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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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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看忠叔如此谨慎,冯虞也来了兴致。

    “纹银百两,另有一幅卷轴,象是颇有些年头了,不敢私下打开,只等少爷来看。喏,就在桌上。”

    一听润笔居然高达百两,这实在是超出寻常的大手笔了。冯虞好生奇怪,自己莫非是与财神爷攀上什么关系了?要不怎么隔三岔五就有掉馅饼的美事。听说还有个卷轴,冯虞越发好奇,上前一看,那发黄的笺纸,斑驳的轴杆,果然有年头了。展开一看,竟是北宋名画家郭熙的一幅窠石平远图!

    冯虞心想,钱万才不愧是古董贩子,出手就是古物。看那用笔、章法、题名、印鉴,应当不是伪作。不过,有句话叫“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自己那几个字价值几何心中还没数吗,钱万才下的本钱未免太过了些。这不行,还真得去问问了。

    待得巳时三刻将近,冯虞关照好店里一切,便向恒善堂方向去了。老远的,冯虞便看见恒善堂门外头已经站了不少人,看着都象是来捧场的。还有个胖乎乎的东走西窜,不停地跟人打着招呼,分明就是钱万才。冯虞上前咳嗽一声,说道:“钱老板,冯虞如约而来。”

第21章 文人的世界好无奈() 
钱万才听到咳嗽声,一回头,发现是冯虞,原本一脸职业性的微笑顿时又灿烂了几分。“哎呀,冯掌柜肯赏脸,太好了,太好了。”

    说着,他与边上那位又客套了两句,转身拉着冯虞的手登上两级台阶,转过身冲着众人。“今日鄙号开张,感谢众位贤达前来捧场,尤其是我身边这位,新近在福州府城名声显赫的大食堂掌柜冯虞。想必大家也知道,冯掌柜小小年纪就做下好大一番事业。更难得的是,开元寺铁佛殿前楹联,就是冯兄弟的手笔。八闽第一文士、南京吏部尚书林瀚林大人前些日子回乡祭祖,也曾大为夸奖过的”

    这钱万才突然来这么一手,倒是把冯虞闹个大红脸,尤其是后头说的那些桥段,冯虞自个儿都不曾听过。说来也难怪,他平素忙着开店,不曾打进文人圈子,这些风雅轶事上哪儿打听去?

    别看福建地处边陲,明代科举却相当成功,中进士的人数位居全国前列,按人均出产来算更是排名第一,由此形成明代著名的地域文人集团。这林翰便是成化二年1466年进士,授庶吉士,弘治十三年升南京吏部尚书兼南京兵部尚书,业余时间还写了本古典历史隋唐志传通俗演义,算是福州府近些出的当朝第一牛人了。在一般的福州文人心目中,他说好,那就是真的好。听钱万才说那林翰都夸冯虞的字好,那就再没错的了。

    四下一帮文人雅士当即“轰”的一声,便将冯虞团团围住,这个报年庚,那个讨教练字心得,冯虞没想到居然遇上这种阵仗,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那钱万才原本想着抬抬冯虞的身价,趁机自个儿也沾沾光。没想到弄巧成拙,倒让那帮激情四溢的文人追星族把自己挤一边去了,只好苦笑着在一边看着,没他什么事儿了。

    冯虞拱手作揖了好一会儿工夫,方才分开众人,来到钱万才面前,气哼哼地盯着他不放。那钱万才自己也觉着尴尬,“嘿嘿”笑了两声将冯虞拉进屋子。一进屋,钱万才便忙不迭地赔礼:“本想着借冯掌柜冯兄弟的名号撑撑场面,不想却惊扰了大驾,实在对不住。冯兄弟切莫往心里去啊。”

    “呵呵,也没什么大碍。对了,钱老板”

    “哎呀,冯兄弟今后切莫叫老板、老板的。若是看得起我钱万才,你我便兄弟相称如何?”

    这位还真是自来熟。“哦,钱兄,方才你说的林大人那一节可是真的?”

    “哎呀,这事能拿来耍笑么?便是我不说,过几日福州士林只怕也要遍传开来了。”

    原来那林翰字亨大,号泉山,就是福州近郊人士,其父林元美忌日就在岁末。去年腊月林翰便告假回乡祭祖。闲时曾与士林旧友到府城开元寺进香,见了冯虞的手书,说了四个字“指天画地,意气凛然”。还曾经便装来大食堂吃过一回,对店中冯虞那些书作同样是欣赏有加。看着这位一脸稚嫩的后学,颇为郁闷地对同伴来了一句:“莫非他在娘胎里便习字了?”只可惜那一阵冯虞忙得是焦头烂额,自然是眼拙了。

    这桥段已经在福建士林、官场渐渐传开,只是蔓延的速度没那么快,文人的传播能量毕竟还是不如街坊大妈。

    听了这些,冯虞心底里倒有些沾沾自喜,能得到士林主流的承认,可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冯虞这趟过来却不是为了听好话的。“钱兄,方才我回去细看了下,您留下那润笔之资过多了,冯虞实在是愧不敢受啊。”

    “这话从何说起嘛。这偌大个福州府,书法能得着林公称誉的能有几个?我与冯兄弟可是实心相交的,几个钱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不是我自夸,若是平平常常十几二十两银子出手,辱没冯兄弟手笔不说,那不是丢自家脸面吗?”

    敢情这位钱多了烧的。话到了这个份上,冯虞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

    不过接下来钱万才便说了实在话:“我看冯兄弟才气非凡,只怕不消多久便能混出个名号来,日后还指着兄弟多多照应一把才好。”

    “钱兄这话着实是过誉了。生意场上可不就得互相帮衬着一道发财吗?”

    “哈哈,冯兄弟快言快语,说到老哥哥心坎里去了。”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两人又携手出屋。看钱万才忙得团团转,冯虞自去一旁候着,心里却想,这钱万才看着是性情中人,可总觉着殷勤得有些古怪,看看再说吧。

    恒善堂的开张庆典和大食堂比起来可是平淡得多了,放鞭炮、挂牌匾、之后就是请君入内一观了。不过这恒善堂里拿得出手的古玩奇珍还确实不少,当时就有些会钞下订的。冯虞也凑在人堆里转悠了一阵子,又蹭了顿午餐方才打道回府。

    回店里一看,母亲与采妍也都过来了。这两个月,只要在家中呆得憋闷,她俩就一块儿到店里来帮帮手,图个热闹。冯虞把早上的情形说了一遍,采妍一听又有百两银子进项,一下乐开了花,偷偷伏在冯虞边上嘀咕:“今年十五要买个好大的花灯。”倒是冯母没什么笑模样,想了又想,只对冯虞说了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依虞你自己小心。”

    大明朝从洪武年间开始,正月初八直到十八,连续十天普天同庆,共度元宵佳节,这是官面上的规矩。实际上在民间可不会数着日子过年,从初五到十八,街面上天天是人山人海,全是扶老携幼一家子出来走亲戚逛街市的。

    这些天里,大食堂又恢复了初开业那几天的热闹劲儿了。平日里那些公人来得少了,却是一家子一家子的往里拥。大过年的,哪家不想着开开荤?那些重楼玉宇的大酒楼实在是吃喝不起,大食堂这样丰俭由人的正合适。

    看生意好的不行,冯虞赶快让忠叔四处借来方桌条凳,把位子摆到街面上,生意多做一单算一单。反正这年头没城管,就算有,还敢管到大食堂头上么?

    冯虞还出了个招,但凡是初八到十八这些天进店的,每人送例汤一碗,特酿沉缸一杯。很多食客携家带口原本未必打算痛饮,点几个菜全家热闹一番尝尝新就得了。可一杯酒落肚,酒虫一给钩起来,那还迈得动步吗。一旦正儿八经地喝起来,原先那几个菜哪还架得住?乖乖加菜吧。

    生意火爆是一遭,这些天冯虞还多了个副业——接待各路文人访客。那日给钱万才一鼓捣,直接让冯虞才名的传播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这几日来大食堂欣赏冯虞大作、以文会友特别是求字的大增,发现此处菜肴别致,还有免费的酒喝,更是流连不去。

    对这些位,冯虞还都得客客气气的。文人一张嘴,最是刻薄,要是惹恼了哪个,大嘴巴唧唧歪歪四下攻讦,平白生出多少事端来。来拜访的坐陪,来求字的赠字,那些个赖着不肯走的好酒好菜端上来。还有些个抱着自个儿的书法卷轴过来,非得要冯虞给品评几句。不就是想听好的吗?那就夸呗。

第22章() 
几天下来冯虞可以说是不胜其扰,但也不能说全无收获。不少人也应冯虞之约给大食堂题上几句,其中确也有文采、书法出众的。此外,也还有几位聊得确实投机的,也就成了好友,象是岘山北屿的林春泽,城门濂浦的林炫,还有从金门过来的黄伟、陈祯,都是年轻人,和冯虞可以说是趣味相投,惺惺相惜。

    这几位嫌白天闹腾,后几日都是待到晚上打烊后方才过来,一壶酒两个菜聊半晌。这四位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纪,没事儿坐到一起自然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论起心理年龄,冯虞早过了愤青的时段。因此上,别看五个人坐一块儿,看面相冯虞最嫩,实际上他却往往是独辟蹊径,见事颇深,几乎就是这一拨里的意见领袖了。

    这一日,三人晚间小聚,陈祯年幼些,不免心直口快,对冯虞说到:“冯兄,这几日攀谈,我等公推冯兄有学问有见识。只是以冯兄的才学,为何不用心科举谋个正途出身,也好光宗耀祖?”

    冯虞苦笑了下,将自家近况说了一番,心中暗道,我还想整日床上一躺享清福呢,谁让我托生这么户人家呢。

    几个人听了唏嘘一阵。那林春泽赶忙安慰了一句:“我看冯兄弟是个有手段的,这几年先把家业风风火火做起来,过个三五年再谋功名也不为迟晚。”

    “不然,”边上黄伟“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我看冯兄弟是个豁达之人,功名一途未必便在心上,不必飞黄腾达,但求无愧我心。”

    那林炫也凑进来发表感想:“当今国祚昌隆,百业俱兴,市井行商未必不是一条路子。我观冯兄弟言语间颇有奇志,也未必便拘于科场一途。只要胸中有正气,便是我辈中人。”

    冯虞听了暗叹一声,国祚昌隆?过个半年有你们恨的。“几位兄长倒是拳拳报国之志,想必金榜题名也不是长远之事了。不过,我有一言,四书五经之外,各位或许要多留心些经济学问,今后只怕用得着。”

    众人看冯虞说得认真,都慎重起来。“怎么,冯兄弟有什么高见么?”

    “高见没有,浅见倒是有一些。新皇登基,朝局只怕与以往有所不同。再过三年便是大比之年,诸位若是有心仕途打算实心做事,这手段二字是最紧要的。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

    看冯虞云山雾罩的,几个人也只能点点头。到底有没往心里去,那就不好说了。

    正月十五闹花灯。忙活了好几天的冯虞总算是喘了口气,忙里偷闲上街买了大把花灯,什么吊灯、座灯、提灯、壁灯,给店里家中挂了个遍,还专给采妍买了盏手绘侍女图七彩宫灯,把丫头乐得提溜着花灯满院子乱跑。

    夜色降临,冯虞一家子用罢晚餐,一块儿来到西湖边上,每年元宵官办灯会都放在这地方。远远的,冯虞便看见西湖畔杨柳间,灯火熠熠,人头攒动,间或还传来有丝竹之声。果然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无数人家都是呼朋引伴、扶老携幼,手上拎着一盏盏用红线、桔皮做成的小桔灯,远远看去星星点点,别有风情。不过,说起来还是采妍手上那提灯个头最大最惹眼。

    待到了湖边,更是灯如海花如昼。官办灯会,所用花灯多以彩扎宫灯为主,形态有走马灯、莲花灯、宝莲灯、绣球灯等各种,上头绘有山水风景、历史人物、飞禽走兽、亭台楼阁。一家人穿行其间,只觉得这个也新鲜,那个更好看,两眼都看不过来了。

    忽然听着前头一阵子喧哗,紧接着人群一分,伴着锣鼓声,一条灯龙径自舞了过来。这条灯笼分成十几节,各以青纱包裹蜡炬而成,十几个棒小伙儿执着木柄翻飞舞动,曲伸盘旋间鳞甲毕动。还有个举彩球的,在前头翻着跟头引导挑动。一群的小孩子跟在后头看热闹,又笑又跳,倒是又添了几分喜气。

    采妍看了童心大动,也想跟着乱跑一段,才迈开步子便发现给人一把揪住。回头看,正是冯虞,冲着她做了个鬼脸。采妍一愣,回头想想,自己这年纪好象确实不适合干这么,吐了吐舌头只得作罢。

    冯虞一家沿着湖向前边玩边走。过了一会工夫,发现前头又是一大片人群。凑近了一看,原来都挤在那儿猜灯谜呢。猜灯谜是元宵逛灯会的又一趣事。把谜语粘在悬灯的绳上,要不干脆写在灯上,大家伙儿便能边赏灯边猜谜。如果这灯谜是大户人家所设,多多少少还会有些奖项,一般就是个提灯。但是每个摊子往往会有一道谜王,往往是摊主的得意之作,若是能中,便有丰厚的大礼可拿。如果谜王给人破得太快,那还是一件多少有些丢面子的事儿。

    前生冯虞便很是喜欢猜谜这玩意儿,这会儿自然是捋胳膊挽袖子准备大显身手。到近前一看,什么“千里草打一字”、“蟾宫玉兔不思凡,打一诗句”、“除夕更残浑不觉,打一成语”,“尖,打论语一句”都是前生玩儿剩的,冯虞猜了几个便觉着索然无味,打定主意直奔那谜王而去。

    只见前头有一处三丈多高的彩棚,分为两层,上层居中悬着一盏四尺来高的巨型走马花灯,上头绘的是连幅丹青山水,还题有一句唐诗:“无边落木萧萧下”。边上一个富商打扮的正在那儿嚷嚷着:“鄙号今日特设谜王一道。”

    说着,此人用手中一指灯上题字。“谜面就是这‘无边落木萧萧下’,打一字。能猜中者奖十两足金锭一只——”说着,边上一个家丁果然端来个精致的托盘,上头搁着一大块亮闪闪的金锭。

    采妍自从家道一度中落,大受刺激便成了个小财迷,一听“金锭”俩字当时就迈不开步了,抓着冯虞的手摇来晃去。“依虞,你最本事了,我们猜一猜嘛,猜一猜嘛。”

    那冯虞也有了些兴趣,貌似在哪儿见过这谜题,只是一时记不得了。琢磨了一会儿,冯虞忽然眼睛一亮,几步上了二层。“这位老板,谜底我已有了。”

    那富商吓了一跳,刚嚷嚷两圈,就有人破题了?看上来的是个半大孩子,更是一脸不信的表情。“你说什么?你能猜着?”

    “可是那‘子曰’的‘曰’字?”

    这下那富商蔫了,过了片刻总算是点了下头。“这位小兄弟说得不错,金锭归你了。”说着一脸失落地招呼奴仆,准备收摊。

    冯虞笑呵呵接了金锭下得台来,采妍喜得大呼小叫迎了过去。“依虞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那是‘曰’字?便是告诉我谜底我还是想不透呢。”边上冯母、还有忠叔一家子也凑上来想听个究竟。

    冯虞笑道:“这个谜题出得还是有些门道的。东晋之后南朝共历四代,分别是‘宋、齐、梁、陈’。其中的‘齐’、‘梁’两代,皇室都姓萧,所谓‘萧萧下’便是‘陈’朝。‘陈’字去掉边、去掉木,可不剩下一个‘曰’字了吗。”

    一听这话,众人恍然大悟。采妍笑嘻嘻地说:“瞧这谜题,竟是绕了这么大个弯子。难得依虞这心思这么活泛,竟能给猜着,真是神了!”

    冯虞心中暗笑,神什么呀,穿越前正月十五正好在苏州过的。到苏州街巷观灯,好象是在阊门石路一户商家门前看到这谜题,费了许多心思猜不出来,后来硬是找商家问到谜底,没想到今日用在这儿了。这金锭简直就是白捡来的,只是那商家要认倒霉了。

    正走着,冯虞远远的看见前头有棵百年古榕竟被挂满千百盏花灯,成了一棵不折不扣的灯树,所谓“火树银花不夜天”,不过如此。树下围观的里三层外三层,似乎里头有什么极新鲜的玩意儿。冯虞招呼家人一声,分开人流,率先朝那灯树方向而去。紧随其后的便是采妍,这丫头越发有小跟屁虫的倾向了。

    冯虞好容易挤进人堆,踮起脚尖往里观瞧。只见人群里围的是一座大帐,帐门口放了张桌子,边上立着几个身着家仆服色的大汉,正中一把交椅上坐了个管家模样的,一脸的漠然淡定。看人群里又挤进来不少新人。那管家模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道:“新来的朋友听真,我家主人今日在此设下三道谜题。若能一一破解,将有意外之喜。这第一道谜题只在这桌面上,打三个古人。”

    冯虞一看桌面,上面搁着一碗出锅不久的江南小吃——油汆臭豆腐乾。这算哪出?

第23章 猜谜猜出个林妹妹() 
只听旁边围观的议论纷纷,有说是窦婴的,有说是陆游的。冯虞沉思片刻,心中一动,莫不是谐音格?冯虞越想越象,隔着人堆大声喊了出来:“可是文丑、黄盖、李白三人?”

    众人听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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