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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满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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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流鼻血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鼻子,台灯将他的身影打在办公室的白墙上,他直而挺的鼻子在侧颜上打出接近完美的鼻影,都说这样高而挺立的鼻子是一个男人坚毅性格的提现。
  
络雨的眼神一路往下,他的手不停挪动,资料在他手机十分听话,乖顺的被整理到一起。他的十指修长,指甲剪的干干净净,平平整整,这双做手术,拿手术刀的手,灵活而巧妙,又带着稳定和熟练……
  
灯“啪”地一声关了,只有走廊的灯勉强照进来,络雨才反应过来,不知道她看了他多久,他什么时候关的灯,她都不知道。
  
络雨恨死自己了,她赶紧清清嗓子,看着面前提着保温壶的黑色人影,她皱眉:“阿风……阿风……”
  
聂乘风看她害羞又害怕的样子,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他指挥道:“到走廊上去,我来关门。”
  
络雨听话地往外走,边走边自责,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走神这么久,估计他又要避她如蛇蝎了。
  
等他锁了门出来,她才发现他手机还拿着保温壶,里面的东西还没动,她一直盯着他手机的保温壶。
  
聂乘风走在她前面,他脱了白大褂,只剩一件熨帖妥当的衬衫,西裤垂落在修长有力的大腿上,他走路潇洒,自如,看得络雨又是一阵呆。
  
进了电梯里,他盯着电梯玻璃里的她说:“刚洗了手,到车里再吃。”
  
络雨听他耐心解释,轻轻点点头,看他还在玻璃里看她,她说:“妈妈特地嘱咐你喝完的。”
  
话音刚落,他又是一阵咳嗽,听聂母说,他是近来工作太忙,焦虑愁苦,一淋雨就彻底爆发了。
  
络雨一向认为他是天之骄子,业界精英,怎么也有愁云密布呢?
  
他的咳嗽是压抑的,只是他声音太好听,咳起来别有一种低音节奏,络雨看着他平复呼吸,问:“要不要拿着药?”
  
毕竟她不认为她的冰糖雪梨有奇效的。
  
聂乘风回头看她:“没事,我喝这个就行。”
  
在车里聂乘风打开保温壶,用勺子喝冰糖雪梨,雪梨已经炖烂了,软软呼呼的口感,冰糖太多了,太甜,像她,自己不知道,可是甜蜜到拥有过的人就放不下。
  
络雨看他喝着还微微蹙眉,她心里打鼓:“味道不好?”
  
聂乘风正盯着她的手看,她的手指特别白,葱白一般,指甲圆润,修剪得整整齐齐,他记得她递给他手术刀时,戴着手术手套也能感觉她温柔的触感,带着她的体温。
  
“很好。”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络雨稍微放了心,她下午熬汤的时候偷偷尝过,不是难吃的。
  
等他吃完了,她帮忙把保温壶收起来,两人都系好安全带,车子才出发驶出市区,往家里赶。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天使们收藏,留言来者不拒哦,哈哈~

………………………



第3章 蔚然成风
路上聂乘风专心开着车,络雨望着窗外,霓虹灯闪闪烁烁,夜色迷人,她有一段时间没观察过夜里的景色了,如今再看到,她的内心里涌动出一种久违的悸动,或许什么时候,她也应该多出来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
  
聂乘风在开车间隙看着她,她的眼睛里都是闪亮的兴奋,挺长时间了,从医院出院她就没怎么出来。车子缓缓开到地库的时候,他说:“等你好点了,可以来帮我。”
  
果然她眼里的星星光芒一下子点燃了,神采奕奕地回望他,展现出高兴的神采,重重点点头。
  
这一晚上她心情放松了,哼着歌洗了澡出来,又翩翩然往楼下餐厅走去吃饭。
 
客厅里聂乘风也换了一身衣服,他的家居服以灰色为主,穿在他身上,他经年累月锻炼的好身材暴露无遗。络雨远远就看到了他健硕的轮廓,他正低着头在茶几上记东西。几缕刘海地垂下来,柔和了他的脸部线条,本来他就是上人之姿,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聂乘风专属独有的动作,让人过目不忘。

  络雨接着往下走,她走完楼梯才喊他:“阿风。”

  聂乘风见她下来,她的头发洗完了就垂在腰间,长发飘飘,让她显得成熟了不少,以前她总是短发,鬼灵精怪的样子,就像个小孩子,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她也是个小女人了。

  “你的动作挺快,洗手吃饭了。”聂乘风对她总是教导似的,循循善诱。

  “你在写什么?”络雨发现今天的他愿意和她说话了,可能是看在她给他送了汤的情分上。

  聂乘风看她感兴趣,他把本子递给她:“今天遇到一个棘手的手术,病人做肺部部分肺叶切除的时候,发现有一些蜂窝组织,停止手术做性质分析以后才重新手术,切除了部分肺叶。”

  络雨似懂非懂的样子,聂乘风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提太多了,他说好的要慢慢来。

  聂乘风把本子拿回来,往茶几上搁着,招呼她:“先吃饭,乖。”

  络雨跟在他后面去厨房洗手。她总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很多知识都模模糊糊了。记得她刚醒过来的时候,大家来做自我介绍,她的大学同学来了好几个,告诉她她的学校,她的专业,她都印象不深了。

  唯有大家告诉她,眼前这位就是她的丈夫,她每晚同床共枕的人,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世人都道如此,就连她父亲也这样笃定地告诉她,她还真的就接受了。

  他五官太出色,她大多数时候都不敢看,和这位陌生人住在一起好几个月,倒是相安无事,可是总有点怪怪的。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没什么感情基础,还要这么亲近。

  给谁看呢?

  每个人对她都是疏离客气,除了她父亲,就只有聂乘风和聂母对着她的时候最亲近了。可是可悲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更好和他们相处。这件事,也很难,让她无所适从。

  可是怎么才能改变现状呢?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吃完饭络雨在书房看书,聂乘风穿好衬衣敲开书房的门,看她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坐在沙发上看书,他静默了两秒,抬头直视她圆溜溜的眼睛:“小雨,你先睡,医院有急诊,我先赶回去一趟。”

  这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络雨基本快要习惯这个节奏,他总是忙,说走就走。

  络雨站起来把他送下楼:“阿风,路上慢点开车,太晚就在医院休息吧。”

  聂乘风猛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她就在他胸口的位置,因为不知道他突然停下来,她猝不及防,险些撞进他怀里。他伸手扶住她,低头仔细打量她:“你一个人害怕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络雨对着他也不想显得自己懦弱无用,她打起精神:“不怕的,后院还有阿姨在。”

  聂乘风破例捏了捏她的手掌,给了她一些温暖和力量,他知道她一定是害怕的,他太了解她了。可是孩子在医院,他不去看看,根本放心不下。

  他的车子漂亮的尾灯就消失在夜色里,络雨站在落地窗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小说还在上面,她拖着脚步上去取了书,带到卧室床上去看。一个人在,她这次不敢关灯了,聂母一定是回大宅了,阿姨和司机都住在后院,她不好打扰。

  强打精神等着聂乘风,最后还是眼皮打架,不得不躺下睡了。迷迷糊糊的,她好像一叶孤舟,飘在汪洋大海之中,漫无目的,虚无缥缈。黑夜中的大海如同蛰伏已久的野兽,滔滔海水怒吼,掀起滔天巨浪,她的船在这波浪里浮浮沉沉,险些全都翻倒。

  周围全是呼救声,还有孩子的哭声,凄厉的,可怜的,哭个不停,她想啊,这是谁家的孩子,那么小,襁褓中的孩子,是谁呢?

  又是一阵巨浪,她的船翻了,她被抛进无边海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四周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她的头好像遭受了什么重击,四周的声音弱了下去,她只剩下浮沉,挣扎几下,她就失去了全部力气,有一个人朝她靠近,他也是黑乎乎的人影,他努力要把她拔起来,可是都是徒劳,压根儿挨不着她。

  可是这黑暗绝望的时候,她很害怕,害怕这个人接近她,她宁愿自己就此沦陷,也不愿伸手拉他的手。

  千钧一发,一边是沉沦深海,一边是一只无形的充满压力的手,她应该选哪边?那个人影的样子她想睁大眼睛努力看清楚,可是太难,只是一个人影……

  她听到自己尖叫起来,或许是一个人濒临意外之时的无望挣扎,她的呼救声音不像她的,如同世间最绝望的人,她再叫一个人的名字,可是喉咙被水和石头阻塞了,只剩下呜呜声。

  “啊,啊,啊,……”

  那个黑影又来了,她双手抱着头,只剩下无意识地抗拒,她只想躲得远远的,可是哪里有退路呢?

  前无来路,后无退路,天地之间,只剩下了无助,潜意识里她想马上看到那个人,但是哪个人是谁,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小雨!小雨!”一个人的声音急促,轻轻拍着她的脸,叫她的名字。

  这声音她是熟悉的,来自于聂乘风。

  络雨知道的聂乘风总是不急不缓,她住院期间看他工作,他总是拿捏有度,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不迫。她从没有听过他这样着急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高大身影覆在她上方,遮住了光亮,她睁大眼睛只看到逆光的他,让她一时分辨不出这人是谁,梦里听到叫她名字的人,和眼前这人重叠起来,却是阴影重重,不像真正的他。

  她皱起秀气的眉,眼睛半睁半闭想要分辨他,看清他,越努力想看清,越看不清,他和梦里另一个想要接近她的人渐渐重叠在一起,成为了同一个人。

  络雨又是一阵尖叫,她脑袋迟钝,身体却是先一步做出反应,她已经趁那人不备之时,坐起来往床的另一边爬,头痛欲裂,她以为自己眼疾手快,却不想那人已经绕过床这头,在另一边堵着她,怕她不小心摔着自己。

  她害怕他的模样又深深揪着他的心,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对他避之不及,这梦靥,怎么就这样无所不在?

  因为速度太快,络雨的头不小心磕到了床头柜的开关上,柜子上的床头灯应声而亮,屋子里面一时明亮了起来,络雨借着灯光看清面前的人,他五官深邃,眼眶深深凹陷,搭配着高挺的鼻梁,是人中龙凤。和记忆中的人很相似,却又稍有偏差。络雨呆呆看了几秒,她吞了口口水,喉咙干涸,她声音因为梦里的尖叫而沙哑:“阿风,我做噩梦了。”

  “别怕,别怕,有我在。”难得她能坦白相告,聂乘风轻轻哄着她。他还穿着从医院回来的衣服,凌晨三点半了,他的急诊手术一做又是好几个小时,再去新生儿科看了孩子,耽搁来耽搁去,驾车回来路上几乎是最高时限,速度一直是最快的,飞驰在凌晨的街道上。

  轻手轻脚进了屋子,站在离大床几步的位置看她,她正微微蹙眉翻身,面朝向他,脸色透白,晶莹剔透的样子,嘴唇也是绯红色,轻轻抿着,整个人都很好看。

  月色太美,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借着浴室和窗外明月光打量着她,欣赏着她,看着平时白天不敢好好看的她。谁知道她仍旧睡得不安稳,睡梦里如同被人扼住喉咙,呼吸不及,手脚乱舞,说出的话只剩高亢尖叫,什么都听不清。

  聂乘风知道这是络雨自从意外以后就有了这样的应激反应,总是在巨大压力面前释放不出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却仍然要受这些记忆残片的摧残。现在她这么怕他,叫他怎么办?

  聂乘风想去抱她,见她用自己的胳膊环抱着自己的腿,还在瑟瑟发抖。她的头发太长了,披散下来显得脸更小了,刘海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然她被吓得不轻。他知道她不想他靠近她,于是去沙发那里取了水,递给她。

  络雨谢过她,呆呆喝了口水,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是直的。聂乘风靠着床边坐下来,离她一定距离,听她说:“对不起,吓着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用手搅着薄薄的被单,丝绸被单在她手里变了形,她好似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握着杯子的手也是颤抖的。

  聂乘风只想把她抱紧怀里,可他记得医生说的话,还有她以前的反应,他只能采取保守政策,陪她坐了一会儿,才说:“小雨,我知道你做噩梦了,你可能对我还很陌生,但是这几个月我们也比以前好一些了。破冰之旅以后,我们会越来越了解彼此的。现在……”,聂乘风想了想措辞,看她还是无辜单纯的眼神望着他,认真在听他说话,他接着说:“你可以尝试着依赖我,有什么你认为可以告诉我的,我随时都在。”

  一个大帅哥在三更半夜说出这样的话,让任何一位女士都会有所触动的。所以即使是看上去傻乎乎的络雨,也被他寥寥几句收了心,若不是太害怕,梦境太真实,她一定是会冒出星星眼的。

  络雨说:“阿风,我会的,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的。”

  她自己把手里的杯子拿下去,穿上拖鞋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腿都还是软的,走在地毯上虚无缥缈,不实在,她知道他可能是正在看着她,探究她,于是她强迫自己走成直线,走得很慢。

  聂乘风的衬衫西裤得换了,在医院穿过,他把络雨安排好重新躺下,自己去浴室洗手洗澡。雨声哗啦,聂乘风第一次感到有些无可奈何,好像他现在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不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她竟然忘了他,把他,还有其他人,都屏蔽出了她的世界。可是当初她招惹上他的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



第4章 绵绵细雨
 那天她说——聂乘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喊你的名字,你敢答应吗?
  
  试想一下,一个他只把她看作是个小女孩的人,放言如此挑衅,他怎么能不迎难而上?
  
  后来他才知道,学校外的混混头目在追她,放言只要她单身,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非但不怕,还把这招用在他身上。那时候她短短的头发,在他面前低下头的时候,细小绒毛在她的脖颈处软软趴趴,等着他安慰。最后,她大胆的扬起笑脸,在他面前伸出手,白嫩的掌心,手腕处刻着他的名字,那么醒目——风。
  
  他听到有小雨细细沙沙落在他身上的声音。
  
  可是看她现在看他的陌生眼神,他是早已在她的掌心之外,早已在她的世界之外了。
  
  这又怎么可以?
  
  ***
  洗完澡以后的聂乘风发现自己一直做错了。她怕他,他就走开;她想一个人,他就成全她。可是很早以前,他想一个人的时候,她曾经是那样锲而不舍,缠着他,唯恐天下不乱。
  
  事到如今,他也要缠着她。死缠烂打,总是她的强项,这些年他耳濡目染,学到不少她的精髓。以彼之道,还此彼身,这是她一早就教会他了的。
  
  聂乘风一旦想通了以后,从浴室出来他就已经穿得不羁了一些,□□着上身,只余短裤。络雨仍旧占着床的一边,留下大半空白给他。她没睡着,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身体还是紧绷的,双手抓着床单,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痛。
  
  窗帘轻轻被风撩起,外面天际有一丝微蓝了,泛白天际昭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聂医生准备开始自己的作战计划。
  
  他大跨步从自己这边上了床,床铺微微凹陷,他看到她睫毛颤得更厉害了。要是以往,聂乘风肯定是要给她个人空间的,可是今天看了孩子以后,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回来发现她又重新做了噩梦,好几个月没有改变,说明他之前的一切应对措施都是错的。
  
  知错能改,一直是他从学生时代就会的。他决定山不过来,他就去就山。
  
  聂乘风去常青藤的时候,就被教授誉为“最直接的行动派”。那时他一心扑在学习上,研究能力一流,执行能力也特别强,他有很强的个人魅力,很多时间直截了当,干脆漂亮,教授最喜欢他。
  
  此刻他启用他博士毕业论文的设计理念,先逐个攻破,再各个击破。他掀开被单就躺进去了,他往中间挪了一下,发现她在的那边发出幽幽暗香,是她的头发,已经到了中间这线,发丝缠绕,撩动他的心。
  
  他突然不明白自己过去几个月是在坚持什么,慢慢再往她那边挪,能感觉到她开始警惕,身体还是紧绷的,丝毫不放松。聂乘风按兵不动了,至少目前她还是不抵触的,慢慢来,这不是一天就可以一蹴而就的事。
  
  当然聂医生还有些招数,在他假寐成功之后,他又假装自己不小心翻身压住了她的头发,她没有动,维持着最初的姿势,聂乘风在黑暗里勾起了唇角,至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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