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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官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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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裕哈哈大笑:“你啊,你啊。做事就是太过认真。不过也亏的如此,要不也难有今日局面。找你来,没旁的事,多日不见了,一道吃个饭,顺便议议工坊之事。年终了,得给宫里弄些新奇物事,明年方好说话。这事你可得多费些心思。早些整出来,开春就送进京里去。年底给刘公公的年例咱家已派人送京了,你小子想来是忘了还有这事了吧?别笑,咱家已把你那份兜进去了。刘公公一万,你们锦衣卫都司衙门那边上下也得一万。我在你工坊分红里扣了。”

    “多谢公公。若非公公照应提点,这事还真忘了呢。”

    “嘿嘿,什么事都能忘,这个要忘了,你这官位也到头了。刘公公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冯虞啊,不是我说你,这两年你起得太快。官场上很多东西你还没悟透呢。听说前阵子你自掏腰包给属下发养廉金?糊涂!这事是能做的吗?不错,你冯虞高风亮节,做事尽心。我梁裕与你深交两年,明白这个。可是你如此做,置各地同僚于何地?别人跟着你学,却没你那赚钱能耐,非要破家不可。不跟你学,那该如何交待?不肯尽心?不肯公而忘私?”

    冯虞听着冷汗涔涔,当初竟没想到此节。如此说来,还真将同僚得罪光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可这还没算完,梁裕又说道:“还有一节你可想过,皇上当初为何设锦衣卫?皇上要养的就是一群恶狗,替他镇宅子,吓唬不听话的、收拾不老实的。而不是要养一拨正人君子,那是御史台都察院做的事。说白了,你进了锦衣卫,注定便是要当恶人让人怕让人恨,这才是大忠,这才能保住这碗饭,明白了?”

    冯虞愣愣地听着,脑子里如开锅一般。锦衣卫,注定便是要做恶人的么?注定便是要飞扬跋扈的么?注定便是要恶名昭彰的么?皇上要的,便是一条恶犬么?半晌,冯虞突觉有只手在面前晃悠,抬眼一看,却是梁裕。“小子,这几句便没魂啦?嘿嘿,若说脑子,你比咱家好使。若说这些官场上的勾当,咱家却见得比你多得多。这年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做个恶人也不是什么坏事。嘿嘿,说起来,这看家狗也分好几种。”

    “怎么讲?”

    “一种是见谁要谁,疯狗一只,初时好用,最终主子还是要扑杀了事。一种是主人让要谁便要谁,这是最吃香了。只是万一咬了有来头的难缠的不好收场,还得杀了了事。一种是狗仗人势,见谁都呲牙,就是不下口。这种呢,当不得大用,却也没性命之虞。最厉害的便是那种当面不动弹背后下口的,这才是真正的恶犬。还有一种,却是投机取巧的,一般人是不咬的,只干些狗拿耗子的轻巧活计,却也颇有的炫耀。至于尽忠职守抓奸捕盗的好狗,自然也是有的。只是平日里若是无贼,便不招人待见了。”说着,梁裕看着冯虞,不再做声。

    冯虞细细听完,又想了一阵,脸上浮起笑容:“多谢公公提点。冯虞知道当如何做了。”

    “嘿嘿,咱家可不曾提点你什么。只是信口说上几句。说正事好了。工坊那边有什么主意?”

    “这个么下官一时也寻不出什么主意来。若是形制、用料出些新意来,料也不难。只怕看多了也难令人耳目一新。若是要新奇,恐怕得生出个投机取巧的法子来。”

    “怎么个投机取巧法?”

    “这个倒不曾想得切实,总归是偷梁换柱吧,比方说,漆器作壳,里头却是旁的货色。要不就做出个功用与往日不同的磨漆具。”

    “怎个不同法?”

    “这个”看梁裕不依不饶,非得立时讨个主意出来,给逼得没法子,冯虞只能是想到哪儿说哪儿了。“平日咱们所产磨漆具,无非是摆件、盛具,若是能弄出旁的功用来,不就是旧瓶装新酒了么。至于什么新功用,就得是投其所好了。当今万岁喜欢什么东西呢?”

    梁裕想了想,“喜欢玩乐,废话。”说着自己也乐了。“这个不算,喜欢骑马、喜欢歌舞、喜欢游乐、喜欢打打杀杀”

    “不错,就是它了!”冯虞猛拍大腿,有主意了。“咱们便用磨漆之法,精心打造一副仪甲呈与皇上,定会讨得皇上欢喜!”

    “妙啊!哈哈,有你的。只是,这仪甲该如何来打造?”

    冯虞一听也犯难了。龙袍是见过的,可皇帝的仪甲之前还真没见正德穿过,不知道该是个什么形制,若是瞎造一气,只怕违制。按着正德的脾气,或许还一笑了之,可若给哪个言官盯上,只怕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两人大眼望小眼,愣在当场。最后还是梁裕想了个招,“要不咱们就甭以御甲的名义上贡了,只说是做了一副精致甲胄,供皇上赏鉴好了。他爱穿不穿,看着喜欢便好。”

    “还是公公高明!呃,那刘公公那头该怎么办?”

    “他啊,只要是值钱便好,没那么多讲究。你便是多用金玉珠宝来镶嵌,画样么,讨个口彩便好。什么富贵吉祥,百花齐放,锦上添花。诶,便扣他的名讳瑾,弄个锦上添花的花色来。刘公公见了必然喜欢。”

    “行,我这就去工坊一趟,着人开工打造。”

    到了工坊,找来管事、匠头,几人一商议,那“锦上添花”好办,弄一大号耳瓶,漆成红底,嵌进纤细金丝,仿织金锦的质地,上头尽用珠翠拼嵌作各色牡丹、蝴蝶图样即可。可这盔甲,这拨人还真没做过。

第119章 创意无极() 
几个人抓耳挠腮,不得要领。冯虞琢磨许久,想出个主意来。“要不这么着,千户所那边有套配发的千户战甲,我也不曾用过。这便叫人取来,试试大小。本官见过皇上,身量与本官倒是相差不大,只略小些。若是能穿,便依着那套甲的形制,只往华贵处去做。”

    约摸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亲兵从千户所取来了冯虞的千户配甲。生铁锻的抹金凤翅盔,对襟山纹乘骑甲,另有内衬锁子甲,穿不穿却由着个人喜好了。这一身配齐了,总有四十斤上下。顶着这一身坚甲,还要在马上舞刀弄枪开弓放箭,冯虞想想便咂舌不已。自己这身板算不错了,只怕久了也是消受不起。难怪从未见杨雄穿用,如今南军中也只兴用绵甲、锁甲。倒是那些个工匠围着这套铠甲看得是津津有味,还不时地指指戳戳。

    想了一会儿,冯虞说道:“这甲未免太重了。我等只可仿其形制,用料务必轻薄,那内衬锁甲我看也不用了。只穿曳撒衬里足矣。你们看看,如何做工才好?”

    众人围观商议了一阵,一名匠头方说道:“大人,别个先不说它,这甲叶子做来太过琐细,如何扎缝成一体我等也是心中无数。依小人浅见,还需请个军中制甲胄的师傅过来,他定形制尺寸,咱们再依着做来。”

    “这有何难?我这便差人去寻。你等只说要做成什么个样色来便是。”

    “如今咱们这工坊没什么样貌做不得的。只是不知皇上喜欢什么颜色,什么用料,金银?还是磨漆?”

    “这么嘛,皇上用具,按说都用明黄、纯金。不过,本官发觉,皇上更好红底器具。再则,方才本官也说过,不拘皇家形制,不如”冯虞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来便让人半是好笑半是惊艳的名词:“鲜花盔甲”。不错,就是它了!论造型之奔放,用色之奔放,想来必合正德这外向型小青年的口味。

    “取纸笔来!”冯虞捋胳膊挽袖子,将众人召到身边。“不必用铜铁甲叶,只用牛皮硝制,甲面上做红漆面,鎏金云纹,嵌金瓣莲花,金线束边。护颈、肩甲、披膊、护腕、裲裆、圆护,均作如此形制。胸、背甲则用金片、玉片、金丝、螺钿嵌作繁花兽面。居中用银盆护心镜。”一边说,冯虞一边信手勾出丹青图样。

    “看懂了。这是铠甲。盔形呢,便用这抹金凤翅盔来装饰。全盔刷金漆,盔额上嵌金莲花,就这般拳头大小。盔面上用金银错出花朵云纹。盔梁挫去柱管。盔后由后脑伸出十六只十六只,怎么说呢,就如章鱼须子一般。嗯,再加个遮眉上去便全了。如何,可有看不懂的?”

    鸦雀无声。冯虞看看周围,一个个已是目瞪口呆,失语了。

    “喂,喂。醒醒。”冯虞伸手在众人面前乱晃,“发什么呆?倒是说句话来。”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一个匠头面色讶异,回道:“按着大人吩咐,这甲胄自然是做得出来。只是这形制,未免怪异了些。历代中,我大明盔甲制式算是最多的,也不曾见过如此样貌。这个皇上真能喜欢?”

    冯虞将墨迹吹干,交与管事。“你等只照这图样做来便是。”

    交待了这事,冯虞颇有些洋洋自得。至于给刘瑾的礼物,却不劳他费心思,上等用料往上堆便是。想想在工坊一时无事,冯虞便打马回府。多日不着家,母亲那边要去问安,采妍那边得去磨上一阵。进了腊月,腊祭、年节事务也得过问一番,好歹是一家之主,不能太过名不副实了。

    回到沁园,只见府中下人进进出出,已是忙着打扫庭院、采买腊祭用度。到了滴翠园一看,采妍也在这边,正与冯母商议何事。一见冯虞进来,冯母赶忙招手让他坐到身边。“这几日练兵,瘦了许多。你们公门的事,我这家妇也不好多嘴,只是身体要紧,莫要太累了。回头叫个家中厨子跟去,好好滋补些个。”

    冯虞笑着摇摇头:“军中不比自家,讲个身先士卒同甘共苦,士卒方能倾心,为你卖命的。如今虽说瘦了些,却结实许多,一顿能吃一大海碗精米呢。您瞧瞧。”说着,冯虞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只可惜冬日里衣服穿得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冯母笑着拍了一下冯虞的脑勺,“你这猴子,总有的说。”

    “依妈,你与依妍正说什么呢?”

    “噢,如今咱们家中仓禀殷实,咱们娘俩正商议着再往城外买些良田。之外呢,便是该筹备着过年了。方才依妍说,年节里在四门开粥场,接济贫病。开元寺那边也去许些香火钱。说句不好听的,你这职位难免刀兵水火,也该积德做些善事才好。”

    冯虞本有些不以为然,转念一想,也是家人一番美意,便由着她们去吧。“行。这般事便由依妈与依妍做主便好。田地么,你们只管去看,定下之后我出头着福州府操办。否则,若是自行买地,须请托中人,先问亲房原业,三方议价,书立卖地文契,交纳田价,付给画字银、喜礼银、脱业钱,丈量地亩,报官投税,更写档册,过割银粮,再找价、回赎、绝卖,才算完事,太过繁琐了。依妍若是再想做些营生,如店面、酒肆、客栈等等,也自可去做,不要铺得太开就好。嗯,只有一条,不可放贷。对了,如今忠叔儿子还在做那小食店么?”

    “是啊。”一旁采妍应道,“忠叔那儿子人老实,做这本分生意倒也有些模样,养家之外还能有些节余。岳海老父能炮制些野味,也掺和进去,如今做得倒是有声有色了。”

    “这便好。说起岳海,倒有一事总在我心头压着,便是他那终身大事。岳海说来是为我废了,总该尽心操办此事。上回他爹说要回乡寻个实诚的乡下姑娘,不知有着落了没?”

    冯母喝了口茶水,说道:“正要说这事。昨日岳海老爹来说,在乡里寻了个姑娘,岳海也认得的。模样周正,心地好,又能操持家务。他家不嫌弃岳海身残,正是个好姻缘。只有一条,女方家里穷困,出不得嫁妆。岳老爹的意思呢,不在乎这个,小轿一迎就好。我说呢,岳海这孩子也不能委屈了,总得风光操办一回才好。过两日让那丫头过来,我认个干女儿,嫁妆便由这边置办,便在年末好好来一场大喜事。你看如此安排可好?”

第120章 校阅三军() 
冯虞一直为这事牵绊,听了这话自然是大喜。“母亲安排得再是妥当不过。依着孩儿看来,别个金珠绫罗也就罢了。咱们干脆在侯官县买下二十亩良田作陪嫁,也给岳家置些恒产,日后好过活。咱们还得另有贺礼,便在咱们老宅子边上寻个小院,岳海成亲之后,也得有个自家的立身地。与旁人混居总归是不便。离得近了家人又好走动照顾。如今城里好地段院落约四五十两,近郊良田一亩五两上下。如此盘算,即便加上婚事开销,二百两足矣。”

    采妍听了,当即挺身将这伙计包了下来。“这事我与忠叔操办即可,必定是风风光光。只是买地买房一节,依虞,须你来办了。”

    “这无妨,明日我便找那叶如荫。不出十日,他便能料理妥帖。”

    冯母不放心,赶忙交待一句:“依虞,你须得与他说清,咱们平价买卖,可不能仗势欺人留个骂名。”

    “这个孩儿省得。”

    “不说这个了。这几日你还要到营中么?”

    “是,孩儿要在营中呆到年末。不过初七孩儿必会回家,初八腊祭不会错过的。”

    “记住了。初七中午便要着家。不然为娘可要让依妍到军中揪你回来。”

    “得令!”

    进了腊月,城乡各处都透着一派年节将近的喜庆劲儿,唯有军中却是操演依旧。西门外营盘,旌旗猎猎,鼓号连天,冯虞百余亲随与三百直属标兵手执火铳,衣甲簇新,于校场列队。这一个来月的苦训,将兵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过。立在帅台上往下看,横竖都是一条条直线,受阅官兵个个挺胸昂首,意气风发。下边往台上看,数十名亲兵执刀持矛,肃立两厢,冯虞与范长安,一左一右并肩而立。身后掌旗官手擎认军旗,北风吹过,“扑啦啦”展开红地白牙旗面,居中斗大的一个黑色的“冯”字。

    冯虞与身边的范长安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范长安跨前一步,厉声喝道:“分列式,通场,起!”四个百人队,各以十排十列方阵齐步通场,经过帅台时响起百户“正步——走”口令,阵中弟兄齐齐向右甩头,齐步换正步,挂枪变端枪,气势更显彪悍。

    冯虞行拳扣左胸新军礼,目送军阵前行,高呼:“明军威武——”

    阵中齐声回应:“将军威武——”

    冯虞振臂又呼:“舍生忘死——”

    军阵再应:“精忠报国——”

    台上冯虞看得分明,台下受阅官兵个个青筋暴起,战意昂扬。第二队领军百户杨风喊得尤为奋力,双眼泛红,步伐之刚劲,竟似要将地面踏穿一般。这小子,来劲了。

    待全军行毕重新列队,范长安再次发令,“刺杀操!预备用——枪!突刺——刺!”紧接着,各队分演队列动作、三列射击法、突击队形展开等等科目,一时间校场上烟尘四起,口令声、鼓号声、喊杀声震耳欲聋。营外惊起成群飞鸟,盘旋半空,久久不敢落下。

    一个时辰转眼过去,各队收操,各归本阵。冯虞一摆手,范长安高声下令:“全体都有,跨立!”随后转向冯虞行礼道:“全军校阅完毕,范长安缴令。请大人点验!”

    冯虞点点头,向前迈进两步,视线沿着第一排面扫视了一遭,方才开口:“弟兄们!”台下全军“啪”的一声,全体立正。“稍息。往年从军的弟兄们都知道,每年入冬,各地官军都要冬狩练兵。为何今年冬狩之前,还要召集弟兄们来这么一次校阅?就因为从今起,咱们的战法变了。总不能让大家伙列队打兔子吧。”

    台下一阵哄笑。冯虞稍顿了顿,接着训话:“为什么战法要变?因为咱们手中家伙换了,换得更犀利了!打仗这东西可是有学问的,为什么历代总有以少胜多的战例?不是说兵多的都是怕死鬼,只是人少的一边兵训得更精更严,将帅更有谋略。什么叫精兵?不怕死,武艺高是一层,训练有素,临阵不乱,令行禁止更是正道。凭着血气之勇一哄而上,那不是打仗,是群殴。咱们练阵法、练步伐,就是要合力对敌,让手中的家伙能往一处用力,让自己的脊背有人护着。”

    冯虞的目光逡巡一遍,看弟兄们个个听得仔细,方才接着往下说:“自然,这阵型是死的,天时地利人和是活的,故而岳飞才说出‘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不过话说回来,若是这阵型练不好,甭管什么天地人,只有乱战、浪战、败战的份。这个,诸位弟兄须得牢牢记在心上。从今日起,日后年年入冬,都要全军校阅一回,评定最佳的分队,授飞虎旗一面,全员各赏银一两。连夺三年飞虎旗者,得以永留飞虎旗作队旗,全队另有厚赏。今年么,事先没说这规矩,飞虎旗可就都没份了。不过,前阵子弟兄们练得辛苦,全军人人赏银一两!”

    听到这儿,台下弟兄欢呼声如雷动,冯虞挥手令亲兵搬出成箱制银,当场分赏。看着台下弟兄欢呼雀跃,却无一人敢擅离站位抢领银子,冯虞不禁笑逐颜开,低声对范长安说道:“这番练兵,果然是有用的。至少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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