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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我家有个秦始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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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再提,龙头纹丝不动,嬴政手心已经红了一圈。
  寡人不可能连一个小东西都提不起来,嬴政已经能预料到姚氏嘲笑的目光。
  “哗!”
  终于,嬴政成功的拔出了水龙头,水哗的一下冲了出来,他被浇了个透心凉。
  饶是如此,嬴政脸上仍旧挂着自信的笑容,他一介君王,怎么会连一个水都弄不出来。
  现在,可以洗碗了。
  客厅内打扫卫生的姚木兰,听到水声暴起那一刻,心头浮上了不祥的预感,她丢下扫帚冲到了厨房,目瞪口呆的看着水龙头掉在地上,水管喷出一道瀑布来,墙壁上地上灶台上,到处都是水。
  “啊!你到底干了什么!”
  姚木兰忍无可忍的怒吼一声,将水闸关掉,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嫌弃的将头发扎了起来,一把揪住嬴政质问到。
  水停了,嬴政目光落在姚木兰那个生锈的铜环或者铁环上,她将那个东西转了一圈,然后水就停了,非常的神奇。
  但现在不是感慨神奇的时候,嬴政伸手去抓姚氏的手非常认真的说:“不要碰寡人。”
  “嚯,又开始寡人了,我跟你说啊赵正,我姚木兰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心眼儿歪的。让你洗个碗,你把水龙头给掰掉了,你要是觉得你力气大,咱俩练练成不成。”
  那个东西果然叫水龙头,他心眼儿歪,简直莫名其妙。
  嬴政忍住怒气,瞪着姚木兰说:“吾是在洗碗。”
  一个洗碗洗出一片汪洋的人,姚木兰已经愤怒到不知该说什么了,她一把推过嬴政,话也不多说了,拿起抹布收拾起灶台。
  处理好水渍,检查电器还能用过,姚木兰到卫生间拿了拖把,开始拖地上的水。
  嬴政被彻底无视了,姚木兰来来去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心里竟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堂堂一国之君,都纡尊降贵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被人蔑视了。
  姚木兰将一切处理好后,天已经黑了,她也累的腰酸背疼,完全没有了和嬴政沟通的兴致,也不管他穿着湿衣服,是否会生病感冒。
  她见过恶劣的,没见过赵正这样的,让他洗个碗,他把水龙头给拔了,这熊孩子怎么这么损呢。
  累的一塌糊涂,姚木兰也没了教育他的心思,熊孩子不能留。明天天一亮,她就把他带到六朝影视城附近的派出所去,让警察叔叔头疼去吧。
  窗外万家灯火,每一扇窗子底下都有一个故事,姚木兰本打算换上睡衣洗漱,思及家中还有一个半大少年,也没换衣服,直接到卫生间洗漱。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住,也没备用洗漱用具,姚木兰也不想为嬴政重新去买,她庆幸这个头疼的家伙只在这里待一天。
  嬴政坐在沙发上,一直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其实他很不习惯这样,大夫教过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一国之君的威严。
  习惯了跪坐,这种软绵绵双脚垂地的坐发,对他来说真的很别扭。
  电视还在演着,嬴政没动那个长方形的小盒子,荧幕上的人有老又少,昼夜不断转化,时而情绪激动时而泪眼婆娑。


第7章 第七章   一觉醒来寡人又穿回去了
  老城区每到夜里格外安静,姚氏武馆更是如此,但是今天门外的电视声不断传入耳中。
  姚木兰看了会儿书,心里平静了些,想了想一个小屁孩也没什么好置气的。他自尊心那么强,夜里也不会过来讨被子,屋里就那么一个破电风扇,赵正细皮嫩肉的全喂蚊子了。
  算了,她从柜子里拿了个夏凉被,打开门扔到了沙发上,冲嬴政说:“今晚盖这个吧,少看会儿电视,明天我就送你走。”
  柔软的夏凉被落到身上,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连同门内的光线,一切被截断。
  黑色匣子中的人,还在不知疲倦的说着闹着,一群人推推搡搡,很多人穿着白大褂,神情非常严肃,手中拿着奇奇怪怪的仪器。
  窗外风敲着窗子,窗帘卷起了一个角,客厅内一盏昏黄的小灯,随着电压的高低,忽明忽暗。
  嬴政有点儿困,身子不知不觉的靠到了沙发上,长腿蜷缩在茶几底下,硬邦邦的硌在桌角上,夏凉被滑下去了一半。
  电视还在演,屋内的人已经睡着了,这一天对嬴政来说,充斥着不安恐惧屈辱还有疲惫。
  闹钟响彻小屋,姚木兰脸扑在枕头里,手摸索着按掉了闹钟,又闷了一会儿,这才翻过身揉了揉眼睛,大脑放空的看着天花板。
  晨光透过鹅黄色的窗帘照在床上,新的一天开始了。
  呼,姚木兰长舒一口气,倒带一样回放着昨天的故事,想到她昨夜放一个在厨房制造出大灾难的少年,独自在客厅中待了一宿,不由担心起她的家电来。
  电视虽然破,但新的她真买不起啊,风扇最然旧,但是空调实在太贵了啊!
  买一个新水龙头都能让姚木兰肉疼好久,换电器就是割她的肉。她穿着睡衣蹬着拖鞋,一把拉开了门。
  人,不见了!
  一时间浮现在姚木兰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赵正这小子半夜偷了她家东西逃跑了。
  但很快,姚木兰自我安慰,她家也得有东西可偷才行啊。电视机还在响,风扇还在转,客厅的灯还亮着,她心疼的一路关了过去,又喊了两声赵正的名字。
  无人回应,卫生间厨房里都没人,什么东西都没少,除了一个人。
  姚木兰本想打电话报警,转念一想,她只知道少年的名字还不知是真是假,两人仅仅萍水相逢,兴许他只是怕被她送到派出所,这才偷偷溜了。
  除了少年标志性的长发,一身白色戏服,姚木兰也描绘不出更有价值的信息了。
  天大地大,拍戏最大,姚木兰放下手机,准备到卫生间收拾一下,早点儿赶到剧组,给导演留个好印象。
  对于嬴政来说,睡醒后发现最惊悚的不是突然出现在寝宫中,而是刺客的剑还在离他不远处晃悠,花瓶刚刚倒地,侍卫冲上前来,宫女四散而逃惊叫连连。
  时间好像被定格,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谬的梦,梦醒却发现,危机仍在杀机重重。
  前一秒黑匣子里,一群人正在和白大褂纠缠,一觉醒来,嬴政回到了他熟悉的寝宫中。
  他真的在陌生奇怪的世界待了一天一夜么,嬴政利用花瓶阻拦刺客的空隙,抽出了长剑抵挡,躲在床帏之后。
  他是一国之君,他的性命关系着黎明百姓的平安,忍一时意气换一国太平,这也是嬴政到了奇怪世界后,屡次隐忍的原因,他的命很珍贵。
  刺客闹出的风波,很快被镇压了。
  中郎将蒙兴率领众属下,跪在殿中请罪,厚重的铠甲,随着他们下跪发出铿锵之声。
  寝宫中,一干侍女阉人噤若寒蝉,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让刺客溜进寝宫,他们这些人罪该万死,有诛九族之祸,好在王上没有受伤,他们只能盼着大王开恩,能免他们一死。
  嬴政抿唇锁眉,夜风透过窗子,吹着被扯下去一半的帷帐。
  “刺客是否缉拿归案。”
  “回禀陛下,刺客一共七人自称是赵国培养的死士,失手之后立刻自裁,臣无能,未能留下活口。”
  蒙兴低着头,不敢冒犯天颜。
  嬴政沉思之后,目光倏忽变得锐利,赵国前两年刚被秦国一举拿下三十七座城池,做出此种事来不足为奇。
  但他们真的有这个胆量么,赵国国君昏聩,被秦国打的失了魂,怎敢主动上门挑衅。难道他们天真的以为,只要杀掉秦王,战争就能结束了么。
  赵王不会做这么傻的事,台阶下,众人屏息匍匐于地,嬴政扫视过去,做出了决断:“蒙兴护卫不当,罚俸半年,值夜卫卒各打五十杖,宫女寺人各打三十杖,逐出章台宫。”
  这是相当轻的处罚,蒙兴拜谢,他明白这是年轻帝王对蒙家的恩宠,心中惭愧万分,他辜负了父亲的栽培与厚望。
  “谢大王饶命,大王万岁万万岁!”
  众人齐齐叩谢,甚至有人为逃过一劫喜极而泣,嬴政甩袖:“都下去吧,宫女寺人明日到永巷令处领罚。”
  又是山呼万岁,嬴政贴身宫女寺人上前,一部分替他更衣,另一部分则整理屋中混乱。
  很快,寝宫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只是经历诸多事后,嬴政没有了睡觉的心思,穿戴好衣冠,到书房去,一边看竹简一边等待上朝。
  先前经历的一切到底是真实存在的海外蓬莱,还是他在惊惧之下,产生的幻觉。嬴政翻竹简时心绪难以平静,他摊开手掌,拧水龙头那只手隐隐还有一圈红痕。
  但他又怀疑,这红痕是他躲避刺客追杀时碰上的,方才戴冠时碰到耳朵,耳垂隐隐作痛,嬴政又想起了姚氏。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疼痛该如何解释,他决定明日下朝后,寻巫者解梦。
  传说中大巫有通天地之能,巫岐来自楚国曾追随大巫左右,也许他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嬴政非常好奇,假如那是一个真切存在的国家,他一定要率领铁骑踏破,并且找到姚氏,九族他可暂且不诛,但定然要让她感受到他的王者威仪。
  少年人的心总是千变万化,在一国君王的身份之前,嬴政还是一个少年,一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年。


第8章 第八章  吉兆,飞龙在天
  巫岐平日深居简出,平阳宫前春夏杂草丛生,秋冬衰草成片。嬴政摆驾之前,仆从特地将宫门外清扫了一番,宫门青石板砖外光洁如新。
  由于巫岐素有怪癖,不喜外人进入,亦不喜侍从跟随,故而嬴政只带着贴身侍女进了平阳宫,院中积雪松软,踩上去咯吱作响。
  嬴政身披鹤羽大氅,眉目冷肃,挥退宫人,拾级而上轻叩门扉。
  “大王请进。”
  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门吱呀一声开了,嬴政没有迟疑,走了进去。
  巫岐跪坐在长案前,上面横陈着龟甲和羊皮卷,屋内充斥着奇怪的味道,香炉是青铜雕的貔貅。
  博古架上堆放着兽骨、鱼骨、龟甲、颜色奇怪的羽毛,还有气味冲鼻的植物,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嬴政只扫了一眼,便跪坐到巫岐面前,双手放平之后开门见山道:“寡人昨日做了一个梦。”
  他的举动绝对称不上礼字,但巫岐绝不敢和少年君王论礼仪之道,他虽超脱世外,但他的命受制于天更受制于秦王,哪怕只是一个羽翼未丰的君王。
  秦楚两国世代交好,巫者在秦宫中的地位一直很高,但这些年秦国不断扩张,秦楚之间开始有交恶迹象,巫岐一直守在平阳宫,亦有避其锋芒之意。
  毕竟他来自楚国身份尴尬,倘若行有差池,将为故国带来灾难。
  他没有回溯时光看透前世今生之能,但巫岐曾为秦国占卜过,也曾为初登基时的秦王占卜过,他会是秦国史上最伟大的君王,他将率领秦国改变六国的命运。
  “大王请讲,巫岐愿为您分忧。”
  巫岐抬起头,他的脸埋在阴影中,脸上皱纹像是黑袍上花纹的延伸,他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同,先前怪异嘶哑的声音源自腹中。
  嬴政正襟危坐,俊挺的眉目在袅袅青烟中透着一种特别的威严,可窥出日后鹰视狼顾的端倪来。
  “寡人不知这是梦,还是癔症,此事该从寡人遇刺说起。遇袭时,寡人左右闪避,不知为何突然来到一个奇异的地方。那里如方士说的蓬莱仙岛,但又不是仙人居住的地方,有许多奇怪的东西,人可以藏在一尺见方的匣子里,男人女人容貌精致,但衣着暴露似蛮人。”
  嬴政一边回忆一边陈述,巫岐一直保持沉默,偶尔用枯瘦如柴的手往香炉中投递一些香料。
  浓郁的香味,淡淡的烟气,意外的提神,嬴政思路愈发清晰,瞒去被人欺负怠慢的地方,将在古怪世界的经历一一讲出。
  巫岐听的很认真,在嬴政说完之后,他起身从博古架上拿下了龟甲,哑着声音说:“大王,容巫岐为您占卜一番。”
  “好。”
  嬴政抬起头,目光落在两片小小的龟甲上,这是他头一次为梦占卜,为一个似梦非梦离奇的经历占卜。
  巫岐动作极慢,他先在龟甲山上打出一个个小孔,然后又将长案上的微型火盆点燃,将龟甲架在上面烘烤。
  龟甲在烈火灼烧下,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又过了一会儿后,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断裂声。
  巫岐不惧龟甲上炙热的温度,徒手用满是老茧的手,将它取了下来,抛在桌子上。
  龟甲在桌上打了两个滚,有裂纹的一面朝上,嬴政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但他没有说话,在等巫岐开口。
  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亶亶者,莫大乎蓍龟。无论是平民还是君王,对于占卜都有种莫名的信服,在他们看来这是来自神灵的预言。
  龟甲上斑驳的裂纹,像是山水又像是人像,拥有占卜能力的只有巫者,所以他们在部落以及诸侯国中拥有着超然地位。
  巫岐静静的闭上眼睛,许久,才缓缓睁开,继续用腹语道:“吉兆,飞龙在天。”
  简单四个字,让嬴政松了口气,眉眼难得松开变得柔和。春秋战国时,得到此卦最有名的人,当属周武王。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心中所想所求,终有一天可实现。
  嬴政未曾发问,巫岐在稍等片刻之后,拿出小刀开始在龟甲上刻写判词,作为此次占卜卜辞记录。
  袅袅青烟盘旋而上,墙壁上鸟兽尸体活灵活现,宛若图腾。
  有人在为祸福吉凶占卜,为家国天下担忧,有人穷极努力,只是为了认真的活下去。
  清明上河园中,烈日灼灼,姚木兰一大早就到了剧组,帮工作人员收拾东西,一起整修些服装,因她手脚勤快倒让剧组人对她印象好了些。
  不过印象好避免不了在烈日下暴晒的待遇,这个剧组里面趾高气昂的主角,姚木兰听都没听过,男女主一个个端的跟国际大腕儿似的,连男配女配都有种莫名的矜傲。
  姚木兰也不在意,她混过的剧组多了,有飞扬跋扈到导演都愁的关系户,也有温文有礼的二流明星。
  再往上数那些一流大腕和国际名流,他们拍摄时都要清场,姚木兰还没机会见识一二。
  副导演讲起拍摄来唾沫横飞,一飞要走出中国冲出亚洲走向全宇宙的架势,工作人员们低眉顺眼,该附和时附和,该鼓掌时鼓掌,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这家剧组给的报酬相比而言还是丰厚的。
  天气凉快时,拍摄男女主的戏份,接下里一级一级的推,刺杀的剧情虽然男女主在场,但他们的戏份相对来说不多,所以在午后三点左右拍摄。
  由于副导演反复强调唯美武侠,还要有那么一点妖媚,所以几个女刺客全做舞姬打扮,其中以姚木兰作为突出。
  卡了好几次这场戏都没过,副导演不断朝着群演开火,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装,戴着蓝色休闲帽的年轻人吹着口哨下了车。
  气氛紧张的剧组,在年轻人的口哨声中瞬间轻松了不少,他笑嘻嘻的搂住副导演的肩膀:“王导,发什么火,拍到哪幕戏了,我也来瞧瞧。”
  “邢编来了。”
  “好羡慕邢编每天都能迟到。”


第9章 第九章  救人有风险
  剧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还有人露出艳羡目光,瞧着邢扬和副导演互动。
  邢扬不仅是这部戏的编剧,同时还是主要出资人,别说他天天迟到,就算他每天都不来,两位导演也要将他虔诚的供起来。
  他生的阳光开朗,两个浅浅的酒窝,让邢扬的年龄扑朔迷离,他跟副导演勾肩搭背,像是好哥们儿一般。
  姚木兰拿手遮着太阳,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神奇的玛丽苏穿越剧的编剧,竟然是这么一个倍儿直的男人,不知道他在排演那些狗血剧情时,心中是什么感受。
  工作人员还在剧透,有个女工作人员声音压得很低,陶醉的望着邢扬说:“听说邢编是富二代,要是他能看上我就好了,我愿意和他发展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灰姑娘之恋。”
  她的话,引来一阵低低的嘘声,有邢扬在,气氛活泼了许多,大家终于从副导演的压迫下松了口气。
  他们只是在拍一场轻松搞笑的穿越剧,副导演这般高逼格的要求为哪般啊为哪般!
  姚木兰趁机拧开瓶子喝了口水,剧组提供的矿泉水,味道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不能和男女主的比,知足常乐嘛。
  见大家热闹,邢扬伸手朝大家做了个飞吻,热情道:“孩儿们,开工吧,来,让我们一遍过,不要卡卡卡。”
  “哦啦。”
  短暂休息后大家纷纷就位,编剧在场,副导演终于不那么苛刻了,偶尔还会笑容灿烂,露出一口大黄牙。
  男女主像是打了鸡血,一改先前傲慢态度,时不时的与邢扬搭话,问一下自己是否表演到位,姚木兰照旧勤恳工作,在短暂的惊讶后,没对邢扬有过度关注。
  官二代也好富二代也好,对于她这种挣扎在生存线上的人来说,完全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只是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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