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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在劫难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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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运动款手表,他的名牌运动鞋,不愁金钱的孩子才会觉得钱不重要,可耿梅知道,没了钱肯定快乐不了。这些光在嘴上讲没用,一定要体会到没钱寸步难行的苦处,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何必让孩子提早结束天真,耿梅笑笑,“是啊。”

    水果端出去,厅里两个的简短会谈结束了,耿梅看不出他俩的变化,似乎聊了几句家常而已。但半夜耿梅醒来,赵正阳却没在床上,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找他,在窗台上发现了他,他缩成一团睡在窗帘后。

    耿梅又好气又好笑,蹲下来叫醒他,“别在这睡。”

    赵正阳满脸茫然,稍后才恢复神志的清明,嗓子因为受了凉,又哑又涩。

    “喝点水再睡。”耿梅倒了半杯水,往里面扔了一片维C泡腾片,橙色升腾而起。赵正阳喝了,捏着杯子冒出来一句,“老太太说把公司还给我。”

    “连债务吗?”耿梅好奇地问。

    赵正阳没回答,耿梅猜,即使公司已经千疮百孔,但毕竟是他一手创的,感情仍在。他垂下眼,疲惫地说,“我说不要,她喜欢她留着好了,我已经重新开始了。”

    那也好。这种两难的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更不懂得如何安慰别人,不管如何选择都会留下遗憾。

    “过来,抱抱我。”赵正阳放下杯子,张开双手,低声对耿梅说。他抱住她的腰,把头贴在她胸腹间,久久地沉默,让她开始不忍心,“要不收回来试试,说不定能盘好,起死回生。”

    赵正阳没吭声,仍然紧紧抱住她,好半天才说,“我已经不要了。”他有他的计划,不能被旧事拖累,而且谁知道其中藏着什么。不能想下去,他决定做点别的,开始挨个吻她的手指,然后是舔,舔到湿漉漉才换一只,像猫对待自己的脚爪一样。

    耿梅缩回手,“不行。”他涎着脸,“不是猫,是狗,男人老狗。”狗一般的生涯,狗一般的人生,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金钱。过度的感慨让他问了句,“你爱我吗?”

    怎么了,居然连这种都问出来,耿梅很想学习她见过的泼妇,拧住他的耳朵,如果可以,再挥一巴掌,三更半夜的,给我上床睡觉,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但她还是没有那样做,在他低落的时候顺从地说,“爱的。”

    赵正阳很想嘲笑她的言不由衷,吸引她的哪是他本人,而是其他附加物,每一次他都是用钱势打动的她。她处身其间而不自觉,和对那个小男朋友完全不同,当然,她和他年纪相当,是合适的情侣。而他却过老,还有一身的毛病。

    自作孽不可活,他苦笑一声,事到如今也没法,要怪就怪他往自己身上披挂时用力太猛,再也试探不出她的真心。

    “有多少?”

    耿梅摇头,“月亮已经下山。”

    赵正阳板起脸,“答案不合格式,重来。”

    笑闹了许久,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他的旧公司,有些事能解决就迎上去解决了;有些不能,也别放在心上让自己痛苦。

    赵正阳错过困劲,总觉得心里蠢蠢欲动,老想着去吃两颗安眠药以求半晚好睡。但好不容易戒掉的东西,有朝一日再捡起来,恐怕以后再戒更难。他翻来覆去,耿梅跟着不能睡,恨不得把他按住了不动,只好又使出旧招,用身体压住他的上半身,“快睡。”

    几分钟后眼都睁不开的她,感觉到了某种冲击,不停的邀请。

    耿梅苦笑不得,是禽兽吧,居然再烦恼也会有反应。

    他倒是振振有辞,“何以解忧,莫非此事。”凑到耿梅耳边,他吹了口热气,“来吧。”

    荒唐至凌晨,两个人才昏昏睡去。半梦半醒中耿梅感觉他把她箍得紧得不能再紧,像对待抱枕一般,差不多要透不过气。但想到他的失眠,她还是忍了下来。

    算了,她想。

    早上闹钟大响,耿梅伸手去按,好半天才发现那是赵正阳的手机在响。她使劲去推他,把手机塞进他手里,送到他耳边,接通后是一阵少年的哭哭啼啼。

    好半天才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叔叔,奶奶死了。”

    什么!

    赵正阳和耿梅同时翻身坐起,面面相觑之余以为听错了,然而没有。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呼。。。今天白天外出了,开了两百公里路。鸡血兄表示尽量努力。

    谢谢大家支持!

VIP章节 64第六十三章

    杨淑华上了年纪;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以前是在院子里活动身体。搬家后,她辞掉保姆和钟点工;自己接手了每天的家务,起床后四下抹尘。家庭聚餐的第二天是周末;赵辰逸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厨房见到忙碌的奶奶,以为她是累了,需要多休息,为此他还贴心地到外面买了现成的早餐。八点多赵辰逸去上补习课;走过奶奶卧室;听到房里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去才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

    赵正阳和耿梅到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在跟赵辰逸做笔录。知道他俩身份后,警察按规矩也做了询问。

    现场有遗书,没争斗痕迹,死者的身份,近年来经济困境的传闻,加上床头柜里治疗忧郁症的药物,警察心里已经有数,十成是自杀,做例行公事的时候多少有点分心。赵正阳发现对方在好奇地观察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不由一滞,回答得一句句话硬梆梆往外蹦。

    耿梅见状,在赵正阳的手背上轻轻一拍,没想到他反手一握,抓住了不放。

    他们桌底下的小动静没瞒过警察的眼睛,警察一笑,有钱人总是比普通人容易找到年轻貌美的女朋友,在他们有钱的时候,她们总是情深意重。变故发生后就难说了,看这房子的主人,曾经拥有的资产是他奋斗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但离开人世时,真心为她难过的只有小孙子一个人。

    警察走后,现实问题摆在面前,谁负责治丧?人是走了,遗下的事怎么办?

    遗书很简单,只有两句话:我走了。照顾辰逸。

    赵正阳站在露台上默默抽烟,耿梅让赵辰逸通知老家的爷爷,自己坐下来列了张清单,把记忆中办丧事需要注意的事都写上了。等她再起身,不知何时赵正阳却已经走了,露台上空荡荡的。

    耿梅拨打他的手机,一直是“暂时无法接通”。烦躁之余,她边上还站着个惶恐不安的赵辰逸,不停地问,“耿梅姐,现在怎么办?”

    问她,她怎么知道?耿梅一阵气结,老赵你什么年纪的人了,还玩躲起来?这摊事管或是不管,也不给个明白话。她也看到警察的眼神,但那又怎么样?即使生养之恩深如海,在她看来他剔骨削肉回报得够了。同样,如果他觉得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不再计较从前的恩恩怨怨,她也不会意外,毕竟是母亲,这个世上他最重要的人之一。但是他不说,她不是他,猜不到他的决定。

    耿梅一边安慰赵辰逸,一边继续找赵正阳,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了条短信,“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她不客气地复道,“不用管这边的话,我也走了。”

    又隔了许久他才又有一条短信,“公司的事不要管,其他帮一下忙。”

    耿梅再问了两件事,都是关于丧事方面的,赵正阳回了条,“叫你看着办,不要老是烦我。”然后再发过去的短信石沉大海般没有动静了。

    赵家的事,公私已经分不开,在杨淑华的助理到场后更是如此,每个人都拉住耿梅问这问那,怎么死的,为什么想死,而赵正阳的反应更是他们个个关心的内容,“赵总会回来管我们吗?”

    耿梅木着一张脸,口渴时去倒水才发现赵辰逸一边加热昨天的剩菜一边哭,背着人两个肩膀一耸一耸。她心底默默叹了口气,过去叫他,“谁让你做这个的?”赵辰逸用手背抹了下眼睛,“他们问家里有什么吃的,说吃饱了好守夜。”

    原来窗外完全黑了,夜色在不知不觉中降临,这一天真够漫长的。然而还是得安慰面前的孩子,他从小失父,母亲别嫁,照顾他的奶奶又突然去世,耿梅放缓声音,“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说我说的,不让你管杂务,你…只需要在客人到的时候陪着鞠躬就行了。”这是赵家的长子长孙必须做的。

    “别哭了,哭了也没有什么用。”耿梅倒了一大杯水,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凉水直冲进胃里,全身跟着变冷,她疲倦到说话时舌头在打结。赵辰逸的抽泣还是没停,她郁闷地想,跟内心有悲伤的人说这些是白费力气。与此同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来不及解释,“我先回一次家。”

    不理赵辰逸的追问,耿梅心慌意乱地奔出去,车是被赵正阳开走了,幸好没多久打到了的。一路直奔回家,她冲进房里,没找到人,灵机一动拉开窗帘,果然赵正阳像昨晚般缩成一团睡着了。他睡得很熟,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耿梅心上的石头慢慢退回到安全的位置,她俯下细细打量他。

    岁月不会放过任何人。即使借着黯淡的光线,耿梅也能看见他眉头的细纹。她伸出手指,轻轻揉开他紧皱的眉头,眼角的鱼尾,还有唇边。指尖触到之处,已经没有青春年少的紧绷,皮肤略为松软,但是温暖,像穿旧了的衣服。

    没有哪刻,比现在她爱他会更多。

    她真是傻了。耿梅抱膝在窗台边坐下,静静注视着赵正阳的睡态。在她眼里他曾经有过许多形象,骗色的江湖老手,吝啬的企业主,纵容她、放任她的理想男人。可最初他也只是个孩子,渴望父母关注却得不到。他的别扭起源于他的寂寞,该有多寂寞才会向她诉说那些往事,把她当作过去的自己,满足她就像给从前的自己一个希望。

    是,耿梅终于明白,他说的就像看到了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她靠在墙上,没有人比她更明白那种感觉,没有了,一切全结束了。她憋着一口气想做最好的自己,学习好,做人好,想给不重视自己的父母点颜色,“你们看不上我,但是没关系,我可以证明我比别人强得多。”这一场漫长的人生马拉松才开始没多久,她稳步跑在第二梯队的最前方,然后,没有了,意想中的观众自顾自选择退场。从此以后,像打了记空拳,因惧怕、厌恶而生出的力量是强大的,可台上只剩下自己的时候,这些都是空的。

    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还没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称赞,还没让“她”服气地承认错了,所有结束了。

    神经病,耿梅想骂自己,不是过去了吗。为什么眼角又热又痒,泪水成串往下掉。

    手机响了,她走过去接电话,是赵辰逸打来的,问她刚买的香烛收在哪。最后,半大不小的孩子很理解地说,“找到叔叔了吧?你们要好好的,否则……”他哽咽了一下,“我总觉得昨晚是个梦,一点都不真实。明明,相处得那么好。”

    耿梅劝了他几句,听见身后的动静,赵正阳醒了,把窗帘全拉上了,一丝缝也没透。

    可她不想让他一个人留在黑暗里。

    “想哭吗?”她摸索着在他身边坐下,手轻轻摸到他脸上,那里是干的。

    他按住她的手,“别闹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哭又不是小孩子的专利。”耿梅不以为然,“反正你今天闹得也不少,再多一桩也没事。”

    “只是不想看见她。”赵正阳闭上眼睛就出现杨淑华最后的样子,安详地躺在床上,双手互握放在胸前。她不是慈祥的人,但临终最后留给人的印象恰是这个。他转向窗外的那面,背对着耿梅,略为不耐烦地说,“别说教了,道理我都懂。”

    是,只是做起来难。耿梅全明白。她侧着,慢慢在他身边躺下。身下是冰凉的大理台,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人海中的相逢是场缘分,感谢他曾给她的,她无以回报,唯有自己的心。

    要不要接管公司?赵正阳迫在眉睫要做选择,员工希望他回来,银行也希望他回去。但回去谈何容易,放上他所有身家也未必能填满窟窿。杨淑华的自杀,让供应商对公司虎视眈眈,生怕去晚了值钱的都被分走了。赵正阳可以预料,只要他一松口,他现在的那点,保证马上成为别人惦记的东西。

    自私自利的笨老太婆,赚钱的能耐不大,耗钱倒挺厉害,赵正阳恨不得把她拉起来骂一顿。她倒是好,收拾不了乱摊子就走,还给赵辰逸留足后路,房子;用钱铺好的大学路,哪怕考差一点,也有希望录取;实在不行,还可以退回老家。

    他是她亲生的吗?赵正阳第无数次怀疑,为什么她能狠到用自己的生命来暗算他,逼得他非踏进他设下的泥沼。

    这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在先天的角度他已经是弱势。他作为老二,难道要一直被考验的天平上。

VIP章节 65第六十四章

    杨淑华的追悼会是在一个晴朗的秋日,耿梅穿着黑色的外套;站在太阳下竟然隐隐闷出了一点汗。赵正阳在不远处的树下;被一堆人包围着;有亲友,有公司的员工,还有一些不邀自来的“客人”。他神色冷漠,但仍保持住了礼貌,对他们的发问一一做了回答。

    胡悦拿了水过来,递给耿梅一瓶,“还有半小时。”她指的是送别仪式。礼堂里已经布置好了,只等预定的时间到,两侧墙边花圈和花篮铺天盖地;大部分是有业务往来的客户送的。白玫瑰、白百合,还有大朵的白菊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冲淡了死亡的阴影。

    “记者也来了。”胡悦说,“本城的日报会发条小新闻。”她事先打点过了,免得有不识相的,把过去的事放在版面上说。因杨淑华不是正常的死亡,圈子里已经有不少传闻,厚道的感慨利益之下母子翻脸成仇人,做儿子的袖手旁观,坐视亲生母亲自寻死路。刻薄的就没那么客气,恨不得把赵正阳发家的始末都掰开来嚼成渣,他和戚睿的那段旧情,更是重头戏。

    “老人家真是,心理有病也得治,不然哪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胡悦感慨。她对外的口径也是把原因全部推到病上,“一会家属的发言,最好还是赵总来做,免得外头误会重重。而且辰逸毕竟小孩子一个,有外人在,这种场合不适合由他上。”

    耿梅摇头,她不想劝他。

    胡悦察言观色,没有就此再劝下去,换了个跟自己有关的,“赵总会接手吗?”

    耿梅仍然摇头,但看胡悦实在关心这件事,就说了两句,“应该还在考虑中,那个摊子太累人,恐怕有心无力。”但外有政府和银行施加压力,希望他挺身而出,免得公司垮掉带累其他相关人事;内则……恐怕赵正阳也放不下。耿梅凝视着那边的赵正阳,这十天他晨昏颠倒,没有好好休息过,大概无时无刻不在想处理方案。对他来说,老太太的自杀成了母子之间最后一回合的较量,内心的骄傲让他无法承认无能为力。

    可该怎么办呢?耿梅替他发愁。对她来说,房地产是全然陌生的行业,但不妨碍她清楚,公司需要的不是日常管理,除非有起死回生的仙丹,否则就是一起被拖垮。她查过资料,杨淑华敲下地块时原以为按城市规划地块旁边将建立一所重点高中的分校,谁知不但没有,相反是建垃圾焚烧炉。城市的日常垃圾需要处理,但谁也不想住在旁边,都怕污染对健康有害。

    赵正阳一直说她像他,然而耿梅觉得此时他俩又不怎么像,换了是她,退一步海阔天空,放手换来以后的轻松是值得的。但她之所以喜欢他,不少部分也是因了他的倔劲,他对开拓的热爱,没有这些也就没有他了。

    “你想回去吗?”她突然开口问胡悦。

    “能回去自然很好。”胡悦想着措辞,既要让耿梅知道她的心意,又不能让人觉得她对目前的工作有不满意,“做生不如做熟,我毕业后做了房地产销售,对那块更熟些。不过全看赵总的意思,他做哪种选择,我小员工都跟随,做好本份就是了。”她看着耿梅的脸色,补充道,“公司没走的那些人也不是存心背叛赵总,只是你知道,他们也怕,不是学理工科出身的,突然改行去做化工,压力很大。杨董又会做人,给他们许了不少福利,有家庭负担的人不能任性。赵总人也好,但你也知道,工作时他不是那么随和,有时候员工会怕他。后来公司利润没赵总在时好,大家就后悔了。”

    嗯,人之常情,用得着时就想得着,不用时想不着。

    耿梅面无表情,胡悦无从知道她的想法。但一个话题说久了没意思,胡悦试探着转移,“我家乡那边的规矩是一年里不能办喜事,会不会影响你们?”

    结婚吗,耿梅没想过。

    她的反应让胡悦误会了,后者想了想,安慰道,“都说婚姻是爱情的终结,多享受两年恋爱也好。”

    耿梅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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