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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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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什么家长专制、不讲理、死板啊之类,他们父子相处的方式很奇怪,如果不是长得还挺像,大约闵三行会认为自己是隔壁老王的孩子。

    会不会是闵三行失踪一事东窗事发了?而自己跟他走得近了些,所以闵局长想从自己这里问问情况?自己是说还是不说呢?虽然她也没有比郭建峰等人知道得更多,闵三行这一次连个招呼都没打突然不见,便是王家兄弟都找不到他们,要知道,这两位相对年轻的同事可是以线人多著称,全x市大大小小的事,只要他们诚心想要打听,总是会听到些风声的,不然前几天郭建峰也不会派他们先悄悄找人。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文沫敲响了闵局长办公室的门。听到门内有人说请进后,才推门进去,她打定主意绝不能把闵三行卖了,就装作一问三不知好了,反正她正常也不知道那二货到底干嘛去了。她只能帮到这儿,剩下的,闵三行同志,自求多福吧。

    然而进了办公室,文沫才发现闵局长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位表示严肃,身着便服,坐姿十分挺拔的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短得像刚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平头,额头上还有一圈泾渭分明的晒痕,结合他们的坐姿,文沫心下有了几分了然。

    果然,闵局长介绍这两位是军队的同志,碰到点棘手的事,需要找她帮忙,让文沫直接跟着他们走。

    昨天刚有程功的旧同事打来电话,不肯表明身份,她挂了电话,今天便找上门来了?看来程功的确是出事了。文沫突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随着她记忆的复苏,曾经沉寂的感情似乎也随之复苏,她还不能完全想起自己与程功过去的点滴,还只是一些片断不时闪过,有的时候身处相似的场景,也会激发她想起更多,记忆已经逐渐有开始连贯的趋势。

    她几乎已经连续梦到程功好几天了,梦里闪过的人物很多,可是她认识并且能叫得出名字的不多,而在梦中,她认识且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就只有程功一个人。

    她很清醒地知道,这个男人,在她曾经的生活中,占着不小的比重,他爱她不容质疑,她爱他,也渐渐在找回感觉。

    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不要在我重新开始记起你,重新发觉爱着你的时候,离开我。文沫默不作声地乖乖跟着走。现在急是没用的,她相信他们大老远地跟来找她,不会是单纯地想要问问程功最近有没有跟她联系,而是会对她和盘托出的。

    她跟着他们上了辆没有牌照的车,车子一路急驶,出了市区,上了高速,文沫抬眼看了看路牌,是去边境的,如果一路畅通,大约需要十来个小时。车上前排的两个人并不像想说话的样子,文沫昨天本就睡得晚,又做了一晚上累人的梦,再到天还没亮就被吵醒,现在困得想吐,头昏耳鸣的。

    大约真的是老了,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全寝室偷溜出去通宵,玩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第二天照样全天课,还有节是号称公安大唯一不能逃的必修,导师是出了名的挂科狂魔,点名不到,挂,上课抽查答不上来,挂,所以他的课永远是需要高强度脑力的,她们疯玩了一夜,眼都没合过,文沫第二天很不幸被挂课狂魔抽到答题,居然还能顺利过关。再对比现在。。。。。。算了,不提也罢。

    对方不想解释,文沫也不着急,反正她就是急死,这两个人没有接到命令,也不会多跟她说哪怕一个字,她白费力气干嘛,有这功夫,趁着路上没事,还不如先好好睡一会儿,养精蓄锐,总会有人告诉她,千里迢迢接她干嘛去。

    十个小时,上千公里,就在文沫呼呼大睡中迅速度过,等她一路好睡,再次清醒的时候,车子已经驶离高速,正在不知名的乡间小路上飞驶,一路颠得文沫简直怀疑开车的那货驾照是买来的。

    终于,在文沫的胆汁已经再不服从想要涌出嘴角时,车子一个急刹,停住了。深山老林里,文沫也管不了有没有蛇虫鼠蚁,直接奔下车去吐个天荒地老。好容易缓过神,再看周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一堆人来,三五成群地或坐或站,身着迷彩服,脸上涂着伪装色,手里拿的、背后背的,一看都是真家伙。

    领头的一说话,文沫就听出来这家伙就是今天天还没亮时给自己打电话的人。不知名的荒郊野岭,总让文沫觉得心神不宁,没来由地想到清楚停留在记忆里的几个片断:她在深山老林里像没头苍蝇似地狂奔,慌不择路,害怕的那个人,是她学生时代男朋友的好友,她站在悬崖边,满心绝望,认为唯有死亡才能解脱。

    所以,无人的森林,绝对不是文沫喜欢的地方,尤其是被莫名其妙像绑架一样带过来的,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有很大可能是最可爱的人,文沫是打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程功失踪了,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本来按照惯例我们是不会这么早联系家属的,可是程功失踪前,给你打过很多电话,我们觉得你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因为一般情况下,程功懂得纪律,不可能无缘无故联系你。”

    “是这个号码?”文沫调出通话记录,对方看了一眼,点头,她收回手机,冷冷地问:“那你们就没看到,我一个也没接到?程功到底去干了什么?我既然来了,找不到他是不会走的!”

    此时天已微黑,林深叶密处更是快要伸手不见五指,但这并不妨碍文沫清晰地看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片稀疏的林子布满大大小小的坑,最近一个,不算深,坑边的土呈放射状分布。

    这是一个被地雷炸出来的坑,和平年代的我国,还有哪里会有如此多的地雷呢?答案不言而喻。

    当年的那场战争早已经结束,但是弥漫在边境的硝烟却从未散去,战争时期埋下的无数暗雷使得很多坦途变成死亡地带,一个村子80多个人仅剩70多条腿的事,不是杜撰,而是事实。居住在这里的边民很多为了讨生活,不得不深入雷区,每一次出行,对他们都像拿命在赌。

    看来程功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清理这些深埋在地下几十年之久的隐患了,团队行动,不应该有太大危险。这些雷,在当时算得上先进,但在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如果真的想清除,大约只是花费点力气。

    问题是,真的如此简单吗?排雷任务,需要用上整整二十人的特种作战分队吗?自然,文沫不会得到回答,他们什么都不告诉她,还指望她能帮着他们找到程功,呵呵,她不是神仙好吗?

    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文沫只得一再告诫自己,对这些人,自己得忍,他们有他们的无奈,他们有他们的纪律,丢了伙伴,他们比她还着急,长期吃住行都在一起,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能在生死关头把后背毫不犹豫交给对方的密友,比亲兄弟还亲,程功也曾是他们的一员,他失踪了,这些人比她还着急。

    她只能分析利弊,让这些人意识到让她帮忙有利无害:“你看,你们这么大老远地把我接过来,如果不让我帮忙,还得再大老远地给我送回去。十个小时呢,这些时间用在搜救上多好,程功平常很靠谱,不管你们执行什么任务,断没有随随便便就丢了的可能,他现在不知道身陷什么险境,正等着你们去救他呢,你们在这儿耽误的每一分钟,也许都是程功再不可能有的未来!如果到最后你们发现,就差那么一丁点时间,你们就能救回一个活生生的他,结果却因为不相干的事,让他付出代价,你们摸着胸口问问自己,能怀着这样的愧疚过下半辈子吗?我绝不拖你们后腿,无论你们告诉我什么绝密情报,出了这片林子,我从来没有来过,从来不知道你们干过什么,只要你跟我的领导解释好我的去向,我半个字都不会透露。你可以相信我!求你,程功不能有事,我、我、我”文沫我的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对着个陌生男人表达自己对男朋友的思念之情略奇怪,尤其是这个男朋友还是好不容易才刚刚回想起来的。

    对面领头的人沉思了一会,便点头同意了,文沫有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时间,对他们来说太珍贵了,他们浪费不起。

    具体的行动计划是什么,文沫不得而知,她只知道他们这一队人,是奔着边境上的走私线来的。

    百分之几万的利润,值得所有人疯狂。一条成熟的走私线,便是最底层的人骡,只要每次带够要求的数量,都能挣到可以养活一家老小的钱,我国这边还好,基本还得温饱,再加上政策宣传,有其他挣钱之道的当地居民绝不会铤而走险,但是越国边民,却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做的。

    穷才会凶、饿才会急。越国边民都知道,我国对走私行为的打击十分严厉,他们走私的物品,又是我国绝对不容许存在的枪啊支和毒啊品,基本上抓到都要判个死刑。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选择在刀尖上跳舞,他们早就有了死的觉悟。不出事则矣,真遇到边检人员,一场轰轰烈烈的遭遇战便立时拉来帷幕,满天子弹乱飞,人命如草芥般不值钱。

    他们可以心狠手辣,连自己人都能下毒手杀死,只为了不被活捉,时刻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面对这样的敌人,我方作战人员再想发扬风格,尽量不杀伤生命,简直像个笑话,与虎谋皮的事,怎么可能讨到好。

    死亡人数在逐渐增加,谁的心里还不憋着团火,不过是不愿意滥杀无辜,可他们实在太过份了。于是上级命令他们来清缴,尽可能打掉几个团伙,立立威,告诉境外那些猖狂的家伙们,国界线以内,是我们当家作主的地方,容不得他们当成自家后花园一般撒野!

    于是精英小分队上了前线。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作战无数次,击毙走私人员三十余人,但是这些人,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割了一茬还会不断地涌出,杀他们是没有意义的,只要背后控制团啊伙的大佬不被抓,这样底层的人骡,要多少有多少。你永远也想象不到,有些人为了生存,为了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又一次遭遇战中。对方的队伍里居然有个最多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那女孩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在树后嚎啕大哭。

    对着个孩子,没有人会认为她是威胁,更不会有人冲着她开枪,他们小心地用火力压制对方,让他们不断退后,把小女孩所在的位置开辟成安全地带,然后程功上去救人,他一边小心观察,一边准备将小女孩扛在肩膀上直接带走,有我方火力掩护,他可以最快退回到更安全的地带。

    但问题是,他们谁也没想到,小女孩手里有刀,而且她一点也不在意使用它。

 交换

    程功肩上扛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急速向自己的兄弟跑来,双方还在激烈交火,虽然他们这一方似乎装备精良些,但人数上始终不占优势,蚁多咬死象,他们不想跟这些杀红了眼,一心只想着同归于尽的疯子们硬拼,一直打得很保守,以压制对方为主。

    可是还没跑上两步,他的后背突然一痛,有什么尖锐的利器刺中了他,紧接着又是一下,又是一下。他一个踉跄,连他带小女孩一起摔倒在地。

    变故突生,程功的背后一片殷红,倒在地上无知无觉,众人配合默契,有条不紊地准备按照老习惯,两人去救人,剩下的火力掩护。但是一直被他们压着打的走私犯们像是一直等着这一刻发生似的,突然火力全开,他们人多势众,一时间枪林弹雨,任何上前想要救人的行为无异于自杀。

    领头人我们暂且称他为老a吧下令强攻,多次你来我往后,除了让己方多了几名伤员外,毫无成果,其中有一名伤员失血过多,急性加压包扎也不能完全止住血,再耽误下去,性命堪忧。

    没有人愿意丢下自己的战友,但是战场上绝不是可以意气用事的地方,手心手背都是肉,老a痛下决心,下达暂时撤退的命令。

    但还是来不及了。动脉被打断的那位战友,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到医院,哪怕他们之中驾驶技术最好的人将越野车开得马上就能起飞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如兄弟的战友在车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等到他们重整旗鼓,又带上了重载火力支援,再返回去找程功的时候,那片林子早就不见人影,只有无数被打得千疮百孔的树、地上杂乱无章的脚印以及到处撒落的血迹,沉默地向人们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战斗。

    程功与这些走私犯们一齐失踪了。那个小女孩自然也不见了,他们只在程功受伤倒地的位置发现了沾满血迹的匕首,不是他们的标准配置,当时在程功身边唯一一个人就是那个小女孩,除了她,没有人能下手。一开始他们以为程功只是中枪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

    犹记得,他们在最一开始参军入伍,培训我国的作战史时,与越国的这场战争被着重描述过。因为它的年代最短,最像现代战争。当时越国上上下下,每一个都是疯子,不要以为多岁行动不便的老妪,或是又矮又瘦、目光呆滞的孩子就会是安全的,他们可以随时从身上掏出武器,抱着与你同归于尽的心。

    但一次又一次,我们还是会上当,因为善良,也因为不想错杀无辜,有多少人都是死在这份善良上,他们拿我们的善良,当成了杀人利害。

    没想到,几十年后的今天,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如此心狠手辣的孩子?

    好奇怪。他们没来之前,巡逻队经常跟他们遭遇,每次当然也是子弹乱飞,互有伤亡,他们每每都是第一时间快速撤走,从来没有打扫过战场,受伤重些不利于行的都可以弃之不顾,更别提带走死人了。程功的伤势,从出血量来看应该不会立即毙命,而且他们也很肯定刚才的交战中他们打死了对方至少五个人,但林子里太干净了,一具尸体都没留下,程功自然也消失不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们是特种作战小队,由几个小组组成,为了任务顺利,成员在选拔时尽可能最优配置,也就意味着擅长什么的都有。其中擅长追踪的人带着他们走出去几十里,已经完全深入邻国边界,他们以为会这样一直走到邻国的某个村落去,可是没多久,他们发现对方似乎又折返回来,一路追踪,他们回到了国内,但不久后,便在深山老林里完全失去了对方痕迹,任他们在周围如何寻找都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程功的去向因此成迷。自他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30多个小时了,生还的希望不大,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们就绝对不会放弃。

    程功在这边任务时,统一办过一张卫星通信卡,便于他们之间在没有信号的地方联系,程功从未用它联系过除了小队里之外的任何人,所以当他下落不明后,居然还有拨打文沫电话的记录,他们本能地以为程功是病得糊涂,下意识联系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他还能打电话,至少证明他还活着。

    所以文沫才千里迢迢被接了来,他们当时病急乱投医,才犯下了如此显而易见的错误。

    程功躺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额头滚烫,口唇干裂,双眼无神,四肢酸软。他现在还能幸运得活着,大约真是命大。

    三处刀伤,很巧妙地避开了主要器官,只有几处肌肉损伤,他现在还一动就疼得撕心裂肺。好在虽然伤口又深又长,经过粗糙的包扎还时不时渗血,但是他应该是不大可能马上就死了,哦,应该说,如果再能有几片消炎药吃,别让伤口感染,他就不用死了。

    他还觉得自己英明神武十几年呢,没想到这回居然阴沟里翻船。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真想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简直傻得可爱,智商负数!

    一队亡命徒里夹杂着的女孩子,甭管她年龄几何,又怎么可能是简单角色!自己还傻乎乎地送上门去。他们一定是事先就商量好,要抓一个人质过来的,不然他们更直接的做法,应该是在当场就把已经基本上失去行动的他一枪崩了,而不是把他弄回到他们的窝点来,因为以前他们一直就是这么做的,不留活口,不救伤员。

    他们想干什么不是程功需要思考的重点,他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尽快恢复些体力,然后逃出去。不管对方想干什么,对他来说都绝对不会是件好事。人质的作用,无疑只有两种,一是杀了立威,一是有所图谋。

    如果他们想杀了他立威,当场下手,再把他面目标全非的尸体留下就能达到目的,可他们还费心派人来照顾他,还给他喂药喂水,大约还真不是想要弄死他。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有所图。

    图什么呢?他们这支小分队来边境的时间不长,虽然有过几次激战,但击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对背后庞大的团啊伙来说,不伤筋不动骨,所以想要拿他交换队里什么人寻仇的可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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