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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妻当道-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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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的绿植,带着潮水的空气,又细又白的沙子,果冻般透明的海水,掩映在树木里的木房子,一切的一切,都美好的不可思议。
  俩人一直逛到肚子饿了,才返回住的地方。
  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四周皆是落地的大玻璃窗,视野通透开阔,将所有的美景尽收眼底,二楼更佳,露天的大阳台上,一侧是泳池,一侧是餐桌。
  此刻,餐桌上铺着好看的桌布,随风飘荡着,还有鲜花和美酒的香气,沁人心脾,未饮先醉,耳边萦绕着似有若无的钢琴曲,为这即将暗下来的夜色平添几分浪漫。
  俩人相对坐着,精致的美食端上来时,柳泊箫盯着那人多看了两眼,等他离开,才笑着道,“我还以为岛上除了我俩,邱冰,还有飞行员外,没有别人呢。”
  逛了一下午,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宴暮夕解释,“还有十几个人,打理岛上的事物,刚才我提前让他们避开了。”
  柳泊箫恍然。
  宴暮夕给她倒上酒,举起杯子,俩人轻轻碰了下,他含笑道,“这时候,要说什么祝词好呢?新年还未到,夜还未开始,泊箫,你来说。”
  柳泊箫脸上有些臊热,却没有避开他深情的注视,“不是说,洞房前都要先喝交杯酒的吗,哪需要祝词,这是规矩。”
  宴暮夕没想到能听到这番话,顿时激动的跟什么似的,“对,这是规矩。”说着,朝她倾过身子来,与她手臂交缠,俩人仰头喝了杯子里的酒。
  “泊箫,我好高兴。”宴暮夕眼睛亮的惊人,“我刚才只是想听你说几句好听的,结果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一会儿,我也有惊喜给你。”
  “好……”柳泊箫大约能猜到几分他的惊喜是什么,是以,心里更激荡难平。
  吃完饭后,宴暮夕拉着她去了个地方。
  两棵古老的树,相隔三四米远,上面的枝干紧紧的扭曲在一起,不知道保持这个姿态经历了多少年,到底是谁的枝叶早已分不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跟她站在离树几米远的地方,天色已经暗下来,树的周围挂了些灯,像是银河一般流动着,闪闪发亮,衬的那两个数姿态更加妖娆妩媚。
  “泊箫,你听过这种树的来历吗?”
  柳泊箫摇头。
  宴暮夕看着她道,“我倒是听过,只是以前并不相信,我只会用科学自然的知识去解释眼前的画面,可自从遇上你,我觉得,这样的画面真是太美好了。”
  柳泊箫勾起唇角,“说给我听听,是如何美好?”
  宴暮夕眉眼含笑,与她的两只手都紧紧缠住,“大家都说,这样的两棵树是因为彼此相爱才变成这副这副纠缠之深的样子,它们的跟在地下不分你我,它们的枝叶也拥抱着不离不弃,几百年了,风吹雨打,都没法将它们分开,它们已经成了树精……”
  “然后呢?”
  “世间相爱的男女如果站在树下相拥,便会受到它们的祝福和庇护,庇护有情人一生一世也如它们一样纠缠到老,至死都分不开。”
  柳泊箫静静的听着,看他越说越认真郑重的样子,心口一阵阵的波动着。
  “可是,有些人却不敢,因为站在树下受到庇护后,如果哪一方违背了誓言,背叛了对方,下场就会很凄惨,比一张结婚证还有束缚力。”他说完,轻声问,“你敢吗?”
  柳泊箫毫不犹豫的点头。
  宴暮夕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眉眼染笑,“我也敢,那我们过去好不好?让它们庇护我们一生一世,不,生生世世都纠缠在一起,不离不弃。”
  “好!”
  他握着她的手走过去,脚步很缓慢,可每一步都走的那么郑重其事,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一样,柳泊箫被他的情绪感染,心口业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终于等到站在树下,茂盛的树冠将两人笼罩,似是擎天的情网,再也挣脱不开。
  “泊箫。”
  “嗯?”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样子刻进心底里去,半响后,他缓缓跪了下去,单膝着地,仰着头看她,从口袋里拿出个精巧的盒子。
  这一幕,并不陌生,在无数的电影里上演过,柳泊箫以前看的时候,只觉寻常,不能触动她分毫,更理解不了女方被求婚时的热泪盈眶是从何而来。
  但此刻,她了解了。
  眼眶发热、鼻子发酸,她绽放着此生最美的微笑,与他四目相视。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不见了,天地间,唯有他和她。
  他打开盒子,手指有些笨拙,拿出戒指的动作颤巍巍的,声音却坚定不悔,“泊箫,嫁给我!”
  没有华丽的誓言,没有甜腻的情话,只霸道的一句,嫁给我。
  柳泊箫想笑又想哭,这话应该是祈使句吧?他倒好,在好像在命令她一样,可她还是欢喜,欢喜到不端架子、不拿乔,直接答应,”好!“
  一个好字,让他的眼底骤然迸发出绚丽的色彩。
  ”泊箫!“
  ”傻子,起来吧。“
  ”要戴上戒指才能起。“宴暮夕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把璀璨逼人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这才起身,身子僵硬的很,求婚成功了,还松弛不下来。
  柳泊箫抚摸着手上的戒指,简单的款式,钻石却硕大无比,她猜,他一定选了世上最昂贵的那枚,果然,他解释道,”泊箫,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风格,太奢华耀眼,像炫富似的,可我却想给你最好的,唯有如此,才能配上你的好,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最珍贵的。“
  ------题外话------
  今天两更,卡文了


第262章 一更 热恋一辈子
  耳边回荡着他的话,如最甜蜜的毒药,顷刻间便能要了她的命,柳泊箫搂着他的腰,踮起脚来,亲上他的唇,轻轻的,温柔如水、情深不悔,“我很喜欢。”
  宴暮夕也抱住她,与她耳鬓厮磨,唇齿纠缠,恨不得直到天荒地老去。
  “砰!”
  远处,忽然烟火绽放,天空中如千万树花开,绚烂了整个夜色。
  “你让人准备的?”柳泊箫仰头看着,唇畔含笑。
  “嗯……”宴暮夕不确定的问,“是不是很俗气?可我查了很多书,也问了很多人,都说求婚的时候,一定要有烟火来庆祝,所以……”
  柳泊箫截过话去,“不俗气,有烟火才完美。”
  得了这句,宴暮夕顿时心花怒放,“真的?”
  烟火还在继续,柳泊箫收回视线,与他四目相视,“嗯,不过还缺一样东西,有了它,会更完美。”
  “什么?”宴暮夕的脑子里快速的搜索着自己哪里还有遗漏之处,他这些天,把网上求婚的帖子都翻遍了,连狗血剧都看了十几部,就为了今天,自诩已经准备的很充分,难道还有他忘下的?
  这时,就见柳泊箫也从口袋里拿出个精巧的小盒子来,在他灼灼的眸光注视下,缓缓打开,里面也是戒指,还是一对情侣款,是她挑选了很久的礼物。
  “泊箫!”他的声音颤抖起来,激动的不能自已,“你也准备了?”
  “嗯,我不知道送什么礼物来庆祝这一天,想了想去,还是买了戒指,我帮你戴上还不好?”柳泊箫拿出那个男款的戒指,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好……”宴暮夕低着头,把自己的手伸过去。
  他的手指修长,十分好看,柳泊箫把戒指套在了他的中指上。
  “泊箫,为什么不是食指?”
  “因为我想跟你热恋一辈子。”
  还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吗?宴暮夕立刻就被哄得神魂颠倒了,拿过另一只来,也戴到她的中指上,十指相扣,送到唇边重重的亲了下,“我也要和你热恋一辈子。”
  “好!”
  “不过结婚的戒指我也要。”
  “嗯,等结婚那天,我再买一只戴到你的食指上。”
  “我也要大的钻石。”
  “好!”
  ……
  岛上情意绵绵,在千禧山的瑰园,却有人吓得心惊胆颤。
  明天宴子安结婚,瑰园里到处挂着红灯笼,看着很是喜庆,可每个人的脸上却不见什么欢喜之色,宴怡宝在房间里打游戏,音乐声开得很大,宴子勉从她门口路过,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他明天是伴郎,有些细节上的事儿想跟大哥再说一下。
  可他走到大哥卧室时,却听到他在打电话,声音阴阴沉沉的,夹杂着警告和怒火。
  “管好你妈,别再让她去公司闹了,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我若不想见,她在门口堵上多少天我也有办法避开,为什么这么不知趣?”
  “更不要去东方家自取其辱,我跟东方冉的婚事早就是板上钉钉,证都领了,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你妈凭什么去骂她是第三者?”
  “陆珍珍,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要娶你,何来欺骗?你跟我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风流多情?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谁知,你也不过如此。”
  “你想往上爬,你想要名要利,我可以成全你,即便是你背着我怀了孩子,我也没想过逼你打掉,可你不该这么不知足,扯我的后腿。”
  “我不会娶个平民的,我的妻子只可能是千金小姐,还有,不要再造谣生事,你流产跟东方冉没有半点关系,那只是个意外。”
  “管好你自己,也管好你妈的嘴,不然,你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宴子勉等他挂了电话,平静的走进去,“大哥。”
  宴子安没有被抓包的狼狈,“有事儿?”
  宴子勉似随意的道,“你明天就结婚了,新嫂子的眼里可容不下沙子。”
  宴子安拍拍他的肩膀,笑笑,“我知道,我跟那些女人都断干净了,有那不知趣的,我也有办法收拾,放心吧,对结婚,我是认真的。”
  “认真就好,毕竟,东方家可不好糊弄。”最后一句说的漫不经心,又像是提醒和警告。
  宴子安眯了下眼,忽然问,“子勉,要是让你猜的话,你觉得是谁给我下的套?”
  他指的是当初去春意堂的事儿。
  宴子勉面色不变的笑了笑,“我哪猜得到,别人都以为会是妈,不过我问了,妈说不知道,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总归你没有吃亏,这就够了。”
  “我是没吃亏,但我不喜欢被被人这么算计。”宴子安说的很认真,“而且,我也觉得,对方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我好,只是看似我捡了便宜而已。”
  “大哥怎么会这么想呢?东方冉手里的股份不是假的,有她在,你将来就能名正言顺的进宴氏的董事会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宴子安盯着他看了片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说得对,初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妈呢?明天去迎亲的事儿都准备好了?”
  “应该是吧,我去看看。”
  ……
  栾红颜的卧室里,床上散落着几张照片,那些不堪的画面刺的栾红颜眼睛直充血,刚刚打开信封看到时,她如遭雷击,浑身激颤。
  好半响,她才平复下来,脸上却血色尽褪,心惊胆颤的仿佛等待判刑的罪人。
  怎么会?
  怎么会有人拍下这种照片?
  她跟杨征一共出去了两次,选的酒店是她信的过的,楼层两头都安排了保镖守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里也没有摄像头,对方是怎么拍的?
  她想不通,头痛欲裂,耳朵嗡嗡的,手机响起时,她吓的哆嗦了下,盯着那个陌生的号码,颤着手接起来,对方用了变声器,听不出男女,“照片收到了吗?作为恭喜你儿子结婚的贺礼。”
  栾红颜牙齿打颤,惶恐不安的问,“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对方呵了声,反问,“你说呢?”
  二更 今晚就走
  栾红颜慌得不能自已,“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对方冷硬的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该怎么做就好。”
  “什、什么意思?”
  “装傻?”
  “我是真的,不明白。”栾红颜努力平复着情绪,“你是要钱吗?你说个数,只要我有,我都会给你。”
  对方冷笑,“我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栾红颜猜到了什么,脸色越发苍白。
  对方没直接回答,而是嘲弄的道,“你给宴云山戴了绿帽子,你说,我要是把照片给他看了,他会怎么做?或者,我直接在明年你儿子的婚礼上公开,是不是会给众人留下一个别开生面的印象?”
  “你……”栾红颜深吸一口气,“我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得罪我,存粹就是看你不顺眼而已。”
  这话直白的让栾红颜攥起拳头,她死死的忍着,不让自己失控,“你是想毁了我吗?那你恐怕要失算了,我是跟杨征上床了,但是我俩都是单身,犯了哪门的法了吗?”
  “是,的确不犯法,但你住在千禧山上,却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宴家人都知道吗?”
  “……”
  “想清楚了吗?”
  “你想我怎么做?”
  对方道,“离开瑰园,二十年前,你就没有资格住在那儿,现在更是脏了那块地。”
  栾红颜问道,“如果我不走呢?”
  “那你收到的照片就会出现在宴云山的手上,他若看到,还会留下你吗?主动走,还能给自己留些脸面。”
  栾红颜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你是宴暮夕的人?”
  对方呵呵了声,没说话。
  “好,我走。”
  “今晚就走。”
  “你,你别太过分。”栾红颜气的眼睛通红,“明天是我儿子结婚,我多住几晚上不行吗?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从瑰园搬走,再给我些时间。”
  对方语气坚决,“不行,今晚走,或者照片在明天的婚礼上公开,二选一。”
  栾红颜咬牙切齿,“我现在要是搬走,明天的婚礼让别人怎么看我?我的孩子们怎么想?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
  “当初,你也逼过别人,怨怼别人不给你留情面,你当初可对别人善良?栾红颜,你造的孽,迟了这么多年,也该还了。”
  栾红颜忽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苍凉和凄楚,“我这些年一直都在还,没有一天不还……”
  宴家羞辱她,她住进瑰园二十年,都没有资格去福园吃过一次饭,宴云山更是打她的脸,三天两头的换女伴,夜不归宿,对她视若无睹,她当年抱着孩子上千禧山到底求了什么?
  只有无望的等待。
  对方无动于衷,只说了一句,“都是你咎由自取。”
  “呵呵呵,是啊,我自作孽、不可活。”栾红颜声音低下去,“我今晚就走,你怎么跟我保证,不会在明天的婚礼上公开?”
  她不是怕对方把照片给宴云山,而是不想搅和了儿子的婚事,不想让大家知道儿子有她这样的一个母亲,太丢脸,也太难堪。
  “我会把照片和底片都删了。”
  “我凭什么相信?”
  “你只能选择相信。”
  “你……”
  对方无意再跟她继续说下去,“去收拾东西离开吧。”丢下这句,挂了电话。
  栾红颜闭上眼缓了半响,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决然,她把照片撕碎,扔到马桶里冲下去,便开始收拾东西,一年四季的衣服,平时用惯的日常用品,还有些喜欢的小摆设,一样样的放进行李箱时才发现,这些年不知不觉中已经攒了太多的东西了。
  她是真真正正的把这儿当成了家,如今,却要被扫地出门。
  心酸的难以抑制,眼圈泛红,又把装不下去的那些放回原处,最后只拿了几样必用的,行李箱合上后,门被敲响,她匆忙摸了下眼睛,哑声道,“谁啊?”
  “妈,是我。”
  “进来吧……”栾红颜其实这时候谁也不想见,可她要离开的事儿又瞒不过去,只得忍着心头的难受,看着俩儿子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宴子安眼尖,看到行李箱就是一愣,“妈,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呢?”
  栾红颜还未想好理由,就听宴子勉又问,“妈,您怎么了?眼睛怎么是红的?”
  栾红颜挤出一抹笑,“我没事儿,想着明天你大哥结婚了,有些感怀,你俩找我干什么?”
  宴子勉道,“再捋一遍明天的流程细节,别有落下的。”说完,视线也落在行李箱上,似随意的问,“妈,您拿出它来做什么?”
  栾红颜支支吾吾。
  见状,宴子安拧眉,“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这么一问,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栾红颜忙道,“没有,我只是,只是……”匆忙中,她只得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想去你们外婆家住几天。”
  “什么时候?”
  “现在。”
  “妈,您在开什么玩笑呢?”宴子安不悦的道,“我明天就结婚了,您今晚要搬去外婆家住?这是什么规矩?再说,您不是一直很烦去外婆家吗?”
  这些年,他跟那家来往更少,并不亲近,因为受不了外婆的尖酸刻薄、外公的好吃懒做,还有舅舅们的贪得无厌、舅妈们水蛭一样的吸血本性。
  他们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给他丢脸一样,他早就跟他们划清界限,除非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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