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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良辰[封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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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来!
    老爷子:这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还是悠着点吧。
    ps:老爷子会活得好好的,一百二三不说,百岁总会有哒!酷爱作侦探,酷爱孙女,嫌弃狗都嫌的孙子的老爷子,就该长命百岁~

  ☆、第八十五章 离别苦,相聚欢

在儿子儿媳相继离世后,叶老爷子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时常感慨人生无常,为此写过这样一幅字——会时相聚欢,隔后离别苦。人们在因为相聚而喜悦时,往往会自然而然地忽略别离,有时叶峋会在静静看着宋良辰时这样想,是不是因为少年时经历过太多别离,才会对把与他一同长大的宋良辰产生无边执念。
    应该是的,某个时期来说,他们是彼此世界里唯一的存在,老爷子年纪大,小孩子的世界里,另一个小孩子才是真正的同伴。
    芳姑从洗手间绞好毛巾出来,叶峋才收回视线走进病房,叶家没有给孩子取小名的传统,所以叶峋直接管儿子叫名字。因为宋良辰要热敷通乳,芳姑顺手就把叶泽抱给叶峋,在叶峋怀里叶泽因为刚才鼓劲吸吮而浮起的红润色泽一点点褪去,看起来就柔嫩的小脸蛋格外光泽喜人。叶峋没忍住伸手戳一下儿子的脸颊,软软的柔像一坨柔软至极的果冻,还不是市售的那种,而是芳姑做的加了过多果肉和果汁的果冻,轻轻吸进嘴里,用舌尖一抿就会散成半果汁半软嫩固体的混合物。
    宋良辰热敷过后,叶峋才把手收回,把叶泽放进婴儿床里盖上薄薄的小毯子。看着气色已经恢复大半的宋良辰,叶峋千言万语没出口,说出来的是一句:“疼吗?”
    “什么?”
    叶峋停顿片刻,才问出来:“生产的时候,还有现在。”
    生孩子确实很疼,饶是宋良辰觉得自己挺能扛,也很疼。她身体强健,营养调理得好,生产过程不长又十分顺利,痛过也就好了。尤其是沉重的肚子一扫而空,整个人轻飘飘能上天的那种感觉,简直好极了,至于现在剪口还有点疼。但比起浑身上下轻便的舒适感来说。那点疼痛倒是可以忽略过去的:“生的时候挺疼的,现在挺好。”
    见宋良辰只有满脸轻快舒适,叶峋点点头。总算放下那颗不安的心:“要不要起来走走,睡一天了。”
    “也好。”芳姑不许她出门,不过在屋子里走走还是可以的,病房虽然没有设客厅。但会客区和床之间用竹帘作了软隔断,卷起来的时候。病房就显得格外大,绕个圈散散步一点问题没有。
    桌上放了芳姑用热水烫过的软熟水果,宋良辰吃了两快芳姑就不让吃,叫她留着肚子等吃新麦粥和鲫鱼汤。芳姑见两人起身扶着要散步。就上外边去充开水,芳姑嫌屋子里的水烧不开,非去盯着烧开水不可。
    屋子里。两个人一步一步慢慢走,沉默毫无预兆。却不可避免,走几圈后,宋良辰忽然想起点东西来,看了一眼叶峋。她脑子里想到的是在产科住的那几天里看到的情形,每一个新生儿的到来,都会有一个新晋的爸爸激动得要跳起来,像是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我有孩子了”。但叶峋不是这样的,他很是从容淡定,似乎叶泽的到来并不能让他多么激动欢喜。
    这个想法让宋良辰有点不太对劲,说不上是什么想法,但感觉不好。因为宋良辰压根没看到,叶峋抱着叶泽低下头看时,眼底弥漫着的温柔,那是如同秋日穿过枝桠,从清澈蓝天照落满地的绵长洁白阳光,柔暖薰人,几欲令人沉醉。
    不是叶峋不喜在人前表现这样的温柔,他固然内敛含蓄,但在宋良辰面前,他从不认为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在人前自然要沉稳冷静无言而有力,如山,如海,是看上去就让人愿意信任,愿意托付的强大,无言而高,无言而深。
    但宋良辰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到底没忍心住开口问叶峋:“你……不高兴吗?”
    叶峋指尖似乎还保留着戳叶泽脸蛋时润而腻的触感,听到宋娘胎辰这么一问,当下就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叶峋就意识到了,从叶泽出产房到待产室,他都没有在宋良辰面前对叶泽的到来表现出过多外露的情绪:“当然高兴,高兴得快要溢出来,良辰,我人生中还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美妙的时刻,所有的情绪和语言都无法描述它的美妙。”
    如果不高兴,怎么可能这么快熟练地抱孩子,正因为太高兴,太喜爱,才会迅速适应父亲这个角色,才会迅速学会怎么照顾一个看起来无比脆弱需要悉心呵护的新生儿。他甚至事先学了怎么洗澡换尿片和哄孩子睡觉,还早早知道了喂食的规律及各种要做的要注意的事项。儿为一个足够严谨的总裁,他已经拟定了一个万分详尽的计划——关于怎么养孩子,教孩子,保护孩子身心健康地安全成长,几乎是从出生到结婚生子,都包含在内。
    计划一作好,叶峋自己再去看都有点淡淡的,难于启齿的,关于初为人父冲动不能自持的……兴奋过头。他还回想了一番,当初陈昭阳的长女出生时,陈昭阳是怎么激动不能自持地畅谈“育儿百年规划”时,他心里怎么想陈昭阳那规划的。回想完,叶峋就默默把计划收起来,照做就行了,不用到处跟人畅谈未来怎么教养儿子。
    不过,宋良辰既然提问了,叶峋还是很愿意跟儿子他妈畅谈一下的,然后宋良辰就感受到了叶峋初为人父不能自持的方式。
    虽然叶峋的计划实在太长远了一点,但通过这个长远得令人瞠目结舌的育儿计划,宋良辰彻底放下心来。宋良辰总觉得每一个孩子,都应该在父母的期待与喜爱之情中出生,尤其是在看过陈颂溪后,这个念头更加明显。
    不是说陈颂溪如何被苛责薄待,而是叶峋那只有歌舞团,没有情感投入的表现,多少有点让人触目惊心。宋良辰不免会替叶泽担心,十月怀胎,一朝生产,却是一辈子的牵绊。把叶泽生下来后,宋良辰就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么天真,她固然能和叶峋继续划清界限,想怎么划怎么划,但和叶泽,怎么可能划得清,又怎么可能去划。
    悄悄憋一口气,宋良辰顿时没了转圈的心。
    这可真是太愁人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女大三,抱金砖

喝过新麦红豆粥和鲫鱼汤后,已经是九点,老爷子和芳姑都上了年纪,不能让他们守夜,叶峋只能自己上阵。安顿好叶泽,又扶着宋良辰洗漱了,叶峋才抱着毯子到打开成床的沙发上睡觉。
    当叶峋为白天的忙碌与情绪冲击下睡着时,宋良辰却因为白天睡得太舒服而睁着双眼。她在看叶峋,在看叶峋身边婴儿床里睡得正香的叶泽,芳姑和老爷子都说叶泽像极了叶峋,宋良辰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这时候父子俩并头睡着了再看,睡容高度一致。
    夜已深,人也静,这样的时候,最适合胡思乱想,宋良辰胡思乱想好半会儿后,既文艺又惆怅地问了一句:“阿泽,喜欢这世界吗?”
    然后她又想:应该是喜欢的,从出产房后就没哭过,像一只蠕动的小虫子,为这个新奇的世界而蠕动着。
    半晌半晌的,宋良辰又开始产生愧意,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是不想留在叶峋身边,就算有叶泽牵绊,因为是叶峋,因为无法避开叶峋……然后她想,就算要走,也要带着叶泽一起走,与此同时,她又忍不住在生出疑问来,那样也并不是健全完整的家庭。
    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一个人永远无法同时把父爱和母爱同时给予。就这样自我纠结到半夜,宋良辰还是不能下决定,不是留不留,而是带不带叶泽走,足见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留下这个选项。总会缺失一份爱这个念头,让宋良辰对叶泽深怀歉意,但“对不起”却怎么都无法出口。
    “对不起”是这世上最不能免除伤害的东西,对孩子来说,父母在成长中的陪伴比什么都来得珍贵。这一点,没有父母陪伴成长的宋良辰尤其深有感触。这世上再多一个宋良辰,再多一个叶峋并无关紧要,但宋良辰和叶峋的成长期却不该出在叶泽身上复制,漫长而充满无法言说的沉重童年与少年影响有多大,只有经历过才真正明白。
    也许是宋良辰发散出来的种种念头太沉重,叶峋昏昏沉沉中睁开眼。正对上宋良辰思绪万千的目光。隐约带着点歉意。叶峋愣了愣,慢慢清醒过来,推开毯子坐起身。与宋良辰对视良久:“没睡?”
    “大概一时间无法承受将会到来的责任。”宋良辰这么回答道。
    听她这么说,叶峋忽然轻笑一声,他大概知道宋良辰为什么睡不着了。并不是所谓的责任,而是心中升起了愧疚。瞬间叶峋的好心情就一扫而空。从下午到这之前叶峋有多高兴,此时此刻宋良辰这盆冷水就有多刺骨。
    “睡吧。都快一点了。”产妇应该好好养着,从身体到心情,叶峋强忍住才没冷笑点明。
    宋良辰的去意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当然也不会轻易打消。叶峋闭上眼,心中没有怪责,也不可会有怨怼。但是失望这种情绪难免在胸口翻腾。且挥之不去,不过叶峋从开始动心念起。就知道这会是一条怎样漫长曲折的路,所以心底翻腾的失望反而让他更坚定,必需紧紧绑住,绝不放手。
    再次醒来时,是早晨六点多,叶泽在宋良辰醒来之前就睁开眼了,很顺手地哄了哄叶泽,直到宋良辰醒过来,叶泽都没哭没闹,十分愉快而有活力地蹬腿伸胳膊,和叶峋玩得不亦乐乎。见她醒过来,叶峋就过去把她扶着坐起来,然后把叶泽抱给她:“过一会王友诚会过来送早饭,芳姑已经过来了,正在给你准备洗漱用的水,你先等一下。”
    产妇的洗漱用水都是另外烧的,各地的风俗都不太一样,但不能搁凉水,要自然晾凉这一点是相通的。叶泽在她怀里伸好一会胳膊腿后,就开始往宋良辰怀里钻,小嘴一动就照着宋良辰胸部张嘴吸吮。别人喂奶时什么感受宋良辰不知道,她只感觉到一股胆固酸酸的热流涌出来后,小家伙就显得十分满足地开始大口大口吸吮,反倒没刚才那么用劲,宋良辰这才松一口气,小家伙太用力时,她感觉有点疼。
    芳姑这时端了水进来,见叶泽终于喝上奶,眉开眼笑把叶峋推到一边去,她递毛巾给宋良辰先擦一下额头上的汗:“通奶了就好,这下饿不着了,看小泽吃得多好。”
    叶峋有点尴尬,咳……他吸的时候不觉得,看儿子吸的时候,他默默升起点从来没有过的羞耻感和几欲破胸而出的冲动。叶大总裁就不是什么纯洁人,见多识广这种事,在某些方面也同样有效,脑子不免要设想某些美好的画面,然后叶峋就被自己的设想弄醉了,低头一看,叶峋扭头进洗手间,鼻血差点要流出来。
    叶峋走出洗手间时,吃饱喝足又被“哄”了一早上的叶泽开始犯困,芳姑把叶泽抱进婴儿床睡觉。叶峋见王友诚把早餐送了来,坐到沙发边上和宋良辰一起吃早饭,薄薄用一点生抽的鸡蛋羹,鸡汤小米粥和鸡肉小馄饨,还有宋良辰只能看不能吃的大肉包。
    因为上午会有亲朋好友来探望,芳姑给宋良辰收拾了一身干净好看的衣裳穿上,又给宋良辰松松地扎好头发,这才让宋良辰又躺回床上去。宋良辰给叶泽织的手工蕾丝抱毯终于派上用场,别的不说,宋良辰做的绝对兼顾好看和舒适。
    先来的是宋思淳,新晋的舅舅带了一大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来,宋思淳的父母因在国外,打了电话问候过后,由宋思淳代替他们给叶泽送了一套份量足足金碗筷和生肖金砖。然后就是陈昭阳他们这几个朋友,叶家的亲戚分散各地,多是叫人送来礼物,人来得不多。
    陈颖微的父母也来了,匆匆来匆匆走,留下鲜花水果及一枚和田玉平安扣。倒是陈昭阳稀罕地看半天,对叶峋说:“我们结个亲家吧,你儿子真好玩。”
    陈蕴楚很不给面子的拆台:“嫂子也是个儿子好吧,我就没见过盼着儿子搅基的亲爹。”
    “我有女儿!”陈昭阳说这话时,那叫一脸的骄傲。
    “女大三抱金砖?”
    陈昭阳不说话了。
    来探望的人都集中在上午,下午大家都跟约好一样都不来,叶峋关上门挂了谢绝访阁的牌子,在叶泽再次吃饱睡着后对宋良辰勾勾手:“我们谈谈。”
    宋良辰:谈……谈什么。(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苹果树,海棠花

所谓的谈谈,在宋良辰和叶峋心底,都只有同样一个定义——可以开始抖心机城府了,区别只在于抖得成功不成功。他们俩之间的谈谈,从来都跟相声小品里的抖包袱差不多,你来一包我还一包,抖着抖着或成功或失败,或既不成功也不失败。
    宋良辰就认定叶峋要开始抖心机,她沉默半晌后,看着叶峋:“好啊,那就谈谈。”
    “良辰,当叶泽到来时,我十分欣喜,因为他能牵绊住你的脚步,就算绊不住,也会使你心生牵绊而不能割舍。我承认,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心思,从最开始带你去医院看中医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到来。”叶峋开始把事情往前推,这一推就推出好多年去。
    也就是这时候,宋良辰才明白过来,当年的满心疑惑今天终于有了答案:“为什么忽然要说起这件事,如果你不说,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也没必要让我知道,你当年的用心现在告诉我,也并不代表在岁月流逝过后,它就完全无关紧要了。不,我还是会为当初你的用心而心怀厌恶,有些过错,不会因为时间而慢慢消失。”
    叶峋当然有他的用意,但却从来没指望多年以后提起,宋良辰会毫不在乎:“不,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告诉你,从最初到现在,我唯一的执念就是留下你,但现在……”
    一停顿,叶峋就沉默了很久,直到阳光落满窗台,窗沿下种着的天竺葵把柔粉的花光与阳光一起映照进来,在浅浅金色细花纹大马士革玫瑰墙纸上留下一层薄薄轻粉。叶峋的侧脸在光的衬托下。愈发冷峻,如一座无言的高山,散发着自古远而来的浑厚,此时医院开始放下午音乐,大提琴浑厚的音色演绎着一段清静幽凉的小调,如同清泉自山涧涌出。
    在这清静幽凉里,叶峋的声音褪去那隐含的温柔。他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开,他说:“我忽然看清,从始至终。你都从来没有真正在我身边。但是良辰,事已至此,叶泽已经来到这世上,我们能不能好好考虑今后的生活。我们一家三口共同的生活。”
    宋良辰以为这就是叶峋的目的,于是冷笑一声:“那不就正好让你得逞。不,我绝对不会考虑。叶峋,我并非不能感受到你的情意,但。我不能接受,我想过妥协,我尝试过接受。只是最终我也没说服自己。叶峋,如果一件事一开始就错了。怎么会结出正确的果实来,种下苹果树是不会开海棠花,也不会结海棠果的。”
    她说完,叶峋低下头,轻笑一声,侧脸看了一眼在婴儿床里不知愁地沉沉睡着的叶泽,复又抬起头看向宋良辰:“如果这样,身体养好就离开,叶泽要留下,我会找个足够能承担责任的人来照顾他,使他拥有健全的人生,在完整的家庭环境下长大。宋良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会把我的孩子留给后妈,就算我妈对你足够好,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无声伤害,不是吗?存在既是伤害,这就是后妈,因为她入侵了你的家庭,使你难以产生安全感。”宋良辰怎么可能同意,有人在她走后睡叶峋,住进她的房子,都可以一点也不在乎,但叶泽不行,她甚至不能去想象叶泽叫别人妈妈时的情形。
    只见叶峋嘴角,笑容带着涩意,莫明深邃,叫人看不明其中深意:“那么,你是希望他像我们一样长大,没有足够的安全感,没有健全的成长环境,没有完整的家庭?你能看他像我们一样,经历那样的黑暗时期吗?不要说会有例外,我不能拿叶泽去赌这个可能的例外,我相信你也不能,为人父母心,就算不完全一样,也应该差不多。”
    是,宋良辰也不会去赌,毕竟父母都经历过,万一这玩艺也能有遗传呢?宋良辰不希望白软嫩豆腐一样的叶泽经历那样的时期,看着叶泽时,她心里总会有种恨不能把全世界都捧到他面前的冲动:“如果肯放我走,就干脆再大度一些,让我带叶泽一起走。我不会对他有丝毫隐瞒,也不会教唆他去恨你,你永远都是他爸爸,他会尊重你孺慕你爱你,并且会经常与你见面。除了我们不在一起外,他成长中不会缺少父母之中的任何一个。”
    “你知道,这不可能,放你离开已经是我的极限,不可能让你带叶泽走。因为,如果你离开,他将会是我……唯一的慰藉。”叶峋说完,将眼底的情绪深深投照进宋良辰眼中,使她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有多么不易,要他将心底真实的说出来,剖析得一清二楚再无遮拦,有多么难得。
    宋良辰一时语塞,但她仍然十分坚定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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