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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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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沫早已经答应要嫁给他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程功不会让她有后悔的机会。

    然而程功想的这些小九九能不能顺利实施,关键不在于文沫,或者他自己,而得看x市内蠢蠢欲动的犯罪分子们给不给他机会。

    这不,程功已经成功得拉着文沫回了分配给他的一个单间。文沫的宿舍是多人间的配置,虽然没有其他女警入住,但屋内几张床却占了不少地方,室内空闲地方显得狭小。程功这点却是真正的单间,独立卫生间带淋浴,八成新电脑带光纤宽带,组合大衣柜配席梦思床。

    文沫的宿舍与之相比,简直小乱差得像个狗窝。她羡慕地环视一周,瘪瘪嘴:“果然还是当领导好,看看这房间,多像样。”

    “喜欢吗?那你搬过来住?反正地方够大。”程功说着地方够大,眼睛却一直瞟向那张大大的、两个人睡也一点都不挤的大床,目测他们离床的距离,要怎么才能把文沫骗上去。

    “想得美!”文沫直接开口拒绝。知道她跟程功的关系是一回事,两人没名没分真住到一起让别人看着又是另一回事。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两人估计要在x市呆上很长一段时间,无论如何都得稍微顾忌一下形象,不能给同事留下作风有问题的印象。

    现在社会风气是开放,但该注意的影响还得注意些。文沫不是很放得开,齐冉的事给了她不少的教训,真想跟一个人长长久久过一辈子,就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否则真的闹得满城风雨,只差临门一脚再出差错,丢人可丢到姥姥家去了。

    房间里气氛正好,从最初的暧昧一路发展下去,文沫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耳朵旁边尽是程功呼出的气,酥酥软软得靠在程功肩上,动作并不舒服,差着个子,文沫一直踮着脚尖,可她不愿意离开,只想将怀里的男人再抱紧一点。

    刺耳的来电铃声惊醒了他们,文沫慌乱推开程功,后者眼底有暗沉飘过,恨不得抓起文沫的手机扔出窗外。

 排水沟中的男尸

    郭建峰这通电话是硬着头皮打过来的,心里也有些不得劲。

    当时程功与文沫手牵手离开时,他也在现场,分别两地的小情侣好不容易见一面,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会发生点什么大家哪有不知道的,郭建峰此时打来电话,总有几分挠人好事的负疚感。

    不由地把秦凯和闵三行骂个半死!

    重案一组看着人也不少啊,怎么关键时刻就没个能用的呢?怕是平常对他们太好,一个两个无组织无纪律惯了,哼!

    秦凯最近不知道忙些什么,打电话压根连接都不接,假也不请,就是不来上班。闵三行以前玩过一次失踪,这一次又来,不像秦凯的手机一直还打得通,他的无论什么时候打都是关机的提示音。

    这一个月都没什么事,郭建峰找了两次没找到人,也没往心里去,现在等着用人之际仍然失联,气得他想要骂娘。闵三行以前一直住在市局宿舍楼,郭建峰过去一问,才知道闵三行大概有七八天没见过人影了。

    别说他郭建峰了,就是闵局长,也找不到这个让他头疼的儿子,满世界地找熟人帮忙留意,这臭小子,也不告诉一声自己的动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李承平家孩子肺炎住院,前两天刚找郭建峰请了一个星期假,重案一组转来转去,只剩下王家兄弟加文沫在个可以调动的人手,出了案子,郭建峰就是不想叫文沫,也实在没办法。

    一听说有案子,文沫得去,程功脸都绿了,距床一步之遥,将人吃干抹净的念想再次落空,满腔悲愤都算到凶手头上去了。

    早不杀人晚不杀人,非得等着这么关键的时刻跳出来,cao他八辈祖宗。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跟你一起去。”

    案情就是命令,十五分钟后,文沫赶到郭建峰所说的案发地点。后者看到不请自来眼神不善的程功时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转身挤了王家梁的工作,给目击证人作笔录,一派繁忙景象。

    王家梁一头雾水,自己这干得好好的,郭建峰犯哪门子抽。结果一转身就看到程功跟个黑脸包公似的,他低下头偷偷笑了几声,赶紧溜到一边去。

    残花挂在枝头上的民心公园,一片初夏风光,石子路上惨白的路灯投下来的光偏偏给映照得带上了几分森森鬼气。

    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互相搂抱在一起,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幕,齐齐打个冷颤,抱得更紧了些。

    女孩的家就在这附近,这公园几乎从建成玩到现在,十几年了来来往往,以为是再安全不过的自家后花园,才敢十点多钟依然徘徊不归家,甚至拉着自家男友往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去。

    正你侬我侬,相依相偎,情难自禁的时候,离他们最近的一盏路灯突然亮起,原本女孩选择这么个隐蔽的场所,看中的就是这里乌漆麻黑一片,外面路过的人,只要没听到声音往里走,近在咫尺也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天知道明明路灯好似坏了很久,一直都没有亮过,现在怎么突然起死回生,打断了他们更进一步的想法。

    小情侣自然都觉得有些扫兴,他们还没有脸皮厚到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些少儿不宜画面的程度。

    被扫了兴致的两人决定离开,刚站起身来,离他们大约两米远的排水沟里,有一团白花花的类人物体倒在那儿一动不动,女孩子好奇心相对旺盛一些,没有理会想直接拽着她离开的男友,又走近两步,看个仔细。

    这一看不要紧,后果就是大约要一个星期夜不能寐了。排水沟里的,可不就是一个人吗?只见他仰面平躺,没有聚焦的无神双眼圆瞪,赤身裸啊体,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血肉模糊一片,死不瞑目!

    女孩子长这么大压根就没见过死人,更别说这死人死状还这么可怖,再配合上公园里这惨白惨白的灯光,他没被当场吓死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了。

    惊声尖叫过后,她扑进男友的怀里,再不敢抬头,连哭都哭不出来。别看男友长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说白了也是一个才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碰到死人哪有不怕的。

    两个人两股战战,几乎是相互依偎着一步一步挪到案发现场两百米远,才渐渐缓过些神来,忙不迭地打了报警电话。

    尸体这般模样,不用想也应该是谋杀,恰好案发现场正在市公安局背后,直线距离不足七百米,郭建锋又正好闲着,便主动要了这案子过来。

    谁知道自己手下人不给力,一个个跑得不知去向,让他现在见到文沫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些发热。但这掉链子事他已经干出来了,又没办法再将案子推出去,首问负责制,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小情侣报了警之后也不肯在现场停留,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要不是因为仍然心存恐惧,浑身无力,走得不快,警察来的这点功夫已经能到女孩儿回家了。

    就算如此,他们也跑到了民心公园的正门口,死活都不肯再靠近案发现场一步,女孩更是口口声声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该死的公园玩了。

    抛尸的地点相对隐蔽,位于公园的东南角,五米开外是高高的围墙,墙的另一端,是正在新建的小区。高楼的框架刚刚竖起,夜半时分一片安静。

    民心公园兴建于二十一世纪初,十几年的时间已经够公园里原本细小的树木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也亏得小情侣能找到这么个隐蔽的角落,两株高大的树木紧紧地堵死了来这里唯一一条小路上人们的视线,想要看到他们,除非主动探头,踏足其间,不然四面八方,都被树挡得严严实实。绝对是个幽会外加抛尸的好去处。

    尸体头西脚东,仰面躺在排水沟里,民心公园初初修建的那几年降水普遍偏多,最开始排水沟挖得是又深又宽。但最近几年天气逐渐干旱,降水远远达不到泛滥的标准,这又宽又深的排水沟几年都无人再清理,渐渐的被落叶和垃圾对满,已经成了浅浅的一道沟,早看不出原本排水沟的模样了。

    栾法医带着颜志勋来的比众人都要晚一些,因此尸体周围一直没有警察过去,就怕自己不小心触碰到尸体,污染了证据。

    这人双眼瞳孔早已浑浊,一脸不正常的青白色,都不需要靠近,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尸臭,自然看人是死是活这个步骤就可以省略了。

    栾法医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常年熬夜加班,解剖台边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低头弯腰的动作保持时间过长,他的腰椎和颈椎一直都不大好。

    骨头上的毛病,还没有严重到需要手术,就因为他的不在意,没有好好休息才坐下了病根。这几天x市多阴天,时不时飘点小雨丝,又湿又潮,栾法医的日子便有些难过,趁着手里没案子,请假回家去休养,这才刚刚一个星期。

    郭剑锋原本叫的不是他,颜志勋一个人来出个现场也就够了,真等到需要解剖的时候,栾法医在旁看着,让颜志勋上上手,应该出不了大纰漏。

    因此当看到他们俩一块儿来时,郭建峰还愣了一下,这老头是出了名的工作狂,爱自己的事业胜过一切,别人怎么说,他表面上答应得很痛快,转过头就当了耳旁风。

    郭剑峰不解的目光投向颜志勋,眼神中询问的意味很明显。颜志勋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又阴了几分,不着痕迹的一眼又一眼瞪向栾法医。

    做助理多年,颜志勋自觉自己磨砺得够了,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可栾法医事事挡在前头,压根一点儿让他发光发热的机会都不给。没有实际操作,上不得解剖台,颜志勋空有一腔抱负,难道要等着华发丛生,才有出头之日不成?

    断人前途,亦如杀人父母。栾法医为什么始终不肯给自己机会?以前表现得还不明显,时不时的让自己打个下手,偶尔有些伤情鉴定,或者死因很明显的尸体也会交给自己练练手,但自从他兴奋地跟栾法医表示想要接受邀请,正式开始法医职业生涯时,栾法医对他的态度,陡然就变了。时不时言语上打击他,学习中压着他,甚至帮他拒绝了本来不错的工作。

    什么仇什么怨?自己跟了他这么些年,一直恭敬有加,勤敏好学,最终换来的就是这些吗?颜志勋心底一片冰冷,站在两米开外,默默看着栾法医低头忙碌,看他时不时揉揉脖子捏捏腰,脸庞上流露出两分痛苦,却再不复之前的心疼。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没有人非得要求他必须到场,但他不信任自己,自己想帮他分担点工作量让他能好好歇歇,在他眼里,就变成了抢他的本职工作。

    谁又能知道,在外人面前,努力工作,经验丰富,和蔼可亲,与人为善的栾法医,早已经变成了猜忌多疑,敏感自私的怪老头了呢?

    死者身上伤痕遍布,血迹斑斑,但栾法医一一看过之后,没有发现能够真正致命的伤痕,多数流于浅表,起始粗收尾细,是鞭打所致。

    这些伤痕造成了时间不一,有的伤痕处外圈颜色变浅,已经有好转的迹象,有的刚刚形成,还没有来得及充血肿胀。时间跨度在一个星期以上。

    仅仅隔三岔五的鞭打,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致人死亡的,死者皮肤除了稍稍发些青以外,也没有太明显的异常,舌苔和眼睑的颜色都很正常,应该也可以排除中毒的可能。至于致死原因,具体情况还得回去仔细解剖了再确定。

    栾法医来得快走得也快,郭建峰也终于做完笔录,放这对可怜的情侣离去,公园又重新恢复了安静,案发现场被警戒线围了个严实。可外面广场上跳舞跳得正欢的群众又有几个知道,他们一向认为安静祥和的公园里,曾经陈列了一具男尸。大抵凶手选在这里弃尸,也是看中了它的幽静。

    根据肝温判断,死者死亡时间在十二个小时以内,尸僵已初步行成,因为尸体有被多次翻动的迹象,影响了血液沉淀,体表并没有形成固定的尸斑,只有大片大片颜色浅浅的淡红色印记。

    尸体体貌特征清晰,面部可辨认,栾法医稍稍做了清理,洗去面部不必要的泥土,拍了几张相对清晰的照片,给警察去比对,查找受害者的身份。

    这次得到反馈消息出乎意料的快,还没等市局一层一层地发下去协查通报,死者就已经被人认出来了:郭奉先,男,现年三十五岁。是市公安局户籍科民警王静拐着弯儿的亲戚,于十天前突然失踪,郭奉先无不良嗜好,老实顾家,从来没有不告而别失踪这么久的时候,他的家人发动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寻找他的下落无果,最后求到王静头上,希望她能帮着留意。

    王静与郭奉先不算熟悉,但家庭聚会多多少少也见过几面。郭奉先的老婆与王静算是姨表姐妹,就是关系远了些,已经出了三代以内旁系血亲的范围。但因为父母这一辈走得比较近,小辈们互有来往。

    她对这个表姐的印象一直不错,中规中矩,老实本分,从小到大乖巧听话,日子过得不好不差,安于平凡的一个人。

    在公安局上班,虽然只是户籍科,但耳濡目染之下,王静也知道,一个大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联十来天,通常最终结果都不会太好。

    果然让她猜中,当王家栋拿着死者照片来户籍科进行比对时,王静一接过来,看了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让他们一家人鸡飞狗跳找了半天的表姐夫。

    真的死了!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事实真的摆在眼前又是另外一回事。王静很担心柔弱的表姐能不能接受得了这个噩耗。

    青年丧夫,对于一直生活顺遂的表姐来说,是人生第一道真正意义上的坎。

 好好先生

    李明明这十天半个月来一直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眼见着比之前憔悴了不少,可强撑着过来开开门,还是对着门外的王静笑了一下。

    虽然这笑容说不上好看,但王静明白,自家表姐就是这样的性子。自己心里难受得要死,也会替别人着想,这是怕她也跟着难过呢。

    王静没看到表姐夫的尸体,她不敢去。但她跟王家梁关系不错,死缠着让他透露不少表姐夫的情况,王静相信王家梁在说的时候已经打了不少折扣,却仍然让她吓得不轻。

    比表姐夫惨的受害者不是没有,但那些人王静并不认识,听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听过也就算了,因为那都是别人的故事,棍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的。

    可这一次,死的是自己认识,年前年后还刚刚聚在一桌吃过饭,表姐夫也曾逗她笑,还把她当个小孩子似的,硬塞了一个红包,说她只要还没结婚,在姐姐姐夫眼里就是小孩子,压岁钱必不可少。

    没想到那会是最后一面,直到现在,得知他身死。三十五岁,人生最好的年华,正是一个男人大展宏图的时机,他的人生却已经戛然而止,留下表姐一个。柔弱敏感如她,可怎么好啊?

    越过王家梁和郭建峰,王静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拥抱住表姐,她比上一次相见时又瘦了,本就只有一把骨头的她,现在被王静抱在怀里,后者都觉得有些硌手。

    原来人还能瘦到这种地步!王静心里一惊,脸上就多带出几分惊恐来,连说话都有些颤音:“明明姐,你可得想开点啊!别再苦着自己了!”作为家里娇养长大的女孩子,王静其实也没经历过什么风雨,劝人的话原本准备了一脑子,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搜肠刮肚地只蹦出这么一句。

    可话刚一出口,王静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到底会不会劝人?不会说话还不如什么也不说,玩此时无声胜有声,只安静地陪伴也好啊。

    李明明本来脸色就不好,眼睛肿得像桃子,可见在他们来之前没少哭,现在一听王静的话,勉强止住的泪又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让王静手足无措。自家这位表姐合该是古代穿越过来的,真真一个水做的美人,哭起来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啊呸,想些什么有的没的。王静拍飞脑袋里不合时宜的念头,赶紧拽着李明明进屋,把她按在沙发上,递过纸巾,又倒了杯水,忙前忙后,招呼郭建峰和王家梁随便坐,自己则一直盯着李明明,直到她再次止住泪为止。

    浑然没有一点自觉,今天王静到底是怎么求王家梁才能跟着一块过来,她现在心里只余懊恼,怎么说这么藏不住事儿,非得在来之前先手贱给表姐打了电话,告之了她表姐夫的死讯呢?

    明知道以她的性子,肯定能哭个水漫金山。心里难过的时候,身边没人,岂不是一条道往悲惨了想,望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想着在这婚房里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时光,除了哭还能干什么?

    王家梁暗地里扯了王静几个衣角,无奈人小姑娘不配合,愣装没看见。王家梁偷偷瞥了郭建峰几眼,发现领导没在意,也就随她去了。

    李明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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