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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真爱当游戏-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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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酒的项子恒表情比平时丰富了好几倍,他扭着眉头眨着眼睛盯着她的脸看,随即笑了起来,“你还会说话?”
  黎夏念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扶着他摇摇晃晃的往房间里走,“废话,我又不是哑巴!”
  她的一颗心啊,已经被这个男人丢进锅里煎成八分熟了,她没好气的将他丢进沙发里,见他呕得难受,连忙跑去厨房取了垃圾桶捧到他嘴边。
  “真是欠了你的,这么伤我心,我还得伺候你。”
  这会儿酒劲儿比之前更甚了,项子恒的大脑是彻底脱离了现实,因为没怎么吃东西,他也仅是吐了两口苦水而已,吐完之后他捂着胃一扭身就躺到了沙发上,因为个子太高,他的两条大长腿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委委屈屈的。
  黎夏念将垃圾袋丢到门外,回身就看到他那个狼狈的样子,真的很少见,从十四岁第一眼见到他起,身为老师时,他是温润如玉的男子,简直可以用无懈可击来形容。
  再相见,他则化身霸道复仇者,镇定有分寸,参加各大酒宴都没有喝多过。
  离线爱你无奈的摇了摇头,凑上前想要将他拉起来,可她刚抓住他的胳膊,他就一个翻身,将她卷到了他的身下。
  他的体重让她有些吃不消,胸腔被压得呼吸都困难了,“快点让开,浑身酒味,熏得睁不开眼睛!”
  项子恒犹如八爪鱼似的,手脚全都缠在她身上,闭着眼睛大着舌头,还在斥责着,“你说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里面不行吗?为什么跑到我眼前来,告诉你,我不想看见你,我们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面,一看见你我就烦!”
  都说酒后吐真言,黎夏念本来还推搡着,想要让他起来,听到他的话,她的身体一下就僵住了,他的脸颊就贴在她的脖颈上,他的唇每说一个字都会撩到她的耳垂,而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刺进了她心里。
  她都不知道她是怎样问出口的,“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讨厌,讨厌得要命,所以,快点消失啊,别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快被你逼疯了!”
  埋怨、斥责的语气,就好像她是他的灾难一样。
  是啊,她确实是他的灾难,为了救她,他的手腕被火烫伤。为了救她,他的胳膊两次被刀子划伤。为了救她,他甚至得了一辈子都不会好的病……
  黎夏念是满怀期待的从加拿大赶回来的,她以为他们会拨开云雾见青天,可他这么讨厌她,她想说的话想做的事,全都被他给击退了。
  黎夏念静静的躺在他身下,闭着眼睛抱紧他的腰身,将脸颊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可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愿真的推开他。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不讲道理的,无论是味道还是体温,亦或者是他所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
  已经数不清项子恒究竟在她耳边说了多少让她消失不要再出现的话,逐渐的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又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均匀。
  她轻轻推开他那双环抱着她的手臂,将他推到了沙发里侧,然后起身坐在旁边看着他。
  真的是第一次见他喝成这样,他的脸颊上挂着两团红雾,可能是头痛,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她伸手将他的眉头抚平,又摸了摸他那丰盈的唇……
  不愿君心似焦灼,只愿君能常安好。
  她吃力的将他抬上了二楼卧室,里面的陈设依旧如同他跟刘莉娜刚结婚时,艳红色的床上用品,巨幅婚纱照,梳妆台化妆品,一切的一切都有着新婚的气氛。
  黎夏念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一切的时候,自己的心犹如刀割一般,而此刻看着,却有些感动,她低头看向躺在大床里安睡的男人,伸手摸向隐藏在衣领里那条水滴形的项链。
  兜兜转转,项链终于又回到了她手上,可这个男人却是这样的排斥她、反感她,她还有必要不顾一切的来到他身边吗?
  她为他盖好被子,今晚她实在是听了太多让她滚远点的话了,她也是有尊严的,她转身快速跑下楼,换了鞋子,拎起行李箱推开了房门,离开之前她留恋的看了一眼客厅,她这也算努力过了吧,她对他是不是已经没有遗憾了……
  痛。
  项子恒一把捂住额头,感觉里面的神经都在突突乱跳着,真是活该,就因为沈诺找的那两个小姐一个长得酷似黎夏念,一个感觉神似黎夏念,他就睹‘物’思人的多喝了两杯。
  他坐起身,环视四周,他跟刘莉娜的婚房,一瞬间他就从床上跳了下去,退后好几步,自从将这里布置成这样,他就一直睡在隔壁客房里,就算是喝再多他也不可能跑来这个房间。
  他的记忆逐渐回笼,他记得昨晚他又开始幻想了,只是这一次比平时更为严重,平时他只是默默想着,可昨晚,她竟然从她心里走出来了,还能跟他对话……
  相思病,有他这么严重的吗?
  项子恒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豁然发现一个问题,他现在身上穿着的T恤好像不是昨天那件……


第209章 洒满阳光的房间,项少彻底沦陷

  一个信号在项子恒脑中闪过,那么真实,肯定不是想象,黎夏念,难道真的是她?
  身体里的酒精还没有全都散去,他的脚步有点发飘,冲出房间,将二楼所有客房门全都推开,然而却一丝有人睡过的痕迹都没有。
  项子恒转身又往楼下跑,空荡的房间,除了他的脚步声就是他的喘息声,客厅的沙发里遗漏着一个耳环,看款式就知道是黎夏念喜欢的风格,他俯身将耳环捡起,脑中不断的重组昨晚他所说的那些话。
  他朝她吼、还让她快点消失……项子恒狠狠拍了一下额头,他是指让幻觉中的她消失,不是指真实中的她。
  不对,他渴望她的爱,但却不希望她那么死心塌地……太混乱了,他就好比一个矛盾体一样,两个势力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将耳环握紧在掌心,听他说了那么多无情的话,这下她肯定恨死他了,难得她主动来找他……
  项子恒正懊恼着,余光里出现一片异样的影子,他扭头看去,从客房门缝下方能够看到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他不记得他有在客房门口放些什么。
  项子恒疑惑的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立在门前,他连忙朝大床上看去,娇柔的背影,仅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看起来睡得很舒适的样子。
  可能是他的开门声扰乱了她的美梦,女孩翻了个身,一只小腿从被子下面伸出,拢着被子骑在了上面,凌乱的发铺展开,遮住了她的半张小脸。
  项子恒感觉心脏一下就冲到了喉咙,堵得他呼吸都不畅了,毫不夸张的,他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才平静下来。
  项子恒在门口站了好半天,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他的嘴角有着难以控制的弧度,那种从心底泛滥而出的笑意瞬间就将他给淹没了。
  他走到床边,缓缓坐下,拉过她的手,从过年一别,四五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终于可以再次碰触到她了。
  项子恒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将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他的心颤了又颤,她的香气一下就让他迷了心智。
  项子恒喉结滚了滚,这简直就跟做梦一样,突然消失的女人又突然出现,还登堂入室的睡在了他家里,他将被子扯开,瞬间钻了进去,将她紧紧的抱住。
  分别了这么久,他早就能量不足了,没见她之前,他还可以硬撑着,见了她之后,他身上那些高冷全都被抽空了。
  他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的身体,她就像一条无骨的蛇,软软的瘫在他的掌心里。
  昨晚实在是自我折磨了太久,关于是走是留这个问题,黎夏念就站在门口纠结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三点,她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认怂的回到客房打算最后在搏一次。
  这会儿她正困着呢,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只觉得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觉得很安心。
  项子恒见女孩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动作变得大胆起来,屈指一算,从她做试管婴儿,他就再也没有碰触过她,一眨眼一年就这么过去了,他吃素吃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女人亲近了。
  项子恒将她的身体向上托了托,她的小脸马上就凑到了他眼前,他的内心是滂湃的,可他的表情依旧很沉稳,看起来就像情场老手似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就是个毛小子。
  他将她的小脸摆出了45度角,然后一刻不等的吻了上去,她的唇微凉,他的唇火热,这种温度差很刺激他的感官,让他像临摹一样,细细的描绘着她的轮廓。
  可能是察觉到了不适,她的小鼻子发出了不满的嘤咛。
  项子恒心跳怦怦然的,这个侧躺的角度无法突显他的深切,他干脆翻身在上,将她的小脸固定住,重新开展这一吻。
  黎夏念皱着眉头嗯了一声,嘴就被堵住了,紧接着便觉得有两只手在左右开弓。
  是按摩吗?还挺舒服的,让她困意更是浓了,就好像吃了安眠药似的,想要睁眼看看都睁不开了。
  项子恒就像一匹豹子一样,狂热的吻了好半天,嘴唇都麻掉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他坐在她腿上,瞧着她傻傻的笑了好一会儿,才按耐不住的掀起她的睡裙。
  项子恒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竟然乘人之危,可这种感觉就像烟瘾一样,他捧着她的身体俯身亲了上去,就好像平静的湖面上荡漾起了涟漪一样,让她的身体开出片片花朵。
  独角戏都能演一个小时,项子恒都开始佩服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欲。望了,就在他全方位都准备好的时候,他的身体一阵刺痛,痛得他从她身上滚落,蜷缩在了大床一侧。
  一瞬间他的额头便渗出密密的汗滴,他皱着眉头,抬眼朝安睡的女孩看去,又越过女孩看向外面的天空,五月,梅雨天气,看样子很快就要下雨了吧,所以他的身体才会突如其来的痛起来。
  那种上万根针往骨头里扎的感觉,只有痛过的人才能感同身受,他的嘴唇都泛白了,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艳阳高照的天空就阴沉下来了,一道闷雷,黎夏念被吵醒,她眨着眼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明明早上八点,天却黑得如同黄昏。
  她坐起身,发现身上的睡裙竟然被推到了胸口,大片身体都露在外面,第一反应就是人为造成的。
  她飞速的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肯定是项子恒对她上下其手了,虽然生气昨晚他跟沈诺一起找陪酒小姐消遣的事情,但她知道,他不是一个乱来的男人,碰了她肯定就是对她有感情。
  可她刚跑到客厅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他身上穿着厚重的西服,衬衫领口的纽扣一直系到了最上面那颗,给人一种高冷禁欲系的感觉,见她出来也仅是余光瞥了她一眼,一脸的不屑。
  黎夏念愣了两秒,嘴唇动了动,“你刚刚有进我房间……”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里?”很冷的声音,比这阴郁的天气还要不耐烦。
  黎夏念有种出现幻觉的感觉,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或许她又自作多情了吧,睡裙裙摆掀开应该只是她睡姿不够优雅。
  “这里除了刘莉娜,其他女人都没有资格出入,我对婚姻可是很忠诚的,穿好衣服,马上离开!”
  他的表情可只是拒人千里,比昨晚喝醉之后还要令人难以接受,如果他不提及刘莉娜,黎夏念肯定摔门就走。
  他跟刘莉娜的婚姻状况,她早就摸透了,拿那个挂名的老婆当挡箭牌还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黎夏念沉了口气,拿出以前在黎胜公关部时的交际态度,朝着他淡淡一笑,转身紧贴着他坐了下来,“我倒是觉得我比任何女人都有资格出入这里。”
  “你、厚颜无耻!”项子恒朝一旁挪去,不想让她闻到身上的药膏味。
  黎夏念也跟着一挪,直接将他逼到了沙发角。
  项子恒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她一把压住了大腿,“厚颜无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我可是你儿子的妈,你对我可以不必负责,但你总不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吧!”
  这还是黎夏念第一次公然提及瑞瑞的身世,虽然早就知道,可听她亲口承认,他心里还是激动的,而此刻他却只能装出一脸冷漠,“我的儿子,我自然会负责到底,不过,这跟你赖在这类有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啊,就像当初怀上一样,如果不是那晚我们深入的合作,怎么可能有瑞瑞,现在也是一样,为了孩子,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联手吗?”
  项子恒观察着女人的表情,她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她的目光闪着晶亮,一丝一毫的情感都没有,他有些失落,却又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我拒绝呢?”
  黎夏念嗤笑一声,“拒绝?你不敢?如果让沈诺知道瑞瑞是你儿子,你才你会得到什么下场?你必须帮我夺回瑞瑞,你的底牌就是我交易的筹码!”
  这个威胁果然够致命,项子恒见她一脸认真,心里微微的痛,起身背对,“好,成交,我会帮你夺回孩子,到那时,别再纠缠!”
  黎夏念也站起身,“你觉得我现在有必要纠缠你,钟泽回来了,我巴不得跟他双宿双飞!”
  项子恒揣在裤兜里那只手狠狠攥成了拳头,“呵呵,那可要恭喜你了,终于实现多年前的梦想了,和初恋情人。”
  “多谢项少了,那我就现在这里住下了。”说着她绕到他眼前,“门钥匙。”
  项子恒将钥匙丢在茶几上,“你的活动范围只有一楼,我忙,走了。”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黎夏念掂了两下钥匙,嘴角撇出一抹笑容,“项少,年龄大了多注意身体,叫太多小姐会吃不消的!”


第210章   联合母亲,装疯离婚

  “项少,年龄大了多注意身体,叫太多小姐会吃不消的!”
  项子恒左脚拌右脚,踉跄了两步,这小女人竟敢嫌他老,34岁正当年,他老吗?
  哐当一声,房门关紧,黎夏念看着冒雨跑进车里的男人,脸上气死人的雀跃表情瞬间就沉了下去,为什么他对她要这么疏离,还可以搬出刘莉娜来刺激她。
  黎夏念整理了一下心情,她现在只有勇往直前这一条路可以走,总之她要赖在这里,一面思索如何救出瑞瑞,一面使出浑身解术勾搭这个闷骚的男人。
  再度入住这里,黎夏念欢呼着原地旋转了一圈,然后朝楼上跑去,她将墙壁上挂着的巨幅婚纱照取了下来,虽然觉得毁坏辨认的照片挺不讲究的,可她看着就生气,她将相框砸开,将里面的照片撕成了碎片片,然后找了一个巨型垃圾袋,将床单被罩顶棚纱幔全都拆了下来,就连窗帘都没能幸免。
  两个小时之后,喜庆的房间变成了黑白灰,跟之前项子恒独居的时候如出一辙。
  黎夏念站在房间门口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表示满意!
  在房子里大闹天宫的折腾了一圈,她才回到一楼房间,打开行李箱取出了化妆品,对着镜子开始涂涂抹抹,不多时一张憔悴的脸呈现在镜子中,她又选了一件不修边幅的衣服,头发胡乱的一梳就出门了。
  春雨凉,黎夏念不禁打了个寒战,撑着伞跑到小区门口打了辆车。
  上车之后她才给夏惠文打电话,响了好半天才接通,然而接电话的人却是钟泽,“干妈在生气,说你这个女儿有了男人不要娘。昨晚吃完的时候还抹眼泪来着。”
  黎夏念都懒得吐槽了,当初寻死腻活的,害她挺着大肚子还要爬去顶楼劝她别跳楼、别上吊、别割腕、别吃药。
  后来一走就是五年,将她一个人抛下对抗那些苦不堪言的恶势力,这会儿跟她来上母女情深了。
  “你告诉她,半个小时之后到恒诺楼下,不然她现在就可以回她的深山老林去,那房子我还给于敏。”
  说完黎夏念就挂了电话,就算她是女儿,她是妈,她也不会一味的迁就。她算是认识到了,将来能陪她走完余生的绝对是她所爱的那个男人,至于父母恩情,她早还完了。
  夏惠文在一旁偷听着,电话切断之后,她抽了抽鼻子,“这孩子,是真的不在乎我这个妈了!”
  钟泽无奈的咧了咧嘴,“干妈啊,我只能送你两个字,活该!”
  夏惠文噘了下嘴,跌坐进沙发里,“我承认我挺自私的,害她受了那么多苦,不配当她妈妈,可我就是怕她再被男人欺负嘛!”
  钟泽搭在假肢上的那只手狠狠捏了捏,假的,无论多用力都不会感觉到痛,“其实当年我突然出国是想要带她走的,我想着先去国外探探路,都安顿好了在回来接她,谁知道……”
  真的是一言难尽,车祸、昏迷,一晃眼五六年就这么过去了,等他睁开眼睛,一切都变得令他难以接受,“干嘛,让夏念试试吧,如今她跟项子恒之间不再是师生,也没有了所谓的年龄差,这一次,我们全力以赴的支持她吧。”
  夏惠文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个傻孩子,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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