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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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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还让她来?
聂然挑起了眉梢,带着不解地眸色看着他。
对于李宗勇这个人,聂然所表现出的一直都非常的乖觉。
除了他对自己的友好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是霍珩的老师,是霍珩最为敬爱的师父。
倒不是爱屋及乌的原因。
而是,霍珩都能如此的腹黑,那他的师父说上一句千年的老狐狸都不为过。
可偏偏这只老狐狸能对自己总是那么的友好,谁知道打的是什么算盘。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在没有任何胜算和把握之下,她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去避开。
她谨慎地看着李宗勇拉开抽屉,拿出了一只手机,递了过来,“他很担心你的状况,打个电话过去吧。”
聂然愣了愣,眼底深处流露出了一抹诧异,“你和他说了?”
李宗勇很是坦白地道:“他在电话里拜托过我,你一有事情,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聂然猛地握紧了拳头,心头没由来的蹿起了一股怒气,却还要努力克制,“你可以隐瞒他。”
李宗勇笑着摇头,“这臭小子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郑重的拜托过我,所以我不想隐瞒他。”
不想隐瞒他?
李宗勇那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聂然心头那股火气彻底冒了上来。
她跨步走到了桌前,双手直接撑在桌沿边,咬牙切齿地道:“他现在什么处境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小事去打扰他!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他根本不能过来解决,与其这样又何必让他知道,让他分心!”
李宗勇对于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并没有太多的不悦,反而悠悠地笑问:“你这么激动,话里话外每一句都在为他着想,是在为他担心吗?”
他的那一句话犹如兜头的凉水瞬间将她的火气浇得一干二净。
激动?
为他着想?
担……担心?
聂然怔愣在了那里,神情有些恍惚。
李宗勇呵呵一笑,像是已经得知了答案,“看来他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了。”随后就把手机再一次地递给了他,然后又指了指身后那间会议室,“既然不想让他担心,就打一个电话过去吧,他已经等你很久了。”
聂然在看到那个已经手机壳子都有些掉漆的老旧手机推到自己面前时,这才清醒了过来。
在看到李宗勇带着笑意的愉悦神情后,她才恍然大悟。
该死的,被这只老狐狸给阴了一把!
果然她的第六感不差,离这只老狐狸就应该越远越好。
聂然憋着那一口郁闷气,拿着手机按照他所指的方向进了里间的会议室。
关上门,她打开了手机,那是一台老式的翻盖手机,没有任何的功能,只能够打电话。
通讯林里面也只有保存了一个号码。
她按了下电话键,那黑白的显示屏显示着连接两个字。
还听到嘟地一声,显示屏上的连接就变成通话中。
很显然,电话那端的人真的等这通电话等了很久。
聂然才把手机放在耳边,还没张口来得及说一个字,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里透着满是焦躁和不安,“她人呢?还好吗?没事了吗?真要是不行,就是打晕也要送去医院!不,要不然我回来一趟吧?这妮子聪明的很,一般人制不了她。”
说着,电话里头就传来了细细索索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应该是他在换衣服。
电话这端的聂然在听到他那匆促的声音,心里头一股情绪难以言喻,她及时地开了口,“是我。”
那端细细索索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
过了半响,那端霍珩的声音才响了起来,“你身体还好吗?怎么会半个月内晕倒了两次?”
他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焦急,反而很平稳。
可聂然听得出,那平稳之下有多么的着急。
聂然故作轻松地道:“只是一点低血糖而已,没什么的。”
“你的身体检查报告还在我这里,你觉得你能骗过我吗?”霍珩的语气隐隐开始有些变得不稳和急躁了起来。
“我真的没事。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聂然的声音很平静,完全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电话那头的霍珩因为她的这一句话,再次沉默了几秒,接着继续道:“你等我。”
那短短的三个字犹如誓言一般沉重。
聂然眉头蹙起,她不懂霍珩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他?
他要来部队吗?
那样不会打草惊蛇吗?
“别来这里,也别在打电话过来询问我的状况了。”聂然的话很冷,也很决绝,完全不是和他在商量,而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让远在A市的霍珩只是从手机里就能感觉心头一瞬的冰凉。
就像是A市此时窗外已经呼啸而起的冷冽大风,吹得让人瑟瑟发抖。
而他被被吹的何止是身体,是那一颗用双手捧向她的心。
他握紧了手机,不敢挂断,也不敢吭声。
两个人都静默无言地握着手机,看着窗外已经漆黑一片的天色,各怀着自己的心思。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直到霍珩以为那头早已被挂断之际,忽地听到一声短促而又轻微地解释,“对你不好。”
那清冷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季节中,变得横生温暖了起来。
因为怕对你不好,所以不要冒险,不要去担忧,更不要分心。
霍珩愣了将近有五秒的时间,在确定自己不是幻听后,声音几乎是在颤抖中回应了她一个字:“好。”
在他的应答声响起后,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
聂然手里紧握着手机,站在窗口眺望着远方黑沉沉的天色。
其实,对他说一句关心的话,也不是很难,不是吗?
在这一秒,她必须要承认,霍珩对于她来说,好像是有一点点的不同。
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他的亲近和对自己的示好。
而同样在A市的霍珩此时此刻正在自己私人名下的房子里,在这个房间内他足足等了六个小水,就为了等那一通电话。
站在窗口,他遥望着预备部队的方向,身上衣衫凌乱,分明是刚才电话里聂然的那一声喊,让他正在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手里还紧握着那只手机不肯放。
她刚才说……
对你不好。
一个向来自我的人,会说出这句话。
这让霍珩的嘴角轻轻地扬起了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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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 信任?夜探炊事班
初冬的夜晚,部队外面只有那些站岗的人手握着枪支,就好像是一棵青松尽职尽责地站立在那里。
空旷的训练内静寂无声,和白天的场景截然相反。
风,透过窗户的隙缝钻了进来。
聂然就那样站在那里许久,直到手上有些凉意后,才拿着那只老旧的手机走出了会议室。
正坐在那里办公的李宗勇听到门锁的响动,转过头看去,似乎有些惊讶聂然和霍珩之间的谈话速度。
毕竟他们两个也有小半个月没见了,就算聂然不说话,可那小子在电话那头等了不少时间,没道理会就此放过的吧?
“讲完了?”他不禁问了一声。
聂然低低地嗯了一声,情绪早已收敛个干净,没有了刚才的失控样子。
李宗勇看她低垂着眼眸站在自己面前,不声不响,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可以在聂然无防备的情况下阴一次,却无法在有防备的她面前做第二次同样的手段。
聂然的警惕本身很高,要不是霍珩在她心里有了影响,刚才换成旁人,她肯定不会这样乱。
当然,他的目的也只是想看看霍珩在她心里到底有没有地位,值不值得霍珩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自己的规则,甚至不顾危险的去帮她。
他是希望霍珩将来完成任务之后除了部队所带给他的归属感,也希望能够有人女孩子能一直陪伴在身侧。
可经过这么多日子的了解和观察,他觉得聂然,绝对不是那个他想象中的女孩子。
她无法守护他,也无法陪伴他。
看上去她与人相处没有任何的问题,性格也不像李骁那样清冷,人也很聪明,能力很强,可实际上她和李骁不同点就在于,李骁只是看上去冷,心里很明白什么是团队意识,什么是战友。
而聂然表面没有任何问题,可做事非常不羁,也很是自我,更没有太大的团队意识。
尽管从一开始的独行在这段日子以来稍稍有多改变,但远比要求的还差很多。
无论是部队还是伴侣,她……真的不合格。
如果不是刚才聂然的情绪因为霍珩而产生了变化,焦虑和紧张直达眼底,说实话,他真的有必要去提醒自己的爱徒,是时候可以放弃了。
不过还好,她开始改变了。
李宗勇放下了那份资料,对她还是那般的和善,“身体是自己的,不要逞强,不舒服就及时上报,去医院治疗,知道吗?”
聂然神色不变,声线也没有起伏地道:“不会再有下次。”
她的话很简练,却足够带着深意。
似乎是在回答他的话,也似乎是在警告他。
李宗勇更相信,以聂然的性格,被自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现在的心情肯定纷乱不已,所以他觉得那句话应该更倾向于后者。
被警告了的李宗勇点到为止,也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笑,“希望如此。”
希望如此?
聂然眉头轻不可见地皱了皱。
他是在暗示自己,警惕性应该在高点,不让他有阴自己的机会吗?
在面对这种老狐狸,聂然感觉自己的脑细胞真是死了一大堆。
于是打算还是先走为上,反正事情已经聊完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谈下去的东西了。
聂然点了点头,转而就往门外走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那只手还没搭在门把上,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又折返回了李宗勇的办公桌前。
李宗勇看她去而复返,讶异地抬头看向她,“怎么,还有事?”
聂然站在办公桌前,神情沉重,似乎是在思考,片刻的沉默之后,她才开口说:“既然已经来了,有些事我想说明一下。”
李宗勇在看到她那一瞬类似于下定决心的神情后,便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件事等她醒过来之后再做决定。”
他的一句话让聂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好像是在确认李宗勇是否在和自己开玩笑。
在确定他的确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后,她眉头轻皱,脸色微沉,“你这是在包庇我吗?”
李宗勇微微地笑了起来,反问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错觉?
他说是错觉?
聂然一时间有些吃不准他心里的想法,略有些迟疑地道:“你明知道……她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你要对她有信心。”李宗勇说道。
聂然却对此不以为意,有信心?
只是一句有信心就能让人醒过来,那还要医生来干什么。
有信心不就行了?
她不想和李宗勇说这些虚幻的东西,而是继续问道:“那么,如果她永远醒不过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李宗勇看到她一副必须处置自己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
这人还真是不喜欢欠人一丝一毫啊。
他双手抵在了下巴处,又一次的反问:“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你?把你驱逐出部队?还是把你送上军事法庭,关押一辈子?或者……就地处决你?”
驱逐的话……虽然会和自己所预想的有些偏差,但只要活着,她迟早能用另外一种办法解决了聂诚胜。
而关押和触处决……
如果真的要这样才能弥补古琳,那么她也只能和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说声抱歉了。
聂然低头思考了一分钟,最终抬眸,认真地道:“怎么样对古琳有所补偿,我就怎么做。”
李宗勇轻摇了下头,“你做什么才能让她觉得有所补偿,是古琳的自我认知,不是我能决定的。所以,还是要她醒过来才能决定。”
轻轻松松一句话,又再一次把话给推脱了出去。
至少现在的聂然觉得,李宗勇是在推脱这一切。
她突然冷声地问:“是他的意思吗?”
能让李宗勇把这件事压下来的,除了霍珩没有第二人能这样做。
李宗勇再次摇头,但这回很坦然,“不是,是安教官的意思。”
“安远道?”聂然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在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对,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亲耳听见芊夜的话里明确表示自己是有目的的射杀古琳,以此来完成任务,与你无关。”
李宗勇的解释,让聂然很是不解。
安远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按理来说,她不经过安远道的同意私下给他下药已经就是不对,他不记恨自己,反而还帮自己。
其他人也就算了,可那是芊夜啊。
李宗勇看到她受到了如此大的惊讶,不由得呵呵一笑,“他只是说了实话,有必要这么震惊吗?”
有必要?
当然有必要!
“芊夜,是他最好的手下。”聂然特意强调了这一点。
李宗勇对此却并没有重视,相反,他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既然是最好的手下,相比起她这个外人来说,安远道可以不把实话全部说出来。
他完全可以瞒下这一切!
被聂然称之为老狐狸的李宗勇又何尝不知道她内心所想的,他继续道:“安教官说,你的确是做错了,但是你的错误应该由古琳这位当事人来说明,而不是部队。”
聂然凝重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善,随后便打算离开办公室。
坐在座位上的李宗勇望着她的背影,在她即将拧开门把之际,突然说道:“其实,古琳不醒来,何尝不是对你的一种惩罚呢?在后悔和懊恼中度过每一日,这种无望的等待比什么惩罚都有用吧。”
聂然的手一滞,神色霍地沉了下来。
的确,她后悔自己的莽撞,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但不代表有人可以这样直截了当的就把她的伤疤揭开。
哪怕是霍珩的老师也不可以!
她转过头,眼底的阴郁之色已慢慢腾身而起。
李宗勇看出她的气息在那一刹那有了细微的变化,依旧笑容不变,解释道:“我并不是要说你什么,只是希望你明白,你没有给予对方信任的同时,却又想得到对方的信任和无条件的支配,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平等。如果当时,你能够让古琳对你多一份信任,或许她不会那么惊慌失措的沉浸在自己被背叛的震惊中,或许她不会就那样傻站在那里等着你的救援,或许她能够在那一瞬间做出应有的反应,至少可以保全自己,对吗?”
他的话字字句句犹如针扎般刺进了聂然的心头。
奇怪的是,明明心口很疼,眼底的愤怒却渐渐消失了。
她怔愣在了原地,深深地思索着。
李宗勇见她陷入了自己那一番话中,带着些许的试探说道:“或许,你可以试着去信任他们,同样让他们也能够信任你。”
信任……他们?
聂然的眼底闪现出迷茫的神情。
前世,长官是教过她,怎么杀人,怎么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怎么去完成任务,但没教过……信任。
信任?
那是什么?
在这一世,她体会到了被人担心和关心,可信任……她从来没有体会过。
她也不想去体会。
总觉得,如果连这个都体会了,她会改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连自己都不认识的1号,那岂不是很可怕。
聂然并没有回答李宗勇什么,而是点了下头示意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才一下楼,出了大门,就看到季正虎站在那里。
他在看到聂然后,马上走了过去,问道:“营长怎么说?需要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吗?”
聂然摇了摇头,“不用,营长说我明天继续训练。”
季正虎的声音微扬起,“继续训练?”
“嗯。”
“可是你的身体……”
季正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被聂然一口打断,“我没事,摔得也不严重,只是有点淤青而已。”
季正虎打量着她苍白的脸色,显然并不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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