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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暖婚霸爱-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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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目光在她脸上探了探,“你今天水真多,动不动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什么叫水真多!
艾笙那点儿多愁善感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进了浴室,艾笙放好水,一转身就看见男人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
他果然是瘦了,不过肌肉还是紧绷绷地,充满阳刚气。
有段时间没见过他光着身体的模样,艾笙脸上有些发热。
只觉得这人赤条条地站在面前,整个空间都被衬得狭小不少。
苏应衡坐在浴缸沿上,十分享受地任艾笙用热毛巾温柔地擦拭自己的身体。
不过他发现全过程都梗着脖子在做事。
“你脖子不累么?”,他手撑在身体两边,在海边的渔村养了半个月的病,皮肤倒被捂白了。
明明比她矮一截,怎么会不累呢。
只是怕一低头,就让他看见自己头上伤口,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苏应衡夺过她手上的毛巾,“我自己来吧”。
说完就往大腿上撩水,水流顺着他清晰分明的肌理往下滑落,别提多性感。
这么一幅美男洗浴图,让艾笙有种喷鼻血的冲动。
她无事可做,在他身上偷瞄。
最后目光又定在他小腹的纱布上。
她柔软的指腹在纱布周围轻轻拂过,苏应衡腹肌骤然缩了缩。
“干嘛?”,他那个位置有点敏感。
艾笙抬眼看他:“是谁做的?”
“还在查,不过十有八九是周羽”。
“授意董智唯假扮你的人,也是他?”。
苏应衡摇了摇头,“二舅派人调查过董智唯,他早前跟我也只是六七分相像而已。后来通过整容,模仿我的姿态,连声音都吃药处理过。这种改造持续了五六年之久。周羽的报复方式一向直接,比如在半路上找人狙击我。他没有那样的耐心”。
看来京城里还真是危机四伏,艾笙不禁担忧起来,“那到底是谁?”
苏应衡带着笃定的微笑,“不急,董智唯在我手上,也就里真相不远了”。
艾笙轻轻嘘了口气,拿了浴巾,帮他把水珠擦干。
看他慢慢走到床边,上床的动作比以前缓多了。
等他靠坐在床头,额前又是不少细汗。
艾笙拧眉问:“还疼吗?”
他朝艾笙宽慰一笑,“没事,我受得住”。
艾笙在床边坐下,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替他受罪。
心里的无限怜惜,终于表现在行动上。
她俯下身,嘴唇温柔地在他伤口周围亲吻。
男人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难耐地哼了一声。
艾笙抬起眼,受惊的小鹿一般看着他:“我弄疼你了?”
他呼吸重起来,手握成拳头,“小腹底下,唔,硬得发疼”。
艾笙朝底下一看,果然,他的内裤绷得很紧。
于是赶紧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别看”,苏应衡哑着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真是个傻姑娘,她那么眼巴巴地盯着,那儿能消得下去才怪。
艾笙绞着手指,声音细如蚊蚋:“要不要我帮你?”
一想到她帮自己的场景,男人脸上便带出激动的潮红。眼眸如痴如醉。
艾笙虔诚地俯下身去,从他的小腹处吻下去。
苏应衡身上有伤,不敢太激烈,等他尽兴后,艾笙接了水,帮他清理干净。
“你也上来吧”,苏应衡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艾笙摇头,“我不累,你睡吧”。
“你陪着我,我睡得更香”。
艾笙笑道:“我又不是安眠药”。
苏应衡似笑非笑:“你怎么不是?”
有时候,他也很孩子气。
艾笙没办法,倒了水,躺到她身边。
周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还有丝丝的药味。
她怕头上的药水把枕头弄脏,在下面垫了一块丝巾。
见苏应衡手伸了过来,艾笙赶忙握住他的手腕,“一起睡可以,不能抱,你的伤口可不能再裂开”。
他的手只好收回去,摸了摸鼻子,有点失望。
艾笙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睡吧”。
苏应衡闭着眼睛,扬了扬嘴角,“嗯”。
上午足够惊心动魄,艾笙也累得上下眼皮打架。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苏应衡低声叫她:“艾笙——”
“嗯?”,她有些分辨不出自己是不是在说梦话。
“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很想你”。
------题外话------
这章挺甜的吧?
343。狗粮不得入内
虽然京里一大堆事情,苏应衡身上还背着官司。
但并没有急着回京。
他让底下的人在澳门找了一家民宿,每天带着艾笙去海边散布,听海鸥的叫声近了又远。
偶尔也带她去大排档,给她买樱桃吃。
在水果店老板那儿要了水洗干净,艾笙负责吃,他手里则拿着一个纸杯。
时不时递过去,让艾笙把核吐在里面。
似乎两人分别得太过久远,他迫不及待地就想把那些耽误的时光找回来。
最后艾笙都着急了,催着他回京。
他还是说不忙,带着艾笙去了一趟医院,等医生说伤口在恢复,可以远行,才让岳南山订了机票。
这几天都是他们两个独享二人世界。
但艾笙知道,其实有保镖暗中保护。每个人都绷着弦,神出鬼没。
艾笙看到岳南山,终于找到机会问他:“韩潇很担心你,你给她打电话了吗?”
说起韩潇,这位老是板着脸的男人,面色才有松缓的痕迹。
他点了点头,“嗯”。
艾笙松了口气:“这就好”,瞄他一眼,又打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你们的喜酒”。
岳南山脸色沉下去,只说:“再看吧”。
然后道了声别,扭头走了。
艾笙嘀咕:“再看是成还是不成啊?”
苏应衡适时开口:“与其操心别人,不如操心操心我吧”。
“您老人家好吃好睡,操心都是多余”,艾笙虽然嘴里这样说,转身还真去操心他的行李去了。
苏应衡摇头批判,“口是心非可不是好习惯”。
艾笙起身在他嘴边亲了一下,“猜猜这个吻是不是口是心非”。
苏应衡撩动眼皮,“质疑我的魅力?”
他这副漫不经心的调子最迷人,艾笙怕自己再多看两眼,就会全盘妥协,所以扭头不理他,专心做手上的事情。
第二天,夫妻俩坐专机回京。
来接机的是贺坚还有一众瑞信高层。
苏应衡拥着艾笙,一边往前走,一边跟夹道相迎的人点头致意。
看得出来,瑞信员工是真心盼着他回归。
苏应衡在公司,就是个定海神针一般的作用。
人一到,瑞信的天就给撑起来了。
贺坚见到苏应衡,简直要喜极而泣,一副眼眶泛红的样子。
苏应衡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了”。
贺坚垂了下眼睛,“您平安回来就好”。
既然公司的人都来了,苏应衡也不好再回家,便对艾笙说:“我现在要去公司,我让岳南山送你回去”。
现在他一离了视线,艾笙的不安全感像潜伏在身体里的幽灵,立刻就要冒出来。
她摇了摇头,“我跟你一起”,说完又向他保证,“绝不打扰你”。
苏应衡看了她一会儿,“连头上的伤都不怕被人看见了?”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别人指着她的脑袋嘲笑,她也绝不会退回去一步。
艾笙眼里坚定的光回答了他的问题。
苏应衡心里轻轻一叹,暖意来得汹涌心酸。
于是不再阻拦她,揽着她穿过机场VIP通道。
和寰立的官司还未能有结果,记者正密切关注瑞信的动向。
一群人刚到地下停车场就被长枪短炮给包围了。
怕别人碰到艾笙受伤的脑袋,苏应衡紧紧将她护在怀里。
保镖开道,但一点也没有减弱记者的热情。
相反地,他们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看着人群最中心那个鹤立鸡群的男人,放佛在看一则令万民沸腾的头条。
苏应衡本身就是一个无穷尽的话题。
他的任何风吹草动动,都能挑逗其他人的神经。
“苏先生,这次和寰立的官司,瑞信会有怎样的应对策略?”
“这么长一段时间,您都避而不见,是因为其中另有隐情吗?”
“怀里是您太太?外界对苏太太很是好奇能不能简单说两句?”
……
这哪儿是采访,简直是狂轰滥炸。
瑞信一群人就像被敌人拦住脚步的急行军,往前的速度慢得人心脏病都要急出来。
一片吵嚷中,艾笙忽然闷哼一声。
太拥挤了,记者的话筒磕到了她头上。
苏应衡紧张地查看她的情况,还好,磕到的是她未受伤的部位。
他定住脚步,就像龙卷风的风眼永远是摧枯拉朽的中心。
其他人也立刻停了下来。
记者们狂喜,难道他专门停下来接受采访吗?
可纷纷再一瞧苏应衡的脸色,就都变得心下戚戚。
只见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眼眸危险地眯起来,嘴唇紧抿,一身的清贵气度施加在人身上,就成了无穷的压迫。
“刚刚,谁撞的我太太?”,他声音低沉,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本来沸腾的停车场,骤然一片死寂。
一群记者觉得自己身上冷飕飕地,没一个人敢和苏应衡对视。
“刚刚话不是挺多,现在都哑巴了?”,一开口,这儿就成了他的主场。
自然没人敢承认,众人皆面面相觑。
苏应衡板着一张俊脸,他不笑的时候有一种好看的可怕。
他视线所及,记者们的脑袋就像被晒蔫了的植物,垂下头去。
苏应衡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阴沉着脸对保镖说:“扔出去”。
紧接着,就是那群记者大呼小叫的声音。
停车场终于安静下来。
见苏应衡脸色不好看,其他人也不敢靠近,怕踩到雷。
各自上了车,向瑞信总部进发。
他走了一段时间,总裁办还算井井有条。
办公室被董智唯用过,苏应衡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办公室消一遍毒。
可见其恶心程度。
艾笙在旁看着他沉甸甸的眼神,掌心出了一阵冷汗。
只是办公室,都要把董智唯的所有痕迹清除一遍。
如果他知道自己曾经和董智唯有过那么一丢丢亲密的举动,会不会暴跳如雷?
艾笙有点儿没底。
他长时间缺席,文件挤压如山。
秘书室的人另找了一间办公室,将他的物品都放进去。
苏应衡则马不停蹄地要去开会。
一大堆事情事情需要厘清。
苏应衡的休息室需要指纹才能进去,董智唯没能踏足。
他便让艾笙进去休息。
苏应衡几乎是连轴转,天都擦黑,他才缓了口气。
总裁办也跟着加班,灯火通明。
等苏应衡来到休息室,艾笙已经睡着了。
长途飞行,再加上头晕,她已然撑不住了。
幽暗的光线里,苏应衡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想起贺坚说起她的澳门之行,她几乎做好了和董智唯同归于尽的准备。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被人用锥子扎出窟窿来。
“呜——”,床上的人揉着眼睛醒过来。
迷迷糊糊看见床边有人,眼睛骤然瞪大。
“开完会了吗?肚子饿不饿?”,她起身,自发赖在他怀里。
她现在生怕与他有丝毫的分离,越发地黏人。
苏应衡享受她的依赖,心里又怜惜不已。
他摸了摸艾笙的脸颊,“跟几个副总吃过了。忙得差不多了,回家吧”。
说完拿起床边,艾笙脱下的外套,照顾小孩子一样,帮她穿好。
艾笙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
苏应衡躲开她的手:“你可想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艾笙笑眯眯地,安静下来。
一片柔光里,他做这种小事也显得十分认真。
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
他还没退出演艺圈的时候,媒体总爱拍他的睫毛,他可是公认的“睫毛精”。
“走吧,回家接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帮艾笙穿戴完毕,打趣她道。
艾笙像被人逮到的贼,慌乱地撇开眼。
男人低笑一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艾笙身体扭了扭,“放我下来”。
“乖,没人看见,我们乘专梯下去”,他安抚道。
艾笙两只手扣在他脖子后面,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两人的视线焦灼在一起,立刻像火扑在燃料上,热度澎湃。
苏应衡将她往上掂了掂,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嗓音低哑道:“别这么看着我,这里没有换洗衣服”。
艾笙在他肩头捶了一下,“瞎想什么”。
“想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他的眼眸中跳跃着煜煜火光,要把艾笙吃下去似的。
她脸颊发烫,睫毛微颤。在他怀里娇软的一捧,快要化掉一样。
苏应衡鼻尖在她脸上拱了拱,直到她痒痒地笑起来,他才扬着嘴角,抱着她出门。
经过总裁办走廊,艾笙心里不禁暗骂他是不折不扣的骗子!
这儿哪里是没人,有人出了办公室看见高大总裁怀里抱着佳人,谁还有那个胆子往上凑。
纷纷避开。
艾笙只好想鸵鸟一样,把脑袋深埋在他胸口。
上了电梯,她挣扎着要下地。
苏应衡总算让她如愿以偿。
男人眼里带着笑意,“有什么可躲的,谁不知道我抱的人是你”。
艾笙窘得眼睛都没地方放,看向镜面墙壁,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公寓外面还有摄像头,家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东西。
苏应衡直接把艾笙带到了八号公馆。
瑞信是开发商,不少高层都在这里有房。
苏应衡的那套在整个别墅区的最中心,俨然众星拱月的态势。
地方是早就装修好了,和束州桔园一样,前面栽种了很多果树。
她喜欢花,后院便是面积宽阔的花房。
苏应衡的这一套,面积整整是其他房子的五倍有余。
别人参观到隔离墙外面,无不感叹苏应衡的大手笔。
天色已经晚了,虽然好奇,也只能留到明天参观。
进了房内,装修还是简洁奢丽的风格。十分大气。
苏应衡整天都忙得喘不过气,两人洗漱一番就睡了。
艾笙去学校那天刚好是五一小长假收假的时候。
寝室那三只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老三还打趣她,问她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了。
“星你看过吗?外星人还蛮帅”,老三典型韩剧中毒。
艾笙含笑:“可最后发现,还是我老公最帅,就没舍得走”。
室长做了个拒绝的手势,“狗粮不得入内”。
几个女孩子笑得前俯后仰。
艾笙把自己的床铺打扫一遍,将不用的东西收捡起来。
老二问她:“同你老公和好了吗?”
艾笙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前段时间我是不是有点神经兮兮的?给大家添麻烦了”。
老二耸了耸肩,“老三每次和她男友吵架更夸张,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公馆离艾笙学校比较远,不过苏应衡宁愿早点起床,也要亲自送她。
到了校门口,他会戴上口罩下,牵着艾笙的手,一直把她送到教室外面。
他们结婚一年,甜蜜期似乎还在无限拉长。
艾笙进教室的时候,会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
有时候第一节课上完之后,她一扭头,会发现男人还站在窗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他竟然在外面站了快一个小时!
艾笙立刻跑出去,蹦到他怀里。
苏应衡蒙着口罩的位置,轻轻在她脸上蹭蹭。
后来学校就开始传,新闻学院的一个转学生有个巨帅的老公。
虽然常戴着口罩,不过从他挺拔的身形和清贵气质来看,肯定不是凡品。
风纪处的某位老师也透出口风,转学生的夫家背景高深,在藏龙卧虎的京城也数一数二。
流言混杂在一起,成了热门话题。
这天艾笙收到无数旁敲侧击的询问,身心俱疲。
只想一下课就溜掉。
结果遇上了拦路虎。
看着面前脸色惊惶苍白,蓬着头发的董夕月,艾笙心里复杂起来。
让她在林荫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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