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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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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有机会了。
努力将嘴角的笑意压下去,陈檬笑眯眯地说:“在场都是苏先生亲近,难道苏太太真这么见外?”
在场的人也包括她自己,这话无疑是在暗示,她和苏应衡的关系非同一般。
连温序也不禁抬眼看陈董这个女儿一眼。
其他几位都是瑞信的股东,同苏应衡的关系不远不近。
被陈檬夸大,苏应衡也不会特意反驳强调她的言过其实。
这心机也算名媛中的战斗机了。
艾笙觑了略带得色的娇艳女人一眼,众目睽睽下,走到苏应衡面前。
她微微俯身,将苏应衡衬衫上的袖扣解下来。
这个动作她完成得很快,怕苏应衡会躲开她的手。
男人的乌沉沉的目光如有实质,山一样压在身上。
艾笙手心腻出一层汗,站直身体,偏头对陈檬笑了笑:“他有强迫症,袖扣要戴一对”。
众人往苏应衡的袖口扫了扫,可不是,刚才他只有一只袖子上戴着袖扣。
唯一的一枚被艾笙摘了下来,看着比之前顺眼。
就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却彰显了主权。
对他的细微处真知灼见,这才是真正的亲近。
这个不像回击的回击,让陈檬的脸格外疼。
她想发作,却又找不到发怒的理由,只能硬生生憋着。
苏应衡低头,下意识地摸了摸刚才被艾笙碰过的那只袖口。
随后又掩饰一般,将袖口挽到小臂上。
“你对我倒是了如指掌,不过既然了解我,今天就不该来”,苏应衡语气随意,脸上甚至带着笑。
不过挡人的话却很直接,有点让人下不来台。
他兜着圈子,艾笙却不想再耗下去,“我来找你的原因,之前岳南山大概已经跟你提起过。你的一句话,却能省去很多麻烦,能不能请你——”
苏应衡脸已经沉下来了,打断她:“你这是在求我?”
艾笙愣住。仔细回忆刚才的话,不知道哪一句犯了他的忌讳。
苏应衡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你为了那个男人来求我!”
陡然拔高的音量,震慑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艾笙心里压着大石头一样,沉甸甸地:“如果求你能解决事情,我不介意”。
苏应衡眼睛里燃着两簇怒火,握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陈檬放佛没感受到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娇笑道:“苏先生何必动气,苏太太跟您可是一家人。她跟您开这个口,大概对方对她来说很重要”。
苏应衡听后,脸色更难看。
不过到底修为过人,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向旁边的侍应生伸手:“烟”。
侍应生很快恭敬地将烟盒递上去。
烟盒通身白色,盒盖上是暗纹压花,一看就是不对外售卖的那种。
苏应衡拍出一支烟来,侍应生拿出打火机,要帮他点燃。
修长的指尖随意地夹着烟往旁边一躲。苏应衡指了指不远处的艾笙,“把打火机给她”。
意思很明显,让艾笙帮他点。
这本事侍应生的工作,让艾笙来做,就有种大材小用,甚至是折辱的味道。
侍应生为难地看着艾笙,战战兢兢地把打火机递上去。
艾笙镇定地接过来,在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到苏应衡面前,蹲下。
男人两条长腿叉得很开,她刚好在他的两腿中间。
苏应衡唇上衔着烟,俯身凑近。
一股清爽的味道刹那萦绕鼻尖。
不知道苏应衡是不是故意的,他们之间只有一只拳头的距离。
紧张带来一股窒息感,艾笙的手轻轻发抖。
小小的火苗跟着跳跃,难以将香烟点燃。
“你现在只有这点儿出息?”,一股气流伴随着男人的轻嘲拂过来,火苗往一边晃着,将艾笙眼底黯然映得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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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压力无限大,更新很少,大家见谅。忙完了会努力多更,抱歉哈
494。花语是救赎
艾笙脸上不见局促,反倒平和地笑了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目的达到了,却没有一丝高兴。
笃定了他会因此而吃醋吗?
苏应衡脸色跟四九天似的,成了个人形冰箱。
艾笙抿唇,将香烟点燃,站起身,退到旁边。
“苏先生,刚才赛马,我可是赢了半个马身。您答应了,可以满足我的一个愿望”,陈檬瞄了艾笙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想搞事情。
苏应衡最近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提不起兴致。
刚才那场赛马根本就是陈檬的自说自话。
他根本没想过跟一个女人比赛。
而陈檬提出后,他懒得吭声,却被对方当做默认。
苏应衡夹着香烟的手抬了抬,让陈檬继续说下去。
陈檬脸上堆笑:“既然都到地方了,苏太太也不能白跑一趟。不如我和她赛一场”。
苏应衡在京城有个马场,周楷瑞送的。
艾笙只去过两次。对于骑马这项技能,她是生手。
“既然是比赛,就要有赌注”,意思就是,她应下了。
见她这么爽快,陈檬对于输赢有些不确定起来。
不管如何,气势不能落下。陈檬淡定地问:“什么赌注?”
艾笙扭头看向苏应衡。
如果她直接提出救姜腾,苏应衡一定不会答应。
退而求其次,艾笙提出:“赢的那方,可以和燕槐共进午餐”。
陈檬眼睛一亮。
今天和苏应衡见面已经极其不容易。如果能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巨大的诱惑下,陈檬一口答应。
这个俱乐部,艾笙第一次来。所以没有属于自己的马。
正要找一位驯马师带自己去马厩,苏应衡不耐道:“用我的马,省得耽误大家时间”。
众人抽了口气。
苏应衡的纯种骏马认主,是他自己驯服的。
平时在俱乐部,驯马师都只能靠近,喂些马料。能骑到背上的,只有苏应衡一个人。
纯种马奔跑起来风驰电掣,快如闪电。可脾气也大。
这位娇滴滴的苏太太爬到马背上去,只怕不出三秒就会被撅下来。
苏应衡这是嫌俱乐部的随行医生太闲?
温序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怕到时场面太难看;也怕艾笙受伤,苏应衡后悔,就说:“你在俱乐部里的马又不止一匹,让她重新去挑一挑”。
至少挑一匹温顺的。
苏应衡却觉得他扫兴似的:“那还有什么看头?”
温序被噎住,等会儿某人受伤,你可千万别跟以前似的,快把病房门口的地板磨穿了。
艾笙怕苏应衡会反悔,立刻说:“就要这匹”。
她指着那匹喷着粗气,安静不下来的红枣马。
仔细打量那匹马,才知道它有多高大。
按她的身高,只怕上马都费力。
苏应衡抬了抬眉,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
对于她的安危,好像并不在意。
陈檬进一步确了艾笙的失宠。
得意洋洋地提着马鞭,朝自己的马走去。
艾笙到了苏应衡的红枣马面前,驯马师把缰绳递给她。
马好像不太适应,不时踢着有力的马蹄。
艾笙问驯马师:“它叫什么名字?”
“叫观音柳,苏先生平时叫它阿柳”。
一匹马的名字这么文艺?
“观音柳好像是一种植物”。
“是一种花,花语是救赎”。
艾笙脸色一顿,问驯马师:“我可以摸摸它吗?”
驯马师有些不确定:“应该可以”。
摸摸都不行,等会儿还怎么骑上去?
艾笙试探着摸了摸马鬃,“阿柳,今天就拜托你了。听说你出身高贵,等会儿千万别嫌弃我哦”。
阿柳喷了口气,长长的马脸扭到一边。
和它的主人一样,目中无人。
人她都搞不定,马就更具挑战性了。
艾笙将方糖放到手心,被软软的触感一卷,到了阿柳嘴里。
她心里祈祷着,等会儿千万别让自己输得太难看。
艾笙手握着缰绳,很费力的爬上马背。
她恐高,这个高度足够让她心生不安。
除了苏应衡以外的陌生人让阿柳很不适应,他烦躁地尥蹶子,原地打转。
“啪”一声鞭响,破空传来。陈檬策马过来了。
阿柳的情绪累积到顶点,仰天长嘶一声,两只前蹄离地,身体几乎与地面垂直。
艾笙心脏咚咚地响,赶紧抱住马脖子。避免被马甩到地上。
“啊!苏太太!”,陈檬一边叫着,挥鞭更急。
生怕阿柳不会受惊似的。
幸好阿柳没愧对从祖上传下来的优质基因,前蹄很快着地。
只是仍然原地打转。
艾笙身上惊起一层冷汗,紧紧握着缰绳,嘴里“吁吁”地唤着。
“阿柳,你不是喜欢苏应衡么。如果你乖乖地,我就让他给你倒插门”,艾笙已经急得胡言乱语了。
公马阿柳:“……”
不过马的动作倒是小了一些。
艾笙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真是要命。
陈檬到了近前,眼底没什么关切地问:“苏太太,没什么大碍吧?阿柳就是认人,不是谁都驾驭得了的”。
她神情莫测,话中有话。
艾笙只当没听出来,摸了摸马鬃:“它现在不是乖乖的吗?”
陈檬吃了个软钉子,不怒反笑:“苏太太买保险了吗?”
等会儿缺胳膊少腿的,可不怪她。
艾笙见招拆招:“买了,受益人是我先生”。
事实上苏应衡从不买保险,用他的话来说,人都没了,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陈檬听了撇了撇嘴。
拽什么拽,你这个苏太太还不是强弩之末?
陈檬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您同苏先生那么好的情份,可和他吃饭还需要我们之间的赌局?”
艾笙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这是夫妻情趣,小姑娘,等你以后结了婚就明白了”。
陈檬冷哼着,她那张嘴是铁打的吧,硬成这样。
废话不多说,实力才是话语权。
陈檬指了指远处插在地上的小黄旗,“那是终点,谁先到算谁赢”。
驯马师手里拿着一面绿旗,在两人前面一挥,开始了!
陈檬卯足了劲,猛抽马鞭。
胯下的马像利箭一般射出去。
艾笙舍不得抽阿柳,只是在半空中将鞭子挥得啪啪响。
阿柳对得起苏应衡买下它的价格,艾笙两只膝盖往里一夹,它就嗖得往前奔跃。
艾笙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只听风声哗哗地从耳边刮过。
她压低重心,压住胃里顶上来的酸水,渐渐和陈檬靠近。
陈檬咬紧牙关,心里恨恨。
不是说阿柳认主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反应。
传言果然不可信!
那匹纯种红枣马名不虚传,脚力不是不是盖的,在路程还剩四分之一的时候,已经和陈檬齐头并进。
陈檬抽打马的动作更大,马的嘶叫声不断溢出来。
还剩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眼见艾笙要反超。
陈檬心知大局已定。
今天本来是和苏应衡熟识的大好时机,哪想到有个程咬金杀出来抢风头。
陈檬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
眼见艾笙已经到达终点,她直直冲过去,勒着缰绳,让马头偏了一下。
她的马鸣叫着撞到了阿柳身上。
艾笙颠了一下,心跳快得要灵魂出窍。
眼见着她就要被甩下马背,她死死地抓住缰绳。
有了缓冲,落下马去,也只是跌倒。
陈檬的马却没阿柳身经百战。受了惊立马尥蹶子。
空中划出一道黑色抛物线,陈檬“嘭”一声被甩到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终点不远处的驯马师赶紧过来查看陈檬的情况。
“陈小姐!”,驯马师用力掐着陈檬的人中,脸都吓白了。
太阳伞底下观战的男人们也不淡定了,纷纷过去查探。
苏应衡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脚下生风,走在最前面。
关心女儿的陈董小跑着也跟不上他的速度,不时用手帕抹汗。
苏应衡呼吸有些不稳,目光凉凉地在艾笙身上扫了一圈,手掌大力握住她的肩膀。
艾笙疼得缩着脖子:“不是我把陈小姐摔下马的,你不必这么对我”。
苏应衡被她气笑了:“你说什么!”
旁边的陈董又急又气,女儿可是他的心安宝贝。
立即把矛头对准艾笙:“不是因为和你赛马,小檬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本来是她领先的,苏太太本事可真大,不仅后来居上,还能把人弄得不醒人事!”
他敢这么和艾笙说话,无非是因为苏应衡对她的态度冷淡。
温序见苏应衡下颌都绷紧了,就知道大事不妙。在心里给陈董点了支蜡。
“这么远,陈先生竟然能窥见事情的来龙去脉。眼神这么好,何必戴眼镜呢”,苏应衡脸色冷得冻死人,锐利的目光劈在陈董身上。
陈董脸色僵住,对苏应衡怕到极点,嘴角抽抽着道:“苏先生,我……我只是一时心急”。
话音刚落,被他半抱在怀里的陈檬小声地抽噎起来。总算有了动静。
“爸爸,好疼”,陈檬有气无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
陈董心疼道无以复加,“囡囡乖,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陈檬半昏迷间,还不忘说一句:“都怪她……”
本来生龙活虎的女孩子,转眼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倒在地上,有气进没气出。
其他人难免生出恻隐之心。
再加上那句暧昧不明的“都怪她”,其他人落在艾笙身上的目光霎时变了味。
苏应衡先是不着痕迹地往艾笙身前一挡,冷厉的目光一个个地回视。
接着拨开人群,在陈檬身边蹲下来,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她人中一掐。
假装昏迷的陈檬痛得险些跳起来。
她摇着头,却难以躲开男人铁钳似的手掌。
那阵剧痛,不亚于身上断掉的那几根肋骨。
眼泪涌得更急,她“啊”一声痛呼,眼睛迫不得已地睁开。
苏应衡淡漠起身,拿过侍应生递上来的毛巾细细的擦拭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人:“戏演够了,滚!”
一句话,像闪着寒光的利刃戳在人心头,冷得人哆嗦。
陈檬嘴唇颤抖,一口气没上来,又晕过去了。
苏应衡不想管陈檬是死是活,拉着艾笙转身就走。
艾笙嘶了一声,苏应衡顿住脚步,掰开她的手,她掌心被缰绳勒出一条血痕。
两人的手掌都是鲜红的颜色。
苏应衡拧着眉,像随时要发怒。
他换了个方向,拉着艾笙的另一只手,往出口走去。
到了遮阳伞底下,苏应衡面无表情地按着艾笙的肩膀,让她坐下。
拿着干净的手帕,苏应衡小心翼翼地将她手上的血擦干净。用手帕简单包扎,打了个结。
艾笙盯着精巧的蝴蝶结出神。这种精细的琐事,他以前不会做,全都是她记忆失联那段时间练出来的。
回过神,伞下凝固般地沉默。
艾笙没话找话,干笑道:“今天阿柳表现很好”。
苏应衡“唔”了一声,像是在出神。
红枣马难驯,早前却想带她一起来玩儿。
于是将她沾有她味道的衣服拿给驯马师,天天让马去嗅,让它熟悉艾笙的气味。
等见面,不至于让艾笙难堪。
同意两个女人的比赛,除了对阿柳的状态有把握。还想看看她,为了争夺自己而奋不顾身的样子。
495。你这个变态!
苏应衡接了个电话,带着艾笙回了瑞信大厦。
回了办公室,贺坚进门就说:“已经通知各部门,十分钟之后开会”。
苏应衡:“会议推迟十分钟……算了,推迟半小时。让人送消毒药水进来,创可贴有吗?”
贺坚瞧了他一眼,这位身上没有外伤。
心里笃定这一大堆嘱咐都是因为苏太太。
贺坚没再废话,转身出去。
没一会儿,有个女秘书把东西送进来。没等苏应衡开口,就很有出去了。
苏应衡用消毒水将艾笙手上的伤清洗了一遍,再小心翼翼地贴上创可贴。
“就这样吧,凑合用”,他对创可贴略有些不满。
在她失忆时浑浑噩噩度日期间,苏应衡都将她当做小孩子一样照顾。
创可贴都给她买的是卡通的。
说完他就顿住了,意识到现在的艾笙并不需要。
苏应衡将东西收拾好,苦闷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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