的惶然失措,“安君轩,你到底想怎么样?”

    带着哭喊的几分断续,却是如这不大不小的雨水般,怎样都浇灭不了安君轩心中扬起的愤怒和不堪。

    她又怎没有答应过他,自此以后,不再于他有所欺瞒。

    却是生生字句下的谎言,而后,投怀送抱的假面。

    他自幼便是缺乏爱护,安全感甚微,却对她一忍再忍,直至极限。

    关于他爱她,他想要的,不光是言语上的相允,而是生生世世,永生得以执念的爱情。

    猛然急踩的刹车,是瞬然的惊心。

    “你个小伙子到底是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在哪里啊?”

    那一处是骂骂咧咧的几分,因为恐惧而涨红的一张面上满是愠怒的几些。

    这一处却是怎样都还未反应过来的几许,好不容易是摇下了车床,安君轩面上或是因为歉意而涌起的几分神色惶然。

    “赔钱吧,不赔钱我就叫警察了。”

    黑人大妈身上散发的浓重气息是叫安君轩在那本已持续的头昏脑涨上更多了几分不悦的氛围。仔细勘察下本该是分毫未伤的事件,却是叫那面前人生生演成了那样一出夜幕闹剧。

    情绪积郁下是早欲发泄的几分,却是尚未开口,便叫那身边人,生生是抢了白。

    “我们赔钱,你拿了就走吧。”

    数过那处递上的踏踏几分,那处蜡黄的牙间终是露出几分笑意,便也就再未说些什么,一溜烟小跑离了去。

    “你这是做什么,明明就是她没事找事,你干嘛还帮着她?”气不打一出来,安君轩面上竟是毫无掩饰地恼怒,“找警察就找警察啊,你是觉得我怕她还是怎样……”忽然的顿点,意外的转折,“还是说你就是想要我难堪?”

    流火别过身,遇见的竟是这番怎样也想象不到的对话。她自知他心里的苦楚,却不愿相信这一番言语下是字字句句于她的责备和不堪。

    便是不愿再做言语,却不料那一处的咄咄逼人。

    “为什么不说话?是和那穆慈亲密无间了几分之后对我厌恶了?”

    回过头,男人眸子里满是嫉恨或伤痛。

    却是尚未反应过来就忽然攀上的唇间,一丝一毫,宛若纠缠的藤蔓,叫人抗拒不得的几许。

    是奋力挣扎后轻易划破的樱唇,带着丝丝血腥和浓重的气息,一股脑奔涌而出。

    “有什么事,我们难道不能回家再说么?”

    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却是如石沉大海般的毫无回应。

    “要不是因为你和安氏……我今天……又怎么会这样去找他……”

    几近喃喃的低声自语,叫人心疼的哽咽断续。

    安君轩又怎会不知道,她于他的感情和爱慕。只是怒火却是那样毫无预兆地奔流直下,言语里满是如刺猬般的铮铮伤痕。

    “找他去做什么?以身相许?然后跪下来求他放过我?”一度是冷哼,带着不屑的轻蔑,“你是真以为穆慈就会这样轻易的答应这种得不偿失的交易?还是说,这不过是你想了那么久以来,精心编排的借口?”

    “安君轩?!”

    忽然的咆哮,直是叫那面前人慌了神的急转。

    流火别过身,眸子里是再也按耐不住的泪花,和着满肚的委屈斐然,一股脑倾巢而出,“放我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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