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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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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心脏被人拿刀在搅一样,“怪不得你看到画框里夹着画纸,会忙不迭地销毁!怪不得我母亲画框里藏着的画纸末尾,是YH两个字母!你敢发誓,你没有假装成一个三十岁的画家故意和我母亲暧昧!没有一心想让她堕落,让她尝一遍家毁人亡的痛楚!你说啊……你说啊!”
艾笙几近崩溃的边缘,最后几个字,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的。
苏应衡喉咙发紧,怎么会这样快,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反正他是个十恶不赦,心肠毒辣的人。只要她在,哪怕被天打雷劈。
他定了定神,声音沙哑道:“好,我发誓……”
还没说完,艾笙就打断他,眼睛亮得如同里面装着闪电:“用我的性命发誓。如果你有一句谎言,就让我灰飞烟灭,不得好死!”
417。没有这辈子,也不会有下辈子
苏应衡没想到她会这样狠。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艾笙,喉咙硬得像石子,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艾笙彻底死心:“没话说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泣不成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报复了我母亲还不够,还要毁我的感情和婚姻!看我这样痛苦,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苏应衡僵着身体,脸色苍白:“我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都无动于衷么?这是两码事,你妈是你妈,你是你”。
艾笙心里暗无天日,“怎么可能!那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怎么死掉,我爸怎么入狱,难道你还指望我失忆?”
说着她擦了一下眼泪,“哈,这底下就是大海,你把我推下去,说不定我真能溺水成个傻子。反正以苏先生的手段,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她冷漠的话语让苏应衡心如刀割,他神色黯然地说:“你不是个木头人,我怎么对你的,你能感受得出来”。
“你对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赎罪吗?这样你就可以给自己的良心交待,以后就不用下十八层地狱!我呢,像个乞丐一样接受你的施舍,说什么爱情,别让你我都难堪”。
苏应衡胸口起伏着,里面像积累了无数阴云,闷得厉害。
她不信他,一点儿也不信了。
再多的宠爱,甜蜜,转眼就被她否定,作废。
他全身上下一阵冰冷,像很多根细针在血管里左突右撞。
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她一来,将春风和暖阳一并带来了。
现在,她又要留他一个人,在压抑冰冷的世界?
他不禁伸手握住艾笙的手腕,“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明明说会爱我,忠诚于我,陪我直到死亡!”
艾笙掰着他的手:“听过一句话么,哀莫大于心死。你就当我死掉好了”。
“不!”,他执拗地说,“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他将她死死抱进怀里,就像她是一捧沙,随时要被吹散。
紧一点,感受到她的心跳,她还活生生地在自己怀里。
他身上的气味太熟悉了。
艾笙甚至知道,侧脸枕在哪个部位最舒服。
可今后,她要抛下这份温暖,要忘掉,要舍弃。
所以她索性踮起脚尖,把嘴唇凑到他耳边:“我们离婚吧”。
苏应衡将她越箍越紧,掷地有声地说:“你恨我,怎么样都好!但离婚休想!就算活着你不想见到我,死了你也得跟我葬在一个坟墓里!”
她却说:“我们没有这辈子,也不会有下辈子”。
苏应衡眼睛里的光一寸寸枯萎下去。
但心里异常坚定——他绝对不会和她相忘于江湖!
什么时候回的海景房,艾笙记不清楚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没看见苏应衡。
反正不想和他碰面,艾笙草草扒了两口饭,就回了卧室。
她全身上下都很累,被人抽光了力气。
迷迷糊糊,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到了凌晨,她是被外面轰隆隆的雷声惊醒的。
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吹开了,将窗帘吹得飞舞。
当艾笙察觉到窗户底下的单人沙发坐着一团黑影时,被吓了一跳。
她连忙把床头的台灯打开,便看见苏应衡还穿着白天的衣服,闭着眼浑身湿透地坐在那儿。
即使光线不甚明亮,仍然能分辨出他苍白的脸色。
而顺着他的裤脚往下滴着的水泛着红色。
他好像受伤了。
艾笙习惯性地担忧,转眼又把这种情绪抛开。
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冷漠到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扭开台灯的手收了回来,艾笙忽然碰到了一个湿乎乎的东西。
扭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装着耳钉的黑丝绒饰品袋。
他整晚不见人影,就是为了找这个?
愣神间,苏应衡疲惫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418。高烧
艾笙坐起身来,木然道:“你把这个捡回来做什么,我还是会扔掉”。
苏应衡眼神颤了颤,“随便你,不过我给你的东西,跟定你了”。
艾笙扫了一眼他还在滴着血水的裤脚。
苏应衡连忙说:“一点儿小伤,没事”。
艾笙有点儿恼怒,谁管他!
“我要睡觉了,能麻烦你先出去吗?”,她正声道。
苏应衡喉咙涩涩地“嗯”了一声,就是不挪窝。
艾笙掀被下床,“你要是喜欢这儿,就睡这间房吧”。
苏应衡站起身:“我就住你隔壁,你要是怕打雷……”
艾笙及时打断他:“放心吧,我不会麻烦你!”
苏应衡垂下眼睑,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清俊孤寂。
脚步顿了顿,刚转身,就听见艾笙叫住他:“等一下”。
他眼眸亮了亮,扭头看她。
艾笙的眼眸被苍白的脸色衬得又黑又圆,“离婚的事情你好好考虑,我不是说说就算了”。
苏应衡吸了口气,“你先睡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第二天,艾笙起了个大早。
苏应衡从她的房间离开后,她就没再睡着。
吃早饭的时候,苏应衡没出现,艾笙几乎是松了口气。
她不想看到他。
吃完早饭,度假酒店经理到海景房来拜访。
经理没看到苏应衡,想着跟苏太太说也是一样的,“另外几个连锁酒店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迎接二位的光临”。
艾笙愣了愣,“什么连锁酒店?”
经理顿了一秒,奇怪,苏太太这事苏先生没跟她说过?
解释道:“二位的蜜月行程,一路上的行程都已经定好。连锁酒店是苏先生的产业,大家都盼着他能去呢”。
艾笙心里一阵酸楚,现在他们哪还是什么度蜜月的关系?
恨不得山水不相逢。
“撤掉吧”,艾笙扬眸说。
经理诧异地看着她:“这……这也是苏先生的意思吗?”
可是蜜月路线是苏先生一手定下来的,里面还藏着给苏太太的无数惊喜。
说不要就不要了?
艾笙点头:“最近有些事情,这个行程无限期推迟”。
经理心里不禁可惜,苏先生为了蜜月跟几个酒店的总经理开过好几次会的。
得,老板的话就是圣旨,他们做属下的,再可惜又有什么用?
经理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苏先生还没起床吗?”
艾笙神色淡淡:“谁知道呢”。
她不想再和苏应衡呆在一个地方,又对经理说:“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个机长,我想离岛”。
经理心里的怪异感觉越来越盛,她说的是“我”,不是“我们”。
“苏先生的私人飞机并不属于酒店管辖,所以——”,经理为难地说道。
艾笙:“那就用酒店的飞机吧”。
经理终于按捺不住,问她:“您不和苏先生一起吗?”
艾笙淡淡笑了笑:“我为什么非得和他一起?”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进了花厅。
苏应衡穿着睡衣,头发凌乱,脸上毫无血色。
看到艾笙还端坐在花厅里,他攥紧的手指才渐渐松开。
“苏先生”,经理一看见苏先生,微微躬身叫人。
苏应衡冲他点头回应。
见他脸色不好看,经理都不敢多看他的表情。
听苏应衡说:“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如蒙大赦,赶紧离开。
“你要走”,他嗓音低哑地说道。
艾笙余光瞄见他状态很差,呼吸发沉不说,坐下后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就出现了。
她有些心烦意乱,折腾成这副样子给谁看?
眼不见为净,答话道:“嗯”。
苏应衡薄唇抿成一条线,轻声说:“过两天吧”。
“你可以过两天,我不想继续呆在这儿”,她语气异常坚决。
“这两天海上天气不好,气象台发了紧急预报,不建议飞机飞行”,他嗓子干得冒烟,端起她手边的水杯一气喝光。
艾笙心里更郁闷。
苏应衡咳了两声,问她:“你知不知道温度计在哪儿?”
“你生病了”这句问候在唇边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你自己问这儿的工作人员吧!”,艾笙板着脸,站起身就走。
苏应衡看着她的冷漠的背影,心里一凉。
嘴角不禁浮起一抹苦笑,都到这种时候,自己还能奢望什么?
她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
苏应衡在艾笙心中的形象彻底破灭。
她不相信他的话,特意去问酒店的人,气象局是否发布过预感,说飞机不能起飞。
得到肯定答案后,她丧气了好一阵。
流年不利。
不想和他呆在一座房子里,她回到海景房,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般到酒店去住。
过程中她害怕苏应衡会阻挠,所以动作很麻利。
不过幸好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出现。
就在艾笙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有人按响了她的门铃。
她心脏一提,从猫眼看了看,是酒店经理。
打开门,还没等她问话,经理就焦急地说:“苏太太,您赶紧去看看吧!苏先生高烧到四十一度,昏睡不醒,一直在叫您的名字!”
419。他昏睡时,在叫你的名字
艾笙抓住门框的手陡然收紧。
面对经理焦急的神色,她沉了沉气问:“找医生了吗?”
经理点头:“找了,不过这个时候,他可能更需要您”。
艾笙不禁心烦气躁,“我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既然有医生在,我就不过去添乱了”。
经理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张着嘴,把本来要说的话给忘了。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岛上的医疗条件有限,医生说如果今晚不退烧,就要立即送到医院才行。可外面又开始下雨,怎么把人送出去,也是个大难题”。
他越说,艾笙心里越乱。
明明恨死他了,却又不自禁地担心。
她在心里骂自己,贱!你怎么这么贱!
他把一家人害得还不够苦?
此刻她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经理愁眉苦脸地站在门口等她心软。
艾笙都快把下唇咬破了,最终理智还是稍逊一筹。
她跟着经理往外走,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真的是最后一次!
到了海景房,苏应衡果真烧得人事不醒。
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白得起皮。
医生和护士正忙着给他上点滴。
艾笙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早上看着还没这么严重,只一个白天,怎么就成这样了?
经理问说:“怎么样?”
医生:“最好同时给苏先生物理降温,退烧也更有把握”。
苏应衡喉咙上下动着,嘴里喃喃,不知道在说什么。
两个人在一起毕竟一年多,光从嘴型来看,艾笙就知道,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踌躇片刻,艾笙走到床边,用沾水的棉签在他嘴唇上润着。
医生忙活完了,就带人出去,经理跟着消失在门外,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应衡身上一阵阵地打着冷战。
全身就像被人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他闭着眼睛,眉头就没松开过。
脚不知什么时候露在了外面。
艾笙走过去给他掖被子,突然发现被子的里层通红,是被血染湿的。
往他小腿上一看,倒吸一口气。
只见上面有一道几厘米长的口子,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划开的,浸血的皮肉往外翻着。
她看着都疼。
怪不得昨晚他身上滴下来的水都是红色。
伤口没处理过,肯定是医生没发现。
艾笙赶紧跑出去,又把医生给叫了回来。
医生看了直叹气:“怪不得烧得这样严重,伤口都发炎了。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幸好这时候发现了,否则这烧后天也退不了”。
艾笙听后,心有余悸。
消毒包扎后,医生就去了隔壁,让艾笙晚上有事就去叫他。
其他人都默认她会守在苏应衡床边似的。
艾笙一边给苏应衡擦白酒物理降温,一边心想,就是路边生病的野猫野狗她见了也会动恻隐之心,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
就算她做慈善积福好了。
只要他一退烧,她就走!
幸好他的体温在持续下降,等到天快亮的时候,用体温枪一量,只有三十八度了。
艾笙松了口气,出了卧室跟医生说后,对方也说没有大问题了。
这就意味着,到了她离开的时候。
艾笙特意对医生和刚进门的经理说:“我来过这里的事情,还请帮我保密”。
医生和经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苏太太,苏先生昏睡的时候都在叫您的名字。您要是不在,他肯定不好受”,经理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前两天还高高兴兴地办婚礼呢。
怎么转眼就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艾笙抿唇道:“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请大家谅解”。
见其他人迟疑点头,艾笙舒了口气。
她不想给苏应衡任何希望,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求相安无事。
她撑着伞,回到了酒店。
雨噼里啪啦下了半天。
苏应衡中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便下意识地找那道熟悉身影。
可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门一响,他眼睛里燃起希望。
当看见进门的是酒店经理,失望显而易见。
苏应衡凝着脸,一把扯掉吊针,穿上鞋就去了隔壁。
房间里哪有艾笙的影子!
他心里一急,慌忙走到衣柜前,她的衣服不见了。
苏应衡眼睛赤红,扭头朝经理吼:“她人呢!去哪儿了!”
经理被他吼得心脏发颤,“苏太太搬到酒店去住了”。
苏应衡胸口剧烈起伏着,心里有小小的庆幸。
还好,还好她没走。
苏应衡喉结动了动,“她……知道我生病吗?”
黑亮眼眸的逼视下,经理心里一慌,脱口道:“知道”。
苏应衡眼里的光亮刹那灰飞烟灭,她知道却不肯来看自己一眼。
果真不管他的死活了么?
420。就是想来看看你
苏应衡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经理想解释两句,可又想起答应了艾笙保密。
最后只能把话往肚子里咽。
这天他哪儿也没去,就等在房间里。
可等到天黑,艾笙也没来。
不仅如此,连个电话都没有。
第二天,天气终于放晴。
艾笙心里憋着郁气总算稍稍散了一些。
终于可以出岛了。
可当她打电话给经理,对方却说飞机在检修,得等到明后天。
她片刻都不想多呆,可难道要命令别人将检修停下来吗?
把心里的烦闷压下去,她只能说:“好,那我再等等”。
经理瞄了一眼旁边虎视眈眈的男人,又战战兢兢地提起:“那个……苏先生的病情有些反复,还是不怎么舒服。要不您来探望一下,他被人关心着,病也能好得快一点儿不是”。
上一次艾笙就警告过自己,那是最后一次。
她不在意地说:“发烧反复,是正常现象。你和医生都在,他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是很严重,不用跟我说他的事”。
说了声再见,她利落地挂断电话。
经理余光瞄见苏应衡阴沉得快要滴水的脸色,默默把手机握紧。
您生气归生气,千万别摔我手机……
岛上的下午阳光灿烂。
艾笙憋着房间里,脑海里不断交替着母亲死时的惨状和苏应衡生病时苍白的脸色。
两个景象如果幻灯片一样交替,拉锯,都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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