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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占有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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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如烟,令她沉浸在迷雾中。
  ***
  傅蔓让人带了口讯想去见见钟易宁,可是一直传来消息,钟易宁不愿意见她。江瑾言只能揽着她的肩安慰她,“给他一点时间,乖。宝宝今天怎么样?”
  傅蔓蓦地一怔,想起自己肚子里那一条小小的生命正对这世界满怀期待。心变暖暖的。
  直到——
  有一天,传来消息,钟易宁认罪。
  啪——
  钟远山就在他们背后直直栽倒下去,四周空气凝固,画面仿佛被定格住一样,众人惊讶的回头看他颤抖的身子往后倒去,耳边尽是充斥着傅雪茹尖锐的喊声:“远山——”
  那是第一次,傅蔓听见妈妈喊他名字,似乎人到痛极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忽然之间,世界就好像崩塌一样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钟远山病危入院,钟易宁锒铛入狱。钟家突然成了落魄豪门,若不是江瑾言这点裙带关系带着,凭着钟远山以前钢铁一般的手腕,毫无为五斗米所妥帖的行事作风,难保会有几个看好戏的圈内人落进下石。
  傅雪茹一天仿佛苍老了十岁,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染上一丝银光。
  阴森森的走廊尽头,傅雪茹死死拉着江瑾言的袖子,哭的断断续续道:“瑾言,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凭什么我嫁的男人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这次还连累了易宁——”
  江瑾言扶着她,双眸深邃的望着她,安慰道:“您别乱说,这不管您的事,而且您放心,他们会没事的——”
  傅蔓靠在走廊的转角处静静听着她的抽泣、自怨自艾,却死死的捂着嘴留着眼泪,心头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正在悄悄逝去。
  “我对不起易宁,对不起远山,对不起蔓蔓,我对不起所有人——”
  江瑾言抚着她的背,顿时有些语塞,却听她继续道:“现在,害的远山都不敢跟蔓蔓相认。”
  傅雪茹一愣忙抹了抹眼泪,顿觉有些失言,低着头不说话,江瑾言双眸一沉,淡淡道:“我知道。”
  傅雪茹一怔,“远山告诉你的?”
  江瑾言点了点头,“那次我跟蔓蔓吵完架,钟叔告诉我的。”
  直到现在,他也改不过来称呼。
  傅蔓呼吸一窒,寂静幽森的走廊,她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清晰而有节奏的心跳声,“嘭—嘭—嘭—”
  原来是这样。
  有些人总是用自己自以为是的方式亲手结束了他们的关系。
  她怎么觉得那么苦涩?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划破着寂静的走道,傅蔓心猛的一跳,看着手中闪着光的手机,江瑾言和傅雪茹同时循声望去,心头俱是一惊,顿时袭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傅蔓只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接起手中的电话:“爷爷,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江敏走急切的声音:“蔓蔓,瑾言在哪?瑾言呢?”
  傅蔓扫了江瑾言一眼,疾步走过去,将手中的电话递到他面前,“喏,爷爷电话。”
  江瑾言修长的手指接过电话,面无表情道:“怎么了?”
  江敏州语气急促道:“你赶紧回来一趟,你嫂子出事了。”
  江瑾言心下一沉,“大哥呢?”
  “别跟我提那个逆孙!气死老子了!那混球昨天早上跟我们说去出差,结果今天早上的八卦新闻拍到他昨天跟杨琳那个狐狸精出现在机场,我当时气的要死刚想关掉就被小果看见了,那丫头趁我不注意就溜出去了,打你哥电话一直关机!你说她会不会想不开啊?你那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赶紧回来帮忙找人!”江敏州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
  江瑾言握着电话不说,黑漆漆的双眸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爷爷,这边也出了点事儿,我让沈公子先帮忙找着,等我处理完就立马回来。”
  江敏州一听气更甚,怒道:“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就跟蔓蔓说是我的意思!她会理解的!等你处理完回来?回来干嘛?回来替你嫂子收尸啊?”
  江瑾言脸顿时沉了下去,握着电话的指节泛白,语气生冷:“您也说了她是我嫂子,我哥都不操心要我来操心?我老婆要跑了您就开心了?
  其实,寂静的走廊,两人的斥责声都可以清楚的落进傅蔓和傅雪茹的耳朵里,傅蔓低着头拨弄着手指,看不出她此时的情绪。
  江敏州突然有一种,自己老了,似乎再也管不动他们的事儿了,眼眸黯淡下去,语气渐渐疲软下去,说道:“行了,你们自己决定吧,你去联系沈公子吧。”
  江瑾言听着他疲倦的声音心头也渐渐柔软下去,淡淡道:“嗯,刚刚忘了跟您说了,钟叔病危进了加护病房,我暂时可能回不来。余果的事情沈公子会处理的。”
  江敏州一愣,道:“情况怎么样?”
  “还好。”
  “嗯,蔓蔓在边上?”
  “在。”
  “让我跟她说两句。”
  傅蔓接过电话狐疑的蹙着眉,恭敬道:“爷爷。”
  江敏州此刻的语气很和蔼:“好好陪陪你钟叔,爷爷在家等你。”
  傅蔓麻木的点点头:“嗯。”
  “代我问你妈妈好。”
  “好。”
  电话被挂断后好久,走廊是长久的沉寂,傅蔓抬头看着江瑾言挺拔的身姿俊逸的面容,仰着头问道:“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江瑾言抚着傅雪茹回病房,只淡淡应了声:“不用。”
  



☆、第 72 章

  72
  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总不能每件事都顺着心意。
  江瑾言安顿好了傅雪茹便看见病房外头撑着额头睡觉的傅蔓,头一摇一点的,江瑾言叹着气慢慢朝她踱去,看着她面露愁容,睡觉似乎都那么不安宁,他勾着嘴角试图叫醒她。她好像累坏了。
  江瑾言轻轻推着她的肩膀;低声道:“蔓蔓,起来;我们回家睡?”
  傅蔓朦朦胧胧转醒,揉搓着惺忪的睡眼望着他;喃喃道:“钟叔呢?”这个喊了半辈子的称呼她似乎是永远都改不过来了。
  江瑾言沉静的眸子淡淡的望着她,眼底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摇头道:“没醒。”
  傅蔓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嘴角一撇,“老天一定是在惩罚我,一定是。”
  “别乱想。”江瑾言蹙眉,此刻丝毫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傅蔓这才抬着头望着他,眼底清波微荡勾唇扬眉一笑:“我一直以为我的爸爸很爱我,也很爱妈妈,小时候总觉得每天都过得幸幸福福、充充实实的。你知道吗?这些幸福都是我刻意忽略深夜里父母的争吵、母亲的眼泪以及背上的疤痕,我都刻意忽略,你说——我怎么还能过的那么心安理得?”
  后面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眼神里的光忽明忽灭,江瑾言握着她的肩渐渐收紧,道:“你都听见了。”肯定的陈述句。
  傅蔓无奈的点点头,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释,钟易宁的反常跟三年前的事,断断续续凑一个片段她似乎能理解了。
  江瑾言看着她悄悄的出神,心头一阵难言的酸涩,傅蔓却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哭了起来,脑子里闪过的画面都是曾经跟钟易宁的一切,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人第一次爬山的时候、傅蔓过了四级,两人小庆祝的时候,总之一切一切的。
  江瑾言僵直着身子暗自握紧了拳头,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钟远山在加护病房内生死未卜,傅雪茹紧拽着手心眉头紧皱隐隐有些担心,不知道傅蔓刚刚在外头听见了多少,她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有些说不清的高兴,这事儿她早想跟傅蔓讲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若是听见了,不管怎样,她都会尽力完成钟远山的心愿,她若是没听见,最迟不过明天,这件事始终都是要去面对的。
  她其实最心疼的反而是钟易宁,这件事儿连她自己都没注意,钟易宁呢?背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却从未让她起疑,爱上自己妹妹的滋味不好受吧?可是她又不懂。现下钟易宁这样,钟远山又这样,这个家仿佛一夜之间全都垮了,钟家的顶梁柱倒了,剩余的她们究竟该何去何从?
  她这才想起,傅蔓刚走的那段日子,钟易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月,在家里碰见他们头也不抬,理也不理衣服径自拿着水杯回了房间,后来,有一个晚上,她看见钟易宁拿着傅蔓高中时候的学生证坐在地板上发呆,午夜巡回,外头黑漆漆的,微弱的月光洒进他房间大大的落地窗户内,钟易宁好像感觉到她的身后,回头冲她淡淡一笑,傅雪茹受宠若惊,那是傅蔓走后他们两第一次说话。那种心悸她现在都心有余悸。
  一切,都似乎在悄悄变化着。
  ***
  那头沈公子接到任务的时候也是大半夜,嘴里暗自咒骂一声,却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朝门外走去,江瑾言声音沉静淡淡的吩咐道:“东子不是有只警犬?”
  沈公子啐了一声,“得亏您想的出来,人家那是缉毒犬,被您拿来找人那犬还不得神经错乱了啊。”
  江瑾言沉沉的眸子一紧,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口,笔挺的鼻子发出一声鼻音:“嗯?”
  沈公子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开始托关系找人。
  沈公子气的抓狂,直用手挠后脑勺,这些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这时候余果在想些什么?
  沈公子坐在车内静静听着底下人的报告,“这边都说没见过,查了一下她的社交,大少奶奶平日里的关系很简单,只在周末的时候偶尔跟朋友们一聚,哦对了,她有一个交往比较密切的女性朋友。”
  沈公子猛然放平座椅,身子躺平,拿过一颗圆润的葡萄往自个嘴里塞去,“谁?”
  “她大学时候的同学,不过最近联系的次数好像突然减少了。”
  沈公子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蹙着眉,突然减少联系?那是为什么?
  经过一天一夜的全城搜捕,沈公子依旧没有得到她的一丝一毫的消息,心头不免有些烦躁。
  过了几天,大洋彼岸。
  江昊得知消息的时候双眸一冷,猛的将电话砸到对面雪白的墙上,
  嘭——一声巨响,电话碎成了渣,江昊沉鹜的眸子散发着丝丝寒光,语气寒冷怒道:“什么时候的事?”
  对面的助理有些颤颤巍巍的双脚直打哆嗦,声音发抖,道:“前——前几天。”
  江昊蓦地双眸一紧,语气透着一丝丝寒意,道:“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助理明显有些承受不他的低气压,“是二少爷,把消息封锁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让您知道。国内沈家公子似乎正在帮忙找。”
  江昊靠在办公椅上,心中微窒息,余光扫着助理,心情似乎平复了些,淡淡的吩咐道:“帮我买一张单程机票。”
  小刘一愣:“您要什么时候的?”
  “你觉得呢?”声音肃穆的令人发颤。
  小刘吱吱呜呜,颤着声继续问道:“可是——这边也快有消息了,您真的要这时候回去?”
  江昊没再理他,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小刘不怕死的继续道:“那杨小姐——”
  江昊蓦地睁开紧阖的双眼,犀利的双眸紧紧盯着他,“我是不是该重新找个助理了?”
  小刘闻言顿时脸色一变转身往门跑。江昊握着酒杯静静盯着乌黑的墙壁上的倒影,那男人脸上阴狠的表情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清,他蓦然又将手中的杯子摔到对面的墙上,杯子应声而落,杯内残余的红酒全数甩到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一滩红色的印迹,犹如午夜美丽的花朵跳跃进他的视线里。
  ***
  钟远山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就连上次王英波请来的那个外国医生都让他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傅雪茹彻底绝望,失声痛哭,死死的扣着江瑾言的衣袖。原本笔挺平坦的袖子现在都已被她扯出一些褶皱。眼泪鼻涕一股脑儿都往他身上擦去。
  傅蔓靠着病房外头的墙壁神色有些隐忍,透过玻璃窗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钟远山惨白的脸色,那些布满整张脸的小褶子,蹙着眉安静的躺在加护病房,身上插着七八根管子,脑子里突然想起小时候钟远山每次下班回家都会抱着她玩,那时候心底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原来不是没有理由的,那时候她还小,钟远山也还年轻,意气风发任她怎么折腾,钟远山都只是无所谓淡笑着告诉她:“你高兴就好。”
  那时候,傅蔓都还没想过,终有一天,钟远山也会老,也会死,也会没力气抱她,也会再也睁不开眼。后来发生她跟钟易宁的事,在国外难过的时候,最恨的时候,她也曾诅咒过。可是现在,她心里怎么那么难受,好像被生生的拉扯开,痛的要裂开,该怎么形容?
  噢,撕心裂肺的感觉。
  傅雪茹已经快要哭晕过去了。
  江瑾言想扶着她去隔壁的房间休息,傅雪茹却怎么都不肯死死扒着床沿一步都不肯离开。江瑾言无奈。
  傅蔓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江瑾言远远的望着她,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似乎很久没有好好坐下来吃一顿饭,聊一会儿。
  死寂一般的走廊,黑漆漆只亮着几盏壁灯,晕黄的灯光打在傅蔓的身上,小小的人儿被笼罩住了,心头微微荡过一丝涟漪,傅蔓透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娇媚,心头一热,沉着脚步慢慢朝她踱过去。
  整个寂静的走廊都回荡着他沉稳的脚步声,增光发亮的皮鞋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锃亮。
  终于,在她身前站定,江瑾言缓缓的朝她展开双臂,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傅蔓蓦地一怔,随后更加用力的回抱他,将脸搭在他健硕的腰上。不一会儿,江瑾言便察觉到腰间传来点点湿意,似乎一点点正要穿透他的皮肤。
  然后他听见傅蔓哽咽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如果你知道方姨是你亲生妈妈你是什么感受?” 
  江瑾言随之一愣,是噢,这样想来如果他知道方姨是他亲生妈妈,他心里的滋味顿时便不好受了,但是跟他不同的事,钟远山从小就对她好,各种疼她。但这也是最让她难过的理由了。
  但是她永远不知道,在这几年的风景里,她错过了什么。那道最美丽的风景。
  江瑾言揽着她,低声哄到:“回去睡一会儿,这边我看着,钟——他一醒我就给你打电话。嗯?”
  其实江瑾言怎么都不会想到,最后搞定自己会是这样一个小姑娘。他那时候以为,自己似乎讨厌女人讨厌到变态的程度了,幸好,还有一个她。
  傅蔓仰着小脸道:“我想在这里陪他。”
  江瑾言脸色一沉:“不行,你都几天没休息了,回去睡觉!”语气不容置喙。
  傅蔓撅着嘴凑上前主动讨好,江瑾言反客为主,攻势猛烈,唇舌交缠之际,江瑾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走廊边上的电梯里去,傅蔓顿时红了脸挣扎着要下去。
  江瑾言不肯,径自塞着她往电梯里去,电梯有一面大大的镜子,两人竟清晰的可以看见双方的样子,彼时已是深夜,几乎没人,傅蔓羞红了双颊不敢去看他,“别闹了,这是医院。”
  江瑾言箍着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将她整个人按在镜子面前,笑道:“我又没闹。我跟你认真的。”说完便大掌撩起她的裙摆,火热的手掌往她底裤探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起来,傅蔓使劲儿夹着双腿不让他得逞,不一会儿,江瑾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俊逸的脸庞勾着斜斜的微笑目不转精的盯着身下的人,趁她一个不注意,倏然褪下她的底裤,笑道:“这是什么料子,怎么没见你穿过?”
  傅蔓面露羞赧的转过头不再看他,顿时觉得失策,跟他比脸皮厚她真是选错人了,江瑾言的脸皮已经有城墙那么厚了。双手奋力推开他,怒道:“别闹!再闹下去你儿子该提前出来看你了!”
  江瑾言被她逗笑了,双手掌着她的腰肢肆意的游曳着,火热的掌心所到之处都燃起一丝丝热火,他最终还是替她拉上了衣服,抱着她使劲儿的亲了几口,“嗯,在医院里确实有点禽兽。”傅蔓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心里暗暗的补了一句,“禽兽都不如啊!!!”
  钟远山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傅雪茹看着女儿眼底重重的黑眼圈,淡淡的劝道:“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忙坏了。”
  两人互视一眼,傅蔓摇了摇头,“妈,我在这儿陪你。”
  傅雪茹点点头:“那瑾言你回去躺会儿吧,你最近挺累的。”
  江瑾言看了傅蔓一眼,忙摇了摇头:“妈,没事,我在这儿陪你们吧。”
  闹到最后大家都不走,傅雪茹呆呆的望着病床上的人,那些想了很久的话顿时脱口而出,“蔓蔓,妈妈有件事想告诉你。”
  傅蔓看着她凝重的神情,不用想也知道什么事。
  “妈,我都听见了。”傅雪率先一步打断。
  傅雪茹想不到她这么直接,了然的一笑,道:“嗯,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再叫他一声爸爸。”说完,傅雪茹抹了一把眼泪从包里拿出一把小金锁,“这锁是他之前嘱咐我等外孙出生之后给它,那时候我说不给,要他自己给。”她微微顿了顿,继续道:“我先给你,你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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