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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易何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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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点好餐,艾景溪便匆匆赶来。

  遇上他,唐砂没有很大的意外。
  自那次得知他和这里店长阿德的关系,唐砂早就看明白艾景溪若不是店长的哥们,就是有股份在驴吧。

  “砂砂!”他自径落座唐砂对面,服务员为他端来一杯水,许是赶路急,艾景溪有些喘,甚是渴了,端着水杯就灌了大半杯水。
  唐砂淡勾唇,将手里的书合上,揉了下眼周,声音尽显疲惫:“那么巧。”

  “又看了一天的书了?”艾景溪问。
  大学时候的唐砂也非常爱看书,一看便是一整天,有时候艾景溪认为唐砂都要长在学校的图书馆里了。

  瞧着她又开始看鲁迅的书,便问:“最近心情不好吗?”
  唐砂一心情不好就会看鲁迅的书,从其中得到一些感悟。
  她总说:“鲁迅的书我时常觉得幽默,他总能在嘲讽中找到自己的一足之地。也许看看那个时代的人们,我会觉得自己幸福很多,悲剧总让人觉得自己十分幸运。”

  “没有。”唐砂否认说,继而问,“要吃什么吗?”
  艾景溪盯着她半晌,她不愿提就算是他追问也无事于补:“黑椒牛柳意面便可。”

  唐砂摁了服务铃,再要了一份黑椒牛柳意面。
  “长假就打算抱着书过吗?”他勾了勾唇角问,眼底那抹温和很是舒适。

  唐砂略一一笑:“或许吧,我习惯了。”
  “西街新开了一家陶吧,要不明天我带你去转转?”艾景溪建议说。

  唐砂端起花茶抿了口,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了,我还是待在家里看书吧。”
  “砂砂……”艾景溪蹙起眉,一双浅色的眼睛透着失落,“你是在躲我吗?”

  恍然,唐砂微有不自然地低头垂帘。
  她不应该躲着吗?前男友和前女友的关系,如此微妙,躲着终究是好的。

  一阵风吹拂而来,墙角的玫瑰花就这样被一阵不轻不柔的风吹落于地,万分凄凉。

  “景溪,我觉得我们回不去了。”说完,唐砂抬头,直视艾景溪浅色眼瞳。
  “是么?”艾景溪失落之意一点儿也不掩饰。

  “五年了,该淡的都淡了,你这又是何必呢!”唐砂说。
  五年前他们双方都认为不合适可以松手了,又何必在五年后重蹈覆辙呢!

  艾景溪摇头:“就是因为五年了,我以为对你的感情会被时间冲淡,可五年过去了,当我在某时某地再度遇见你,心里那股热火再度沸腾。”顿了顿,他声音变得低沉起来,“砂砂,我很确定,无论是五年还是五十年,我依然爱你。”

  无论是五年还是五十年,我依然爱你。
  唐砂心弦一颤,毋庸置疑,他这番话,真的很动听。
  自始至终唐砂都认为是自己负了他,从未奢求他的原谅,更何况是这样的挚爱呢。

  她错愣的抬眸,朱唇张张合合,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艾景溪见唐砂动容,两眼聚光,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砂砂,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满满都是期待。
  这样的眼神让唐砂恍然想起了李亦安,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沉郁如砚,冰凌如岩。清晰的轮廓、深眸和薄唇毫不违和的结合,他低头说话时那抹温柔,似一朵水莲不胜凉风的儒雅,他吻她时候炙热的双唇,比那冬日的茶汤更暖入人心。

  这些天,她反复思考,那个时候没有拒绝李亦安仅仅是因为紧张而忘却了,还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心底,早已埋下一颗种子,种子的名字叫做李亦安。
  因为这个问题,她忧心了很多天,直至今天翻开了鲁迅的书才能将那些烦恼抛之脑后。

  “砂砂……”艾景溪柔声的唤着失了魂的唐砂,眼底缱绻温柔,如一缕阳光温暖大地。
  唐砂咬着下唇,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艾景溪手里抽了出来,轻声开口:“景溪,对不起。”

  艾景溪双眸随着她那句不费力气就能说出口的‘对不起’黯淡。
  五年前,他败在唐砂手上,五年后,噩梦重演。

  “你就非要如此狠心,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可以轻易的道歉吗?”他连声音都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唐砂蓦然低头:“如果考虑了那才是对你的伤害。”
  给予他满满希望后再让他失望,那才更可恨。

  “那是你的认为!”艾景溪不满她这种自认为对他好,音道也不由的加重了几分。
  唐砂瞬间喉间一阵苦涩,哑声彻底,再也无法反驳一个字。

  “砂砂,你考虑一下真的有那么难吗?”他继续挽回着最后一丝可能。
  最终,唐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的性格,既我已拒绝,倘若你以后继续说这种话,很抱歉,我恐怕无法和你见面。”

  她很清楚,对艾景溪,只有亏欠。
  介于暧昧或是灰色地带,唐砂不喜欢。白就是白,黑就是黑。艾景溪就是艾景溪,李亦安就是李亦安。熊掌与鱼不能兼得,她也不想兼得,两者她只想要取其一。而这个其一,如此明显,不必她作答,便是李亦安。

  赫然,艾景溪浅色眸子一僵,忽然失笑,略有自嘲:“对,你是唐砂,向来说一不二。”
  唐砂深拧秀眉,如朋友一般警示:“景溪,我并不适合你,我从小独立自主,有很多想法,不是那种可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女子。你需要的另一半,应该是贤惠的。”

  艾景溪的眸光黯淡到无色,他轻笑着,略有低嘲:“或许我适合贤惠的女子,可我爱的是你。砂砂,你让我怎么办?”
  我适合贤惠的女子,可我爱的是你。
  又是一句直逼她心脉的情话。

  话罢,默了片刻,艾景溪说:“明日陪我去一趟陶吧可好,以后我绝不来惹你心烦。”
  唐砂看着他,在心里做了一番挣扎,最后还是答应了他。
  毕竟,五年前是她亏欠,既然亏欠就该偿还。她唐砂不愿欠着谁,可也不愿再有牵连,偿还过后再无瓜葛。

  艾景溪接了一通电话后匆匆离去,走之前,三番四次和唐砂确认:“明日陶吧,不见不散,我来接你。”
  唐砂仰视着他的身高,轻点头。
  如果一切的开始是在陶吧,那就让它结束于此吧。

  大学时候,她和艾景溪的初遇便是在陶吧。
  那个时候唐砂手笨,弄得浑身泥巴,身上,脸上,头发上几乎浑身都被泥巴攻击了。

  艾景溪的出现犹如一条清流,稀释着她的张扬,冲淡她身上的污渍。
  那段爱恋,如此美好。

  从驴吧徒步回家,不用十分钟。
  沿着一条人行道走,两个转弯就到了。
 
  最后一个转弯处,灯火阑珊下,他颀长身影蓦然出现,清眸恍然一怔,微愣。
  李亦安?心弦一颤,看那被灯光拉着狭长的影子,一抹冲动鼓在心房。

  半晌,唐砂微卷蝶翼。
  似乎今日的不速之客十分的多。
 
  李亦安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偏头看来,正好提手吸烟,将烟头凑在唇边,轻吸了一口,吐出一个不成形的烟圈,将烟蒂扔在地上,锃亮皮鞋踩灭。
  继而,信步向唐砂走来。

  “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他问。
  这似乎是从那个怪异的吻后第一次见面。

  “电话?”唐砂摊了摊两手,左手只有一本书,“没带。”
  李亦安惯性蹙眉:“去哪儿了?”

  唐砂指着驴吧高高挂起的LED招牌:“吃饭去了。”
  “嗯。”他浅淡应着,脸色却臭的很。

  唐砂:“……”
  这段时间貌似她没有招惹这个大牌的七爷吧!

  默了片刻,李亦安再度开口:“走吧,上去吧。”
  唐砂凝目看着他,岿然不动。
  
  李亦安皱眉,看着不挪半步的唐砂,催促:“走啊!”
  “你上去做什么?”唐砂满眼戒备地问。
 
  蓦然,李亦安顿住视线看了她一眼,继而说:“找你有事。”
  语罢,率先迈着大步伐往唐砂公寓走去。
  无奈下,唐砂跟上。

  进屋后,唐砂摁亮客厅的灯,接着洗了个杯子倒了杯今日她自己榨的橙汁给李亦安。
  他接过放桌面。

  “我榨的,很新鲜。”唐砂说。
  闻言,李亦安将视线逡巡在桌面的橙汁上,仅半秒,他伸手端起杯子,放置唇边抿了一口:“还不错。”

  唐砂:“……”
  她不想接话。因为这个橙汁很甜。她貌似记得,某七爷不爱吃甜的东西,甚至还很嫌弃。

  唐砂拿起刚刚她扔在沙发上的书放回书架,一边问:“不知道李先生找我何事?”
  “李先生”三个字让他几不可察提眉。






第25章 第25章 
  良久,他沉音开口:“我待会飞南非,凌晨的飞机。”
  唐砂转身,背靠书架,挺直腰杆,敛眸居高临下看坐在沙发上的李亦安,他们之间,仅有三步之遥。唐砂家客厅用的是暖系吊灯,低奢,情调。这个角度的李亦安,脸庞轮廓凸显,内凹的眼珠子迥然。

  她食指不自觉地敲着书架,若有所思地说:“李先生去哪里,似乎不用和我报备!”
  “我以为需要。”他凝视着唐砂说。

  顿住食指,她微微眨了眨清幽的眼眸,似乎已经免疫了他猝不及防的情话。
  不自然地清咳两声:“除此之外,李先生还有何事?”

  李亦安视线始终凝结在唐砂脸上,与她无止尽的对视。
  蓦然,他微摇头,薄唇轻启:“只此一件!”

  语罢,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唐砂的视线随着他的站立而上移。李亦安整理了一下衣襟,将长袖衬衣的袖口扣的一丝不苟,换另一只手时,摸了两次没摸到纽扣,英眉一蹙,敛眸看去,发现纽扣不知何时遗失,顿了约半秒时间,像是思索,接着作罢。

  “先走了。”语罢,他便转身往大门方向走去。
  唐砂就这样用淡然的目光送他离开,他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将桌面的橙汁拿起,一饮而尽,他说:“唐老师榨的橙汁确实不错。”

  直至李亦安出门,接着关门,随着那“蹬蹬”脚踏楼梯声响起,唐砂依然站在原地,盯着聚光灯下的玻璃杯,上面还残留着橙汁的光泽。
  “啾啾”两声,是他车解锁的声音。随即便是发动引擎,约是一分钟后车子离去的声响。

  唐砂这才转身,书架上有一个盒子,里面便是李亦安丢失的纽扣。
  两指捏起,拿在手里观摩了好一阵,唐砂眨了眨眼睛,最后将纽扣归位,将盒子推进书架里,微抬帘,瞅天花板上的灯光。突然迷离。

  一早,艾景溪便开车来接唐砂。
  今日,她穿了短袖的白T恤,九分牛仔裤,将一束头发绑起,格外的青春洋溢。

  艾景溪靠在车身,双腿交叠,一手撑在车门上等着唐砂。
  从这个地方昂头看去,可以看见唐砂客厅的窗户,随着下移,那扇不锈钢大门开启,她的身影闪现。

  蓦地,艾景溪视线一僵。
  多么熟悉的画面,又是多么熟悉的装扮。唐砂上大学时候,最爱的装束就是白T恤配九分牛仔裤,还穿着白色板鞋。

  这会儿,旭日已经东升而起,微刺眼。她一手遮在前额,迈着快速的步伐,看见艾景溪,浅浅一笑:“还真早!”
  “因为要见你,急不可耐!”艾景溪说。

  唐砂眼眸微滞,这不是艾景溪的风格,他不爱说情话,他向来行动大于心动。
  蓦地,她又想起了李亦安,那个很爱说情话的男人。

  艾景溪先带唐砂去吃早餐,还是原来大学时代他们常去的早餐店,卖的是粤式早餐,唐砂最爱吃里面的虾饺皇。
  艾景溪点餐的时候,也不忘帮她点豆浆油条和虾饺皇。

  “还爱吃这个吗?”他问唐砂。
  唐砂将手机搁在桌上,思考了一下说:“好久没吃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只知道五年她都没有吃过虾饺皇。
  因为和艾景溪分手后,她去了市重点高中教学。刚从家里搬出来那段日子,唐世民很不放心,一顿三餐的给唐砂送来,早餐一般都是小混沌,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小混沌的早餐。

  筷子夹起那时隔五年没有吃过的虾饺皇,唐砂原以为自己早已忘却那个味道,张口一咬,所有记忆中的味道涌现脑海,格外清晰。
  就像是艾景溪给予她的感觉,像一股清流,在她的生命里留下潺潺痕迹。

  去陶吧的路上,艾景溪专门带唐砂去了一趟曾经他们爱去的那条步行街,里面依旧各种小摊各种小吃。
  “还记得吗?”艾景溪偏头问她。

  唐砂浅笑,点头:“记得。”接着指着一间精品店,“我还记得这里曾经是一家数码店,给你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就是这里。”
  艾景溪勾着唇角,格外温和:“是啊,我也记得,花光了你所有的积蓄。”

  “不止。”唐砂眯着眼睛回忆里片刻,说,“那些积蓄都是我给人补习赚来的钱,还跟室友借了几百块。”
  “是。”艾景溪儒雅地低笑一声,更多是无奈,“后来我知道那是你花了那么多钱买的,便立刻将相机拿回去退了。”

  回忆如涌泉,唐砂笑着便和他聊起曾经:“就因为知道你会去退掉,我早早的将□□撕掉了。”
  说到这里,艾景溪笑的更厉害了,一手握拳凑到唇边虚掩着:“对,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可是没想到那是一家黑店,买的都是二手货,结果用了没一个星期,相机就开不了机了,想要找他们对质也没有证据。”

  阳光烈日下,唐砂扬着唇角,不假思索地笑了。
  是那种回忆曾经美好,发自肺腑的笑意。

  车子慢吞吞的开出步行街后,他们去了陶吧。
  这个陶吧在西街比较偏的一个位置,大概是因为店租比较便宜。

  推门而入,凉快的空调风吹来,将唐砂背上那股湿热一下子就吹散了。红扑扑的脸迎着清凉,瞬间舒适许多。
  “景溪!”前台有一人冲着艾景溪挥手,唐砂走进一看,才发现是艾景溪以前的同寝室友,叫郑川。

  郑川是铮铮的北方人,个子高,个头大,魁梧的壮汉,比起彪子这才是典型的保镖人选。
  随着艾景溪和唐砂两人的走近,郑川终于看清唐砂的脸,诧异地说:“这不是中文系的系花吗?”

  “师兄好。”唐砂问安。
  以前遇上艾景溪的同学或者室友,她总是师兄师兄的打招呼。

  时隔之久,郑川甚有些不习惯,笑了笑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都好几百年没人喊过去师兄了。”
  唐砂报以浅浅一笑。

  “挑两块好的泥胚,找块地,我们做对杯子。”艾景溪说。
  郑川连忙应下:“行!”

  郑川训练有素地挑了两块泥胚,一边说:“这两块泥可是好东西,刚到货的,烧出来圆润有光泽。”
  艾景溪接过:“谢了。”

  唐砂和艾景溪两人分别围上围裙,围围裙的时候,艾景溪坚持替唐砂绑带子。
  曾经他们也常去陶吧,他也是这般悉心地为她绑带子。

  许多年没有进过陶吧,也好几年没有拉胚过了。拉胚的时候,唐砂总是控制不了手力,刚有点型又崩塌了。
  三番四次的尝试过后,又屡屡失败,最后将唐砂最后一点耐心都磨完了。

  艾景溪看得出唐砂有些心浮气躁,出声安慰:“别着急,慢慢来。”
  “好些年没玩,连拉胚都成了问题。”唐砂已经有些泄气了。

  艾景溪偏头看了她那被拉胚机甩的一塌糊涂的泥巴,接着起身,蹲在唐砂伸手,双手握住她冰凉的两手,然后将她的手慢慢放到胚土上,耐心地教导:“来!重新来过,先定中心,然后开孔……”
  他暧昧的气息喷涂在唐砂的颈项,有些痒也有些热。

  一张小脸,温度随之升高。
  唐砂背后的艾景溪也感受到她不自觉的炙热温度,轻敛眸,是那头凌乱而不失美感的头发,她还是喜欢绑马尾。

  “砂砂,还记得你第一次进陶吧,我也是这样在你背后耐心的教你。”
  “嗯。”唐砂浅淡低头。

  和艾景溪的点点滴滴,她都不曾忘记过。
  那是她的初恋,那是她迄今为止唯一一段恋爱。

  拉胚完成后便是素烧,素烧后便是上釉,上釉还要进行二次烧。素烧需要等一段时间,郑川端来两杯水果茶招待两个老同学。
  “听说你结婚了?”艾景溪问郑川。

  话落,郑川不好意思笑笑,点头:“刚结不久的,请帖寄出去了,可惜艾总没来!”
  “刚巧碰上公司要在美国上市,确实忙了些。”艾景溪解释说。

  郑川点点头,然后问:“你俩啥时候把事儿办了?让我媳妇沾沾光,看看能不能沾点喜气早点生个孩子。”
  此话一问,艾景溪和唐砂都僵住了表情。

  郑川看状况不对,立刻又找了个由子逃离案发现场。

  艾景溪忽然拉过唐砂的手,不死心地问:“砂砂……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唐砂皱着秀眉抬眸,喉间如梗着一条鱼刺,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开口。

  艾景溪这个男人,相处起来很舒适。
  他可以温和的像杯温水。人家都说,病了多喝水,他就如那万能的开水,让人觉得无法离开,想要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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