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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密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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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这其中就蕴含着他的生命之迷。   

  这就是他的工作。它在向他呼唤,触动他的内心。一群技术人员把基因芯片放入DNA扫描器中检验,不是电路芯片,是储存有基因信息的方形小玻璃片。   

  DNA分子由两条螺旋状的链条构成,就像一条拉链。通过碱基对结合在一起,A对应T,C对应G。一个DNA分子试样已经打开,每一单链被放在了一块芯片上,用荧光剂标识,这样基恩的DNA分子被打开后将被放入在某种溶液中,他的基因链将与试样链结合发光,从而显示在这一瞬间他的细胞中哪些基因是活跃的。   

  但是基恩的DNA不仅与对照试样相对比,也要与含有他们正寻找的基因的试样相对比。他们要找的是基克拉迪所拥有的基因,那个将破解真正的永生之迷的基因。   

  问题是芯片上是谁的基因?是一个与他类似的活着的人?还是已作古的人?也许是从古人的什么遗物中提取的。   

  他感到头很沉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他想起了博物馆和他引起的混乱,他拿的真是他自己的头?   

  “你们迫切要找的基因会使这一切都黯然失色,是吗?”   

  塞维奇似乎很高兴他明白了,“阿萨纳特保存了他的精髓,从一个躯体到另一个躯体,保存了上千年,靠了持久的魔力保存下来。但是你所具有的将会使他自动获得新生。我们要找到它,或者仅凭耐性,或者从你正在进行的实验取得成功,这样他的子嗣一出生就会得到这一大奖。   

  他什么意思?“如果这个过程已经延续了上千年,为什么现在要改变它呢?”   

  塞维奇叹了一口气,思索着说:“难道生命要获得永生只得靠痛苦的努力?什么东西阻止它成为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   

  基恩明白了回答道:“他的系统有缺陷。”   

  塞维奇不得不承认地说:“是的,是有缺陷,漏洞。每一次新生,不是全部记忆得以复苏,而是有选择性的复苏,所以阿萨纳特拿不准是否是全部的自我延续了下去,他一直在心里怀疑…他在溶解。”塞维奇拍了拍基恩的肩膀说:“你会改变这一切的。”   

  基恩心里有些惊讶,随着塞维奇进了一栋办公大楼,大厅的尽头有一扇黑黝黝的大门,门口站着一个人。是梅格伊拉?他已经被愚弄过了,在这么个地方什么都拿不准。   

  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大概只有两岁,金黄的头发很稀疏,几乎盖不住畸形的脑袋,嘴角流着口水,眼睛虽然很亮,但好像对周围的任何事物都没有反应。   

  梅格伊拉对这个小孩子没有一丝爱意,似乎觉得他的存在是对她的污辱。她把孩子塞到旁边的保姆手里,保姆抱怨着说:“他只想和他母亲呆一会儿。”   

  梅格伊拉不为所动地说:“谁知道它要什么?把它带走。”   

  她看见他了?就算看见了,难道她会在意?基恩一动不动地站着,她从他身边气呼呼地走过去。他看到这位充满了爱心的保姆爱抚了一下孩子,这从刚才那位走掉的红头发女人那里是得不到的。保姆费力地拿出了通行卡,在门锁上划了一下,没人过来帮忙。   

  门开了,基恩探头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但是塞维奇不想他知道的过多。他尽快地把他引到一边,“不是那边。”   

  “那边是什么?”   

  “没什么。”   

  “什么都没有,还需要通行证?”   

  “没什么要紧的。”   

  这也肯定不是实话。   

  他看了看大厅,大厅有几个出口,“往哪儿走?”   

  塞维奇领着他继续往前走,到了大厅的尽头,站在一间大办公室前,办公室的门紧锁着。门两边的玻璃都是不透明的,门上写着“尤金迪布克”。他竟然有一间办公室?   

  “如果你同意,我想我们可以在这儿做我们的事。”   

  也许在这儿他能找到一些答案,他拧了拧把手。真蠢!这肯定还要另一个密码。   

  他感到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又一项测试?测试他回到他们中间了?   

  他试着放松一下来镇静自己,本能地输入他想到的第一组数字。   

  输入正确,门顺利地打开了。   

  “以我目前的状况,你很幸运我记得号码。”   

  塞维奇眼前一亮,现出满意的神情。“不是这样。从来没人告诉过你号码,它就存在于你的深层记忆中,和其他东西一样。即使你意识不到,你的记忆功能仍完好无损的存在。”   

  我们该怎样好好利用这一功能?   

  塞维奇递给他另一支杯子,“我想在上边的抽屉里你还能找到一本杂志,这不过是给你个提醒。别着急,我在这儿等你。”   

  基恩拧了拧把手,打开门。屋里梅格伊拉正在等他。   

  她坐在桌子旁翘着腿,明显很高兴基恩进来,他可不信任她。   

  桌上放着一本杂志,梅格伊拉懒懒地翻着,杂志上一个丰满的裸体女人扭着身子坐着,充满了挑逗。“我看到你今天一直在忙?”   

  梅格伊拉也一直在看他。基恩把门关上。“录像机底下能藏住什么?”   

  梅格伊拉看了看基恩手里的杯子,“噢,我别耽误你干那个。”   

  “我干什么都不会是因为你。”他把杯子放在她身旁的桌子上。   

  他放下杯子,看到电脑屏幕旁有一页纸,裱在框里,纸上满是蜘蛛网一样的字迹。这让他想起了什么。他拿起来端详着,哪怕给他机会背对着她也好。   

  “你总是对这幅画很着迷。”   

  是吗?那是一幅达尔文笔迹的样本,达尔文设想进化论时的笔记,他的笔体和他祖父伊拉斯谟的笔体极其相似。这是偶然?还是遗传?甚至达尔文自己也说不清楚。   

  “记得我什么时候给你的吗?”   

  “不记得。”   

  “你的记忆还不稳定,真遗憾。你会想起来的。你跟我说过,从基因学的角度讲,从伊拉斯谟的笔体上能看出他的运动协调能力。他把这一能力传给了他的孙子。你还说,谁又知道伊拉斯谟的笔体不像他祖父的?你不相信这是基因记忆。”她笑着说:“你真有趣。”         

◇欢◇迎◇访◇问◇虹◇桥◇书◇吧◇  

第51节:宗谱(2)         

  她为什么笑得这么空洞?笑声中不还透着一股恶意的嫉妒。   

  他放下纸说,“你当妈妈的本事可是惊人。”   

  “与你何干?”   

  “你为什么恨你的儿子?”   

  “我不恨他。”   

  “你也不爱他。”   

  “我不想费神。他只不过是一堆没用的肉。你会对你的试验这么感兴趣吗?有什么意义?他没有一点用处。”   

  基恩忍住不和她争吵,她真的很残酷。但是为什么?他继续问道:“他更像他父亲?”   

  她站起身,故作羞态地说:“天哪,我们可真笨!不管他什么样,”她说:“都是给他父亲的一份大礼。”   

  她的手指在桌子上划来划去,“那些声音对你有影响吗?”   

  问着了!“我没有听到声音,”他镇定自若地撒着谎说:“我有记忆。”   

  “那就是整个实验的关键。到时候,你的隐藏的人格就会显现,你就会又感到完整。你就不再单纯是各个零散部分的总和。”   

  “你不是吗?”   

  这话说到她痛处了。她内心的忌妒一下子暴发了出来。她抓起桌子上的画朝墙上摔去,玻璃框摔了个粉碎。   

  “他不允许!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你惹了这么大麻烦,我们的父亲大人还是选你做下一个阿萨纳特,我白花了那么多功夫研究深奥的CREB关联假说”   

  CREB?基恩不停地动着脑筋,CREB1基因在染色体2上。是做什么用的?记忆,它的某一功能与记忆有关。他得赶快想起来。“我确定了你的生物钟,可还是你得到了这一殊荣,你会永生。”   

  她眼睛里满含着泪,万分沮丧,好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所剩无几。   

  “我的辛苦没有带来一丝回报,我只盼望他能选我。   

  到底是因为什么?男人身上有什么精髓?基恩没有上前去安慰她,连想都没有想。她伸手拿了一块纸巾,擦了擦眼泪。   

  “你可以获得永生。你干了那些事,本该去坐牢的。你把一切都搞砸了,可他还是选了你。”   

  “塞维奇并没有肯定。”   

  她嘲讽地回答道:“这儿不归塞维奇管。他总是白日做梦,甚至连做梦也做不好。只是一个废物。”   

  她甩了甩红色的头发,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眼神黯淡,抓过来废纸篓,开始清理自己弄出来的垃圾。   

  “你会成为下一位阿萨纳特,已经决定了。我到这儿来是向国王致敬,宣誓效忠的。”   

  基恩满心狐疑,感到无形当中好像有一只手温柔地伸过来,但却要把他击倒。他看着她收起碎玻璃,知道她的动机,和往常一样,绝不会这么单纯。   

  他被打败过,曾经受制于人,有一道记忆的伤疤,甚至实验也不能将它抹去。阿萨纳特狡诈的计划使他感到恶心。够了,他已经受够这些把戏了。“你想怎么样?”   

  她带着怒气把玻璃碎片倒进废纸篓,烦燥得不行,一心想发泄。她故意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一滴滴地落在白色的废纸上。   

  她靠近他,轻轻地举起手指,“你吻吻它好吗?”   

  基恩没动,她笑了,她喜欢这样。她更靠近了一些,把血抹在他嘴唇上,他忍不住想把血舔掉。   

  她在他耳边耳语着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基恩没有回答。   

  她在他的白衬衫上抹了抹流血的手指。   

  “噢,我亲爱的兄弟,我们有着同样的记忆,是同一灵魂的两个碎片,你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的脸红了,一直红到脖颈,眼睛放光。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腿,最后停在大腿叉处,捏了捏,感到他有了反应,心里很高兴。   

  “来吧,让我帮帮你。他们要采样,这儿只有我们两个,我和你是一样的,就当这是最高明的手淫了。”   

  他感到呼吸急促的和她一样。这一切都太熟悉了,是多么令人恐惧的往事,他曾经落入过陷阱,不能再发生了,不可以。   

  “你真令人厌恶。”但是他无法脱身。   

  “我有充分的证据,你在说谎。”她笑着,在他耳边喘息着说。“我最亲爱的兄弟,来享受享受吧!我要摧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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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希腊火焰(1)         

  希腊火焰   

  小基克拉迪九岁的时候,他父亲病了。伟大的拜占廷皇帝里奥四世·卡札尔里奥,发着高烧,卧床不起。额头上已经长满了疖子和痈,但他仍不肯摘下王冠,他们说他就是因为王冠才病倒的。噢,他可真热爱他的王冠。   

  他们对他说:“不要进去。你父亲病了,他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病态。”所以他就站在寝宫的影子里,看着他过世了。   

  他的母亲一次也没来。   

  基克拉迪站在“紫王阁”的阴影里,等待着命运的安排。这是一个寒冷的夜晚,一阵冷风从博斯普鲁斯海峡吹来,席卷整个君士坦丁堡,不过他并不害怕。没有什么好怕的,因为他很清楚将要来临的是什么。   

  在基督降生大概八百年后,基克拉迪在这儿获得了新生。他的儿子也是在这儿出生的,在这儿他们以为他已经死了,用斑岩建造了这个阁子,漆上最深的红色和最纯的紫色。屋子用奇妙奢华的紫色丝线装饰,墙上挂着紫色的帷幔,这是帝国的颜色。   

  在这儿,他的母亲,爱琳皇后给了他生命,但是他没想到抱着他的会是他的敌人。   

  他记得很多事情。   

  “她现在在哪儿?”   

  阁子深处传出一个声音,“她会来的。”   

  他九岁半的时候,四十天的丧期已满,他们告诉他,他还小不能独自管理国家,所以要由他和他母亲共同执政。   

  他们簇拥着他走过街道,全城举行庆祝。“绿衣党”和“蓝衣党”人带上来会跳舞的玩具熊,之后是杂技演员的表演。从雄伟的圣苏菲亚教堂的圆顶,到伸向暗黑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和波光粼粼的马尔马拉海的卫城山,从护卫着跑马场的四匹希奥镀金马,到伟岸的狄奥多西城墙,从君士坦丁大帝的广场,到每一条有柱廊的街道,颂歌在四处飘扬:   

  “这是罗马人获得拯救的一天!颂扬我主,为陛下带上王冠。愿上帝保佑君士坦丁六世,保佑政体安康,国泰民安,愿罗马永享荣耀与喜悦!”   

  君士坦丁。别人称他这个名字,他答应着,但他知道他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落入陷阱的人,有一个成人的灵魂在他孩童的躯体内,不过因为他毕竟还是个孩童,也就只能靠孩子的智力尽力弄懂身边发生的一切。   

  一切都这么令人困惑。   

  仪式结束后,他们引着他走遍皇宫,还没等宣告的声音散去,就已经有人在耳语了。   

  很多年了。这样的奸诈已经很多年了。九岁半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一个谎言,这是一个充斥着阴谋诡计的年代,在每一个街道拐角,从左西普斯的浴场到皇宫雄伟的恰克铜门,总有一些从远方来的流犯,他们与罗马密谋着要夺回他们曾撑肠拄腹拥有的土地。   

  就像什么恶毒的疾病,这股谋逆的恶流影响着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无人可以置身事外。   

  小基克拉迪父亲有五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和他一起住在皇后城的皇宫里。这群叛逆者里最老的一个叫尼克弗里斯。一天晚上,太阳落山后,他威逼年轻的皇帝,“到这儿来,小男孩。”   

  小皇帝被他一身珠光宝气的叔叔吓倒了。他深吸一口气,对他叔叔的无礼感到震惊,“我是皇帝,我可以剥了你的皮。”   

  “但是小男孩,我是男人,我可以剥了你的皮。”   

  他把男孩拽过来,强迫他听他说,“为什么你母亲与太监鬼混?”他问,“他们给了她什么你软弱的父亲给不了的?你是这片土地真正的统治者,不是他们。他们支配着皇位。你还自称为皇帝?告诉我,侄子,你的权力在哪儿呢?”   

  “我有权力,”男孩回答,但是语气中透着怀疑。   

  “如果你要权力,我的小皇帝,我可以给你权力,你只要开口就行了。”   

  小皇帝身体颤抖着。他叔叔尼克弗里斯在想什么?   

  小基克拉迪独自一人跑过皇宫,心里很害怕。从一个影子到另一个影子,希望自己能躲起来。这是一个孩子的愿望,是那么天真不切实际。   

  我应付不来这样的阴谋,我还没长大。   

  从他母亲的住处传来笑声,她会知道该怎么办,她是皇后,有力量。他听到她欢快的声音,被引了过去,像一只蚂蚁朝蜂蜜爬去。   

  灯光很微弱,花帐和帷幔轻轻摆动,他悄悄地朝他母亲的声音走去,透过象牙和粉色珍珠串成的帘子的缝隙向里窥视,一边看着,一边听着。   

  “我们成功了!”里面的人呼唤着。两个人嘁嘁喳喳讲着酝酿了多年,甚至在他出生之前就开始的计划,他听人讲过君士坦丁曾遭受过一场大瘟疫,被撒拉逊人围困了整整一年。   

  “我们有了自己的帝国。”   

  他们有帝国?男孩子心里很疑惑。他母亲为什么不纠正他?   

  有脚步声传来,随后他就被人发现了,他心里一阵羞惭。   

  “小家伙,你躲在暗处干什么?”一个声音问道。   

  埃提厄斯是他母亲最亲密的一个太监,他板着脸,眼神像大理石一样冷,看着小皇帝从暗处走出来。   

  小基克拉迪害怕了。   

  埃提厄斯说,“这是我们的地方,不是你的。你不知道在暗处有危险吗,有成堆的麻烦吗?”   

  “我来找我母亲。”   

  “她不能见你。”   

  “但她必须见我。我是皇帝,她必须见我!尼克弗里斯叔叔。”话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能信任谁呢?能找谁帮忙呢?   

  埃提厄斯笑了,弯腰蹲在他身边,双手握住他的肩膀,“陛下,你可以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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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希腊火焰(2)         

  小皇帝抬头看了看他。可以吗?   

  “你是这儿的皇帝。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他恭敬地低下头,“你叔叔跟你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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