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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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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前段时间言子歌不经意间听杨舒说,林宴根本没有出国留学,而是因为自闭症被关在家里。

    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动不动就大声尖叫,用头撞墙,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幸好,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星敏也没有掉进火坑里。

    言子歌心有余悸地用手撑着额头,满身疲惫。

    **

    艾笙吃过午饭,继续和一大堆资料奋战,迷迷糊糊地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额头在桌上磕了两下,才摸到手机接起来,“喂?”

    苏应衡一听声音就知道她还没睡醒,不过也不能让她继续睡下去了,“爷爷生病了,已经被送去医院。我已经在路上,你先过去看看”。

    艾笙脑袋嗡一声,彻底醒了,声音发紧地问:“现在人怎么样?严重吗?”

    苏应衡顺手把领带扯掉,语气却很平稳,“老毛病,他心脏一直有问题。这次是因为心肌缺血突然晕倒”。

    从父亲再到外公,身体都不太好。现在艾笙一听到周围哪个亲人生病,就手脚发麻。

    她简直不能想象坚毅稳重得像一座山的老人晕倒是什么样的场景。

    “你别担心,我现在就过去”,艾笙站起身,穿着居家服就出了门。

    苏应衡反倒要安慰她,“嗯,他已经醒了,暂时没有大碍。戴叔和蔡姨都在”。

    挂断电话之后,艾笙叫司机开车,“师傅,麻烦快一点”。

    她这才有空收了手机,把手里拎着的平底鞋换上。

    到了医院,艾笙碰上了急匆匆赶来的苏应悦。

    “你怎么这副鬼样子?”,苏应悦瞧着艾笙的印花短袖短裤问道。

    “来得急,没时间换衣服”,艾笙大步往里面走。

    苏应悦穿着高跟鞋,自然不如她的平底鞋来得轻快,在后面直喘:“等等啊!”

    艾笙之后放慢速度。

    苏应悦也担忧心急,两人不再说话,很快到了指定楼层。

    结果一进病房,苏承源正在拉着医生侃大山。

    “那时候哪有这么好的病房住啊,身上的子弹都是战友帮着取出来的。没有麻醉药,嘴里就咬块破布,布都被牙齿给撕烂了……”

    “爷爷!”,苏应悦扑到病床边,都不知道该不该哭出来。

    苏承源往旁边一躲,“你来干嘛,庆庆放假了也不知道在家好好陪她”。

    他坚持不穿病号服,所以身上是军绿色的短袖衬衫,身上搭着蚕丝被。

    老爷子是冠心病,情绪不能激动。艾笙赶紧把苏应悦扶起来,抽了纸巾给她抹泪,“你妆花了”。

    效果很好,苏应悦立刻不哭了。

    “您看起来精神蛮好”,艾笙轻笑着把苏承源的点滴调慢一点。

    老头子性急,连点滴也调得快。

    要换作戴澜或者蔡姨,他早就出声制止。

    可面前这个女孩子,目光清亮地看着人笑,不动声色地俘虏人心。

    抗拒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况且苏承源真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女孩子轻柔地说他精神好,他竟有一种老怀甚慰的感觉。

    “本来就是他们大惊小怪”,苏承源不满地说,白色的胡茬儿一抖一抖。

    苏应悦:“您都晕倒了,谁还淡定得了”。

    苏承源睖她一眼,“我那是瞌睡上头,没稳住脚跟。现在回过神了,我实战拉练也去得”。

    他一向不服老。艾笙低声插一句嘴:“燕槐已经在路上了,他马上就赶过来”。

    苏承源冷哼,“瞧把他吓的,我身子骨有那么不好使?”

    艾笙还是笑眯眯地,“那您先躺着歇一会儿,攒足了力气再骂他”。

    火药桶被她春风化雨的态度灭了火,不情不愿地躺了下去。

    两人不再打扰他休息,退到外间。

    苏应悦眼珠骨碌碌地瞧着艾笙,“你行啊,连老爷子也制得住”。

    艾笙宠辱不惊地扬了扬嘴角,“有个词教给你,以柔克刚”。

    苏应悦正咂摸着她的话,门被推开。

    戴澜进来了。

    苏应悦压低声音,着急问道:“戴叔,医生怎么说?”

    ------题外话------

    谁来告诉我,为嘛都到春天了温度还这么低≥﹏≤

 207。夫纲难振

    “还是冠心病,但这次发作比平时更加迅猛。首长年纪大了,医生们也不敢随意制定方案”,戴澜从三十来岁起就是苏承源的随从,如今英雄迟暮,到底心里不好受。

    三人一时安静下来,苏应悦目光发沉,脸上再也不复刚才的轻松,“那……会不会动手术?”

    戴澜:“这个还说不定”。

    这种事情大概都是要苏应衡来拍板。艾笙见另外两人都有些哀凄,便问:“蔡姨呢?”

    戴澜这才猛地拍了一下头,“她说回家拿一些首长的日用品。这儿的东西都太精细,首长反而不乐意用。刚还打电话给我说,让我下去帮她拿东西”。

    急匆匆地,戴澜就推门出去了。

    艾笙的手突然被旁边的苏应悦握住了。扭头一看,端庄秀美的年轻女人脸上布着慌张。

    虽然苏家人都是鲜少表达真实想法的性子。但看得出,苏承源就是苏家的定海神针。

    艾笙轻声安抚道:“没事的,爷爷大概给你讲过很多他在战场上的故事。枪林弹雨他都过来了,还怕生病吗?”

    在苏应悦眼里,爷爷就是自己心里的一座山,没想到今天这座山也有垮塌的危险。

    艾笙说得对,即使爷爷真有什么,自己也不能惊慌失措。

    哥哥早已独当一面,自己也不能辜负苏家女儿的名声。

    苏应悦镇定下来,眼里闪烁着坚韧的光芒。从容起来的这份气质和苏应衡有几分相像。

    “总得给爷爷请一位护工,勤务兵虽然能干,可照顾病人可不是谁都能揽下的活儿”,苏应悦思索道。

    有事情做,才不会胡思乱想。艾笙冲她鼓励地笑了笑:“说得是,找一个利索点儿的,爷爷喜欢干脆的人”。

    医院是瑞信旗下的投资,医疗配备都是顶尖。

    两人出门,准备问护士站的人,家里是否请了护工。

    一推开门,外面站着两位身穿便服,但身姿笔直的警卫。

    苏应悦声线郑重地朝他们点了点头:“看着点儿,首长已经歇下了”。

    等安排完之后,还没走到护士站,就看见一道俊迈身影朝这边走来。

    苏应衡刚过来,表情有些凝重。大概是从重要会面中赶来,他穿着竖条纹正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大步走来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像一团风暴。

    “哥!”,苏应悦迎上去,刚刚压制下来的情绪又开始翻涌。眼眶渐渐红了。

    苏应衡握了握妹妹的肩膀,“没事,我去主治医生办公室一趟”。

    他一句“没事”比别人千万句劝慰都有用。苏应悦心里霎时有了靠山,心跳平稳下来。

    路过艾笙身边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轻轻裹住她的手,又很快松开。

    他脚步很快从身边错过去。艾笙扭头,看见他笔挺的背影和飞扬的衣角。

    苏应悦和艾笙仍是照原计划找了护工。大小姐精挑细选,最后确定了两个身材有力的中年男人。

    刚带着人往病房旁边的休息室走,戴澜和蔡姨就上来了。

    两人大包小裹地,后面两个勤务兵手里也不少东西。

    艾笙一见他们搬家一样的架势,就知道老爷子这次是要在医院长住了。

    心里不自主就是一紧。

    一群人走到病房门口,恰好苏应衡也过来了。

    他脚步平稳,表情从容,眼睛透亮。让人心安。

    戴澜和蔡姨商量等首长醒之后再进去。

    恰好里面传来响动,苏承源醒了。

    拿东西的几人便都进去了,苏应衡却立在门口,有些出神。

    艾笙担忧地上前去站在他旁边,仰视他的表情。

    苏应衡淡淡扯了扯嘴角,“我没事”。

    “爷爷的病情很严重吗?”,艾笙小声问。

    苏应衡背靠在墙壁上,“长期来看,算得上严重”。

    艾笙心里陡然沉重起来。“他醒了,你不进去吗?”

    他眉宇松了松,“进去也是挨骂”。

    “不进去也会被叫进去挨骂”,艾笙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怒吼声,“臭小子,呆在外面干什么,医院风景好看吗!”

    苏应衡无奈捏了捏眉心,抬脚进去。

    艾笙跟在后面,只见戴澜他们已经将用品放置好,退了出去。

    “我要转到军总医院去”,见到苏应衡,苏承源立刻说道,“那儿都是当兵的,既然要住院,我住那儿去更舒心”。

    苏应衡声音低却很坚决,“就在这儿住”。

    苏承源虎目圆睁,“什么时候轮到你安排我的事情了?”

    苏应衡寸步不让,“从现在开始”。

    苏承源被气得不轻,好一会儿憋出一句,“和当兵的呆在一块儿我才舒心”。

    苏应衡:“得了吧,您上次住那儿一吊完点滴就出去跟人侃大山。勤务兵转眼见不着人,吓得都快哭了”。

    “在那儿扯淡也比呆在监牢一样的病房里强”。

    苏应悦也在旁边劝说:“这家医院是自家的产业,医生的技术也最全面。您先住几天,实在不习惯咱再挪地方”。

    苏承源见兄妹两个齐上阵,有气没地方撒。最后把战火烧到艾笙身上去了,“你呢,有什么话说?”

    这丫头劝服人的手段不是一套一套的吗,这会儿不出声让人怪不习惯。

    艾笙抿唇道:“爷爷您老人家面善,一看就知道人缘儿好。到了军总医院那种低头抬头都是熟人的地方,每天来探病的人肯定能把门坎踏破了”。

    可不是这样,苏承源在军中余威犹在。想巴结奉承的人自然不少。到了军总医院,何止是不无聊,恐怕那些人嗡嗡地能把他烦死。

    一想到那场面,苏承源脑门儿上忍不住流汗。

    他气哼哼地扭头,心不甘情不愿地顺从小辈们的意思。

    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晚餐是在医院里吃的。

    自家的医院当然有特权。病房旁边的休息室面积很大,家具齐全华丽,完全是六星级酒店的待遇。

    这里连厨房都有,苏承源不喜欢吃外面做的东西,蔡姨和艾笙两人动手做的饭菜。

    苏应悦十指不沾阳春水,只能打打下手。

    苏承源坐在餐桌旁感叹,“还真有几分团聚的气氛,要是再来一瓶老汾酒更好不过”。

    苏应衡从电脑屏幕上抬眼,“菜管够,酒别想”。

    苏承源拿起一包纸巾砸过去,苏应衡低笑着一把抓住。

    苏应悦在开放式厨房碰了碰艾笙的肩膀,“你看他们俩,跟小孩儿似的”。

    艾笙笑了笑,问道:“庆庆一个人在家没关系吗?”

    听苏应悦说段明商出差了,下周才能回来。

    “交给她爷爷奶奶了,两位老人家可喜欢带庆庆出去玩儿。我公公那个人平时表情纹丝不动地,一看到庆庆就笑不拢嘴”,一说起女儿,苏应悦满眼都是光彩。

    艾笙心里有点羡慕,但生孩子这件事,他们两个已经商量好了,先不急。

    只是有几次苏应衡用力太猛,套子做破了,她仍然照常来了月经。

    看来是缘分没到吧。

    晚饭虽然吃得清淡,也不如平常在老宅丰富。但仍然算得上其乐融融。

    饭后苏承源就一个劲地催苏应悦走:“庆庆需要人照顾,你赶紧回去。轻易地不要把孩子带到这儿来,医院细菌多”。

    苏应悦想留下来陪床,可老爷子坚持不肯,一通教训,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苏应衡是打定注意留下来的。他劝艾笙回家去,艾笙没等他多费口舌就出了SVIP楼层。

    苏承源有护工照顾,苏应衡就坐在病房里用平板电脑回邮件。

    老头子闲不下来,要下楼去散步。

    苏应衡只好把手上的事情放下,扶他老人家出去。

    一路上,苏承源不知道扒拉过多少次孙子的手,坚持自己能行:“我又不是刚学走路”。

    苏应衡收回手,可目光一直定在他身上。

    高等医护楼前面十分幽静,到了晚上更没有人气。

    苏承源坐到长椅上,看着不远出的路灯,几只飞蛾在光线周围盘旋。

    “刚刚问戴澜,他就支支吾吾。谁能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体?”,苏承源脸上是经历大风大浪后的平静。

    苏应衡也没打算瞒他,“医生说您的冠心病加重,心血管变窄,心肌供血不足。最好能做冠状动脉搭桥手术”。

    苏承源难得在他面前笑容可掬,“我已经超过国民平均年龄,本来就赚了。做人呐,不能太贪心”。

    苏应衡知道老头子一向豁达,根本不用安慰。但他这样看得开,虽肃然起敬,却难免心酸。

    “手术风险不小,医生建议保守治疗”,您毕竟这么大岁数。

    最后一句话到底憋在心里,苏承源一辈子铁骨铮铮,不向敌人低头,也不向岁月俯首。

    苏承源淡淡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嘴里这个保守治疗。也就是说,我以后每天都泡在药罐子里,动不动就来医院报到。而且剩下的时间不能跑不能跳,别在裤腰上的枪只能看不能动。这跟死了有什么差别?”

    苏应衡杳然,看向旁边长青的松柏,有点鼻酸,“可是,家里只有您一位长辈了”。

    苏承源见气氛越来越悲凉,语气陡然硬起来,“我都这么大岁数了,难道还能陪你们一辈子?知道我是唯一的长辈,平时还一跑就没个人影?”

    苏应衡任他骂,没有回嘴。

    苏承源反而有点不得劲儿。忽地听见左侧的小路一阵脚步声。

    一扭头,就看见小巧玲珑的孙媳妇儿提着一个老花纹的旅行包,吭吃吭吃地过来了。

    苏承源踢了踢苏应衡的脚,“你媳妇儿来了”。

    苏应衡一愣,扭头看去,可不是艾笙。

    他站起来,三两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不是回家去了吗?”

    艾笙倒了个来回,热得小脸红扑扑,“你要在这儿住,总要拿上换洗的东西”。

    苏应衡掂了掂手里的旅行袋,重量不轻。“怎么拿这么多?”

    艾笙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还有我的,我跟你一起”。

    苏承源倒笑了:“这儿是医院,可不是蜜月套房”。

    艾笙坦荡荡地说:“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照顾着您我有点不放心”。

    他三十多岁的人却被小十岁的妻子担心,苏应衡顿觉夫纲难振。

    苏承源见刺头一样的孙子被个小姑娘怼得没脾气,心情大好,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看在艾笙算得上和自己一个战壕,苏承源也不再赶她走了。

    说是陪床,但住宿条件却一点也不差。

    等老头子睡下,苏应衡和艾笙这才歇在苏承源病房隔壁。

    苏应衡奔忙了一整天,很累,但人又极清醒。

    艾笙给他热了一杯牛奶,“喝吧,晚上也没见你吃多少东西”。

    苏应衡终于感觉到胃里空落落地,一口气喝完。

    他唇边沾着白色的牛奶,艾笙倾身吮吻干净。

    苏应衡顺势把她揽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馨香,神经渐松。

    艾笙指腹在他线条俊美的侧脸上轻抚,“你父亲就是在这家医院去世的,所以爷爷不太想住在这里”。

    苏应衡一愣,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

    父亲去世之后,爷爷看起来并没有过度伤心。可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伤痕掩得再深,也不能痊愈。

    苏应衡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有他在,艾笙遇事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惶惑。

    她点了点头,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抱着他的脖子眯上眼睛。

    苏应衡环着她坐了一会儿,才小心地抱她上床睡觉。

    艾笙在陌生环境会择席,但有苏应衡在身边,却一觉睡到天亮。

    等她睁开眼睛,旁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洗漱穿戴好,走进苏承源的病房,爷孙两个正在看报纸。

    艾笙扫了一眼苏应衡,他眼袋灰青,但精神倒还好。

    苏应衡见她一直瞧着自己,还以为她也想看报纸。

    跟家里一样,单手环住她握住纸张,把报纸往她那边挪。

    长辈还在房间里,两人靠得这么近,艾笙有点窘迫。

    偏苏应衡还觉得有趣,把报纸立起来一些,挡住两人的脸,垂头亲了一下艾笙的额头。

    艾笙被刺激得不轻,脸上爆红。

    苏承源轻咳了一声,“走吧,先去吃饭”。过一会儿就该背上各种仪器了。

    他硬气惯了,也不要人伺候,自己穿上鞋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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