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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放弃啦不演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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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从不遵守校纪校规的人,竟然还是学生会的纪律组织委员。想来我只看到了她塞烟给保安,但是她父母给校领导塞了什么,只怕我们都不得而知了。
  那段时间我们学校的非通校生经常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奇怪的场景:
  组织纪委咬着烟屁股,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头装着刚买来的冰镇啤酒,在校园里溜达。
  戳戳这个女生,让剪头发。指指那个男生,不给抽烟。
  至于那些在茂盛花丛中,阴暗角落里搞对象的狗男女们,她倒也懒得刻意去寻找,但一旦给她撞上了,记下名字,毫不留情地甩给他们班主任,让班主任去棒打鸳鸯。
  所以其实当时有不少人,是对她深恶痛绝的。
  由于当时学校里大家都很爱看金庸,所以她有两个绰号,一个叫灭绝师太,另一个好歹颜值高一点儿,叫李莫愁。
  不过和老处女李莫愁不同,我们很多人都怀疑洛萧的私生活其实挺乱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那种所谓的兄弟婊。
  这个女人虽然长相平平,但兄弟众多,常年厮混在男人堆里。如果说她和他们的任何一个都清正干净,没有任何友情之外的东西,那么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据说洛萧当时有个同为富二代的好哥们儿,这位兄弟本来谈了个低年级的小女友,不知道为什么没几个星期就掰了,此后这女生就一直在骂洛萧是个婊/子,表面上说是兄弟哥们儿,暗中却和那些男的暧昧不清,四处留备胎。
  所以说到这里,我要爆的大料来了。
  我想深扒的,就是洛萧的异性圈子,以及林子勿在其中是个怎样的角色。
  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林子勿对洛萧表现的非常亲热,照片上他搂着她的肩膀(别再说是洛萧搂林子勿了,谁主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记者说,最喜欢的角色是洛萧客串的那个云陵道长,又说洛萧是他最好的朋友,最照顾自己的学姐。
  前面那条疑似给电影拉票房的言论姑且不说,后面那条,很遗憾,虽然各位不怎么想相信,但我可以负责地说,林子勿此言不虚。
  他们俩的关系,当时学校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
  林天王那时候可能还没发育,没有长开,所以在学校里也不是什么风云人物,甚至不会有什么人会注意到他。
  这张照片是博主当年校运会的时候拍的,坐在花坛边上看书的那个人就是林子勿。
  (此处长微博插入了一张照片,照片的主角是正在打篮球的一帮人,但也正好拍到了林子勿和洛萧,两人并肩坐在青泥石板砌成的花坛边上,洛萧吃着蛋筒冰激凌,林子勿则低头看着书)
  我们从照片上可以看到,林天王还一脸青涩稚气,个子也蹿的不高,坐在大姐大洛萧身边时,甚至只到她的肩膀。
  而那时候,他在洛萧身边的地位,和他当时的身高几乎如出一辙。换句话说,林天王当时就是洛萧的跑腿小跟班。
  大家都知道,林子勿是转学生,而且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跟随离异的母亲来到西北念的高中。所以,他在班级里并没有什么好人缘,总是不合群,甚至有人看他不顺眼,总是找各种机会欺负他。
  其中最严重的一次是一帮人带着砍刀在弄堂里堵着林子勿,扬言要捅死这个“南方小白脸”,而洛萧也就是在那次和林子勿结下了所谓的兄弟之情。
  她替林子勿去拦着那群混混,打斗过程中,她的脸上被砍刀迎面劈中,鲜血直流。
  那群混混其实也没有杀人放火的胆子,见到洛萧满脸是血,倒在地上,便作猢狲散,事后甚至连砍这一刀的人是谁,警方都查不清楚。
  这件事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都说我校学生是招惹了黑社会,之后的一整个学年,校门口都加强了警察巡逻,而洛萧则住院了整整一个月。
  据说她的伤口极深,可以见骨,面部神经也受到了损坏,直到现在,她脸上仍然留着那道伤疤,只是痕迹浅了些而已。
  从这件事之后,林子勿就一直把洛萧当做自己的亲姐姐般对待,校园里总能见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如果事情只是到这里,那么博主爆的也不算什么大料,但是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据博主的了解,当年流窜在敦煌的黑恶势力一共有三股:
  第一股势力很神秘,他们做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蛰伏在甘肃的戈壁荒漠里,靠倒墓倒窟,和外国人做文物生意。他们的领头人似乎并不是西北人,常年生活在沿海城市,这些人杀伐决断,是断然不可能和了林子勿这件事情扯上关系的。
  第二股,是所谓的“大表哥”,这个大表哥是社会分子,上到扒手,强盗,毒品商,下至卖驴肉黄面的小摊摊主,都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他直接管辖的地头上,每一个小店主,小摊贩,都必须上缴保护费。
  这股势力虽然挺low,但是一般都是生意上会出事情,很少会对个高中生下黑手。
  第三股,他们的老大姓吴,名字我具体就不透露了,就称呼他为吴少爷。他们家企业现在已经上市,只要是80、90年代在敦煌念书的人,大多都应该能猜到是谁。
  吴少爷年纪和洛萧差不多,是吴家的独生子,骄纵成性,天生自傲,脾气性格都很有些阴鸷。
  他那个时候高中刚刚毕业,正在读语言,准备出国深造。这个人在各个学校都有一帮死心塌地的狗腿追随者,没事就欺男霸女,干些特别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所以三股势力对比下来,博主以为最脱不了干系的,应该就是吴少爷这股了。
  而深八下去,博主竟然发现吴少爷和洛萧之间的关系竟然非常的不!清!不!楚!
  首先,吴少爷和洛萧两个人当年是住在同一个小区的,而且两人的家离得非常近。据他们圈子里的一个朋友说,这两人其实是认识的,不但认识,而且关系还很微妙。
  他们两人因为是邻居,所以从幼儿园就玩在一起,小学时经常一起上下课,洛萧比吴少爷低两个年级,总是跟在吴少爷身后跑。过年过节,也常常巴巴地准备好礼物,送到吴少爷的班级里去。
  不过吴少爷初中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很不幸,这女朋友不是洛萧。
  之后洛萧虽然还会和吴少爷在一起玩,但都以“兄弟”相称。(注意!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都说洛萧兄弟婊的地方!我不信洛萧对吴少爷只是友情,不然她为什么不在对方有女友之后识趣躲远一点儿,而是表明上说自己和吴少爷只是朋友,心底里却仍然不舍放弃!基于这一点,我深刻怀疑她现在对林天王也是一样的!)
  再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洛萧和吴少爷的关系越来越差,到了洛萧高中的时候,如果不是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很多人都已经不知道这两个人曾经形影不离过。
  博主也不好揣测两人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洛萧初二的时候,吴少爷和他的初恋女朋友分手了,原因好像就是女朋友一直觉得洛萧和吴少爷之间关系暧昧,实在忍受不了。
  而就在吴少爷分手的头几天,洛萧每天晚上都陪他在外头的排挡撸肉串,喝酒散心。
  到这个地步,吴少爷心情低落,女朋友甩手走人,作为最好的“哥们”,洛萧可以说已经扫清了路障,可以幸福地和白马王子生活在一起了吧?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几天后,洛萧和他的关系忽然急剧恶化,洛萧见到吴少爷就像没看到一样,也再不和他有任何单独的接触,两人显然已经完全决裂。
  所以在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到目前为止,博主还没有得到万无一失的证据,所以只能说是小道消息,妄加猜测。
  据知情人士称,洛萧和吴少爷彻底断交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在学校外的张记烧烤店喝的半醉,不少同学都看到吴少爷最后趴在油腻腻的桌上痛哭,洛萧一直在旁边劝他,后来两个人就一起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可以确定他们去了电影院,看当时上映的一本挺有名的战争电影,片场大概快三个半小时。
  但是电影还没放完,洛萧就自己先出来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据传她从电影院走出来时步履不稳,脸色苍白,衣服也已凌乱不堪。
  博主也就不妄加揣测洛萧和吴少爷在电影院里头都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大家自己发挥想象就好~
  只是从博主深八的这些往事之中,我们多半也可以猜测出所谓“知性学姐”的男性/交友圈。
  当年她称吴少爷为“兄弟”,结果吴少爷的女朋友忍受不了,和他分手。
  今天,林天王在公开场合搂着她的肩膀,告诉大家:“这是我的学姐。”
  博主很佩服林天王的勇气,同时也想敬他一杯酒——
  愿他真的只是把洛萧学姐当做了普通朋友。
  电脑前摆着的茶水已经冷透了。
  洛萧枯坐在屏幕前,呆怔地望着那条长微博,微博上的字迹一会儿是字,一会儿又成了张牙舞爪的无数苍蝇蚊子。
  它们嗡嗡地盘旋在耳边,呼啸在眼前,搅得她头晕目眩,耳目昏花。
  她一时间喘不太多气来,只觉得手指尖都凉成了冰,没有办法挪动鼠标半分,没有办法把这篇吃人的博文从屏幕上点掉。
  她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阳光照在她身上,金铜色的冷。
  过了好久,她才挣扎着从椅子里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装满了滚烫开水的杯子握在手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然后她走到客厅的茶几前,拿起手机。
  之前那些爆炸多的短信她还没来得急细看,此时她忍不住又将手机打开,一条一条,机械而僵硬地翻过去。
  她只看发件人的名字,并不看短信息的文字。
  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决不希望能够找到。
  忽然,一条没有备注,只有号码的发件人信息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和那些记者发来的信息不同,那个信息是有别的内容的。
  她颤抖着点了开来:
  “洛萧。你好吗?我是吴轼,你的手机号,是我问老胡要来的。你看到最近的微博了吗?这件事情我很快就会去解决。如果你愿意,回我一个电话,详谈。”

☆、梦君当年

  洛萧一个人缩在沙发上,直到太阳落了山,万家起了灯火。
  手机被她握在手里,整整一个下午。
  吴轼的电话她已经保存,但是手指尖停在拨号界面好多次,最终都是把手机又扔到一边,脸埋进掌心里,用力揉搓。
  她就这样窝在沙发上窝了许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抱着膝盖迷迷糊糊地睡着。
  也许是因为之前看的那篇微博,她无端梦见很多旧事,但都是零零散散,残破不全的,一会儿是林子勿幼时稚嫩的脸庞,一会儿是朝脸上挥来的砍刀,刀刃砸在她脸上,滚热的鲜血顷刻模糊了视野。
  这个晚上,魑魅魍魉,镜头晃动不安,都是些支离破碎的影像。直到最后,梦里忽然有一簇烟花亮了起来。
  一切的颠沛流离都停止了。她开始看清眼前的景象,那是在漠北荒凉的城郊,漫天飞舞着鹅毛大雪,城市的光芒在远处显得很飘渺,天地之间好像只有茫茫的洁白,而那簇烟火摆在地上,吐着火忒,映照雪地。
  金红色的光辉在她眼前跳跃着,周围的黑夜晃动着微光。
  她看到有个少年站在她对面,面目清俊,容姿华贵,眉眼间懒懒散散,像是血统最纯的猫儿。
  那个少年的五官和林子勿很有那么几分相似,但显得更淡薄一些,棱角没有那么分明。他也不像林子勿那般爱笑,睫毛总是半垂下来,神情总是很漠然。
  烟花丝丝窜着火舌。
  他手笼在水貂皮毛的长袖里,瓷色的脸庞被光线照的忽明忽亮。
  洛萧几乎是心里一堵,竟不可自制地喊了一声:“吴轼……”
  烟火对面的他听到了,带着些疑问,缓缓抬起眼来,那抹飘忽不定的目光,就这样落在了她的脸上。
  洛萧张着嘴,胸臆之中翻滚着万千话语,到唇边时却只剩哑然。
  烟花烧到了芯蕊,忽然窜出一簇火舌,一小点极为明亮的金色升到半空,而后轰然炸裂在两人头顶的夜色里。
  “碰——乓!”
  灿烂的金辉随着那一声轰响,和着鹅毛大雪一起,纷纷扬扬落了下来,掉在两人肩头,熄灭在脚边。
  吴轼在那样辉煌璀璨的幻梦中,微微侧过半张华贵的脸庞,一向淡薄寡恩的面容上竟有一丝笑意。
  他说:“嗯,这烟花很好看。”
  隔了那么久,又听到他尚且青春时的嗓音,洛萧整具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抽紧,血管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微微颤栗。她盯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吴轼眼睛抬起几寸,他从来懒得正眼看人。要让他掀起他的眼帘,对方必然是对他而言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物。
  但此时,他正专注而认真地凝视着洛萧,清瘦的脸上笑容很浅,但却是再真切不过的。
  “小洛以后每年,都给我放烟花看,好吗?”
  她的心脏像是被狠狠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似乎想逃离他的视野,但却逃不过忽然翻涌上心头的酸楚。
  “你……”
  吴轼笑着凝望着她,像他这般刻薄寡淡的人,很难得会这样对一个人笑。
  但洛萧记得,很久之前的那些年,大概还是小学的时候吧。吴轼是真的经常朝自己咧开嘴,深黑的眉毛下是一双含着情的眼睛。
  那些年,吴轼还叫她小洛,他总是和她一起走在上下学的路上,下雨的时候两个人会撑同一把伞,她穿着小雨鞋,故意去踩水洼,溅了他一裤子泥泞。
  她也会在路边摊上买一根油腻腻的炸鸡腿,而吴轼总是要一串烤年糕,厚厚的胡椒麻酱刷满两面。但是吴轼要撑雨伞,于是烤年糕也是握在洛萧手里的,最后的结果总是洛萧趁着他没留心,飞快地把年糕也一起吃掉,吃的满嘴油光,还冲着吴轼傻笑。
  他们一路走回家,洛萧吃剩的竹签子是不会丢的,她会一边叽叽喳喳和洛萧讲着班里的事情,一边眼轱辘瞅着地上,她总会发现几条泡在雨水里的蚯蚓,愚蠢地从泥土里翻出来,爬在水泥地上。
  她就跑过去,用竹签子把蚯蚓挑起来,丢回泥土里。
  而吴轼就安静地站在她旁边,替她撑着伞,雨滴敲击在伞面上,叮叮咚咚的,说不出的好听。
  她还记得那些暑假,她总是带着几本书,咚咚去敲吴轼家的门。
  然后她和吴轼坐在地板上,吴家老爷子说小孩子不能天天开空调,对身体不好,于是他们只能开着风扇,写着作业。
  吴轼的爷爷常在院子的水井里凉一只西瓜,等西瓜差不多并冰透了,老头儿就把瓜一切两半,一半自己吃了,一半给他们送过来。
  “吴轼,你把最好的那块儿留给小洛,人家是妹妹,你要让着她。”
  吴轼懒洋洋地说:“好啊。”
  于是洛萧一直都就吃西瓜中间那一块儿,红艳可口,没有一点儿黑子儿。
  她就这样没心没肺,心安理得,开开心心,问心无愧地吃着西瓜最甘醇肥鲜的芯蕊。
  嘴上啃的都是西瓜汁,风扇吹着西北夏日炎炎的热风。时不时偷眼去看吴轼,那个邻家哥哥散漫地转着笔,漫不经心地写着算术本上的习题,他穿着居家的白汗背,因为把风扇口让给了妹妹,所以有时热的受不了,还会摇一摇老爷子的蒲扇。
  她不知为何就看得乐不可支,嘴里啃着瓜,心里开出一朵又一朵小花。
  一年又一年。
  不知是哪一年,爷爷还是捧来了一半的大西瓜。
  洛萧举着小勺,习惯性地挖了最中间红艳艳的瓜肉,正要往嘴里塞,忽然眼睛瞥见了吴轼。
  她模糊记得那时吴轼好像刚刚升学,和她不一样,并不需要做小学作业。
  他坐在窗口,把风扇的位置完全留给了她,而他自己还是穿着老头白汗背,手边放着个蒲扇,热的时候摇两下。
  那时他正托着腮,懒洋洋地听着录音机里的磁带,窗外蝉声吱吱喳喳,屋子里流淌着周杰伦含混不清的口齿,录音带桀骜不驯地哼唱着:
  “黄金葛爬满了雕花的门窗,夕阳斜斜映在斑驳的砖墙,铺着榉木板的屋内还弥漫,姥姥当年酿的豆瓣酱。我对着黑白照片开始想像,爸和妈当年的模样,说着一口吴侬软语的姑娘缓缓走过外滩,消失的旧时光,一九四三。在回忆的路上时间变好慢……”
  洛萧懒得站起来,膝盖蹭着地板慢慢挨过去,拿胳膊碰了碰吴轼的腿。
  吴轼回过头,带着些疑问看着她:“怎么?”
  洛萧咧嘴灿烂地笑了起来,小女孩的脸庞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很有些英气勃勃,只是酒窝深深,倒比一般女孩甜的多。
  她举着小勺,把那块儿最甘甜,一点黑子儿都没有的瓜肉递到吴轼鼻子前,正在换牙齿的她说话很有些口齿不清,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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