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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不让人睡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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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少起的果篮堪称夸张,五颜六色的水果塞了一堆,上头花花绿绿扎着塑料和彩带,果然是探望病人的阵势。
    可问题这是酒吧,不是医院,你捧个大果篮往深夜酒吧里蹿,不是活见鬼?
    白少起是个温润热情有点缺心眼的孩子,家庭环境特殊,从小没几个朋友,因此才对那群狐朋狗友百般迁就。薛静柔挑出两个不在季节的大芒果,打算削皮,“一起吃?”
    白少起笑着摇头,“静姐,你上回帮我,是因为我哥吧?你们认识吗?”
    薛静柔说真话,“我们过去是同学,现在是朋友。”
    “真好。”白少起笑,“我也想有你这样的同学。”
    薛静柔心想我说我们是同学那叫谦虚,你也当真。
    白少起坐了会儿,起身道:“我哥在外面等我,我得走了。”
    薛静柔玩了几年刀,差点在这刻毁灭名誉,自己把自己割着,“他也来了?”她拉平衣摆,严肃道:“外头不安全,我送你出去。”
    全酒吧最不安全的薛静柔领着白少起出门,一路引人侧目,薛静柔不管别人如何,只要一想到白长归就在门外,她便按捺不住想要摁住胸口,压压惊,压压喜。
    车里的白长归一抬眼便见薛静柔欢天喜地跑出来,旁边白少起蹿了几步径直上车。薛静柔未受邀请不敢造次,只屈膝趴在车窗往里看,“怎么不进去坐坐?”
    “太吵。”白长归注意到她嘴角的一点红辣椒,皱眉,“你吃辣?刚出院就不要胃了?”
    薛静柔舌头将那辣椒一卷,毁尸灭迹,“以后不吃了。”
    “还喝酒吗?”白长归问。
    薛静柔想了想,笑道:“以后要生小孩了,我就不喝。”
    白长归翻白眼,“谁问你这个了?”
    薛静柔嘿嘿笑,下巴抵在并拢的手背上,头发被秋风吹得乱七八糟。
    白长归叹气,“烟也别抽了。”
    薛静柔笑道:“这比较难戒,我烟龄长。”
    白长归挑眉,“光荣?”
    薛静柔立即改正,“耻辱!”
    白长归见她穿的单薄,哪怕知道她底子好,也忍不住劝,“回去吧,别着凉了。”
    “哎!”薛静柔喜滋滋站直身,双掌在胸前一起摇摆,“路上小心。”
    白长归开出老远,后视镜里的薛静柔一点点变小,他想她真是太瘦了,过去的鹅蛋脸瘦成了瓜子脸,像朵命苦的小黄花,一点都不好。
    ………
    白长归在市区公园旁有一套公寓,对门套房一直要出售,络绎不绝来过许多房客,但都不了了之,今天下班回来,房主见到他,客客气气打招呼,“白先生,我特地告诉你一声,我那房子卖出去了!”
    白长归淡笑点头,没有言语,正要解锁自己房门,对面家里有道声音响亮亮传出来,“这门指纹要重置,你来摁一下。”
    这声音太耳熟,白长归捏紧心尖转过身。
    薛静柔站在门旁,眉开眼笑对着他。
    “你……”白长归只吐出一个字,便再说不出下文。
    房主帮薛静柔重置了指纹锁,笑眯眯走了。
    楼道里只剩他们俩人,薛静柔嘴角微紧,正是强忍不笑,“要不你也过来摁个指纹,这样你就可以自由出入我家了。”
    白长归没搭理这玩笑,“你把房子买到我隔壁是想干什么?”
    “我前几天去医院复诊,医生说我有抑郁倾向,需有朋友陪着才放心。”薛静柔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说起朋友,当然属你最好。”
    “是吗?”白长归低头解锁进屋,“胃肠科医生什么时候海纳百川,也管起人类精神文明了。”
    眼看白长归要关门,薛静柔忙伸手阻拦,“你吃饭了吗?”
    白长归客气道:“吃过了,今晚都不会饿,说不定明早也是饱的。”
    薛静柔铩羽而归,哦了一声后,悻悻缩回手,眼巴巴瞧着白长归关门。

  ☆、第5章 隔壁

第五章隔壁
    白长归面无表情把薛静柔关在门外,下一秒立即贴紧猫眼往外看。
    走廊上,薛静柔百无聊赖晃悠两下,回家了。
    白长归轻轻舒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
    第二天天刚亮,白长归照例去附近公园晨跑,等电梯时,他总忍不住往对门看,一想到里头住着个薛静柔,他就五味杂陈,那是夹杂了期待与恐惧的复杂心情,原因很简单,他真是被她骗怕了。
    白长归跑了没多久便发觉后头跟着人,扭头看见薛静柔像条小尾巴跑在自己五步外,公园林荫道是公共用地,他也不去干涉,按照每日路线继续往下跑,只是速度稍有提高,有心试试薛静柔的能耐。
    薛静柔很快注意到白长归的挑衅,一开始不管他什么速度都轻松保持五步距离,后来见他越跑越快,忍不住对天翻白眼,加快脚步直接赶超他,甚至在擦肩而过时耀武扬威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嘴里大笑,“哈!”
    白长归被这突袭吓了一跳,索性和薛静柔光明正大赛起跑来。
    四公里的环湖栈道,这俩人你追我赶疾跑不停,惊飞芦苇丛中阵阵水鸟,也吓得晨钓老爷们一口一个哎哟我操,骂年轻人尽添乱。
    终点在公园门口,薛静柔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女妖怪汗如雨下,却看不出半点疲累。
    白长归暗想薛静柔怎么能叫薛静柔呢?应该改名叫做薛牛,或者薛蛮,实在不行,薛毛腿这样的也行,至少名副其实。
    薛静柔跑步时总穿专业压缩衣,从脖子到脚踝黑得深沉,就一双跑步鞋白得闪闪发光,和她那张总是光彩照人的脸首尾呼应,每天早晨得意洋洋,阴魂不散。
    白长归除去第一天和她有过意气之争后,再不过激运动,有时候见薛静柔跑得兴起,也会出声将她唤回。
    他始终记着薛静柔的胃出过血,怕她再进一回医院。
    薛静柔是酒吧老板,本就无需朝九晚五,如今更是彻底旷班,搬了个塑料小板凳成天坐在家门口,守株待兔一样等着白长归,美称睦邻友好。
    白长归又好气又好笑,问这是哪门子的交友之道?
    薛静柔便引经据典,说金岳霖一辈子逐林而居,她要效仿。
    白长归听罢良久无语,感觉自己无意间长成了朵花,格外招蜂引蝶。
    除去晨跑,薛静柔还热衷在白长归傍晚走出电梯第一秒,热切询问他吃过饭没,倘若白长归回答吃过,她便意兴阑珊,好似被剥夺了人生一大乐趣。
    终于有一天,白长归鬼迷心窍,下班后去超市提了一袋食材回家,在回答薛静柔的问题时,他扬起手里袋子,严肃道:“还没吃,自己做。”
    薛静柔眼里霎时迸射华彩,“我也没吃,一起吧!”
    弄不清调料品功能和用量的薛静柔很有自知之明只洗菜,刀工倒是不错,一学就会,两个土豆在她手里既能薄如蝉翼,也能细如柳丝。
    白长归见状,扔条活鱼过去,问她能不能杀。薛静柔一刀剁下鱼头,又要剁掉鱼尾,白长归忙让她刀下留鱼,边上呆着。
    洗切炒煮焖炸煲,白长归样样精通,一个多小时后,四菜一汤上桌,薛静柔目瞪口呆,忙拍照留念。
    白长归瞥她一眼,想起公司那些折腾微博朋友圈的女孩,随口问,“发朋友圈?”
    “我没有社交账号。”薛静柔应道。
    白长归给她分筷子,“不玩?”
    “不想被人惦记。”薛静柔眼里暗霾闪动,却又马上笑容灿烂,拉着白长归坐好,大快朵颐。
    为报一饭之恩,薛静柔饭后跑回家抱了台全新的回来,在白长归的注视下,睁眼说瞎话,“我家没电视,不玩浪费了。”
    白长归耸起半天的肩微一松懈,感觉自己已是无力回天,索性破罐子破摔,“去玩吧。”
    薛静柔欢呼一声,跑过去捣鼓电视和游戏机。
    白长归一边收拾餐桌一边留心薛静柔动静,薛静柔操作娴熟,显然是老手,她的游戏净是战争动作类,玩起来忘乎所以。白长归静静看了半晌,忽然发现问题所在——游戏全是外国正版,不管剧情介绍还是对白音效,那些成篇大段的英文,薛静柔玩下来居然毫无障碍。
    白长归存了疑惑,等薛静柔中途休息,他问她,“这几年,你都做了什么?”
    薛静柔笑道:“本来想好好念书,可惜我不是那块料。”
    白长归还要再问,薛静柔却让他早些休息,接着落荒而逃,白长归纳闷,并不觉自己说了过分的话,如此看来,问题便出在薛静柔身上。
    她不愿提过去几年的事,一提便要逃跑。
    酒吧生意兴隆,薛静柔一进门便有熟客打招呼,小忙迎上前,见她面色郁郁,忙问:“和白先生吵架了?”
    薛静柔在吧台边角坐下,酒保调了杯鸡尾酒,被小忙直接推开,不让薛静柔喝。
    薛静柔恹恹的,不搭理小忙,自顾自抽烟。
    小忙不敢走,隔开几个位置坐下,盯紧了薛静柔。
    酒吧里不乏靓女辣妹,但薛静柔这样的不管龟缩何处,都能被好事者挑出来。一个高大男人在她身边落座,毫不掩饰兴趣,“你挺个性啊。”
    薛静柔在白长归那儿从良多日,本已养出九分阳光淳善,今天心情糟糕,回酒吧一熏陶,头发尽数往后拨,露出来的又是那张阴森漠然的脸。酒吧里暖和,她只穿了松垮背心和黑色牛仔裤,肌肤雪白,撩得男人管不住眼,总想往她锁骨下窥探。
    薛静柔斜睨他,“初来乍到吧?知道规矩吗?”
    男人微愣,再看薛静柔,眼神由暧昧变为轻视,“多少钱?”
    小忙走过来,好心好意要劝走男人,谁知男人不领情,狠推小忙,小忙的腿天生残疾,直接栽倒在地。
    薛静柔穿得普通,就是容貌出众,小忙年纪轻身量瘦,男人显然惯会欺善怕恶,直到酒吧涌出许多年轻人,扶起小忙,男人才慌了阵脚。
    傻子都能看出这阵势不对。
    一直在高脚凳上翘腿抽烟的薛静柔忽地笑了,“不是问多少钱吗?”她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数。”
    男人强自镇定,“一万?”
    薛静柔嗤笑,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这才站起身,冲男人愉悦地眨眼,“是一条命。”
    地府酒吧外是一条设施陈旧的窄街,街面堪堪能容两辆车并驾齐驱,薛静柔眼见那男人被押进对面车里,牢牢绑在驾驶座上,这才坐进小忙车里,将他一脚踹出去。
    小忙无奈,“静姐,为了这种人,犯不着。”
    薛静柔笑得温和,“他欺负你。”
    两辆车隔开两百米,在这样窄的街道上相对疾驰,是卖命的游戏。小忙不知道薛静柔受了什么刺激,只能使出杀手锏,“姐!白先生电话!”
    薛静柔吓一跳,边接电话边不住张望,生怕自己作死被抓现成,回去得面壁七天七夜才能皇恩浩荡。
    “在干什么?”白长归莫名其妙接到小忙电话,又听周围声音不对,已经料到七八分。
    薛静柔头皮发麻,心虚道:“在……在……在街上站着呢!什么都没干!”
    偏偏此时围观群众等得不耐烦,热烈助威,“静姐!冲啊!弄死丫不长眼的!”
    薛静柔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冲叫嚷的年轻人咬牙切齿竖中指,“再胡说八道,我先弄死你!”
    白长归唤了声,“薛静柔。”
    他声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热,偏偏薛静柔听得脊梁寒意骤起,一颗雄心豹子胆无端端便缩成了老鼠屎,半天不敢接腔。
    白长归再开口,语气柔和,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别胡闹了,回来,我给你做面吃。”
    薛静柔捏着小忙手机,明明听到那边挂了电话,仍舍不得放下。
    小忙悄悄挪过来,“静姐,别比了,去找白先生吧,他是好人,你和他好好说,他一定能理解的。”
    薛静柔被小忙的声音带回现实,她低头只是笑,“小忙,我快疯了。”
    小忙伸手将薛静柔头发拨乱,翘翻天了,这才安慰道:“静姐,再耐心等等,总有机会的。”
    ………
    薛静柔站在白长归家门口时,心乱如麻,她踟蹰再三,想回家洗把脸再来,白长归却已开门,“进来吧。”
    夜深人静,白长归还在书房工作,面是用晚上的排骨汤煮的,浓香爽口,薛静柔捧了面碗,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我可以到你身边吃吗?”
    白长归头也不抬,“只能站着吃。”
    薛静柔捧碗走到他身旁,转了一圈,发现果真没地坐,便扎了个马步,下盘极稳地搁在桌上吃。
    白长归瞧她姿势,哭笑不得。
    薛静柔把手机架在前面,边吃边看视频。白长归凑过去,发现那是一个极限运动视频,里面有一段悬崖攀岩,他一眼认出攀在岩上的正是薛静柔。
    视频采取无人机多角度拍摄,制作精良,播放结束后,制作者logo出现,zmm,应该是名字缩写。
    “你朋友?”白长归问。
    “俱乐部的。”薛静柔一抬头,一粒汤珠飞溅到白长归镜片上。
    “……”白长归擦镜片时恨恨地想,自己上辈子真是欠了薛静柔。
    薛静柔吃完面,端出去洗了,又偷偷溜回书房,盘腿坐在地毯上玩手机,她怕吵着白长归,游戏全是静音。
    白长归看完最后一份报表,忽然发现薛静柔不见了,他起身朝前探,才看见薛静柔不知何时滚到书桌底下,呼呼睡着了。

  ☆、第6章 贤妻

第六章贤妻
    薛静柔在白长归对门安家落户,她每天找准理由往白长归这儿蹿,白长归却是一回都没进过她的门,如今薛静柔睡得熟,他走过去拿脚尖点她侧腰两下,见毫无反应,便俯身将她抱起,出门送货回府。
    拿薛静柔手指解锁进门后,白长归在玄关扫视客厅一圈,微微怔忪。
    客厅空荡荡一样家具都没有,他抱着人去厨房卫生间转转,也就热水能用,此外,卧室除了一张简易大床和床上零乱被褥,更是毫无生气。
    这房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宜久住,他不明白薛静柔是如何忍耐的。
    白长归把薛静柔往床上一扔,薛静柔伤筋动骨,哎哟哎哟从床上爬起来,“知道我醒了,也不能这样扔,扔坏了你赔?”
    白长归不和她争辩,只问:“你这儿能住人?”
    “能啊。”薛静柔涎笑着去拉白长归衣袖,手指灵活,趁乱还能摸一把他的手,“要不然,我搬去你家住也是可以的。”
    白长归转身要走。
    薛静柔忙抱住他腰,“哎哎哎!一言不合就要走,不知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吗?”
    白长归愕然回头,想象不出从薛静柔嘴里还能蹦出点什么。
    薛静柔被他直勾勾盯着,忽然起了贼心,很想贴过去,往他脸上亲一口香的,但她如今清醒,没有贼胆,便只能在脑袋里浮想联翩,现实里偷偷蹭把他的腰,然后规规矩矩松开手。
    白长归内心悚然,总觉自己再被薛静柔这么盯着,保不准会做出遗恨千年的蠢事,忙伸手扯过被子将她兜头盖住,不忘在她脑袋上重重一敲,这才忿忿离开。
    薛静柔从被子里东倒西歪挣扎出来,房间里已经没了白长归身影,她抱着被子重新躺倒,分外想念白长归家的地毯。
    ………
    第二天傍晚,薛静柔照旧在门口等白长归下班,见他走出电梯,忙殷勤接过购物袋,大开大合往里看,“今晚吃什么?这葱真新鲜。”
    白长归近日总觉自己养了条大狗,早晨遛狗,晚上喂狗,这狗时乖时闹,还总愿意等他,偶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是一个眼神递过去,她便识趣闭嘴,懂得察言观色,智商极高。
    想着想着,白长归也有些高兴,“鱼头豆腐汤,花蛤蒸蛋,烤鸡肉卷,木耳炒百合。”
    “太棒了!”薛静柔跟进门,前头白长归正在脱西装外套,薛静柔忙从厨房拎出围裙要给他系上,她玩心重,用力一勒,勒得白长归晃荡一下,下意识抓紧她两只手。
    薛静柔的手细细长长,相比之下骨节粗硬,皮肤粗糙,是赤手空拳惯了的,毫不爱惜。白长归两臂后压握着她的手,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觉察出她在笑,“你笑什么?”
    薛静柔将额头抵在白长归背上,忽然问道:“你那时候为什么放我走?”
    “当初为什么绑架我?”白长归不答反问,“那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因为你喜欢我。”薛静柔无地自容,答得倒是傥荡,“你喜欢我,你才会上我的当。”
    十六岁的年纪,还不会爱,却已经明白了爱的价值。
    白长归认命点头,良久也沉沉说了句,“因为我喜欢你。”
    不知道是重复,还是回答。
    白长归轻轻拉开薛静柔的手,挽起衣袖做饭。薛静柔亦步亦趋黏在他身后,两个人不提过去,不想将来,只慢条斯理过着不明不白的现在。
    客厅门铃响,这儿几乎客人绝迹,厨房内二人各是怔怔,最后由白长归洗了手,匆匆去开门。
    门外站着金芸,手里同样提着一袋食材,见到白长归,她笑容美好温婉,和身上水蓝色开衫毛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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