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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到我怀里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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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懂我,就够了。

  丁芃芃抬头看傅笙,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就差哭出声来。
  傅笙抬手遮住丁芃芃的眼睛,不敢让她看见自己眼眶里的水泽,“傻不傻?”
  “你才傻。”

  傅笙的大手盖在脸上,丁芃芃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声。
  丁芃芃瘪嘴,“你笑什么?”
  她在哭,他却在笑,这算什么嘛!

  “我是在庆幸。”
  “嗯?”

  傅笙低头,在丁芃芃的额头亲了一下,“庆幸我能娶到你。”
  紧接着一个吻,落在她唇上。

  “真的,三生有幸。”

第47章 CH。47(三更)

CH。47 系红绳,生生世世长相守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云开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们集聚在庙外,轮流祭拜‘老爷’。
  六点整,红日升起,随着公鸡第一声的啼鸣,锣鼓敲响,男人们抬着几尊‘老爷’上路了。

  听见北边传来连绵的炮仗声,正在外堂枣树下的水井旁洗漱的丁芃芃放下手里的漱口杯,嘴里还含着泡沫,急匆匆地跑到围墙边朝外望。
  每家每户都在路对面支起一根长竹杠,竹杠上挂着一大串红鞭炮。
  而傅笙也刚把自家的竹杠竖起来,将鞭炮的引线拉到门口。

  丁芃芃举着牙刷,含糊不清地说:“芥末残啊(这么长啊)……”
  傅笙:“待会儿你来点?”
  丁芃芃连忙摇头,怂得肩膀一抖,小跑回去漱口。

  厨房刚刚蒸好一屉包子,由外婆端出来就搁在歪脚的圆餐桌上,热乎乎地冒着白烟。
  外婆用筷子沾上红料,给每个包子都点上红点,再一一装到盘子里。听见鞭炮声越来越近,还能闻到硝烟味,外婆吆喝道:“快去烧元宝!”

  傅笙应声而动,将一个早已烧得边缘发黑的铁皮桶办到院门口。丁芃芃也把竹篓里的金元宝全部搬来,打火机一点,金元宝一个接一个地抛进铁皮桶里。
  火花舔舐金箔,烧得越发红艳。

  傅笙拿打火机去点燃鞭炮的引线,再退回围墙内。
  丁芃芃害怕鞭炮声,三两下钻到傅笙身边,紧紧拉着他的手。

  火焰在地上顺着引向爬向竹杠,在点燃鞭炮的一瞬间,迎神的队伍出现在眼前——
  最前面的是两排十五六岁的少年,在白烟里眯眼敲铜锣。紧跟的是三位□□着上半身的壮年,两个人抬鼓,一个击鼓,大汗淋漓。
  打鼓人的后头,是抬‘老爷’的男人们。
  一尊‘老爷’的神像,必须要八个男人才能抬得动。可男人们的步伐极其稳重,‘老爷’稳稳地坐在轿上,被抬着随队伍前进。
  鞭炮噼里啪啦作响,迎神队伍在燃起在烟里缓步走过,又随着鞭炮声逐渐走向远方。

  鞭炮燃尽,丁芃芃呆滞地凝视门口,一时忘了还要继续烧金元宝。
  傅笙:“已经走过去了。”
  “可……”丁芃芃恍然回神,“我还没看清楚……”
  整条迎神队伍几乎是笼罩在飘飘的白烟里,连人都很难看清楚是谁,更何况是被抬着的‘老爷’了……

  外婆提着装包子的竹篮过来,催促道:“你们快跟上。”
  鞭炮声朝远处走,白色的烟雾一路伴随,朝东方行去。

  丁芃芃兴致勃勃,接过竹篮后立马要追。
  傅笙赶忙拉住她,说:“跟队很累的。”
  “那——”
  傅笙:“我们直接去大外场等。”

  大外场位于云开镇的北边,是一大片空地。
  按照习俗,迎神队绕镇一圈后,最后会停在大外场。
  此时,大外场上已经架起高台,准备等待迎神队伍归来。而三尊‘老爷’神像也会被暂时摆放在高台上,接受镇民的祭拜。

  早上九点过半,大外场内已经聚集了一大堆妇人和小孩。大半个镇的居民都来看热闹,堵得空地只剩一个入口。
  傅笙带着丁芃芃站在一棵树下,遥遥看见神幡的尖端。

  丁芃芃兴奋地叫出声:“来了!”
  傅笙却低头,提醒道:“站稳了。”

  话音刚落,巨大的‘嘭’一声,连地面都震了震。
  丁芃芃吓得一抖,“谁家爆炸了?”
  傅笙偷笑,朝前昂下巴,“你看。”

  离大树的几米外,放着一个大炮竹。而且还不知一个,而是每隔一米左右就有一个,从门口一路延伸到高台脚下。每
  每一个炮竹,都有普通矿泉水瓶那般粗。每一炸,地面都会震一震。
  丁芃芃有点怕,小碎步退到傅笙身后。

  刚刚那一声,是提醒群众给‘老爷’让路。
  现在迎神队伍走进大外场,真正的好戏才开始!
  守在门口的年轻人点燃手中的香,沿路点燃大炮竹的引线,每点燃一根,立马抛开去点下一个。

  傅笙转过身,把丁芃芃搂在怀里,又用手捂住她的耳朵。
  “嘭!”
  “嘭!”
  “嘭!”
  锣鼓声和爆炸声混在一起,水泥地面不停地震动,连身后的大树都被震得掉了不少叶子下来。

  最后一个炮竹炸开,抬‘老爷’的男人们登上高台,齐刷刷地喊:“一、二、三,放——!”
  大鼓跟着口号节奏地敲,一次比一次更有力。
  三尊‘老爷’坐上高台,打鼓的人敲响最后一下,喊道:“迎老爷咯!!!”

  大场的人群炸开,各处的鞭炮声涌进来,女人们点燃手中的香,争着要第一个插到高台上去。
  人太多,女人的力气小,挤不动就换成男人。

  傅笙松开话里的人儿,又从脚边的竹篮掏出三根香点上,“你去摆贡包,我去上香。”说罢,他一头扎进人堆里。
  即便傅笙有一米八多的身高,但也很快被人头攒动所吞没。

  丁芃芃也没闲着,抱着篮子挤到贡桌前,把包子取出来摆上。
  旁边忙碌的大婶匆匆瞥了她一眼,问道:“你是哪家的媳妇啊?瞧着面生。”

  一有人问起,其他女人也转过头来,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好像以前没见过,刚嫁过来的?”
  “我听小卖部的老张说,王阿婆的外孙娶媳妇了!”
  “是吗,我刚刚好像也瞧见王阿婆的外孙咯,今年有三十了吧?长得可真俊……”

  丁芃芃有些不好意思,说:“是我,婶子们好。”
  确定是王阿婆的外孙媳妇,女人们笑得更开了,“忿客气,咱们一个村里的,以后就是一家人。”
  “哎,张家嫂子,你有没有红绳啊?”
  “莫急莫急,我随身带咯。新媳妇来,把手伸来。”

  丁芃芃听话地伸出手,随即有人在她手腕上系上一根红绳。
  不单系上,还连打了好几个结,直到再也打不了为止。张家嫂子说:“新媳妇要系红绳,以后才能平平安安,夫妻和和美美。”
  给新媳妇系完红绳,女人们又各忙各的去了。

  红绳……
  是月老红绳的意思吗?

  高台上挤满了插香的人,而傅笙已功成身退,浑身香火气息地回到丁芃芃身边。
  丁芃芃帮他拍掉身上的香灰,说:“人真多啊。”
  傅笙低头,抖两下,竟能头发里抖出香灰来。他习以为常,“每年都很多。”

  丁芃芃手不停,“这样。”
  瞥见她腕上的红绳,傅笙勾唇浅笑,“谁帮你系的?”
  “张家嫂子。”丁芃芃无辜地眨眼,“她说新媳妇要系红绳,可是……打这么多结,今晚洗澡的时候会很难拆的。”

  傅笙抬手,用食指摸摸鼻头,“那你知道打结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系红绳,是要和丈夫绑在一起,生生世世长相守。”傅笙的笑意已经满得溢出来了,“打结……是向神明祈求子嗣。打几个结,就是想要多少个孩子。”

  啊???
  丁芃芃抬起手腕一数。
  六个!整整被打了六个结!

  丁芃芃一愣,“该不会真的要生六个吧?”
  傅笙低头憋笑。
  她蹙眉,怒嗔道:“不好笑啦!”
  “咳咳。”傅笙敛容,清了清嗓子后说:“根据国家政策和法律规定,我们要两个孩子,刚刚好。”

  丁芃芃哽住。
  什么嘛!他们都还没……怎么生孩子……
  傅笙伸出手,揉揉她的脑袋,“逗你呢。”
  “其实……”丁芃芃低下头,小小声地说:“两个也好啦……”

  说得再小声,傅笙也听见了。
  他弯下腰,声音极为蛊惑,“芃芃,你是在暗示我吗?”
  两人结婚都快半个月了,还止步于盖着被子纯聊天的阶段。前端时间傅笙太忙,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你、你、你。”丁芃芃的脸上浮现两朵可疑的红晕,“你耍流氓!”
  傅笙眯眼。
  他如果真的是流氓,领证当晚就下手了,还会等到现在?

  见傅笙也不起身,也不开口,丁芃芃反而更紧张:“怎、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她话说得太严重了?
  也是,流氓这个词,和傅笙完全搭不上边……

  傅笙:“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
  “二楼的隔音不好。”
  “……”哼,男人都是臭流氓!

  傅笙直起身,余光瞥见丁芃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该不会已经在脑补了吧?嗯,看来,也是时候该好好安排一下了……不过,他老婆这么单纯,接个吻都能脸红大半天,果然还是得慢慢来。

  “又脸红了?”
  “才没有。”
  傅笙牵起丁芃芃的手,说:“这条红绳要三天后才能取下,要不然就不灵了。”
  她点点头,脱口而出:“那我一直戴着。”

  生生世世长相守。
  她只盼着,能越长越好,越久越好。

  傅笙一笑,“来。”
  丁芃芃昂首,“要去哪儿?”

  傅笙迈开步子,牵着她的手握得更紧。
  “我想带你去见我的父母,还有我的胞弟,傅箫。”

第48章 CH。48(一更)

CH。48 今晚,就要……
  云开镇的墓地位于西北方向,是马路旁一片下陷的区域。
  此处大半坟墓都还是土堆,只有少数用了石砌。周围没有民宅,荒芜中长着半人高的芦苇。
  风一吹,芦苇压往一侧,让出路来。

  一路走到快尽头,再往左拐,就到了。
  那两座并排的墓碑太过显眼,也太过奇怪。墓碑后头没有土堆,仿佛没人埋藏在此,却空立了墓碑。

  傅笙和丁芃芃在墓碑前站定。
  左侧的左侧的墓碑上,用红字写着:先父傅世礼 母苏岫云之墓。而右侧的墓碑,则是:胞弟傅箫之墓。

  傅笙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跪下磕头。
  丁芃芃随之跪下,朝着两座墓碑各磕三个响头。
  傅笙沉默半晌,开口道:“爸妈,弟弟,我带芃芃来看你们。”

  墓碑上没有贴照片,只刻上了名字、生辰,还有逝世的时间。
  丁芃芃直起身来,不经意一扫,注意到两座墓碑上刻着的逝世时间只相差一天。

  一天。
  在傅笙的弟弟去世后的次日,傅笙的父母也不幸离世。
  可……未免也太巧了。

  傅笙:“你也发现了吧?”
  丁芃芃的脑海中已有所联想,只是犹豫着要不要问。她试探道:“爸妈和弟弟……?”
  傅笙垂眸,似是叹了口气,“你听我慢慢告诉你。”

  “我和傅箫分开那一年,我八岁,他五岁。”
  “直到我读大三,警方才突然来电,说爸妈当年留下的DNA信息匹配到一个人。那人是警校的学生,十九岁的男生,刚上任。”
  “爸妈得知后,立马赶到当地警局要想见他。只可惜,他前一步刚出任务。”
  “大队长说,傅箫一直记得自己小时候被拐,所以听到这次任务是要端掉一个大型人贩集团,便义无反顾地去了。任务很顺利,集团高层全部落网。”
  “爸妈等了一天,以为能等到他回来。可在押运犯人的途中,却出了意外。”
  “一个人贩子,朝傅箫的头上开了一枪。”

  傅笙一顿,补充道:“他和我长得很像。”
  听到这里,丁芃芃的心咯噔一声。
  要是早一天的话,傅笙的爸妈就能见到失散多年的小儿子了……只差一天,就那么一天,阴阳相隔。
  她张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爸妈受了很大的打击。当晚回程路上,他们的车闯出护栏,直接滚到斜坡下。连车带人,全都烧没了。”
  傅笙一笑,笑得好苦,痛苦到极点,却没有一滴眼泪。
  “我把爸妈和傅箫的骨灰混在一起,葬在这里。”傅笙抬起手,摸了摸两座冰冷的墓碑,“他们生前常说,以后老了,要搬到云开来。云开是世外桃源,能忘记所有烦恼。”

  知道他哭不出来,丁芃芃替他哭。
  听到这里,丁芃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脑袋埋到傅笙怀里,哭得好大声,哭到嗓子都哑了,泪水还一直往下滚。

  后来傅笙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弥补过往的错。
  每一步,都是在延续傅箫的意志。

  丁芃芃啜泣着,说:“阿笙,他们……他们肯定已经原谅你了。”
  傅笙抬手,摸摸她的后脑勺,“可我原谅不了我自己。”

  这件事,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头顶的一片乌云。
  没法轻易挥之而去。

  傅笙握住丁芃芃的手,说:“四年前,我曾经接手一个人口贩卖的案件。涉案人员是一对夫妇,在过去十几年里,他们贩过三百多名人口。我竭尽全力收集证据,最后他们被法官宣判无期徒刑。”
  “定刑当天,我见到死了他们的孩子,一个男孩。”
  “他对我说:‘爸妈是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才去贩卖人口。难道一心为了孩子,也有罪吗?想要活下去,也有罪吗?’”
  傅笙看向丁芃芃,坦诚地说:“那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想杀了他。”

  杀了男孩。
  那对贩卖人口的夫妇也会尝到失去亲人的滋味,像他一样。

  丁芃芃心头一紧,“你不会的。”
  她认识的傅笙,知法懂法守法,绝不会因为一时愤怒而伤害无辜的人。
  傅笙自嘲地笑了笑,“可我也是人。人心不是长在中间,而是长在左边。”

  正因为有私心,他会主动代入受害者的视角。
  对待人贩子,无期徒刑太轻,死刑太便宜,如果能让他们也……

  触及傅笙的阴暗面,丁芃芃不单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猛地抓紧他的手。
  傅笙一愣,抬头看见她的眼睛。

  葡萄般水盈盈的大眼睛,清澈见底。
  丁芃芃的眼底没有任何杂念,只有无条件的信任,就好像整个世界她会怀疑任何人,却唯独信任他一人。
  “阿笙,我相信你。”

  她总能化作一道光,照进最黑暗的角落里。
  傅笙伸手,把他生命中的光明拥进怀中,“我知道。”

  还好。
  我遇见你了。

  *

  逛完庙会,已是晚上十点多。
  回到瓦屋时,丁芃芃困得眼皮直耷拉。早上在墓地里哭得太凶,直到现在眼睛还肿得更核桃似的。

  一见到他们回来,外婆立马把脸上的焦急收起,埋怨道:“这么晚,屋顶上的豆子都还没人收咯!”
  傅笙正在闩门,丁芃芃忙说:“我去收!”
  话毕,她屁颠屁颠地跑去搬梯子。

  等到傅笙把门拴好,回头一看,丁芃芃已经爬到一半了。
  他皱眉,“芃芃!”
  “没事没事。”丁芃芃继续往上爬,还不忘朝他摆摆手,“收豆子嘛,我来就行~”

  可问题哪里是由谁来收豆子?
  傅笙箭步上去压住晃动的梯子,呵斥道:“你先下来再说!”
  难得见他凶,丁芃芃有些被吓到了。丁芃芃在半空止步,回眸瞥向傅笙,嘟喃道:“真的没事啦,我都上来了……”

  话没完,丁芃芃脚下踩的那一节竹板,咔擦一声断开。
  她顿时失重,甚至连叫都还没叫出声,整个人径直往朝下滑。

  行吧。
  上次没能摔个脑震荡,老天爷还记着呢!

  事发就在一瞬间,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咔嗒!”
  可丁芃芃非但没有撞到冰凉僵硬的地面,反而跌进一个强有力的怀抱里。

  此时,丁芃芃躺在傅笙身上。
  身下的男人,痛得眉头拧在一块,五官也扭曲。他的左脚脚踝肉眼可见地侧翻,大概率是崴到了。

  丁芃芃急忙起身检查,“是不是崴到了?”
  “不知道。”傅笙咬牙,却还是舍不得瞪她,只是责备道:“这把梯子是坏的,你又不肯听话,非要上去。”
  她都快哭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哎。
  就是知道她不知道,所以傅笙的语气才那么冲。
  小孩不乖,就得凶。

  傅笙抬起右手,“来,扶我一把。”
  丁芃芃忙凑过去给他当人力拐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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