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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大佬争着和我HE-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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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挑衅拦路找事等麻烦不断。
  剑修越阶挑战能力简直是本能,经历一轮群架后,被打脸的各路大佬不得不承认人家的优秀,逐奠定了这位不世之才地位,还令苍衍剑宗一举走入各大宗门视野里,让人得知──喔!原来咱们界面也有如此古老的剑宗啊!
  所以,姚闵这话一出,当下震惊四座,也让相关的几人惊讶愕然,诧异狐疑,愁苦转喜,纳闷不明等。
  萧湛没有因为姚闵的实力修为甚至地位比自己高便放下脾气,依旧冷脸,还不客气道:“我从未听过妱妱说她有未婚夫。”
  焦廷瑜跟着说:“我与妱儿自幼相识,更认得她父亲,从未听伯父说过妱儿与谁有婚约。”
  娄越听了几人言语,即便不知事情原委,也没落了下乘。
  “你一个两百岁的人,说一个骨龄才二十四的女修是你未婚妻,莫不是臆想?”娄越道。
  相比萧湛焦廷瑜说的重点放在‘从未听说过’上头,娄越一下子说到了重点上,让一吃瓜群众反应过来。
  是啊,两百岁的姚闵与二十四岁的云妱,就是有婚约,人还没出生呢。
  姚闵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拿出一方小绣帕,对吾岳掌门拱手,“此乃当年先祖和云妱祖辈应下的婚契定情信物,可否请道阳掌门为其鉴定真伪?”
  婚契是以双方生辰八字合和后,经双方或长辈向天地发誓的契约,是得到天道认可的存在,姚闵这一拿出来,更让人惊奇了。
  因为再怎么说,云妱年纪是不可能的,除非……
  吾岳掌门压下狐疑,忽略萧湛焦廷瑜娄越三人要穿透一切的眼神,在云妱茫然转成紧张的视线中,以灵气触动那只小小方帕。
  吸足灵气的小小绢丝帕子上,隐在里头的字句开始显露出来。
  ──此方大难不死,纯靠姚家大哥相救,与夫君商讨后,经卜卦一算,决定以此婚约还以善缘,望后代云氏妱女明悟其道,了却恩情。
  下方,便是云妱及姚闵的出生时辰八字,落款时间为两百年前。
  卜算一道最难的便是自身一途难以预料,可眼前这只婚契内容却是……吾岳掌门很难想像这是得有多高深的道行所致,还是付出了什么代价而为,总之,未等他往深了想去,转晴的天际骤然地降下了两道柔光。
  一道落在云妱身上,另一道则在姚闵身上。
  看到这一幕的人,当即明白,此婚契是真的了。
  只有向天地发的愿誓,才会有此契约之光。
  这是来自天道的认可。
  不过,这只婚契是两人还没出生时便有了的存在,同时也是经过双方长辈同意的事,因此当事人若不愿意,也不是没有解除之法。
  来自修真世家的焦廷瑜深知这点,登时道:“长辈之言固然重要,可修士不止修身修心,伴侣更是重要,若是以此恩情定下终身大事,只怕若非心中认定的良人,定当碍于修行,妱儿若是想解除,自当有办法”
  这是当面撬墙角,听出意思的姚闵,手中剑‘锵’的一声亮出,直指焦廷瑜。
  “你若不服,咱们可以打一架。”他说着,视线扫向场上所有人,于同时唤出法宝的萧湛娄越顿住,未完的话也成了。
  “我不介意与你们来一场实力交流。”话落,姚闵弯了唇,极为欠揍道:“差点忘了你们修为不如我,没事,我可以压等阶和你们打,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点。”
  这话仇恨值拉的妥妥的。
  娄越最是爆脾气,手中弑神链一个甩地,瞬间打的底下坚石崩开擦飞,哼声,“大言不惭!”
  萧湛托着一只不断散发强压的八方小塔,周身风驰雷鸣,拽着冷脸酷声道:“那就看谁的骨头硬!”
  焦廷瑜没说话,可手中的道骨玉扇已经不再是平时无害的温和样貌,而是成了把以扇为柄、散发着阵阵寒烟的剔透玉剑。
  这才是道骨玉扇真正的样貌,萧湛甚至在前世时,看过什么叫一剑封寒,千里成玉的威力。
  看来焦廷瑜这个伪君子动了真格了……
  就在场上情势再次紧张时,一道清脆的喀嗤声响起,猛地令这股氛围凝滞了下,还引得所有人注意。
  这一看,差点就要骂出了个艹字。
  不知打哪来的板凳,习苍一屁股坐在上头,嘴咬着艳红的苹果,发出喀嗤喀嗤脆响,甚至在他们看过去时,说:“继续啊,看着我干啥?”
  众:“……”
  谁他妈的还打得下去?
  经这一乱入,吾岳掌门终于‘忆起’身份,和稀泥道:“没啥好争好打的啊,这事,还得看云妱如何,是吧?”
  话一出,做为激化矛盾的始作俑者,一直没有说话的云妱顿时成为目光焦点。
  甚至剑拔弩张的四人掠至她跟前。
  “云妱,此乃长辈之言,不管如何,我会娶你的。”姚闵看着她,十足阳光帅气的面上满是认真。
  “事关终身,妱儿好好考虑,别轻易的将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虽然和其他三人针锋相对、一副不让样,可对着她时,焦廷瑜却是将选择权交给她。
  “不管这个婚约是否为真,只要你不愿意,都有办法解除!”娄越满身戾气,便是压抑了,还是很能感受到那股张狂欲喷的不悦,让人心惊。
  “我不和你计较背着我和焦廷瑜出现在这儿的事,只要拒绝这门婚事,什么都可以原谅。”瞧瞧这傻逼说的什么中二话,云妱差点没翻了白眼。
  可这些内心吐槽与看法,在同时面对容颜气质不分上下、言论不一的四人时,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脑子里也不断刷频。
  现在是什么鬼情况?
  剧情根本就没有这些!
  而这四人又为什么会在一起,还一致对她说这些话!?
  这根本就是修罗场才有的情节!
  我一个女配为何有这样的展开???
  怎么说该面对这种场面的是女主不是她啊!
  以及,姚闵到底是哪儿蹦出来的未婚夫啊啊啊啊???
  文里有这号人吗?!
  看着四人,一脸懵逼的云妱竟然生出: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之感!
  “小娃娃都惊呆了哈哈哈……”看戏的习苍笑的不行,扔掉啃完的苹果,朝来后都没说话的太上长老道:“太上长老,这下你得为你这个优秀的徒弟发愁了!”
  太上长老实力已到不出声,便能被忽略个彻底地步,此时被习苍点了出来,还没找到谁是逆天改命者便暴露了,心里异常不悦。
  不过他着实太老了,老的脸上满是长长的褶子,便是不高兴也看不出来。
  焦廷瑜讶异,忙上前,揖礼,“徒弟见过师尊。”
  同是吾岳弟子,萧湛娄越云妱,以及被扶着的宋妃珚,也都跟着上前拱手作揖,“弟子见过太上长老。”
  “苍衍剑宗姚闵,见过伏川尊上!”
  伏川是太上长老名讳,尊上则是合体大能的敬称,姚闵不管辈份还是实力修为均不及对方,加上身处人家宗门管辖范围,自当给予应有的礼仪对待。
  太上长老轻轻地嗯了声,一双混浊昏黄的眼停在四人争夺、那叫云妱的女修上。
  焦廷瑜见状,突然开口。
  “云妱乃外门弟子,是徒儿早年儿时玩伴,今日会在这儿,纯粹是徒儿见她身子骨不好,便带着来寻一味奇药。”
  焦廷瑜说罢,又解释太羲传承殿的事,且还特别挑明资质差的云妱幸运的得了机缘,不止身体好了,连带修为提了不少。
  娄越萧湛不明白焦廷瑜说得如此详细用意,只当是徒弟见了师尊与对方是长老身份级别所致,便也真假参半的道着自身在传承殿的事。
  其中,说着的萧湛看到太上长老那双异常深沉的眼,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
  拥有这种眼神的人并不多,他只看过那么一次,而那一次是……焦廷瑜。
  不是这辈子的。
  是上辈子的焦廷瑜。
  可现在的焦廷瑜不是这种眼神……
  人的眼神不是说变就变的,只有经过岁月洗礼,抑或大悲大喜的灾难才……萧湛冷不丁的想起了听过的小道消息。
  “焦廷瑜?!呵!你还期望他来救我们!他早被夺舍了!”
  那是他偶然间,在一个秘境时,听到焦氏弟子说的话。
  貌似,是宗门小比还是大比后的事。
  后来便传出太上长老原地坐化,以及焦廷瑜应允和叶翩然婚事后,离开宗门外出历练消息……
  萧湛回想当口,一副聆听样的太上长老听得有嫌疑的女修只有四灵根,一眼看去还真是如此时,对此女逆天改命的嫌疑瞬间转至其他人。
  神色苍白的宋妃珚,说着话的萧湛娄越,以及立在一旁的徒弟。
  四人资质自然比云妱好上太多,可散发出来的气息波动和云妱一样,都与异象泄漏的不一至。
  太上长老疑惑,可瞧着瞧着,最后视线落在自家徒弟上不久,便也将这事放了下来。
  不管谁逆天改命,只要不是焦廷瑜便行。
  这般想,太上长老逐宽了心,在几人话到一个当口,便朝吾岳掌门说:“徒孙自有徒孙福,此事掌门看着处理便是。”
  太上长老说走就走。
  吾岳掌门那将将点了下去的脑袋瞬间卡住,出口的应声在几人看着他时,成了,“自古情关难过……”
  六人:“……”
  发觉说错话,吾岳掌门立即干咳了声,维持他高大威严形象道:“有什么矛盾等回去后伤诊了医治了再说,众长老以为呢?”
  “掌门说的是。”
  “几人虽然没有做出违反宗规之事,可西青谷发生的事与异状必须记载,所以刑事殿商议?”
  “应是,那么我唤灵草堂的医修过来。”
  “那么他们的师尊?”
  “自当唤上。”
  “此趟一同的弟子顺便叫上?”
  “是。”
  “好吧。”
  “走。”
  “你们五人各自挑一长老随行回去,至于姚道友便随我一同吧。”为了不让矛盾再一次激化,吾岳掌门直接分开他们。
  “好,劳烦了。”姚闵对这事不急,先行表态。
  萧湛焦廷瑜娄越见云妱忙不迭点头,又在动作后嘶了声的拿药膏抹伤口,顿时自责自己粗心大意,立即不纠缠的应声,迳自选了个长老。
  宋妃珚看着目光始终追逐着云妱、未再看过自己一眼的萧湛,沉到谷里的心是酸透了也凉透了,敛眼道:“弟子随我爹一同便行。”
  ……
  路上,云妱坐在一只金光闪闪的瓶子上。
  载她一程的长老名叫习苍,是刚才啃苹果啃咔咔的作响那位。
  从他身上,云妱体会了把什么叫不着调,什么叫碎碎念,什么叫……不把事搞大不罢休!
  “我说,就你这么低的修为也是能耐了。”
  “毕竟资质不咋地。”
  “脑子嘛……刚才被四人围着时只会傻楞着,貌似不太灵光。”
  “而说样貌可以,我咋怎么看都看不出哪里美呢?”
  看不出哪里美,修为低的可以,资质不咋地,脑子似乎不太灵光,这几句话如把刀扎进心窝,让憋了许久的云妱忍不住哼,“你管我如何,人家喜欢我是你能制止的吗?!”
  “哈哈哈哈……制止不了,制止不了哈哈哈哈……”
  疯魔了吧?
  被怼后还能笑的这么开心,云妱还是第一次看过,没好气的眼球往上翻,便听对方极为不客气的说。
  “就你这个脾气,喜欢你的男人就是贱骨头。”
  “怎么喜欢我就贱骨头呢?”云妱一点也不认可,想说说自己优点时,突然发现,自己貌似、似乎,还真没有什么特别招人的特质……
  习苍不知她所想,迳自说着,“怎么不贱?瞧瞧,正魔两道金丹第一人萧湛,不世之才剑修姚闵,师祖玉扇持有者焦廷瑜,以及……唔,骨龄十六便是筑基期的少年娄越。”
  “啧啧,这四人任一个拖出去,哪个女修不心动,怎么就全争着你呢?”
  “再回想我刚才说的,你一个要修为没资质、要样貌却气质不够、要聪明脑子不太灵活、甚至要灵石可能还没有的人,他们还能贪图你什么?”
  “青春的肉,体,哦豁,大把抓呢,所以他们不是眼瞎就是心瞎,或者就是骨头贱,想要人踩才会爽,否则哪会放着更好的不要,全争你一个,你说是不是?”
  云妱:“……”我竟无言以对。
  然而怎么能任人把自己批判的什么都不是呢,云妱弱弱的为自己辩,“什么都有的人自然不希罕自己拥有的,而且说不定我的个人特质吸引了他们,或是我身上有他们要的……”
  “或许吧。”
  云妱知他不信,却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她自己也不信。
  身处高位的人,通常看的长远,眼界也高的不行,自己这般……说来,是很难入资质好又身负盛名之人的眼。
  唯一可能,便是剧情作祟。
  然而她又不是人见人爱的女主,怎么会发生这种诡异情况……
  就当她疑惑满载,隐约察觉是什么可能时,便听习苍道:“他们图的是什么呢,不知道,不过吊着他们,看这些平时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为一女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戏绝对好看,绝对精彩!你继续保持,我看好你哦!”
  云妱:“……”
  这位长老实在是太不着调了。
  云妱无语了下,扯着嘴皮子说:“按你说的这么做的话,赶明个的就能看我横死当场。”
  “哈哈哈哈……”习苍又是一阵笑,“真怕死的话我给你当师父,这样辈份上就能压他们一个头。”
  “辈份能抑住杀人的心?”
  “嗯……不太能。”
  “所以?”
  “行啊,你这小娃娃也不笨嘛。”
  云妱:“……”
  云妱这下是懒得理他。
  当然,他们也回到宗门,人在刑事殿前。
  进入殿堂时,依旧说着话的习苍又问:“真不拜我为师?可以保命,不考虑考虑?”
  看着笑的一脸蔫坏样的习苍,云妱只想扶额。
  人家认徒弟是:嘿,我见你骨骼清奇,是修练好资质,可否拜我为师。
  然而到了习苍这儿就变异成:我见你搞事体质优秀,是祸害根源,想愉快玩耍,拜我为师苟命。
  莫名,有这种直视感。
  “……我考虑。”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考虑。”
  “你这娃儿真难搞,我越来越看好你了肿么破?”
  云妱:“……”
  两人一路‘愉快’的聊进殿堂内后,习苍受掌门召唤,离开时还塞了块符简过来,挤眉弄眼道:“保持联系啊,我期待后续。”
  云妱嘴角狂抽。
  耳根子终于落得清静,视线扫向场上,只见早已到的萧湛正坐在边旁,受几名医修诊察伤势与医治。
  “这位师妹,医修已经在殿上了,先过去诊治吧。”一旁长老提醒着。
  云妱闻言,走去挎着木箱子的修士那儿,在对方让她坐下后,开始被把脉与问话,然后是药物驱毒灵力顺脉等等。
  随后到的娄越宋妃珚与焦廷瑜也被唤去诊伤治疗。
  过程都一样。
  不过宋妃珚倒是出了点小意外。
  便是医修给她驱毒时,不知是传承殿最终关导致,还是蛇毒积聚太多又没得到舒缓,居然控制不住自我的抱住医修小哥哥,满嘴‘萧湛我可以,不就是学云妱嘛,我行的’然后抱着人家猛亲猛扯衣服……
  行吧。你自己浪了为啥还要扯我?
  无辜躺木仓的同时,也发现,幸好不是只有自己。
  萧湛铁青着脸,立马将扭在一起的两人分开,然后过瘾的是,蛇毒上头的宋妃珚竟然没能认出真主儿,猛对萧湛施法攻击,一味纠缠那位医修,直到宋长老与另外两名长老一同制止,这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虽然闹剧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便得到即时制止了,可宋妃珚一直以来的形象是朵圣洁不可侵犯的高领之花,因此干出崩毁人设的出格行为,名誉多少受损了些,还坏了点人缘。
  当然,这是后话了,此时被制止后的宋妃珚羞愧的闷不吭声,看完戏的云妱,也在中的蛇毒不深下,很快医治好后,便被刑事殿上的长老们唤去报备西青谷的事。
  这是流程,不管来前有无和掌门长老们说过,都得再说一次。
  刑事长老问话。
  她回答。
  过程冗常还反反覆覆的,等整个完成时,精神已是蔫了大半,就连嘴也渴了时,又一名弟子带她去见掌门。
  说是见掌门,其实不尽是。
  “为了与他宗门保持良好友谊,你与姚道友的婚约得好好的谈一谈。”
  看着说完话还坐在桌前的掌门,云妱纳闷,“掌门要在这儿?”
  “对,我留在这儿的用意是避免谈不拢或不愉快时,对你的生命保障。”
  云妱姚闵:“……”
  你确定这不是为了听八卦?
  掌门如此厚脸皮了,还能说啥,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啥?
  这么想,云妱首先开口。
  “我爹从未和我说过婚契的事,即便有,于八年前遭遇魔修绑架后的我,也因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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