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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儿姑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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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就是你的证据?”

  “对呀,你没看见这三个字吗?‘秀水石’哦!”苹儿生怕他看不清楚,一个字一个字地指给他看。

  “我认识这三个字啊,有什么渊源呢?”湛无拘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这我就不知道,反正爹说过,他和娘就是在这块‘秀水石’旁边认识的哦,所以我们家的旁边也有这么一个大石头,叫做‘青山石’。”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跟哥从小就在那上面玩。唉呀,我带你回家去看看那块‘青山石’,再问问我爹,敢不相信我,哼!”

  “好啊,不过要等明天再赶路了!”湛无拘遗憾的故作姿态。

  “为什么?”

  “因为……我很想吃你做的烤鱼!我们再烤一次鱼吧!”

  “好啊!像第一次见面那次!你抓我烤!”

  “开工!”

  “开工!”

  又是一个愉快的晚上时光,篝火,烤肉,满天星斗,再加上阵阵的欢声笑语……

四十七
气氛不太对,连迟钝如斯的苹儿都感觉爹的态度不好。从他们刚回到山上的时候,娘非常高兴地迎出来,爹瞪了他们一眼就转身走了。这都好大一会儿了,他还是阴阳怪气地不说话,就在那干瞪眼睛。苹儿看看娘的热络又看看爹的冷脸,实在是不明所以。

  苹儿娘倒是明白自己夫君的心思,不过当然不能挑明了说,先支开他再说。

  “夫君啊,咱们在洛阳给苹儿买的泥娃娃呢,她都回来了,快去找出来给苹儿呀。”

  “就怕人家不稀罕了。”苹儿爹爹一副酸溜溜的语气。

  这边苹儿还在奇怪地寻思呢,下边就挨了娘亲一脚,她马上接口:“呀!有娃娃呀,爹,给我拿出来嘛!”

  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的苹儿爹爹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湛无拘这才起身进了里屋。

  一脸无辜的湛无拘真是哭笑不得,莫名其妙地成了炮灰。倒是苹儿娘亲非常亲切地给他倒茶:“湛少侠,你别介意啊,我夫君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对啊,爹怎么了?好奇怪呀。”苹儿也皱起了眉头。

  一看到她皱眉头,娘亲就用手指压上去,“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这个小东西!你爹是舍不得你嫁人才会这样。”

  “啊?”湛无拘和苹儿两个人面面相觑,还是不太懂。

  “不懂啊?等你们以后有了儿女就懂了。怎么样,你没吃到什么苦吧?”

  “哼,还说呢!”一说到这苹儿就有气,“你们真是的,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也不说一声!”

  “哪有嘛,你和你哥在练功啊,我们不是留了银子和干粮了?”

  “那个臭小子把干粮和银子都带走了,自己逍遥快活去了。呜呜,娘,你得给我做主,等那小子回来,一定要拨了他的皮!”苹儿趴在娘亲怀里撒娇。

  “好好,由你做主。哈哈,湛少侠,让你看笑话了哈。”苹儿娘纵容的说。

  “这没什么,我还处在得见两位隐世大侠的震撼之中呢。”

  “湛少侠真是客气。”

  “伯母才是客气,少侠叫得我如坐针毡,叫我无拘就好了。”

  “好,无拘。今天你们都累了吧,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们一起吃顿饭,就当为你们洗尘。”

  “娘!”苹儿马上反应过来,“我来做,我来做!”

  “干吗啊?娘做的东西有毒啊?”

  “本来就有毒。”苹儿小声地嘀咕,“嗯嗯,娘做的东西我也很想吃啊,可是湛大哥可能吃不了,以后再吃,以后再吃哈。”

  “你……”

  “唉呀,娘你快去劝劝爹吧,要不然晚上的饭也吃不好了。”说着就推着娘亲往里屋去。由不得她说半句话,就被推进去了。

  呼!终于把娘亲这关过了,苹儿坐下喝了口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有什么玄机吗?”湛无拘看她长出一口大气的样子很奇怪。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娘的拿手好菜‘五毒宴’了?蝎子、毒蛇、蜘蛛、蜈蚣、刺毛虫,炒出一盘来给你吃吃?”

  “免了免了!”想想都可怕,还吃?

  “哈哈,知道我的好心了吧!”苹儿臭美起来。

  “是,小生这厢有礼了!”

  “不要酸啦,走,我领你去休息的地方。”

  “我还是对你玩乐和练功的地方比较有兴趣。”

  “好啊好啊,我带你去!”

  带着湛大哥到山上玩,那可是她一直想的耶!二话不说,拖着他杀上山去也!

  ※   ※   ※   ※   ※   ※   ※

  晚餐时分,苹儿爹一副被修理过的样子,虚假地对着湛无拘假笑了几声,然后就埋头开吃。好久没吃自己的亲亲女儿做的饭菜了,先吃饱了再收拾对面这个小子。

  苹儿娘给先起了话头:“无拘,听苹儿说,你的功夫不错哦。”

  湛无拘笑了笑,“连苹儿都是打个平手,何来不错之说。”

  “嘻嘻。”苹儿听到这话,心里高兴得不行,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丫头啊!”苹儿娘点下她的额头,“从小不好好练功夫,才真的是花拳绣腿,吓唬人的把势呢。”

  “才不是呢!”苹儿嘟嘴抗议,“我们上次打架的时候,真的是平手嘛!”

  “我来试试!看看你是不是只有嘴皮子厉害!”吃饱喝足的苹儿爹爹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向院中走去。

  湛无拘看向苹儿娘,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笑笑迎向院中。这是一定要来的,试试身手又何妨?何况还是跟这样一样退隐江湖的名士,能跟这样的人过招,岂不是所有练武之人的一大夙愿?

  苹儿坐不住了,看年龄、看资历,她的湛哥哥哪是爹爹的对手啊。她拉住湛无拘的衣袖,哀声叫:“湛大哥,别去,爹他……娘,你看爹啦,他一直都不给我们好脸色看,现在还要过招,一定会把湛大哥打伤的!”

  苹儿娘摇摇头,“不会的,笨丫头。”

  湛无拘也拍拍扯住他衣袖的小手,微微一笑,转身迎战去也! 。。

四十八
说是一场恶战也并不为过,两个人就像是棋逢对手一样,打了一局又一局,先是刀剑相向,再是空手肉搏,再接着比暗器,比轻功,比……

  反正是想起什么比什么,直比到日落西山,比到本来观战观得焦燥无比的苹儿都看不下去了,赖着娘亲回到屋里去说悄悄话。说着说着,两个人躺在软榻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本来打得兴起的两个人已经坐在小亭里把酒言欢了。

  “什么嘛!这是哪门子打架啊。”嘟嘟囔囔地凑过去抢过来一盘酒酿花生,她也开吃起来。算算看,还真是好久没吃到了呢。这可是她爹的拿手好菜!呃,也是唯一会做的下酒菜,不过味道还不错吃就是了。

  “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这叫切蹉。”敲了下苹儿的头,忽然想到,“无拘,看你小小的年纪,功力虽然不深,但是稳扎稳打。不像某些人,从小学武,只学了些花拳绣腿和逃命的功夫。”

  “都怪师父不够好。”苹儿揉着脑袋小声嘀咕,顺便警觉地避开下一个爆栗。

  “有这么厉害的两个师父,你还抱怨,真是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连湛无拘都摇头抱怨,不过换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开玩笑!她的地盘耶,当然要强势!歹势!X势!反正是仗势欺人!

  “你不是也有个好师父嘛,也不过跟我打个平手而已。”仅有的一次交手记录,而且还是“光荣”的平局,当然要不时地炫耀下。

  “哦?对了,你的师父是?”

  “丐帮八袋长老,秦东风。”

  “哦?号称‘秦四通’的秦长老?”苹儿爹诧异地问。

  “呵,这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几年前他老人家就退隐江湖,不问世事,到大理去了。”

  “他倒是老有所乐啊,不愧是道行高深。哈哈。”

  “凌前辈,那您猜猜他老人家是为什么到大理隐居?”湛无拘含笑喝下一口杯中水酒。

  “我来猜!我来猜!”爱凑热闹的苹儿当然要抢头一遭,“因为大理风景好!”湛无拘笑着摇头。

  “大理最有名的是茶花,秦长老难道弃武从农去种茶花了?”

  “是啊是啊,还是伯父见识广,师父就是去大理养花弄草去了。小侄敬您一杯。”

  两个哈哈大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称职的苹儿小二可没光顾着吃花生,起身来把他们的杯中都满上了。

  “秦长老果然是个性情中人,丐帮中位高权重的地位哪是那么轻言放弃的。”

  “这句话可是师父最爱听的。想想看,当年他迷上叫化鸡的时候,叫属下做着吃还不过瘾,非要自己学会为止。结果我们师兄弟几个吃了半年的叫化鸡,直到他老人家自己先吃腻了为止。后来又喜欢上酿果酒,结果我们又喝了半年多的酸酒、苦酒……”

  “哈哈,原来秦长老也爱酿酒,那你品一品,我酿的这种酒如何?”

  湛无拘又举起杯来细细地抿上一口,“酒香扑鼻,清凉爽口,入口香甜,回味微辣,口有余香,绵长悠远。”

  一连串的评语说出来,苹儿皱了皱鼻子,什么嘛,不就是一杯酒。她拿起爹的杯子,也喝了一口。吧咂了几下,“没什么不一样啊,不就是酒嘛,还辣辣的。”

  “以后你不要喝我的酒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苹儿爹刚被湛无拘的一串赞美夸得心花怒放,就被女儿丢下这么一句话,气得一把抢回自己的杯子。

  眼看苹儿又要挨板栗了,湛无拘赶紧插话,“俗话说,好酒在水,好水在泉,好泉在山,好山在土,好土归神仙。伯父这凤凰山真是块山青水秀之福地。”

  几句话又把苹儿爹美得笑成了一朵花,“哈哈!说得好,说得好!”

  苹儿把小脑袋凑过去和湛无拘咬耳朵,鄙夷地说:“真是没想到,平时看你一本正经的,居然这么会拍马屁!”

  “这不叫拍马屁,叫讨人喜欢!”

  咦?怎么是个女声争辩?啊!又一个爆栗,她一定会被打傻的!

  “娘!干吗打人家!”

  “因为你笨嘛,看看人家无拘。夫君,好久没听到你这么笑了哦!”

  “哈哈,这小子有意思!”

  “那你的考验还算不算数呢?”苹儿娘靠着苹儿爹坐在一旁。

  “什么考验啊?”苹儿果然是天下第一抢话。

  “就是看看他合不合格做我的女婿!”

  “爹!”苹儿听到这话,羞得脸都红了。

  “你敢不敢接招?”

  “当然敢!”湛无拘豪情万丈地答应。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四十九
不过在他连夜被踢下山,去完成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什么嘛,让他拿着一块玉去找它的主人,还是二十二年前的主人。他要是能完成这个考验,估计他也有资格去当土地公了。

  都说好酒上头,看来确实是这样,不过是陪伯父喝了几杯水酒,现在他就觉得头晕目眩、脚下发软,但是精神还是亢奋得很,他就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坐下,就着清白的月光仔细看着这块玉佩。

  非常普通的造型,瓷白色的玉环上雕着一圈云纹,对着月光看,还是非常清透的,不过还是有些许的杂质,连他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得出质料一般了。

  他是外行,是不懂玉,不过也听过“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个话,不过“温润”是怎么样的呢?君子什么样他倒是知道,就是多念点书,成天假正经的人嘛,这玉怎么像君子?想想就头疼。

  就给这么一块玉,然后再加上“22年前”这么一个假设,天!给他个痛快,一刀杀了他吧!

  湛无拘就势往后一倒,给脑袋瓜一个缓冲的时间,顺便……

  当当当当,一阵小动物奔跑的声音顺着地面传过来。

  小动物?大半夜的小动物?要跑也是苹儿啊,苹儿怎么会四个蹄着地?

  他微抬起头向着那个方向望去,丛丛树影间一个半人高的身影跑来。说是狍子还大了点,说是鹿吧,还小了点。这到底是个啥啊?

  近了,近了,能看清了。我的天!真的是苹儿?!他觉得头更晕了,啪哒倒在地上。世界混乱了,连苹儿都四蹄着地跑了。

  呼哧呼哧,眨眼工夫,苹儿就跑到他身旁了,两手拍着他的脸,“湛大哥,湛大哥,你病了啊,怎么躺在这?”

  湛无拘眼睛一睁,“我还以为我死了呢,产生幻觉,你居然四脚着地跑过来。原来还是真的?我倒要问问你是怎么了?”

  “呼!这是我跟我哥的独家功夫哦!”苹儿也跟着躺在他的身旁。

  “你哥?没见你哥四脚着地的走啊?”

  “你是笨蛋吗?”苹儿扫了他一眼,再把头躺平,“你没发现吗?如果一直低着头躲这些树枝的话,那还不如像只小鹿一样跑。”

  “这很难吧?”

  “当然,开始的时候是有点困难,当成是在玩耍不就好了。你确实不一样。”

  “怎么说?”

  “连爹娘现在还对我们的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你居然都没什么大太的反应耶?!”苹儿说着说着就侧过身来,支起小脑袋瓜兴奋地呱啦呱啦。

  “因为……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深恶痛绝’。”他故意学她的语气。

  “什么事啊?是不是那个‘考验’?到底是什么啊。”苹儿不知道她爹娘出的这个难题,因为她几下子就被她亲爱的娘亲给拎回屋里关了禁闭了。爹娘肯定是怕她又偷着跑下山去帮她的湛哥哥。不过……开玩笑,这是她的家耶,岂能在家里被关住。翅膀越来越硬,爹娘已经有点力不从心啦!

  “是……看看我够不够资格做土地公。”湛无拘坏笑着说。

  “啊?”

  趁着苹儿张大嘴巴惊讶的时候,湛无拘一把拉她倒在怀里。逗得她哈哈大笑,两个人就这么倒在一起,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月亮呀月亮,果然是有情人最好的朋友了……

  ※   ※   ※   ※   ※   ※   ※

  “你在看什么?”湛无拘问着一直拿着玉佩看的苹儿。她这样已经看了快半个时辰了吧,这能看出什么来?

  “喂!”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湛无拘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呀晃。

  “我总觉得这些花纹有点不对劲。”

  “哪里?这是很普通的云纹啊。”湛无拘把玉佩拿过来看了看。

  “可是,你不觉得在这种玉石上雕刻这么复杂的线条,有点太麻烦了吗?你也说了,这不是什么好玉,那随便刻刻不就行了嘛。”苹儿边嚼肉干边开口。唉,没办法,几天的时间没有吃肉干,现在吃起来还是特别喜欢耶。

  “哦?”好像有点道理,湛无拘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越看这些云纹越奇怪。它们扭得也太厉害了吧?像是字?

  “哈哈哈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苹儿突然在旁边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

  “想起一本小说里的情节了,你说这会不会是哪位武林前辈刻下的藏宝图啊,哈哈哈……”

  “真是个疯丫头。”湛无拘无奈摇头。

  “也不是没有可能嘛!”苹儿翻翻眼睛,“我爹娘到底让你拿这块玉佩找的是谁啊?”

  “你爹的师弟。”

  “师弟?我怎么都没听说过。”苹儿不满的抗议。

  “你没听说过的多了。”湛无拘一脸得意地不理她。

  “那你说给我听啊,说嘛,说嘛,说嘛……”硬的不行来软的,说的不行就来晃的。拉住胳膊摇啊摇,就不信你不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男人啊,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来软磨的这一套了。

  “你爹的这个师弟因为惹怒了师父被逐出师门,消失了几年以后,突然浑身是伤地回到山上,把这个玉佩交给了他的师父以后就又消失了。他本来就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这几年的气也早就消了。看到爱徒又一声不响地消失,他老人家非常担心,就派你爹拿着玉佩,下山去找他。这一找……”

  “非常老套地认识了我娘……然后呢,然后呢?”

  “没了。”

  “没了?!就这么没了?!”

  “对啊,只查到他可能在金沙镇出现,然后你爹的师父过世,你爹和娘又经历了很多事,无暇再管其他,这事搁置了下来,就再没有任何音讯了。”

  “那我们就去金沙镇好了。”苹儿想得极简单。

  “我刚才说错了。”湛无拘拍一拍头。

  “啊?!”他什么意思?

  “你不是疯丫头,你是笨丫头!”

  苹儿一听就嘟起了嘴,直接上手掐住他脸上的肉。让你说我笨!让你说我疯!让我说我傻!让我总是敲我的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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