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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易何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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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真正地感受到宁霜霜离开这个世界的事实。
  她总是这样,为他倾之所有。

  医生为江雅儿诊治过后,吩咐彪子让她多休息,只是惊吓过度,并无大碍。
  彪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瞅着面色如灰的江雅儿,重重地叹了口气,还好无碍,若不然死的死,伤的伤,疯的疯,剩下这一群大老爷们真难自处!

  “江小姐,我先送你回酒店吧?”彪子说。
  夜阑深静,医院消毒水味道格外清晰,空旷的走廊没有多少人影,除却李柯和彪子,只剩下她的。手术室的灯还亮着,顾小艾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她恍觉得如一场梦般,醒转不了。

  “不,我想待在医院。”江雅儿摇着头毫不犹豫地拒绝。
  彪子有些为难:“可是……”

  江雅儿将颇为空洞的视线纳在靠在手术室外墙,有些颓靡的李柯身上:“我就在这里陪着他吧!”
  “那行,随你吧!”彪子作罢。

  彪子离去后,静默的空间只有她和李柯,两人隔着三步之遥,而他可知这三步已经汇成一条银河。
  至今,江雅儿才发现,她活不进李柯的生活里,她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冰冷的气息向他们侵袭而来,她依然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右手。
  那只手,曾开过枪,杀过人,纵然是为自保。

  冷清的灯光依旧,只是另一头的手术室门外无人等候,宁霜霜宣布死亡后,李亦安被王莽安排进了手术室取子弹。
  直至,红灯灭,唐砂被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

  众人还未后知后觉,他们一味地沉浸在受伤和死亡的边缘,早已将何易和唐砾忘却脑后。
  何易醒来时候,人被困的严严实实扔在一艘船的甲板上,夜风呼呼地凌冽着她的脸庞,将她短发吹的凌乱不堪,回头看去,逆着风,她眯起眼睛,发现唐砾也被五花大绑地扔在甲板上,他昏迷地躺在一旁,毫无知觉。

  她下意识皱眉,打量周身环境,这个码头她并不陌生,这艘废船是布里的。
  “疯丫头,好久不见!”由远而近的男声。

  何易偏头而去,一个黑人从船的那头悠悠走来,男人个子不高,倒是壮得很。他的衣裳被风吹的呼呼鼓起,若不是那双眼球,黑夜中,何易根本无比判辨他人在何处。
  果然不出她所料,是布里。看着由远及近而来的布里,何易黑白分明的眼眸恍得不悦。

  “布里,你疯了吗?放开我!”何易瞪大双眼怒吼。
  “你以为逃出国我就找不到你吗?”

  “你最好放了我!”
  布里冷笑:“放了你?好不容易将你抓住,你认为我会放了你?”

  何易紧紧皱眉,睨了眼甲板上的唐砾,他仍然没有醒转的征兆。

  “说!”布里一手擒住何易的下巴,阴恻看着她,“把我的钻卖到哪儿去了?”
  何易下巴失痛,猛皱眉宇:“把你的脏手拿开!”

  布里不松手反而更用力,狠狠地掐住何易的下巴,毫不怜香惜玉:“说,钻石哪去了?”
  “不知道!”

  “你说不说?”布里两指加重力道,硬生生地将何易的下巴掐出一道血痕。
  何易强忍着下巴的疼痛,瞪大双眼,毫不松懈:“松开你的脏手!”

  布里瞅着嘴硬的何易,硬是拿她没有办法,最后干脆狠狠地甩开她的下巴,将困成木乃伊的何易抬起,放到护栏顶端,只要他一松手,何易就会掉进海里。
  “说不说?”布里又阴沉地问了一句。

  “你放了我,我就说!”何易继续讨价还价,她心知肚明,即便说了,结局并不会有所改变,她一样会被布里扔进海里。所以为今之计,她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找出解救自己的方法。
  还有唐砾。

  侧目而去,唐砾像死人一般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布里阴沉地盯着变卦的何易,迟疑片刻,将她扔回甲板。

  何易心头大松一口气,还好没将她扔进海里。
  再垂眸而去,唐砾仍在昏迷状态,不由地,她蹙眉,颔首问布里:“为什么他还不醒?”

  布里慵懒地瞟了唐砾一眼,抬腿毫不客气地往唐砾腹部踢了一脚,力道不容小觑。
  “布里!”何易激动怒斥。

  唐砾被狠狠地踢了一脚,闷哼一声,嘴里呢喃喊着疼,眼睛却未睁开。
  何易连爬带滚地爬到唐砾身边,用头撞了一下他的身体问:“唐砾,你还好吗?没死吧?你死了唐砂会伤心死的。”

  唐砾卷着身体缩成一个圈,嘴里发出嘶嘶痛苦呻·吟。
  何易担忧拧眉,生怕唐砾在这破地方死掉。

  “快说钻石在哪里?”
  何易警惕地盯着布里,双手暗自找绳子的漏洞,可任凭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挣开一条缝隙。

  “快点说!”布里声道明显的不耐烦起来,他的耐心早就被何易磨灭了。
  “你给我松绑,我就说!”何易再次提出要求。

  布里冷哼一声:“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吗?”
  “你若不信我那便将我推进海里,我死了,你永远不知道钻石在哪里!”

  “你——”
  何易扬起下巴,打断他:“怎样?解不解?”

  布里一双白皑皑的眼睛瞪着何易,思忖半晌后,他还是给何易解开了绳子。
  何易扭动着被绑的酸痛的手腕,黑白分明的眼睛圆溜溜地再转,似是在谋划什么。

  “唐砾,你真死假死?假死吱一声。”继而,何易用中文问唐砾。
  话音落,唐砾没有半分反应。

  “钻石在哪里?”布里蹲在甲板上,一双眼眸狠狠地瞪住何易,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
  何易忽然勾了勾唇:“放心,我会告诉你的!”她的手已经漫不经心地放在甲板上,抓住绳子的那刻,她扬起的唇角更加灿烂起来,“钻石……在……”

  布里对何易没有任何防备,当她提起钻石,他全神贯注的听着她的回答。
  还没听到最后回答,何易已经抓起绳子,迅速的困住布里的脖子,布里猛地回神,知道自己被骗,却于事无补。

  他痛苦地放大眼瞳,伸手想要挣扎却发现呼吸渐渐困难起来,手脚使不上力气。
  唐砾忽然跳起身,绳子哗啦啦地从他身上掉落,盯着被何易制服的布里,“哈哈”大笑一声,狠狠地敲了下布里的脑袋:“这个傻逼,他以为一根绳子就能困住我,真是小看小爷!”

  何易见唐砾不仅一点事都没有还活蹦乱跳,皱了下眉,骂道:“你个蠢蛋,还不过来帮忙!”
  “好!”唐砾报复心理大增。

  可何易刚将绳子交给唐砾,布里忽然崛地而起,猛地将唐砾推到铁质扶栏上。
  唐砾抵死挣扎。

  何易见状,连忙再用绳子从背后勒住布里的脖子,将他拖到甲板上,直至将他勒到不能呼吸,最后失去呼吸。
  她大喘一口气,抬头看去,唐砾却无影无踪,猛然,心剧烈一跳。

  “唐砾!”
  何易急匆匆地跑到扶栏,往下看去,一片汪洋大海,而唐砾吊在这滚滚海水上面,他双手正抓住扶栏的铁杆做垂死挣扎。何易急忙伸手去拉唐砾,将他双手紧紧攥在手里,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将唐砾往上拉。

  “千万……千万不要放手!”
  可是,任凭她怎么拉,唐砾始终保持原先的水平线,无动于衷,反而是她慢慢的被唐砾的重力拖向海里。

  唐砾也明白这个趋势,他仰着头,对死都不放弃将他拉上去的何易说:“何易,放手!不然你会被我拉到海里的。”
  “我不放!”何易坚持。

  暗黑的海洋,传来一阵回响。
  肆无忌惮的风凌冽穿梭身上,冷冽刺骨。

  “放手!”
  “不要!我死都不会放的!”
  她不要放手,绝对不要!

  见何易的身体一点点往下坠,唐砾整颗心瞬间提到心口,大喊一声:“何易!”
  “我不要!”何易呐喊着,莫名,一滴眼泪落下,烙在唐砾的脸上。

  赫然,他心房一颤。
  至今为止,似乎这是何易第一次流下眼泪,仅仅是因为他快要死了吗?

  何易的身体已经垂落一半,唐砾清楚明白,若此刻她仍旧不松手,那么掉进海里的是两个人。
  赫然,他两手挣扎,动作来的太突兀,猝不及防地,他便挣脱了她的掌心,何易就这样铮铮地看着唐砾掉进那黑暗的深渊,触目惊心。

  “不要!”她伸着失空的手掌,撕心裂肺大喊。
  满空星夜,璀璨明亮,何易痛彻心扉的呐喊还在空中回转,最后“扑通”一声,如墨一般的海水荡起无数浪花,似那死神之手将唐砾拖入死亡边缘。
  
  “李柯!”忽然,江雅儿轻唤一声。
  李柯恍然睁眼,盯着眼前脸色依然苍白的江雅儿,再无往日的热情:“怎么了?”

  “听彪子说你让他安排专机,准备回国?”
  “嗯,小艾的伤势没有大碍,过几天便动身回国。”

  江雅儿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和李柯,终归要形同陌路。本来从一开始他付诸于她的情感根本就是一种虚幻,一个幻想。如今,幻灭了,都该从这场梦中醒来。

  顾小艾那晚虽然是最后一个出手术室的,但却是最幸运的,那一枪没有伤及要害,将子弹取出,好好休息些时日,便能痊愈。
  反倒是唐砂,至今为止,整整三日,都陷入昏迷状态,真叫人担心。

  “唐砂她……还好吧?”江雅儿问。
  李柯摇头:“只有等待。”

  等待,江雅儿拧眉秀眉,好严峻的措辞。
  她很清楚“等待”的概念,就像是命悬一线,或是天明,或是黄昏,无论如何都有阳光照射,究竟是东升还是西落,便只有等待方可明白光从那边直射而来。

  卷着蝶翼,她轻声低喃:“应该会醒过来吧?”
  “李亦安在,不会让她有事的。”李柯安慰说。

  江雅儿点点头。
  “你呢?可还好?”忽然,李柯出声关心她。

  江雅儿先是一愣,继而怔滞摇头:“无碍!”
  这样的惊心动魄,这样的匪夷所思,这样的天方夜谭。今生今世,她只见过一次,真是刻骨铭心。垂眸去看她那双举过枪,杀过人的手,心头猛地一窒。这般怵目惊心,又怎会……无碍?

  像是看出了她的后怕和余悸,沉浸在书海的她有一天也会握住枪,无情的扣动扳机,任由那冰冷的子弹穿透人心,如此经历,震撼自我。
  “这就是我的生活,是不是很难想象?”他问的有几分自嘲。
  他们这种人的生活和江雅儿的不同,绝非是她能想象的世界。

  江雅儿心恍然一揪,有些心疼李柯,摇了摇头:“这并不是你的选择,没有谁一生下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家庭……这些,都是身不由己的。”

  他僵了僵眼瞳,甚是意外:“我以为你会说:确实很难想象!”
  语罢,李柯垂眸,光线穿透走廊的窗户,落在他有些颓废的侧脸上,很是孤寂。

  江雅儿动了动唇,颤了颤手,终究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她很想说‘李柯,别怕,我在,你不是一个人’,她也很想靠前一步,伸手搂住他的腰肢,扑进他的怀里,给他一个结实的拥抱。
  可这些她无法做到,再也无法做到了。

  梦醒了,李柯从梦中走出来,而她再也无法在他幻想的那个梦里逗留和徘徊。
  终是梦,终会醒。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有人说要看顾小艾和李柯的番外,所以这几天已经写出来了。

有看到说只关心顾小艾的,其实《何易何安》刚开始的时候是要写顾小艾和李柯的故事,而七爷和唐老师的故事是另一本书写的,因为很多故事太多相连,所以合并了。

谢谢大家喜欢顾小艾这个角色,纵使只有一个人说要看番外,我还是会写的。

明天因工作原因无法更新,谢谢理解。





第59章 第59章
  唐砂拿到上学期期末考全班成绩的时候,率先找到李柯那栏:语文98、数学150、英语150、化学52、物理63、生物40。
  没有一个格子是空着的,蓦然,她勾起唇角,兴奋地拨通李亦安的电话。

  此刻,李亦安正在集团召开季度会议,偌大会议厅寂静,除却中央空调窸窣声外,只有落嫣清丽的声音响起。
  “根据我们对网名以及大众的调查得知,大部分白领和名媛的消费倾向是珠宝项链,所以下一个季度的主打产品设计部的建议是项链,根据……”

  恍地,静默环境中三声嗡鸣打断了落嫣,她垂落眼眸,拧着十分不悦秀眉,扫视一眼。
  最后,她将视线落在主座的李亦安身上,微收敛着不悦的目光。
  毕竟,那是大老板。

  “咳咳……”李亦安尴尬轻咳两声,瞅着桌面上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接着点了下红色的拒接。
  不过十秒,嗡鸣声又响了起来,锲而不舍地。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将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李亦安身上。
  李亦安淡漠回视,众人立即胆战心惊地挪开视线,看向别处。

  他修长的手指犹疑片刻,依然点了拒接。
  被李亦安挂了两次电话,唐砂皱起一张小脸,难不成不方便接电话?
  
  干脆发微信好了。
  唐砂点开微信,找到李亦安的头像,点开对话框,摁住“按住说话”的按钮,清了下嗓子,继而激动万分地对着话筒说道:“李亦安,你知道吗?李柯这次期末考考了500多分,数学和英语都满分哟!”

  松开拇指,语音发送成功。
  会议室,刚安静下来的手机突然又嗡鸣两声,再次打断了落嫣的讲话。

  有了先例,众人纷纷默默的低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埋头佯装在忙事情。
  李亦安见没人有意见,这才大大方方的从桌面捡起手机,瞟了眼通知栏,点开和唐砂聊天的微信界面,有一条9秒的语音进来。

  清眸一转,修长的拇指按上语音条,打算长按翻译成文字,可是……手滑。
  绝对!绝对是手滑!

  “李亦安,你知道吗?李柯这次期末考考了500多分,数学和英语都满分哟!”
  安静连针掉到地上都觉得震耳欲聋的会议室,恍然充斥着唐砂清丽的声音。
  某人脸色倏然一黑,听着唐砂那无法掩饰的激动声音,关键是,她最后一个“哟”字带着上扬的语调,说不出来的俏皮。

  会议室里,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意,“噗嗤”一声失笑,继而又迅速地换成短促的咳嗽声掩饰。
  没几久,整片会议室都是流行感冒的重症患者们,咳嗽声一个比一个激动。

  中午,严洁冰约唐砂吃午饭,刚好近期和KA签了合同,怎么说也是托了唐砂这张脸,所以这算起来是谢恩宴。

  “上次你不是说是李亦安占便宜了吗?”唐砂不由吐槽。
  严洁冰没好气的翻了两个白眼:“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瞧你这小家子气的模样,是对待病患该有的态度吗?”
  “病患?呵呵……”严洁冰冷笑几声,“要是病患都跟你这般活蹦乱跳的,医院早就被掀咯!”

  唐砂撇撇嘴。
  唐砂一回国严洁冰就找上门了,严刑逼供才将她在南非的经历挖出来,听的严洁冰心惊胆战的。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喊着去南非。”

  唐砂再度撇嘴:“不是安然无恙么!”
  “哼!”严洁冰冷哼,“一不小心你就长眠了,还敢大言不惭。”

  唐砂笑笑,捧着热奶茶喝了口。
  初春的旭阳很惬意,将人晒的懒洋洋的。

  迎着那温和的阳光,不由地想起她醒来的那个黄昏。
  那个时候天边还挂着半帧落日,光线柔和,穿透透明的玻璃落地窗洒在她葱白的脸上。

  身侧的李亦安忽然回头,盯着她灵动的眼睛有些错愕。
  唐砂抿了抿干涸的唇,沙哑声音非常虚弱的说:“李亦安,我渴。”

  那个时候,唐砂还不明白他为何怔愣,又为何震惊。
  当李亦安把所有事情都跟她说了一遍过后,她才明白当李亦安看见她那双睁开的眼眸时候,怔愕表情背后的惧怕。

  她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十日,连医生都说醒来的希望很渺茫,恐怕李亦安已经做好永远守着一个植物人的心态,却未料,她睁开了眼睛。
  他说:“你的眼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

  “这不是好好的。”唐砂勾唇笑的漫不经心。
  在严洁冰眼里,她这副模样典型的没心没肺,不由鄙视:“脑子动过手术的人果然有些傻缺!”

  唐砂:“……”
  严洁冰继续冷哼一声,无尽地吐槽:“让你和我去巴黎不肯,非要去什么南非,看看你糟的这渣子罪,活该!”

  “其实……”唐砂忽然开口,温存的旭日落在她沾了奶茶的唇上,镀上一层光辉,“南非的回忆也不是那么地痛苦。”
  严洁冰继续鄙视地翻了两个白眼,不想去接唐砂的话。刚抵达南非的当晚就经历一场生死浩劫,居然说不是那么痛苦?阿门!她原谅唐砂,毕竟脑子被撞了一下,不好使了。

  唐砂对严洁冰的嗤之以鼻毫不在乎,垂眸落那枚套在她无名指的珍珠戒指上。
  虽然在南非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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