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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到我怀里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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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芃芃点头,“嗯。”
他亦不吝夸赞:“很好看。”
丁芃芃在服装设计上是真的很有天赋。
至少在傅笙的人际圈里,她绝对是最有潜力的,却也是被埋没最深的。
“谢谢。”丁芃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下半张脸埋进围巾里,“我们走吧?”
“嗯,走吧。”
*
映枫市的游乐园开了已经有一年多,客流比不上新开时多。
四人排队买票,前面只有零碎几个人,很快就轮到他们。
售票员在玻璃后数出四张票,贴心地提醒道:“我们园内在举办冬至活动,情侣购票五折,全场项目八折。”
敖烈一听,揽过安娜的肩头,得意道:“我们是一对儿。”
售票员点头,看向后头并肩而战的傅笙和丁芃芃,“你们呢?”
我们?
丁芃芃昂首,刚好与傅笙偏头看过来的桃花眼对上。
情侣……和傅老师?
他笑盈盈,不可否置地说:“我们也是。”
“我、我们……”丁芃芃瞬间结巴。
售票员挑眉,向四人说:“按规定,我需要验证一下。”
前面真情侣毫不含糊,安娜闭眼嘟嘴,敖烈直接就亲了过去。
售票员朝后面的假情侣努嘴,“该你们了。”
丁芃芃当场石化。
他、他们也要接吻证明吗?
傅笙的手叉在黑色羊绒大衣里,桃花眼弯成月牙,唇角放肆地上挑。
听见催促,他转过身,俯下腰朝丁芃芃凑近。
“等等。”一声微弱的制止。
丁芃芃伸出手,指尖颤巍巍地捏住他的衣角,紧张得有些呼吸不顺,睫毛轻抖,“不打折也可以的。”
她的私房钱不多,但原价门票还是付得起的。
彼此之间只差一毫米,傅笙鼻尖呼出的热气挠得她的耳根发痒。
他停下贴近的动作,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说:“可我下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已经月底了,挺穷的。”
丁芃芃的脑筋没转过来,“那……”我借你一点?
后头的话不必说,他的唇直接堵了上来。
气势灼灼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瓣紧紧压迫着,丁芃芃脑海里轰然空白,真的愣住住了。
不是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而是深吻到极致。
傅笙伸出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扶住,不让她逃走。
天气很冷,可唇上的气焰生热,牵动丁芃芃浑身变燥,鼻尖甚至渗出细小的汗珠,嗅到空气里全都是他的气息。
说不上喜欢,但也没想象中抗拒。
傅笙抽身而退,丁芃芃犹觉发懵。直到安娜谄笑着摇动她的肩头,才后知后觉地肌肤泛起潮红。
“芃芃,你们俩……”安娜信以为真,八卦之魂熊熊燃起,“真的在一起了?”
丁芃芃用力地摇头,又低垂脑袋,把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无措地轻咬下唇。
她倒是想真的……
毕竟,连初吻都为五折门票贡献出去了。
安娜将信将疑,凑近丁芃芃咬耳朵,“我看啊,傅老师怕是对你也有意思,要不然你趁机告白得了。”
告白成功的话,不就成师生恋了吗?
不行不行。
丁芃芃欲言又止,终只是说了句:“还不是时候……”
如果真的彼此喜欢,等到毕业也不晚。
应该……吧?
*
游乐园是女生的天堂。
先是旋转木马、摩天轮,然后是紧张刺激的过山车、大摆锤,安娜撒疯似的都要来一遍,丁芃芃也举着个摄像机不亦乐乎地跟着。
一直玩到日落黄昏,终于到达最后的目的地:许愿树。
许愿树不在游乐园的范围之内,而在后头的高山的平台上。若想要去挂许愿宝牒,还得爬一段五层楼高的长梯。
两个姑娘劲头十足,离开了游乐园就直奔高山。
全程充当护花使者,相较于傅笙的面若无事,敖烈已经显露出疲惫。
长梯爬到一半,敖烈弯下腰,手掌撑住膝盖大喘气,“你怎么都不累的?”
傅笙停步,反问:“陪着安娜,你觉得累吗?”
分明有些力不从心,敖烈逞强道:“当然不累。”
傅笙:“我也是。”
周末能陪丁芃芃出来玩,他很高兴。
敖烈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喂!你和芃芃亲都亲了,怎么还不在一块儿?”
傅笙:“还不到时候。”
敖烈不屑,“嗤,喜欢就上,扭扭捏捏。”
傅笙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他一眼,“你不明白。”
话毕,他继续拾阶而上。
高山上建了一个平台,平台中央的许愿树上挂满了宝牒,摇曳在长青的枝叶间。
两位护花使者踏上平地时,安娜把手朝上一抛,兴奋地大声嚷嚷道:“芃芃快看!我的也挂上去了!”
“恭喜~”
丁芃芃取出摄像机,对准许愿树拍一段空境。
今天全程都有录像,等到晚上回家以后,她就能剪出一个‘游乐园vlog’的视频。
傅笙悄悄走到她身后,一并凝睇镜头里的景色,“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她抿嘴笑,“说出来就不准了。”
傅笙猜测:“考研顺利?”
“不对。”
“父母健康?”
“嗯,对了一半。”
傅笙眉眼噙笑,“有没有关于我的?”
丁芃芃放下举相机的手,犹豫了片刻要不要诚实回答,却还是摇头,“不能说。”
傅笙还想追问,高台的围栏边传来一声:“喂!你们俩个,快过来看啊!”
“来啦。”
应声后,丁芃芃斜睨傅笙一眼,相视而笑。
站在高台上遥望远方,夕阳红如残血,正缓缓沉入地平线。漫天都是云霞,呈鱼鳞状有序排开,皆是浅浅的茜色。
远处有茫茫江河,近处有血色苍穹。
此情此景,倒应了《滕王阁序》里的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好美啊……”
丁芃芃正感慨,傅笙走到身侧站定,“不拍下来吗?这么美的景色。”
她连忙举起摄影机,“差点忘了。”
景色美,喜欢的人也在身边。
丁芃芃用余光偷瞥傅笙,心中微微悸动。
她的许愿宝牒上,承载着最不能言说的心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老天保佑,如果她和傅老师真的有缘,就让这段缘分延续到毕业吧!
只要她毕业了,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去追。
黄昏的色调里,傅笙干净有凛冽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唇角扬起的笑容也多了几分肉眼可见的温柔。
他的心情愉悦到几点,浑身上下的毛孔透着惬意。
傅笙回眸,“有空再一起出来玩吧。”
丁芃芃的小梨涡在浅笑,“好。”
被风景吸引上高台来的人越来越多,彼此拥挤着想要看得更远。
“我们到后面去吧。”傅笙下意识地拢住丁芃芃的后背,免得有人直接挤过来撞到她。
敖烈和安娜已经退出前线,此时正站在许愿树下。
“这边!”敖烈站到许愿树周遭的砌石上,踮脚招手。
手臂在空中摆着,刹那间,敖烈脸色大变,手指向前方撺掇的人头,大声喝道:“芃芃!有小偷!”
听见敖烈在大喊抓贼,丁芃芃伸手摸向毛衣的口袋,空空如也。
她的心凉了大半,“我的手机不见了。”
第26章 CH。26
CH。26 冬至的汤圆圆又圆
“我的手机不见了。”
丁芃芃反复翻找毛衣口袋,只有钥匙,没有手机。
敖烈站在砌石上,亲眼目睹了整个盗窃过程。
“傅笙!”他放声大喊,手已经转向直指东北方,“是那个秃头的!”
语毕,双方同步行动。
傅笙将丁芃芃带离人群,随后箭步直冲东北方。
安娜旋即小跑过来牵住闺蜜,身后的敖烈一跃跳下砌石,抄近路联合围剿。
许愿树的高台的东北方是一座度假村,其间由一条两米宽的下斜石板路作为连接,长满野草的矮山坡环绕四周,窃贼要逃就只有这条路。
高台上看热闹的人叽叽喳喳:
“好像有人的手机被偷了!”
“这么不小心,抓到人了没?”
“在追呢!”
窃贼是个四十来岁的秃顶男人,身形微胖,跑起来哼哧哼哧的,步伐意外的矫健。
敖烈几步翻上矮山坡,猛地加速超车,在适当的时机矮身顺着坡面滑下,纵身一步踩在宽石板路上。
“跑你妈呢!”他挡在秃头面前,“老子当年可是市里的短跑冠军!”
秃头急刹车,贼眉鼠眼地环视一圈。左边是矮坡,右边也是矮坡,要爬费劲不说,更容易被逮住。
秃头的小眼珠转动两圈,猛的回过头,想要往回跑。
谁知脑袋一扭,身后有一堵更高的墙。
“去哪儿?”傅笙双手叉在羊绒大衣里,阴郁的面色更显森然。
他的视线下挪,停在秃头的右手上。那只手,正死揣着丁芃芃被盗的手机。
“盗窃罪。”傅笙的眸光凛冽,语调冷酷至极,“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秃头急得嘴里溅出唾沫星子,“谁他妈偷东西了!”
敖烈摸摸鼻尖,脸上有邪气的笑,“我说大叔,你都这么大岁数的认了,还用粉色的手机壳啊?”
秃头把手藏进外套里,心虚道:“关你屁事,这是我捡到的。”
“既然是捡的。”傅笙摊开掌心,“请还给我。”
局面进退两难,秃头不安好心地打量傅笙。
半分钟后,秃头向傅笙伸出右手,嘴里念念有词,“还就换呗,你们追着我跑,真把我当贼了……”
看似要归还,实则暗藏坏心。秃头迅捷地收起手臂,侧身用手肘朝前撞——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傅笙右挪半步,左手擒住秃头的腕部,右手探至他的腋下再反上按住肩头。脚板一推,后背一顶——
秃头微胖的身体在空中画个半弧,‘嘭’!
吃了一记过肩摔!
“狠呐。”敖烈上跑几步,见秃头躺在宽石板路上眼神涣散,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要是脑震荡了,你得判几年?”
傅笙弯腰拾起手机,“正当防卫,无罪。”
“真没想到,你还学过柔道啊,什么时候教我两招?”
两人走回高台,安娜率先迎上去,“怎么样?”
“我们两人两手,轻松搞定。”敖烈得意挑眉,“就是……”
傅笙走向丁芃芃,交出手机后低声说:“对不起。”
自左上角起,雪花般的裂痕在手机屏幕上爆开,几乎不能看。
傅笙:“我会赔给你的。”
丁芃芃摇头,解开锁屏,屏幕照旧亮起。万幸,只是裂了外屏,内屏没事。
小梨涡又浮现,她的笑容像一束光,直接照进他的心尖。
“你看,还能用~”
*
冬至当天,傅笙按响四零一的门铃。
正好,来开门的是丁芃芃,腰上还系着沾到面粉的小围裙。
两人对上眼,丁芃芃的鼻音有点重,听得出是感冒了,“傅老师。”
傅笙:“我来找你。”
丁芃芃歪头,“找我?”
傅笙举起拎袋子的右手,“嗯,上次说好的。”
袋子上没有任何Logo,似是装着盒子,但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
丁芃芃一时想不起来。
啊?上次说好什么了?
厨房传来方萍的声音,“丫头,是谁啊?”
她吸吸鼻子,“是傅老师。”
“那还不快请傅老师进来!”
傅笙:“不用。”
早料到他会拒绝,丁芃芃眨巴双眼,语气里有半分请求,又因鼻音多了半分无辜,“我在包汤圆,傅老师不尝尝吗?”
她亲手包的汤圆,当然想吃。
有了台阶,傅笙顺势而下,“我也好多年没吃汤圆了。”
丁芃芃会心一笑,让开进门的路。
丁家四口都在,再添上一个傅老师,方萍和丁芃芃煮了一大锅汤圆端到客厅的茶几上。客厅的椅子不够,男人坐椅子,女人跪坐在地上。
“来。”丁芃芃盛了碗汤圆,小心翼翼地递给傅笙,“小心烫。”
傅笙接过,“谢谢。”
丁蕤大半天不开口,一出声就是挑衅,“大过节的,傅老师不和家里人呆一块儿,竟然有空过来。”
傅笙起勺的手顿住,脸上看不出喜怒,“我的父母早年已经去世了。”
话一出,客厅陷入沉默。
丁芃芃怒瞪丁蕤,丁蕤讪讪耸肩,不再开口。
儿子输错话,身为一家之主的丁建军脸上挂不住,厉声呵斥道:“吃你的汤圆,一天天的废话那么多,跟个娘们似的。”
方萍勉强扯开笑容,试图挽回颜面,“傅老师若不嫌弃,在我们家过也是一样的。”
傅笙冷漠:“嗯。”
平心而论,傅笙确实不喜欢丁家夫妇和丁蕤。
丁建军粗俗好面子,方萍懦弱没主见,丁蕤傲慢自负、说话不经头脑,样样都踩中傅笙最讨厌的点。
可也正因知道丁芃芃有这般烂泥般的原生家庭,更觉得她可贵。
傅笙吃一口汤圆。
糯糯的,温暖微甜,久违的感觉。
“妈,你又趁我不注意塞花生馅!”丁芃芃搁下勺子,抽出纸巾把嘴里的一小口汤圆吐掉。
傅笙记得,丁芃芃在vlog里说过她对花生过敏。哪怕是一茶匙,也会让她浑身起小红点,严重时还会食道肿胀,喘不过气。
方萍哼哼,“全都是芝麻馅,就你爱吃。一口也不会怎么样,别矫情了。”
明知她不能吃花生,还非要包花生馅。
傅笙不语,心中厌烦增生。
被咬破的花生汤圆静置在汤勺里,丁芃芃不能吃,也没人愿意帮她解决掉。没法,她只能拿起勺子,准备把花生汤圆倒掉。
“你要做什么?”方萍眉尾高抬,“我可告诉你,碗里的都是钱,一颗也是钱。”
丁芃芃止步,“那你吃。”
“你都咬过了。”方萍侧脸,“家里再多一个人感冒,还要不要干活啦?”
“没人吃,我只能倒掉。”
“你敢!”
傅笙再看不下去。
他站起身,接过丁芃芃手里的汤勺,直接把那半颗花生汤圆送进嘴里。
这一举动,震惊了丁蕤。
丁蕤的嘴巴微微张开,什么‘别有所图’、‘间接接吻’到了唇边,却一个也跳不出来又吞了回去。
人家不怕被传染感冒,他怕。
过去二十多年,今天的事上演过无数次。最后都会因为丁芃芃过于硬气,挨丁建军一顿毒骂。她已经习惯如此,却不想今天……
丁芃芃喉间哽咽,“傅老师……”
“你放心,我对花生不过敏。”
一句话把汤圆的事揭过去,傅笙下腰提起搁在沙发旁的白色袋子,“给你的。”
丁芃芃放下汤勺,接过袋子,“这是……”
傅笙:“打开看看。”
一语出,所有目光集中到袋子上。
抽出袋中的盒子,苹果手机的Logo出现。
“给我的?”丁芃芃不敢相信。
傅笙颔首:“我不知道你习惯用什么牌子,只好买和我一样的。”
盒子里是苹果手机的最新款,最最便宜也要八千。
长这么大,丁芃芃从未买过全新的手机。之前摔裂屏幕的那台,还是三年前丁蕤淘汰下来不要的。
丁蕤原先还翘着二郎脚,现下眼睛都直了。
丁芃芃推开盒子,连连摇头,“我不能收。”
“你的旧手机是我摔碎的。”傅笙说,“我理应赔偿一部新的给你。”
丁芃芃蹙眉。
可……新旧之间价值差也太大了!
“要你收你就收!”丁建军不耐烦地抱手,“扭扭捏捏,娘们作态。”
有人白送一台新手机,偷着乐还来不及,方萍立即顺水推舟,“是啊,丫头。你看傅老师一片好心特地送来。”
夫妇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就差登台唱戏。
傅笙懒得理会,抬步朝门外走,“我还有事,不多留了。”
丁芃芃忙站起身,“我送你。”
走出四零一,丁芃芃顺手带上门。转身,她小声对傅笙说:“对不起,我家里人……他们就是这样。”
傅笙:“嗯。”
“对不起……”
傅笙不想听道歉,强行岔开话题,“接下来只剩一科了?”
丁芃芃点头,“还剩统计学。”
傅笙:“好好复习。”
“嗯”丁芃芃垂下眼眸,声音轻飘飘的,“傅老师,你不该送我那么贵重的东西……”
傅笙:“你不高兴?”
她老实回答:“高兴。”可高兴归高兴,人情也欠下了,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冷风灌进楼道里,傅笙的鼻尖呼出白气:
“高兴就好,我喜欢看你笑。”
第27章 CH。27
CH。27 和你约好下次再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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