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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见了我都瑟瑟发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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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出价吗?”梁妈妈笑逐颜开看着在坐所有人,“若无人出价,若雪就是……”
还未等她说完,一个沙哑刺耳的男声从包厢里传出:“5000两!”
“你!”王员外气急了,煮熟的鸭子飞了,但是他也不会出更多了,毕竟5000两可以买其他楼好多花魁了。
听到这声音,将军和三皇子对视了一眼,有了默契,目标已经锁定,两个人悄悄从人群中离开了。
小丫鬟在梁妈妈耳边说了几句,梁妈妈立刻理会了,笑的脸上都出了菊花纹。
“那,诸位,我把若雪给客人送去了。”梁妈妈安抚了下,就带着若雪撤了。
许多客人喝了个倒彩,不少人眼睛还沾在若雪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陪酒,是什么意思。在一起喝酒?”花畔问道。
子潇没想到花畔这么单纯,含糊的说着:“反正,就…是的吧。”
“那你现在四舍五入也算是在陪酒咯。”花畔眨了眨杏眼看着子潇。
“你……”子潇不想理她了,别过头哼了一声。
“要去吃醉仙楼吗?”长汀刚刚收到了三皇子讯息,决定把他俩带离这个风波之地,省的待会乱起来顾及不到。
“这地方有什么好吃的,本公子都吃……”腻还没说出来,就被花畔拉走了。
“走啦走啦,我想吃!”花畔替他回答了。
“你轻点,臭丫头你真粗鲁!疼疼疼。”子潇大叫着。
花畔头也不回道:“别废话了!”
长汀无奈的摇摇头,跟出去了,这么大了还都像小孩子一样。
另一边临渊面色不愉,他刚办完事,就赶着回来了。
没想到在怡红院门口被拦住了,他所以为的客栈居然是这种烟花之地。旁边各种姑娘看到他就跟狼看到肉一样,就想扑上来咬一口,还有姑娘喊着一起共度春宵不收他钱。
临渊则视若无物,悄悄用灵力无形的隔开了她们,使她们不能碰到他。
临渊给自己施了个法,隐身的进去了,到了房间,临渊发现房间根本就没人。正打算出去问问楼里其他人,就发现楼里似乎发生了事情。
“啊——”怡红院里面传出来一阵尖叫,许多里面人更是想冲出怡红院。却无人注意到,有一个黑影悄悄溜走了,两个人立刻跟了上去。
紧接着不到五分钟官差就赶来了,官差来的迅速,即刻封锁了现场。所有还在楼里的都不让出了,无论是什么身份,现场一片混乱不堪,许多人怨声载道。
而怡红院周围门口黑压压地围了四五圈,不少百姓都在指指点点,一起分享着讯息,还有不少看热闹的。
临渊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邪魔之类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有一个官员死在了一个姑娘房里。
那个官员正好是张贵妃是哪个亲戚,而张贵妃是二皇子的生母。凡间凡是与皇宫有关的对于凡人来说都是大事,也不外乎百姓们这么激动。
一个绿衣姑娘粗鲁的被两个官兵抓着从楼里出来了,这赫然就是花畔楼里认识的绿芙。
“我没有,我真的是冤枉的。”绿芙看着周围人,眼泪不住的留下,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说一句话。即便是私交还算不错的,现在看到她的眼神,如今也是退避三舍。
“冤枉还是去牢里哭吧,大人自会主持公告。”官兵训斥了她,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女子而心生怜惜,绿芙凄凄惨惨的被拉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失眠了,然后居然睡不着了,巨难受
第42章 第十一章
出了这事, 怡红院暂时被查封了起来,楼里的姑娘和老鸨也都被赶了出来。
而这作为刑部的命案现场,贴了封条, 不允许他人进出。其他客人检查了一番以后, 后续还会上门调查。
梁妈妈在门口哭天喊地的:”造孽哟, 我们怡红院一向是正牌营业, 怎么会死人。”
临渊探查了一整个怡红院,并没有感受到花畔的气息, 猛地上前抓住梁妈妈的肩膀,问道:“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呢。”
梁妈妈突然被一阵大力抓住,吓得那是花容月貌尽损,看了临渊一眼才想起来:“你说那位姑娘啊,老早和长汀公子一起走了。”
长汀?临渊想到了昨晚碰到的那两个公子, 有一个就叫长汀。
临渊找到花畔之时,她在醉仙楼里, 满桌子的菜色,烤兔腿,冰糖雪耳莲子羹,雪花酥等等, 色香味俱全。
正吃着烤兔腿吃的正香, 眼角瞥到临渊,一下子从兔腿坑里抬起头了,油腻腻的小手拿着一个大兔腿,递给临渊。
“临渊你来啦, 来吃兔腿!”花畔把兔腿举得高高的, 上面油光水嫩,还有着菜叶。
“你啊……”临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至少留个讯息,知道我多担心吗。”
“我没有你的信符。”花畔委屈的看着他。
临渊一时语塞,拿出五个个空白信符,拍了五下给她。
“收着,以后我就能收到了。”
“好。”花畔笑的很甜,她把包裹拿出来捣鼓了半天,最后想了想,还是贴身放好了。
临渊见此微微一笑。
长汀看他们说完了,走过来抱拳施礼:“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这种气度和容貌,整个汴京都无几人,能交好定是要交好一番。而且长汀发现自临渊进来后,醉仙楼的在座姑娘们的目光总是会不自觉聚焦在他的身上,个个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临渊。”说完这句,临渊就没理他了,目光灼灼盯着花畔。
长汀一下子有点尴尬,不过还好他也是自然暖场的。
“临渊公子,是否需坐下来点些吃食。”
“不了。”临渊婉拒了,就站在旁边看着花畔吃,时不时给她夹两个菜,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有一种大家插不进去的和谐。
但是这种默契很快就被打破了,子潇从门口进来,提着两袋东西,一进门就冲着对着长汀说:“长汀,叽叽歪歪什么呢?我抢到了荷花鸡。”
子潇把荷花鸡放下,招呼着花畔:“花畔快来,这可是爷好不容易抢到的。”
“子潇你好厉害。”花畔崇拜的看着他,双手也不甘示弱拿起一只鸡,那种荷花幽香和鸡肉的香气直钻入鼻息中,花畔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子潇被一道冰冷的目光扫写,浑身打了个哆嗦,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这位是……?”
“这是临渊。”花畔一边吃着插嘴回了句:“这荷花鸡,是不是用荷花包裹鸡肉蒸的!”
她记得这个,因为如霜说过,特别好吃!果然有那种细腻润滑,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你好。”子潇打了个招呼,便手提着荷花鸡吃了起来,“果然这家味道最正宗,不枉费我排了这么久的队伍抢到。”
花畔吃着,含糊着说:“子潇真厉害。”
两个吃货很快就把桌上的饭菜洗劫一空,肚子撑得满满当当,露出幸福的笑容。
“临渊,我们回怡红院吗?”花畔偏着头望着临渊,眼里都是吃饱喝足之后的满足感。
“不回。”临渊补充了句:“怡红院被封了。”
花畔一下子震惊了:“被封了?为什么呀。”
她还想继续回去做她的团宠呢,而且怡红院的小姐姐们都待她特别好。
“出了凶杀案。”临渊简短解释着,看着花畔担心的样子,道:“迟些跟你说。”
长汀面带微笑的走了上来:“两位的话我听到了,不如住长府,我定是会好好款待的。”
临渊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长汀看向花畔,补充了句。
“我们长府的吃食也是汴京一绝,特别好吃,还有鲤鱼班过两日会来演出。”
“临渊~”花畔可怜兮兮的注视着他。
“那就麻烦长公子了。”临渊很自然的应下了。
长汀很快安排好了两间客房,并贴心的留了两个下人服侍,临渊以不习惯他人服侍便都给拒绝了。
关好房间,摆好禁制以后,花畔终于可以问了:“临渊,你知道怡红院具体发生什么事吗?”
“我也是听众人说的,张贵妃的哪个远房亲戚被杀死在一个叫绿芙的姑娘房里,然后那姑娘就被抓了。”临渊把他听到的跟花畔复述了一遍。
花畔怔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紧的抓住临渊的袖子,双手不自觉的揉皱了:“你是说绿芙姐姐?怎么可能,她不可能杀人的啊。”
花畔虽不懂人心,但是一个人的好坏是可以看出来的,绿芙对她那般好,她是不愿意相信她会杀人的。
“那我们去看看吧。”临渊这些日子不在,不知道花畔在怡红院的日子,不过看起来是面色红润,神清气爽。
花畔的眼睛瞬间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一般:“好。”
绿芙是由刑部抓走的,是关押在刑部大牢里。刑部大牢守卫森严,凡人是很难混进去的,修真者就不一样了。
大牢门口的守卫只感觉好像是一阵风吹过,却不知道已经有两个人混进大牢了。
大牢里光线昏暗,牢头和一些狱卒们在喝酒嬉闹,商量着过会如何审讯犯人,如何鞭笞。
牢头还说到了刚送来的那个怡红院的犯人,众狱卒们相视一笑。说着她怕是活不久了,到时候怕是必死无疑,还说着牢头收了花魁的礼物务必好好‘善待’绿芙。
花魁说的就是怡红院昨天夜里出场的若雪,貌美无双,‘善待’也不是字面上说的那么简单。听着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临渊脸色黑沉,直接施了个法让他们晕了过去。
花畔拿了牢头的钥匙,一间间房看了过去,牢房大多数荒芜凋敝、破败不堪,结满了蜘蛛网。
待走到最里面那间的时候,花畔发现了个身穿囚服的女子,衣服破烂不堪,披头散发缩在角落里,身上带着许多条鞭痕,伤口红肿,想必一进来就被施刑过。
那正是绿芙,花畔悄悄的现身在她的面前,明显把她吓到了,她一下子被花畔捂住了嘴:“嘘,不要出声,知道了就眨眨眼?”
绿芙眨了眨眼睛,花畔就把她放开了,悄悄施了个禁制隔离了下。
“绿芙姐姐,我们是悄悄进来的,听说你出事了,能不能告诉我。”花畔担忧的看着她。
事到临头,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绿芙道:“实不相瞒,我根本就没有杀张大人。我已经许久不接客了。昨晚若雪表演完了陪酒被张大人买了去,然后她的丫鬟小红跟我是同乡的,关系也不错。说她近来惹得若雪不开心,想求我帮忙去给若雪送个糕点我就去了。
谁曾料到,进门我没有看到若雪却看到了个怪物,还套着一身红红的衣服,张大人就死在一旁,七窍流血。这时候若雪推门而入,看到就大声尖叫了,我才发现那怪物已经不见了。”
“后来官差抓人的时候,小红一口指认是我对张大人下的手,之所以在若雪房间,是因为我想逃脱罪责。空口白话就说我嫉妒若雪容貌已久,就想害她,这下什么动机都有了。”绿芙是真的心寒,她没有想到自己照顾了那么久同乡的妹妹,她会这么去陷害她。
花畔有些张不开口,她是见过小红的,甚至认为那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绿芙解释着,抬头带着希冀的看着她:“官差们一直想逼我招认,他们都不信我说的怪物,都认为是我说出来逃脱罪责的,花妹妹你是信的对不对。”
“绿芙姐姐,我定是信你的。”花畔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花妹妹你帮我个忙好不?”绿芙带着些凄苦说着:“进了这刑部大牢我怕是出不去了,你能否帮我把我存下的钱交给我的母亲。”
母亲?花畔愣了一下:“可你不是。。。。。。”
绿芙笑了笑,仿佛勾起了往事:“许多人都是被家里卖进来的,而我不是,我十岁那年家里闹饥荒,颗粒无收。母亲生病了,还想着自己死了留口粮给我。
我不忍心弟弟妹妹和母亲为了几口饭去死,我就把我自己卖进来了,这些年她们一直想把我救出来,觉得自己亏欠我良多。现如今我时日无多,还是把钱财留给他们好好过日子吧。他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绿芙想着,不禁泪如雨下。
这世道的艰难,一不小心就遭了殃。她本来还想着多干两年的教习,多存一些钱财和母亲她们一起过些好日子,再找个人家嫁了,没想到世事无常。。。。。。
“别那么沮丧。”花畔拉住了绿芙的手:“我定会尽力查明真相,救你一命。”
“谢谢。”绿芙没想到认识几天不到的会这么帮她,而她帮了许久的人却处心积虑的害她,“你们赶紧走吧,待会官差来送饭,看到你们定会当作同党的。”
“这个你留下。”花畔把一个药膏塞到了绿芙的手上,“你偷偷藏起来,自己抹一下,伤口会好些。”
花畔不是不能用灵气把伤口修复了,但是一下子这么快好了,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也不利于查案。而且绿芙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是单纯的以为是偷偷混进来有本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知道还有没有小天使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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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十二章
第二天, 临渊和花畔去了怡红院现在的临时住所,发现若雪根本不在,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线索一下中断。而那个所谓小红已经在怡红院被查那天晚上死了。
徒劳无功而返, 花畔别提多郁闷了。人找不到, 鬼她还找不到吗?花畔回房之后, 悄悄的召唤出了黑白无常。他们是人间来往的勾魂使者,找人应当是好找的?
“孟婆有何吩咐。”黑无常说道。
“麻烦你们帮我找个人, 到时候我给你们烧些纸钱。”花畔试着描述了下花魁若雪的样貌,黑白无常都表示记住了。
白无常笑嘻嘻的从黑无常后面探出头来,惨白的脸有些鬼魅:“能不能烧些吃食啊,就判官那个桃花糕。”
白无常有幸见过,并且暗示过凡人。然而凡人们只会烧纸钱给他们, 他们的纸钱多的用不完了。
“没问题。”花畔怔了一下,想着判官吃个东西都吃的冥界都知道了。果然冥界还是缺个鬼厨, 缺人才啊。
夜深人静,临渊一个人在房里布下了禁制在修炼。谁知道修炼不过两刻钟,禁制就被侵蚀了。他刷的一下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异瞳, 红绿色的, 很是迷幻,甚至让人沉迷其中。黑影似乎没想到这里还有人,诱惑极了。然而黑影发现临渊不受自己眼媚的影响,且对上几招不敌后, 便迅速藏在夜色里消失了。
临渊有些不耐, 眉头微皱,居然有人敢用媚术诱惑他, 不过那异色瞳孔总感觉见过。临渊的脑海里印出一个样子,一个巨大的黑狐狸,一红一绿的眼睛发出精光。然后临渊就再也想不到什么了,狐狸这在暗示他什么呢?
看来这东秦汴京藏的秘密还真不少,怪不得师傅让他来这历练,有可能是和他找的那样东西有关。即使碰到了,临渊也不会对这些危害苍生邪物心慈手软。
复而他继续沉下心修炼了。
逃出来的黑影很快和另外一群人接上了头,“你居然没告诉我长府有个硬茬。”
“什么硬茬。”另一个黑影震惊了下,很快恢复平静,“那不是个软柿子吗。”
“我刚进到一间房就被打成重伤,还好我有神通保命。”黑影捂住胸口,喷出了红绿色的血迹,“杜驹,你分明就是恩将仇报!”
“我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犯蠢,你能力不足罢了,事情失败还是想想如何跟主人交代吧!”杜驹讥笑了一声。
“那也不劳你费心,你还不是在宫内潜伏那么久没有找到。”黑影怨恨的瞪了他好几眼,在月色的反光下,照出他那一红一黑的眼睛,鬼谲邪魅极了。
一个隐藏在山峰中巨大的地宫深处,一个黑影被绑在夹子上,一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中年男子正鞭答着他,鞭痕错落有致,鞭鞭见血,很快黑影变成了血人。
“你要知道,我最不想听这无谓的解释。”中年男子淡淡地说道,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轻,一鞭子抽下去又是一道血痕。
“主人,血奴错了。”名为血奴的男子一边被鞭答着,一边认错。
被叫做主人的又恶狠狠地打了好几下,然而血奴却一声不吭的咬牙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就怕受到更多的责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完成不了,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说罢,主人把鞭子一丢,背过身进了一道石门。
另一道石门在他合上的瞬间打开了,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宫婢走了进来,替他解开了绳子,涂上了药膏。
血奴狰狞着看了她俩一样,她们两人是他从小救回来养大的孪生姐妹,容貌才情都是一绝,还学了他一部分的媚术,就一直留在他身边侍候着。
血奴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想法。
“荷夏,荷衣你们过来。”血奴朝她们挥挥手。
“主人有何吩咐。”两人凑过来问道。
“这样……”血奴吩咐了下,“听明白了吗?听明白就去吧。”
“是,奴婢告退。”两个婢女走了出去。
只留下血奴泛起了个阴冷的笑容,衬的他红绿的眼睛越发阴邪。
第二天,天刚亮不久,花畔就去了大堂和众人一起用膳。
长汀给她介绍了他的妹妹——长亭。
一身水绿色长裙,雾鬓云鬟,修短合度,明眸皓齿,皓质呈露,芳泽无加。
她的举止间仪静体闲,柔情绰态。
“小姐好。”花畔打了个招呼。
“叫我长亭便好了。”长亭朱唇微张,笑若桃花,她把桃花糕摆在花畔面前,“来尝尝这桃花糕。”
“临渊公子呢?”长汀发现就只有花畔一个人,问道。
“他还在就寝,不用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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