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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我家有个秦始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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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木兰冷冷的回望着他,朝他扬了扬拳头:“我等着。”
  她最讨厌家暴,更讨厌凌虐弱小者的暴力者,郑远的所作所为,恶心的姚木兰胃里翻江倒海。
  警察在郑远身上搜了下,又找出了一把水果刀、一把□□,凶器就在他口袋中放着。
  围观群众纷纷为姚木兰喝彩,同时对郑远大加鞭笞。
  郑远被抓住后还骂骂咧咧的,记者赶了过来,急匆匆的围着姚木兰进行采访。
  被解救出孩子的父母,抱着孩子好一顿安慰后,忍着痛牵着孩子过来,两人一起向姚木兰鞠躬致谢。
  他们一连鞠躬三次,这才抬头,泪眼婆娑的说:“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
  “您好,我是楠城晚报的记者,请问您是什么单位的,救人之后有什么感想?”
  姚木兰被人包围其中,众记者争先恐后的向她发问。
  嬴政默默站在一旁,他先前没能帮上忙,但姚木兰冲上去的那一刻,他心漏跳了半拍。
  直到她顺利将歹徒拿下,他心犹在震颤。
  那人身上还藏着凶器,倘若姚木兰身手稍微差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姚木兰身份特殊,更不想提及职业,关心了两句孩子后,又打酱油似的应付了下记者们,用手遮脸,抓着嬴政的胳膊就要离开。
  记者眼看她要走,急匆匆的跟上:“您好,这位女士,请问您怎么称呼,我们打算为您发一个报道。”
  “谢谢了,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
  姚木兰以手遮面,口中说着:“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嬴政跟在她身后,随她一起在众人赞赏的目光中,离开了游乐场。
  出了游乐场后,姚木兰直接叫了辆出租车,与嬴政一道离开,坐在车上后,她明显松了口气。
  嬴政疑惑不解的望着她,神色认真的问她:“那些人似乎要表彰你,你为什么不接受呢?”
  儒家主张仁义,信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但嬴政更信奉弱肉强食。
  他从血雨腥风中逃出,曾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数次。从那时起,嬴政就立下决心,这世上没人能决定他的生死,他也不会保留不必要的同情心。
  可是姚木兰不一样,她不求名,亦不求利,冒着生命危险帮助别人,完全不索取回报。
  这种损己利人之事,嬴政是向来不为的。
  比起儒孟学说,他更喜欢《列子》一书,上面说“杨朱曰: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
  姚木兰将手掌伸出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伤口,这次如释重负的回了句:“上新闻太麻烦了,采访的热潮过一阵儿就被压下去了。万一哪天我红了,孩子和家人的身份恐怕要被扒出来了。”
  说到这儿,姚木兰噗的一声笑出来了:“当然,离我大红大紫,还有这么这么长的距离。”
  她将两只手先合拢,接着又分开,比划了好远的距离。
  嬴政还是不太懂,他继续问到:“你与那个孩子无亲无故,为什么要帮他?”
  司机师傅在前面听到两人对话,看着倒车镜插了句嘴:“小伙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见到有小孩子遇到危险,当然要帮一把啊。”
  他这时还不知道游乐场中,小孩子被劫持之事,只以为他们可能是遇到了迷路的孩子。
  嬴政抿唇,心情愈发困惑,难道这里的人都是圣人不成,一个个都以大儒教导为行动准则。
  可他们若真的都这样想,为什么有狂徒屡次行凶,嬴政实在不明白,这里的人到底是好是坏。
  姚木兰不像司机回了那么多话,她冲过嬴政翻了个大白眼,挑明了一个简单的事实:“我与你同样非亲非故。”
  嬴政一时语塞,姚木兰的言外之意很明了。她与他非亲非故,他还顶着从秦国穿来的特殊身份,她却愿意不求回报的照顾他。
  他做大王习惯了,已经习惯了发布号令,习惯了旁人的殷勤服侍。
  但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姚木兰完全没有理由照顾他。所以,她真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嬴政没再思索这个问题,也许这个世上,真的有人心地善良为人正直,做好事不求名利和回报。
  出租车很快将两人送到了地方,姚木兰直接让师傅停在了超市处。
  下车后,她活动了下胳膊,朝嬴政眨了眨眼睛:“小正啊,今天姚姐亲自下厨为了做好吃的。”
  姚木兰眼神明亮,整个人闪耀的像是有光溢出一样。
  “你胳膊是不是受伤了?”
  嬴政不止一次见姚木兰活动胳膊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哈哈笑了下,摇摇头说:“你观察的好细致,没那么严重,就是先前不小心肌肉拉伸了下。”
  姚木兰实在不好意思说,她之前抱嬴政的时候,一个没弄好,拉伤了胳膊。
  再次进超市,嬴政不像头一次那样土包子,他甚至主动帮姚木兰推购物车。
  别人打量的目光,嬴政也能视若无睹了,姚木兰今天格外大方,挑选商品时,不再像之前一样总是找打折的,或者相对便宜的。
  买了食材和生活必须品之后,姚木兰和嬴政一道,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
  嬴政主动将重的购物袋提走,只留给姚木兰一袋轻飘飘的,她有些受宠若惊了——今天的别扭小子,似乎格外懂事。
  回到家中后,姚木兰开了灯,环顾四周,感慨万千到:“就要拆迁了,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些熟悉的布置了。”
  姚氏武馆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姚木兰怀念又幸福的过去。
  灯光下,练武场空空荡荡的,镜子中倒映着她和赵正的模样。
  那些年,父亲带着众弟子练功的场景,浮现在姚木兰眼前,那些温馨美好的记忆,从此真是只存在于她的脑海中了。
  姚木兰面上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嬴政望着镜子不解的问到:“你不想拆迁么,如果真不想,那就不要拆迁。”
  赵正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姚木兰忍不住又笑了。
  “上楼吧,拆迁这种事儿,又哪是我能决定的呢。不过旧城各项设施都老化了,拆迁也是好事,等拆了之后,我有钱了一定会重振姚氏武馆的!”
  每次提起姚氏武馆时,姚木兰整个人散发着别样魅力。
  嬴政心猛跳了一下,他默默移开视线,望着墙壁上挂的照片发呆。
  照片里的姚木兰,大约只有七八岁大小,笑容灿烂的依偎在父母怀中,不谙世事的样子十分可爱。
  他突然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姚木兰今天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救那个孩子了。
  因为,她在爱中成长,也愿给予旁人无私的爱。
  他做不到,嬴政垂下眼角,沿着楼梯台阶,一步步向上走。
  他的人生,注定追逐刀山火海,诸国争霸,他要么踩着累累尸骨走上去,要么成为旁人脚下的白骨。
  上楼后,姚木兰收起怅然若失的神情,招呼着赵正洗菜切菜,和她一起做完饭。
  姚木兰可不惯着赵正,她供他吃供他穿,总不能供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爷来。
  嬴政顺从的依着姚木兰的吩咐,先择菜然后洗菜,接着放在砧板上,切成块或者片。
  他这样听话,不是因为姚木兰武力值高怕挨打,而是他突然想,心疼她那么一下。
  厨房空间不大,姚木兰系着围裙,转个身就能碰到嬴政。
  两人回家后都脱了外套,嬴政穿了T恤,姚木兰则穿着中袖。每当两人温热的肌肤碰在一起时,嬴政脸上都会泛起可疑的红晕。
  嬴政刻意遮掩,姚木兰又忙着炒菜,没注意到这一点。
  厨房中飘起热腾腾的香味儿,油锅里哗啦呼啦的响着,白气飘上来,很快又散掉。
  粥在锅里煮着,一切都是现世安好的模样。
  嬴政全然忘记了君子远离庖厨的话,在厨房和客厅中来往穿梭着。
  姚木兰这次使出了浑身解数,做了八菜一汤,打算好好庆贺一下,拆迁毕竟是个大事儿。
  当她彻底将最后一道菜放入盘中时,嬴政迟迟没来端,姚木兰一边解围裙,一边喊到:“小正,吃饭了,菜都做好了。”
  燃气灶关了,油锅倒了,厨房与客厅静谧一片,没有人回忆姚木兰的催促。
  她将维权挂在厨房的门上,进客厅一瞧,菜正好端端的搁在桌子上,赵正也记得在上面扣上盖子保温。
  但是赵正不见了,姚木兰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忪,她环顾四周,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
  她走了两步推开了赵正的房门,里面空空荡荡的,他之前换下的汉服还在。
  汉服在,姚木兰总觉得他也在,她不信邪的关上门,在一楼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答。
  他是真的离开了,姚木兰叹了口气,慢吞吞的上了楼。
  她到厨房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然后又将盖子一一掀开。
  八菜一汤,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这是姚木兰厨艺最开挂的一次。由于只有两个人,每道菜量都不大,小小的碟子摆的像花儿一样,十分精致。
  如果赵正在,姚木兰一定会打趣他少女心泛滥,但他不在。
  两副碗筷,一个人。
  姚木兰突然发现,一个人吃这么多菜,是一件非常寂寞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这么好,蓝桥君突然想起一句诗来:“墙里秋千墙外道~~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舅舅一家上门
  帷幕低垂,明珠灿灿,烛光摇曳。
  嬴政睁开眼时,瞧见的正是他的寝宫,檀香袅袅,闻的人昏昏欲睡。
  众宫人跪在床榻之下,巫医手中拿着铃铛念念有词,母后坐在床边,用手帕拭着眼角泪痕。
  他又回来了,但他明明没有换上穿越前的衣裳,嬴政眉头紧锁。
  冰凉的蚕丝被贴在身上,嬴政不用看就知道,他如今赤身裸体的躺在衾被之中。
  “政儿,我的政儿,你终于醒了。”
  岁月对赵姬十分优待,即使在经历了流离失所的逃难日子,她依然容貌秀美风韵动人,全然不像孩子都十几岁的妇人。
  “母后。”
  嬴政唤了一声后,眸光落在摇铃跳舞的巫医身上:“发生了什么?”
  赵姬将帕子收起,握住了嬴政的手腕,后悔不迭道:“我的儿,你白日忽然昏倒,吓煞母后。巫医将你身上衣物烧掉,又进行招魂,你这才醒来。”
  嬴政默然,他在姚木兰那里待了那么多天,在这里却只过了一天不到。
  “政不孝,让母后受惊了。”
  几天时间过去了,嬴政心里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他望着母后眼中的血丝,当初颠沛流离时,是母后一直想尽办法护着他。
  赵姬见嬴政如此乖巧,眼圈瞬间又红了,她正欲开口,思及殿内闲杂人等太多,于是拂袖道:“都先下去吧,一个个木头桩子似的树在这儿作何。”
  “奴婢遵命。”
  众人如云退去,只留下母子二人。
  赵姬还穿着白日的衣裳,卸去了头上珠钗,素净着一张脸眼角垂着泪:“政儿,建宫殿的事儿暂且搁置不议。你若不喜欢丞相,少见便是,日后且莫如此动怒。”
  “嗯,政晓得。”
  母后垂泪,嬴政心里也不好受。
  他虽愤愤母后平日对他控制太过,但也没有逼她让步的意思。
  母子两人各司其职,和和气气多好,嬴政只盼着母后,能早点儿看清大秦内忧外患之事,早点儿看清楚丞相野心。
  赵姬见嬴政面色无异样,长长叹了口气,眼神慈爱道:“政儿,你我母子是血脉相系,本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母后何尝会害你。日后,你若是心中不痛快,好好说与母后便是。”
  嬴政没想到,他不过晕了半天,母后就做出了这样的让步。
  母后她——也是很在意他的吧。
  想到这里,嬴政面色缓和了不少:“母后,建宫殿之事,不是儿臣不愿。只是咸阳去岁遭了旱灾,百姓食不果腹,强行征集壮丁进行劳役。不但会让百姓怨声载道,还危及江山社稷。”
  赵姬为嬴政拉了拉被子,神色柔和道:“傻孩子,睡吧,建宫殿之事不急。母后只是想着你还立后,身边也没可心的美人儿,想为你选一批进行。”
  听到要为自己选美人,嬴政急忙阻止到:“母后,此事暂且不急,秦国这几年与各国龃龉不断,政想过一两年再考虑选美之事。”
  赵姬也没强求,毕竟嬴政年纪还小,她担心他像其父一样,伤在女色之上,最后落了短寿之命。
  又叮嘱了几句之后,赵姬款款离去,走时不忘让下人为秦王备上膳食。
  嬴政在宫人服侍下换了衣裳,睡了一天活,他格外精神,唤人拿来竹简,查看起政务来了。
  待宫人将晚膳端来,嬴政瞧着热腾腾的羹汤,眼前突然浮现出姚木兰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她做了那么多菜,他却突然失踪,她心里怕是不会好过。
  晚膳非常丰盛,但在尝过了现代精品菜肴的嬴政眼中,这些菜色相寡淡,味道也太过寡淡了。
  他在宫中,用的是最好的盐,但做成菜和汤中,仍然有淡淡的苦味儿。
  桌案上摆放着各色碗碟,嬴政跪坐在案前,拿起象牙箸时,突然有些百无聊赖。
  他与姚木兰相处的时间,算不上多,但嬴政却习惯了,两个人热热闹闹一起吃饭的光景。
  他离开了,姚木兰也要一个人用晚餐了吧。
  嬴政望着墙上,孤单的投影,收回视线后,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姚木兰印象中,嬴政似乎刚离开,但再瞧日历,半个月时光已经悄悄过去了。
  她这个半月来,忙着拆迁的事儿,剧组那边只接了几个小角色,三五不时的去上一两天。
  对姚木兰来说,这样的工作力度等同于休假了。
  拆迁的事儿,姚木兰没跟大家伙儿提,还没尘埃落定,万一再生变故,好事成尬事了。
  从确定拆迁,到进行拆迁,过程说繁琐不繁琐,说简单也不简单,但有的证明总是要开的。
  姚木兰心里计划的很好,等拿到了赔偿金还有房子后,她就能将之前装修房子欠的贷款还了。
  常言说的好,无债一身轻,等没有债务了,她的日子也轻快了,可以专注的奔向演员路,以及将姚氏武馆发扬光大了。
  只是想到从小住到大的房子就要拆迁了,姚木兰心中眷恋缠来缠去,催着她做点儿什么。
  姚木兰做的头一件事儿,就是借一台傻瓜相机,将她从小住的地方给拍下来。
  为了留下一个完整的回忆,姚木兰特地抽了整整一天时间。
  她从楼上拍到楼下,童年时光历历在目,父母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让姚木兰心中生出丝丝伤感。
  正当她全身贯注的摄像之时,大门突然被人拍的震天响,外面有人扯着嗓子叫到:“姚木兰,开门,我和你舅舅来了。”
  大门被剧烈晃动着,姚木兰皱眉,抱着相机上了楼,将各个房间门上了锁。
  来人是她的舅妈还有舅舅,当初在她父母去世后,试图过来敲上一笔,结果被她赶走的极品亲戚。
  几年前闹掰之后,姚木兰不再跟他们联络,她的舅舅和舅妈倒是经常打电话发短信,对她进行咒骂。
  那些歹毒的语言,让人看着都心寒,姚木兰着实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惹了他们,让他们恨到了骨子里。
  两人将门拍的震天响,姚木兰不想开,但他们显然没有轻易放弃的意思。
  “姚木兰,你把打打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开我要报警了!”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姚木兰倒不知道,他们两个风风火火的冲到她这里闹事儿,还要先她一步报警不成。
  “叔,你往后站站,她要是不开,我们就将这门砸了。”
  “对,把门砸了!”
  听外面动静,明显不止一个人在场。
  姚木兰远远的站在门后,扬声问了一句:“你们再砸下去,我就报警了,私闯民宅是违法行为。”
  听到姚木兰开口,几个人更兴奋了,一个个大声嚷着:“犯法,犯个屁法,我是你舅舅,我要见自己侄女儿还能犯法了?”
  听到舅舅的声音,姚木兰心中很是烦躁,她就想不明白,她妈妈那么和气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着五六的哥哥。
  姚木兰母亲出生的晚,姚木兰七八岁时,外公外婆都前后离世了。
  她小时候对这个住在同城的舅舅,印象十分深刻,他们一家子简直将破皮无赖四字贯彻到底了。
  姚木兰从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夫妇俩明明有正式工作,还天天跑到她家哭穷。
  两口子每次来犹如蝗虫过境,连姚木兰的压岁钱都不放过,真真是一对极品。
  母亲一开始还念着一母同胞的情意,还从牙缝里挤出钱,贴补她并不需要贴补的舅舅和舅妈。
  到了后来,两口子贪得无厌,要钱要的姚木兰一家三口日子快过不去了,姚母这才幡然醒悟。
  其实,这还跟姚木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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