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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良辰[封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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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你跟周舟一拍既合,都那么爱吃。”这两人一见就跟八百年前是一家人似的,那叫一个亲,要不是这周末周舟要回上海,肯定也要一起来。
    “啧,说得好像你不爱吃一样,你要不爱吃,怎么会把梁师傅找来。不过,你哥怎么回事,这样的‘消闲’活动,他不是惯跟我大堂哥一样不参加吗,他们不都是只爱参加骑马、品鉴会、音乐会和滑翔那样各种高大上的活动吗?”陈蕴楚表示,谁家能没个“别人家孩子”,她家大堂兄陈昭阳是一个,宋良辰家哥哥叶峋是一个。这两人画风还出奇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前者是三月拂过扬柳的春风,而后者则是十二月入骨的霜风。
    “你大堂兄不是也来了吗?”
    “那是为我嫂子,要不是我嫂子想来,你看他来不来。你是没看到,人都到这了,魂儿还没同上步呢。那样的完美型机器人,就不应该来玩,纯粹是来膈应我们这些非完美愚蠢人类的。呸,越捱得近,越反衬得他们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神烦。”
    宋良辰不说话了,越过陈蕴楚看向车外:“昭阳哥。”
    陈蕴楚瞬间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惊慌地扑向宋良辰,把脑袋埋进宋良辰并不算伟岸的胸怀里:“当我不存在,我什么也没说。”
    “蕴楚啊,来,下车,哥有话得跟你好好谈谈。”陈昭阳没想到,被好友叫来拎自家堂妹,还能听到这么一耳朵话。
    “我……良辰,我先过去。”
    看这闹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的场景,宋良辰有点哭笑不得,陈蕴楚被陈昭阳逮走,她看着还挺乐的,不过她也没乐多久,叶峋回来了。上车后看她一眼,示意她坐到前边来,宋良辰这才回过味来,都不用猜了,肯定是叶峋把陈昭阳喊来逮人的。
    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看向叶峋那只搭在她手背上的手,宋良辰深深为自己的安全感到担忧,既是为路上的行车安全,也是为自己不可知的未来。
    这是把本性都给改了啊,要不然严谨如叶峋,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呵……莫非她应该深感荣幸?

  ☆、第十四章 这眼神,真勾人

每到秋日,城市远郊低矮的山林便如同设色大胆的油画,每一笔每一画都浓重艳丽,却格外赏心悦目。如同有一支饱蘸色彩的笔,一枚一枚耐心涂画,将山林染出层层叠叠深深浅浅的红橙黄绿来。
    一行人把车停在水边,不远处是一块草渐染枯黄的向阳山坡,把烤架设好,各人把后备箱里准备的吃的拿出来,简易凳子桌子沿着河流摆放。袅袅炉烟升起,在这天地之间升腾缭绕,或被风轻吹,或直上青天。
    “良辰,去不去骑马。”附近有专为游客提供马匹的马场,陈蕴楚虽然嘴上说骑马是高大上的活动,其实这姑娘最爱纵马狂奔。
    “去,等我。”骑马看红叶和骑马看花都一样悠哉惬意,打马从红叶林中穿过,枯草蓝天,长河落日,古人诗里常见的河山壮美,在这样的时候现代人才能感受得到。
    因离中午还早,各人都垫过点,所以一行人都不急着烧烤,留下两名随行的司机在这里看守,其余人都一道向马场去。马场里的马匹品种并不算太好,但照料得精心,精气神都不错。陈蕴楚看中一匹全身雪白的马,却不自己骑,非要介绍给陈昭阳:“哥,相信我,每个少女心中都曾有过‘我的心上人会是个骑白马而来的王子’的想象,我眼下还找不着人来满足我,只好便宜你,让你有机会向嫂子邀宠。”
    陈昭**本懒得理会她,挑一匹深棕色马牵上跟妻子一道往外走,留下陈蕴楚在原地直跺脚骂“不脚风情的木头人”。最后陈蕴楚自己骑上那匹白马,宋良辰则挑了匹毛色偏黑:“蕴楚,我们去哪边,要不往河滩对面去,我看那边风景不错。”
    “行,正好顺路去车上拿相机,对了,叶峋哥也跟我们一起吧,我听说附近林子里还出现过野猪,我和良辰这样两个弱女子,就全赖叶峋哥照顾了。”陈蕴楚边说边翻身上马,压根没看到宋良辰在向她使眼色,当然她就是看到,也未必能看懂。
    “好。”叶峋含笑点头,对陈蕴楚明显比刚才要温和得多。
    宋良辰见状也不反驳,要没陈蕴楚,说不定叶峋得让她和他独处,这样还不如跟陈蕴楚一道呢。骑着马慢慢悠悠回到河边,陈蕴楚从车里取出相机挂到脖子上,还在马背上夹了个三角架,把东西都放好,她对宋良辰和叶峋说:“你们在前边走,我跟后边看边拍。”
    陈蕴楚是个摄影发烧友,有道是单反穷三代,镜头毁一生,这姑娘在摄影这个爱好上,很是舍得费钱费工夫。且行且拍,到一个山坡顶上时翻身下马,架上三角架就开拍。宋良辰和叶峋都没管她,任由她折腾。
    景色拍得差不多时,陈蕴楚就开始拍人,拍着拍着,陈蕴楚觉得她有点发现:“这眼神,可真勾人,他这是……看良辰?不是吧,他们俩可是兄妹,嗯,可能是我看错了。”
    有这么一眼,陈蕴楚自然会多关注一下,不关注还好,一关注那眼神怎么也不能再认为是看错:“艾玛,晴天霹雳啊!”
    “不对,他们俩不是亲兄妹,继兄妹什么没血缘,也没关系吧。不过叶峋得多重口啊,良辰可是一心一意做妹妹的。”陈蕴楚想到她那几个堂哥表哥,浑身一抖,把角色代换一下,怎么都觉得很重口味。
    “不知道良辰知道吗?如果不是相机捕捉到,谁能发现,谁能相信,良辰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得被雷成什么样。”陈蕴楚想想,决定还是不要把这些照片给人看,也不要跟宋良辰说,至于叶峋,能追上是他本事,追不上那也是“别人家孩子没本事”。两个人之间的事,她这个外人就不要去戳了,万一没戳好得落埋怨。
    想是这样想的,可陈蕴楚要这么理智有脑子,她就不是陈蕴楚了。捧着相机窃窃笑着回车上,车里头陈昭阳正在闭目小憩,一看到陈昭阳这个叶峋好友,陈蕴楚那雄雄热火的八卦心呐,怎么往下压都压不住。把那一组照片调出来,往陈昭阳面前递去:“哥,给你看看这个。”
    “你又闹什么?”陈昭阳先看向陈蕴楚,再看相机显示屏,第一眼没发现不对,再多看两眼就看出来了:“这是……”
    “刚刚拍的,哥也没想到吧。”陈蕴楚挤眉弄眼,笑得乐不可支。
    “不知道你乐个什么。”
    “发现别人的秘密还不值得乐啊,哥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郎有情妾无意什么的,不要太有戏。”陈蕴楚说着把最喜欢的一张片子调出来,画面上宋良辰在仰面看红叶,阳光透过枝叶斑驳零落,笼罩在宋良辰身上铺成一层洁白光晕。不远处,骑马停在阴凉处叶峋看向宋良辰,仿佛看着的是整个世界的明光,只这一点光,就足以照亮他整个人生。
    “拍得不错。”
    “这是重点吗?”陈蕴楚深深觉得自己八错了人,要跟三哥四哥八能这样吗,果然是木头人,实在无趣。把相机里的卡抽出来放包里,陈蕴楚决定回头换个人八,至于那什么不戳破以免落埋怨这样的想法,早被她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却不知陈昭阳转头就找上叶峋:“你的心思,就快要世人皆知了。”
    叶峋看向陈昭阳:“什么心思?”
    陈昭阳挑眉反问:“还能是什么心思,就是你对你妹妹那点心思。”
    本来陈昭阳以为叶峋会说“我自有安排”之类的,惯常叶峋就是遇什么事都胸有成竹的,没想叶峋说:“她从来就不是我妹妹。”
    只听陈昭阳“嗤”笑一声,摇头说:“阿峋,这话跟我说没用,你得跟你妹妹说去,顺便,还有你家老爷子。”
    “她不是我妹妹。”
    “好吧,不是。”陈昭阳总算明白过来,要是不揭过妹妹这个称呼,这话题就没法再继续下去。
    “总会是我的,她逃不了。”叶峋语气无比笃定。
    陈昭阳一时无话,过好久才拍拍叶峋的肩开口:“那就不要给她机会逃,想尽办法用尽手段让她离也离不开你。”
    能作朋友的人,总有相似,哪怕看起来不同,事实上也是一样的臭味相投。
    而跟叶峋这么个人做好朋友,别的时候不觉得,到现在涉及男女情感,就能觉出来,跟叶峋做朋友够操心的。想叶峋这样重情重义,他当然也作不出不管叶峋的事来,又是那么独的一个人,真正交好的朋友就三两个,他们要是都不管,只怕叶峋真能干出点祸事来。
    这边都开始找队友要组团去刷宋良辰,那边宋良辰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她啃着烤肉喝着酸梅汤,正觉得不错的时候,刚才不知道上哪里去的叶峋又坐到他身边来。宋良辰侧脸看一眼,到底没搬着凳子坐开,叶峋见她杯子里只剩下一点,又给她加到八分满:“别吃那么多烤肉,乔允他们那里有玉米和香芋。”
    “知道了,你也吃。”宋良辰说着,把装满烤肉烤翅的盘子推到叶峋面前,自己则拿了个干净的盘子去乔允他们的炉子上拿玉米香芋。
    今天夜里他们压根不打算回,所以下午陈昭阳和叶峋他们约同去打猎,司机留下搭帐篷,陈蕴楚和宋良辰她们几个姑娘则在河边臭美,自拍被拍拍别人,玩得不亦乐乎。这边的林子里有放养的兔子,别的打不到,兔子准能打一堆回来。
    太阳偏西时,打猎的队伍回来,果然带回来七八只灰兔子,肥圆肥圆的兔子扒了皮烤的烤炖的炖红烧的红烧,配上米饭和其他几样菜,每个人都吃得很是满足。到晚上回帐篷,各家都有自家的大帐篷,叶峋带的是三间的,一左一右各有一间铺上垫子晚上睡,中间摆了桌子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吃完饭后,消了食,一伙人本来还打算篝火晚会,结果陈蕴楚几个堂兄堂弟都喊累,就早早去马场那边洗漱,然后又结伴回来睡觉。
    山林之中的夜,天格外高,星子格外明亮,透明的窗外是一片星河,宋良辰喝了几口酒,正醺醺然昏昏欲睡时,忽然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向黑暗中起伏分明的人影:“叶峋?”
    “良辰。”
    “这么晚不睡觉,你想做什么?”宋良辰可还记得很清楚,叶峋答应过不勉强,按叶峋惯来重诺,应该不至于失信才对。
    “良辰觉得,我想做什么?”叶峋也喝了点酒,当然,这点酒是绝对不可能让他醉倒的,连微醺都没有,何况是醉。那点酒,只会让他更清醒,越是清醒就越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因为太清楚,照他们现在这样下去,宋良辰永远也不会有“不勉强”的时候。
    “我会叫的。”
    “你觉得我怕你叫?最好世人皆知,这样你更逃不掉。”
    “叶峋!”宋良辰用尽力气挣扎,却忽然讶然,她竟使不上力气:“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宋良辰记得一清二楚,她喝的那杯酒,叶峋是过了手的。
    “良辰,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但想离开我这点,你瞒不过我。良辰,你不会有机会离开我身边的,永远不会。”至于给宋良辰喝了什么,这重要吗?
    宋良辰浑身颤抖,冥冥中仿佛想到点什么,但却在叶峋狠狠压倒捆住双手后,脑子糊成一团,再没法细想……

  ☆、第十五章 松一松,放一放

后半夜,月明星稀的夜忽然飘来一场细雨,微凉的秋风夹杂着草木摇黄的气息钻进帐篷里来,把宋良辰原本就不多的睡意吹得云散烟消。宋良辰睁着双眼看向窗外,要说伤心欲绝或悲痛欲死,那没有,还远不到那份上,难过还是有的,不仅是心,还有身体。
    叶峋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一手枕着她的头,一手轻压着她的腰肢,宋良辰瞟一眼那只手,眉挑高,还没来得及多作自怨自艾,就有一计上心来。在某些事上,她还是很有天赋的,比如说设计,比如说演戏,那绝对是灵感说到就到,眼泪说来就来,从来不需要太多酝酿。
    眨几下眼睛,抖几下身体,眼泪顺着脸颊一颗颗滚落,开始还有点勉强,越到后来越哭得顺,就好像她是真的伤心欲绝一样。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才会像小说电视里的场景那样,恰好落在叶峋手上,并“灼伤”他的皮肤,所以宋良辰哭得既坚持又卖力。
    事实上,宋良辰默默掉泪不过才几分钟,叶峋就已经察觉到,眼泪滚落,滴在虎口又顺着虎口流经掌心,然后没入枕头里,不过几分钟而已,枕头已经涸湿一大片。叶峋无声地叹口气,内心积攒的关于“不能失去宋良辰”的念头却更加深刻,纵然他清楚地知道是谁让她夜半无心入眠,又是谁让她这不言不语悄然落泪,只是他依然不能承受失去宋良辰这个可能的将来,哪怕一点都不能。
    “对不起,良辰。”
    “既然觉得这样对我不起,不如放手啊!”宋良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哽咽无比,结果很令她满意,默默“伤心流泪”太久,出口的声音如同把秋夜打磨得无比萧瑟的斜风细雨,格外凄绝哀婉。
    “正是因为就算这样也不能放手,才对不起,我说过,永远不会放你离开,你太低估我对永远这两个字的定义了。”叶峋说着,伸手越过宋良辰,抽纸给她擦去颊边的泪,又轻托起她的脑袋把被眼泪打湿的枕头换掉。
    再次躺好的宋良辰心中悲苦无比:这几十分钟,白哭了。
    眼泪对叶峋并不是没起作用,而是比起“看她在我怀里伤心流泪”,叶峋更不能接受“她离开我”这个选项。宋良辰很失望,虽然没到绝望的份上,但也有个五六成了,叶峋这么执拗坚定,她要拿什么来让他放手?难道非要到最坏的地步不可吗?
    黑暗中,宋良辰张嘴轻轻一声长叹,幽幽看像寂寂黑夜,风声雨声秋虫声,还有叶峋的心跳声交织成一微轻唱,明明不能相亲,为什么还非要贴这么近。宋良辰原本反抗的心如同秋风秋雨中的黄叶,悄然凋零,又随风远去。
    折腾那么久,又哭那么久,所以尽管叶峋抱着不撒手,宋良辰还是昏昏沉沉睡去。叶峋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匀称,眼底忽然升起点点笑意,如果刚才宋良辰一直哭下去,那么她就是真伤心落泪,但她没有,而是在“哭”达不到预期的目的后,眼泪一擦,叹两口气就安安稳稳入睡。
    越想,叶峋笑意越深,这样鲜活,这样会跟她耍聪明,玩心眼的宋良辰实在太能令他心生愉悦:“宋小虫,我就知道你是打不倒的,这一点,我们都清楚,不是吗?”
    怀里的人睡沉了没回答他,但叶峋心里一片清明,他的宋小虫永远生机勃勃,如同原野上的野草,任凭烈火严寒,只需要一缕春风,一场春雨,就能重新绿遍原野。至于她那点心眼,叶峋不由轻笑一声,她觉得这样舒心,就让她这么玩吧,永远浇不熄心头热火,永远不会放弃反抗霸权的,才是他的宋小虫。
    可怜宋良辰哭得那么卖力,半点波澜都没起,还让叶峋决定继续保持沉默,由着她玩心眼,耍聪明。
    第二天醒来,又是个大好晴天,闹得宋良辰想假装一下悲春伤秋都没那环境。天空一片明蓝,秋水映彻红橙黄绿蓝,天气好得让人连心情不好的想法都兴不起来。再看叶峋,看向她时总是笑意隐隐而深,说不出来的欢喜,这让宋良辰忍不住去想原因。
    宋良辰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点什么,努力回想,除了吃到自己外,也没发生过什么其他的事,至于吃到她,昨晚上也没见他心情立马好起来,怎么连这都需要酝酿的吗?
    “良辰,良辰,快过来吃包子。我哥骑马去买的,再不来吃就要凉了。”陈蕴楚冲宋良辰招手,在她旁边的陈昭阳一手替妻子端着粥,一手往嘴里塞烧麦,眼睛则越过人群瞟向宋良辰身后的叶峋。陈昭阳轻声贴在妻子耳边说了两句话,然后转身挑了袋包子拎在手里走向叶峋。
    与拎包子的陈昭阳擦身而过的宋良辰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此时此刻,宋良辰还不知道,她错过了什么——她错过了一个早早破解一直以来心中谜题的机会。那个谜题就是叶峋为什么会在某个时间段里遵守约定不勉强她,又为什么会在一开始约定不勉强,现在又不遵守,以及为什么逼着她去医院。这所有的谜题,其实都是同一个问题,也是同一个答案。
    叶峋是个重信守诺的人,但如果这承诺一开始就并非出自于真心,仅仅只是借口与托辞的话,又怎么可能被纳入需要遵守的范围呢。至于他固守的道德观,全揉碎冲进下水道有点难,但冲一部分进下水到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怪只怪宋良辰没能预料到……不,也许应该说她印象中的叶峋,其实只是他表现出来让她看到的。而且,因为他们之间一直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才产生那样多“美妙的误会”。
    她更想不到,与他擦肩而过的陈昭阳跟叶峋说的是什么:“阿峋,没想到你还有这特殊爱好。”
    吃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陈昭阳刚才一眼就看出来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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