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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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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巫山云雨,让艾笙昏睡过去时,全身汗津津地,让他摆弄。
男人精力旺盛,还没完事。
她脑袋昏沉地想,这世上有没有什么药,让男人的肾别那么好……
已经到了中午,艾笙一身粘腻地醒过来。
跟苏应衡结婚两年,也算被他操练出来了。
虽然全身酸疼,但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
到浴室洗了个澡,刚穿戴完毕,苏应衡就走了进来。
艾笙正准备刷牙,一抬头,冷不丁看见镜子里多了个人,牙膏“啪”一声摔进水池里。
苏应衡面带无奈,“你的胆子得显微镜才能找到吧?”
艾笙哼了一声,“谁让你走路不出声”。
苏应衡将牙膏捡起来,帮她挤好,“快刷,到点吃饭了”。
艾笙看了他一会儿,木然地转过头洗漱。
苏应衡就站在她身后,定定地往镜子里瞧着,眉眼温柔。
艾笙有些不自在,加速洗漱完,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捞进怀里深吻。
昨晚他要得太猛烈,艾笙嘴唇现在都还红肿着。
还好他并不鲁莽,轻轻舔舐安抚。逮住她的小舌,慢慢逗弄。
小腹又是一阵燥热,苏应衡才放开她。一条银丝牵在两人嘴唇间。
他舔了舔嘴角。
艾笙呼吸不稳,垂眼小声说:“你别这样……”
苏应衡脸色顿了顿,“这是你抵债项目之一,忘了吗?”
艾笙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是啊,他们一切的亲密都带有目的性。
昨晚他说的“纯粹”,恐怕也是男人在床上惯用的谎言。
艾笙脸上的情绪淡了下来,“走吧,先去吃饭”。
在艾笙开学的前一天,两人飞回束州。
汽车开到橘园,艾笙并没有下车。
苏应衡知道她要去医院探望荀智渊,就没多问。
司机把她的行李箱拿下来的时候,艾笙出声制止了:“我一块儿拿回去”。
苏应衡脸上不带情绪,语气凉凉地说:“随便你”。
艾笙抿唇,将车窗升上去。
去了医院,艾笙却扑空了。荀智渊已经出院。
她一打电话,才知道荀智渊已经回公司坐镇。
艾笙劝不住,只能让他多注意身体。
荀智渊不咸不淡地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接着挂断电话。
艾笙握着手机,一阵凉风入骨。像孤岛一样,立在医院走廊。
虽然高利贷的事情解决了,但公司的燃眉之急却仍然是一大心病。
这天艾笙突然接到秦山的电话,说公司的投资有着落了。
艾笙喜出望外,“出资人是谁?”
“是陈董介绍的投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要等开了股东大会才知道”。
易方零件危在旦夕,股东大会开得很急。
没两天,艾笙就得到消息,会议定在周末。
为了易方零件的事,众高层提心吊胆了好一阵。
艾笙也算半路出家的参与者。既欣慰公司有救,又怕中间出什么差错。
于是周末这天,她问清股东大会的时间地点,就朝目的地进发。
到了写字楼,艾笙发觉缺席良久的前台姑娘又回来上班来。
还十分热络地跟她打招呼。
艾笙随口应酬两句,就去了荀智渊的办公室。
一路上察觉职员们简直换了个精神面貌。看来大家都收到消息了。
艾笙被这样的氛围感染,嘴角的笑还未落下去,就看见荀智渊带着几个下属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几天没见,艾笙觉得父亲有些陌生。
特别是他看着自己时,微冷的目光。
艾笙心里一紧,刚上前去,就听荀智渊淡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似乎她来得十分不合时宜。
艾笙脸色僵住,茫然地叫他:“爸……”
秦山上前一步打圆场:“荀小姐在您生病期间,担任了公司的行政专员。她也担心公司的安危”。
荀智渊神色略显复杂地觑她一眼,沉声开口:“走吧”。
是对下属说,也是对艾笙。
艾笙心里一阵酸涩,深吸一口气,跟着大家去了会议室。
众人入座,相对于管理层的到场人数,股东那边就显得人气稀薄。
对于外面职工们的一团喜气,这里简直死气沉沉。
荀智渊皱眉问秦山:“这是怎么回事?”
秦山也面带不解,起身说:“我打电话问问”。
没一会儿,陈董来了。
大家的注意力纷纷转移到他身上。
不少人好奇地问,投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艾笙这时才知道,不仅是她,原来整个公司除了陈董,都不知道投资人的真实身份。
下意识扭头去看荀智渊,对方的目光也牢牢定在陈董身上。
没一会儿,秦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地向荀智渊报告:“几位大股东都说今天不会到场”。
闻言艾笙心里一惊。
大股东不来,这个股东大会还怎么开下去?
523。太贪心
大股东们跟荀智渊的关系还不错,还从未出现过集团缺席的情况。
等的越久,管理层们心里越没底。
只能安慰自己,其他人来不来没关系,投资人才是主角。
可是,这么多空位摆在那儿,投资人会不会觉得他们怠慢?
“陈董,投资人今天一定会来,对吧?”,这句问话,重复了好几遍。
陈董笑眯眯,脸上的肉挤成一团,“万无一失!”
室内最为淡定,要属苏应衡派来的几个经理。
他们端坐在位置上,既不说话,也不看手机,背挺得笔直,像等着某一时刻来临。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一响,被人从两边拉开。
只见一道修长挺括的身影阔步走了进来。
一身深灰色的西装,修饰得他气质淡雅沉稳。
苏应衡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众人,按住领带末端,坐在长桌首位。
艾笙脑袋像被人敲了一记,他怎么在这儿?
难道陈董说的投资人是他?
几乎下意识地去看荀智渊的脸色。只见他眼底布上一层冰,次第着冒着寒意。
“愣着干嘛,大家鼓掌欢迎我们的投资人苏先生!”,陈董洪亮的嗓音里透着恭维,率先拍着手掌。
刚开始只有他一个人,与会的股东们开始跟随。
而管理层瞄了一眼荀智渊,也迟疑地抬起手。
没多久,掌声响成一片。
这其中,不包括艾笙和荀智渊的。
苏应衡嘴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像个指挥家一样抬手,底下的声音霎时消失。
“看来有人不太欢迎我?”,苏应衡毫不掩饰,目光落在荀智渊父女身上。
荀智渊凝着表情不语。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沉默。
气氛冻了一层霜。
“荀总身体不好,所以不太说话,苏先生别见怪”,在中间牵线的陈董怕荀智渊把人得罪死了,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在中间打圆场。
苏应衡的目光微移,定在艾笙身上,“荀小姐的身体不会也不好吧?”
易方的人听了脸色变得古怪。
这两口子出了什么问题,苏应衡竟然叫自己老婆“荀小姐”?
即使知道这时候自己和苏应衡疏离一些,才会让荀智渊心里好受。
但听他叫自己“荀小姐”,艾笙心里仍莫名地失落。
她不着痕迹地咬了咬下唇,脸上的表情算得上强颜欢笑,敷衍地拍了两下巴掌,“苏先生,欢迎你的带来”。
众人听出来了。苏应衡今天这一出,艾笙并不知情。
苏应衡轻扯嘴角,有种明眸皓齿的俊气,“或许,我更喜欢荀小姐别的欢迎方式”。
语气暧昧,像是当众调情。
不少人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艾笙有点扛不住,低头翻着文件掩饰。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言归正传。很快,苏应衡的投资方案就被发到了每个人面前。
众人一看,都不禁变色。
苏应衡的大手笔自然能让公司起死回生。
但他有个要求,他要收回易方零件的管理权。
是的,收回。
在荀智渊还在监狱里服刑的时候,易方零件就在荀智安的手里经历过一次危机。
苏应衡为了让艾笙安心,向公司注资,成为易方零件最大的股东。并派人管理。
后来荀智渊回归,他是苏应衡的老丈人,要收回管理权,在苏应衡的默许下,没人敢有二话。
荀智渊在这期间,开始大量收购易方零件股票。
他这个总裁才当得名副其实。
今天,苏应衡轻描淡写地说“收回”,不少人的脸色变得微妙。
荀智渊将文件摔在桌上,“苏先生未免对自己太有信心,我从来也没说过,同意你的投资”。
苏应衡嗤笑一声,“不用你同意”。
荀智渊脸色难看至极,两手握成拳,“这儿还轮不到你做主!”
苏应衡两只手肘压在摊开的文件上,“知道那几个大股东为什么没来?”
荀智渊呼吸一滞,心脏像掉进深渊里,一直往下沉。
他嘴唇微微发抖,“你……你!”
艾笙赶紧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爸,你别激动!先喝水”,说着把水杯递过去。
荀智渊推开她的手,眼神很冷:“不孝女!”
艾笙心里猛然发寒,眼眶慢慢发红。
她抖着嘴唇,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无措。
苏应衡黑眸更冷,抬手示意贺坚。
贺坚点头,打开手里的文件,扬声念道:“易方零件有限责任公司股东申立仁,李德钊,李信东各自将其名下股份,全部转让给苏先生”。
苏应衡的秘书将复印的股权让渡书明明白白地摆在众人眼前。
白纸黑字,句句确凿。
“我现在是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收回管理权理所应当”,苏应衡温雅开口,字字铿锵。
荀智渊像是要将那几张股权让渡书盯出几个洞来。手指微微发抖。
胜败已成定局。荀智渊颤巍巍地站起身。
艾笙担忧地扶住他,却被父亲一把推开。
荀智渊在众人的注视下,木然地走出会议室。
艾笙怕他出事,追出去,“爸,你去哪儿?”
荀智渊停住,背影孤寂,低声说:“不要跟着我”。
嗓音低沉,但很坚决。
艾笙像被施了定身术,立在原地,眼睁睁看他远去。
或许父亲宁愿公司倒闭,也不想败在苏应衡手里。
翻江倒海的愧疚感把她彻底淹没。
在苏应衡预谋将易方零件收入囊中的时候,她在干什么?
她还在和他厮混!还在以五千五百万巨债的借口,心安理得地把父母的苦难抛在脑后。
在她心里,明明知道即使延后还上那笔钱,苏应衡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她太贪心了……太贪心了……
艾笙脸上湿了一片。肩膀忽然一沉,扭头对上苏应衡担忧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然从他的眼底看到化不开的深情。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高兴,得意吗?
艾笙抹了一把眼睛,拿开他的手,像对着陌生人一样,冷冷地说:“苏先生,恭喜你。你的庆功酒,我就不参加了”。
艾笙扔开他的手,被他反手紧紧握住。
“你以后会明白的”,刚才在会议室里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苏应衡的嗓子哑得厉害。
艾笙冷笑:“是啊,我早该明白,苏先生是个商人,利益当先,无可厚非”。
她拂开苏应衡的手,大步离开。
艾笙下了出租车,跑回家,输了密码进门,每个房间都找个遍,可荀智渊并不在。
她拿出手机,手指掠过刚才打出去无数次的号码,点了姜家的座机。
是李妙接的。
“干妈,我爸在你那儿吗?”,艾笙急匆匆问道。
李妙茫然回答:“没有啊,他不是在公司吗?”
意识到艾笙情绪不对劲,她又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时半会儿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艾笙就说:“以后再跟您解释。如果我爸联系你们,请您跟我说一声”。
李妙应了,一肚子疑问地挂了电话。
一连好几天,艾笙都没有荀智渊的音讯。
她好几晚没合眼,明明疲惫得厉害,意识却在拉扯,难以入眠。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终于接到荀智渊的电话。
“爸!”,艾笙急急地叫了一声,像是吃一秒对方就会挂断。
荀智渊的嗓音没有想象中颓废,“我在回家的路上”。
艾笙愣了一下,悬在心里的巨石轰然落下。
“好,我在家里等你”,她刚说完,对方已经收线。
艾笙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直到庭院里传来脚步声,她才回过神。赶紧小跑到玄关,恰好好和刚开门的荀智渊相遇。
荀智渊穿着衬衫和休闲裤,干净整洁,看来这几天没有亏待自己。
艾笙紧巴巴的表情松了不少。
“爸,吃午饭了吗,我给您做”,艾笙有点不知该说什么。
荀智渊往里走,“不用了,我吃过了”。
倒是没想过反问一句她吃了吗。
------题外话------
今天的二更,晚安了宝宝们(≧ω≦)
524。那个男人是谁?
艾笙明白荀智渊的感受。
投资入股,很可能交出管理权,他肯定有心理准备。
可让他眼睁睁将权力拱手让人的对象,独独不可以是苏应衡。
父女俩在客厅坐下,一时无言。沉默重重压迫在心上,让人心慌。
荀智渊复杂的目光在房子的角落里打量一圈,最后嗓音带着疲惫说道:“我准备把这座房子卖了”。
艾笙心里一惊。现在公司的危机已解,还卖房子干嘛?
不过父亲这样说,总有他的道理。艾笙静静等着下文。
果然,荀智渊又继续说:“买房子的钱我会打进你的卡里。还有我的一些积蓄,七七八八加起来差不多一千来万。到时候一起还给苏应衡。剩下的债,我会慢慢还上”。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看来是不想和苏应衡有任何瓜葛。
这个结果她早就料到,但仍然有种浓烈的无力感弥漫心头。
艾笙低声应着:“我知道了”。
荀智渊拍了拍膝盖,头上的白发一闪,站了起来,“我帮你租了套公寓,以后你就在那儿生活吧”。
艾笙眼眶一酸,心里却渐渐放松。
这是不是意味着,父亲到底还亲近她?
艾笙嘴角露出笑容:“我住学校就可以了,别浪费钱”。
荀智渊顿了顿,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先走了,自己照顾好自己”。
艾笙和他并肩走到门外,荀智渊抬手示意她:“不用送了”。
和以前相比,他们之间到底隔了一层。
恐怕只有她恢复单身的那一天,父女间的隔阂才会彻底消除。
艾笙捏紧手指,决心渐渐成型。
从别墅搬出来一个星期,荀智渊就告诉艾笙,房子找到买主,已经过户。
当天下午,艾笙的银行卡里就多出了一千万。
下了课,将银行卡装进背包夹层,艾笙打车去了橘园。
园子里静悄悄地,灯光昏黄地在前院铺展成一片。
只有落地窗对着客厅有一盏灯亮着,艾笙知道,苏应衡在家。
输了密码进门,脚步轻轻地来到客厅。
只见清俊修长的身影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眉骨,蹙着眉心表示他睡得很不踏实。
目光往下移,落在他搭在小腹上的另一只手。上面带着的一枚铂金素环,闪耀着淡淡的光泽。
艾笙心跳渐渐剧烈,倾身靠近,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刚想把那枚纸环摘下来,小手就被大力反握。
苏应衡刚才的确睡着了,可这会儿睁开眼,眸子里一点睡意都没有。
眼底划过惊喜,俊雅的眉眼舒展看来,“你来了”。
坐起身,和艾笙靠得很近。
男人身上的热度贴着手臂传来,艾笙往旁边挪了挪,“嗯”。
苏应衡柔声问她:“吃饭了吗?”
艾笙不想生事,撒了个小谎,“吃过了”。
话音刚落,肚子就“咕咕”叫了两声,故意跟她唱反调似的。
艾笙懊恼地皱了皱脸,有点儿无地自容。
苏应衡脸色一顿,眼底的柔色淡了下来,“既然不是诚心过来,何必要进这个门”。
艾笙正襟危坐,从包里将银行卡拿出来,放到他面前。
苏应衡眼底风起云涌。
艾笙不温不火地开口,“里面有一千万,剩下的欠款,会分期还给你”。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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