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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号公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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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宁远点点头,便挽着徐子菲的手步入舞池。
  安娅和魏凯明坐在舞池边看他俩跳舞,无可否认,顾宁远和徐子菲的确实称得上黄金舞伴。徐子菲的舞姿狂/野又性/感,肢/体线条优美流畅,旋转,踮脚,扬手每个动作都潇洒自如,如同高傲的女王又像是一根藤蔓妖/娆地缠/绕着顾宁远。而顾宁远的动作舒展优雅,浑身充满了迷人的控制力与爆发力,漠然的面容在高贵中带着野/性,他始终不疾不徐地引导着徐子菲的舞步,就像位冷情自持的君王。
  “他们跳得真好。”安娅低声赞叹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们眉眼交汇间皆是无言的默契与羁绊,那种欲拒还迎,似近还远,爱恨纠/缠的情绪都在肢/体动作中表露无遗。此刻的舞台只属于他俩,就连她也无法插足,徐子菲依然拥有顾宁远的部分,就是他不能忘怀的过去。
  “是的,他们在大学时就是最瞩目的一对。子菲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兼舞会皇后。”魏凯明默默地注视着舞台,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暗光,似是失落,似是忧伤又似是有更深沉的情绪在酝酿。
  安娅看着魏凯明陷入阴影里的侧脸,想起他说过的那个毛头小子暗恋女神的故事,她突然明白过来这个故事是真的,毛头小子就是魏凯明,女神是徐子菲,而那个高富帅不用说就是顾宁远。
  原来魏凯明从读书的时候起就一直暗恋徐子菲!
  这时,音乐嘎然而止,舞曲结束了,安娅再度看向舞台,却见徐子菲紧紧地抱住了顾宁远,而顾宁远的手臂僵在了身侧。安娅和魏凯明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突然,徐子菲推开了顾宁远,飞快地朝花园入口跑去,脸上带着泪痕。
  “哎,子菲,你等等!”魏凯明见状,连忙跟着徐子菲跑出花园。
  顾宁远神色复杂地走了回来,安娅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子菲一向有些任性,她今天心情不好。”顾宁远语带模糊地应道,似乎并不想和安娅讨论这个问题。
  安娅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想必是徐子菲对顾宁远仍旧情难忘,那顾宁远又是怎么想的呢?她看向顾宁远阴晴不定的脸,想开口问但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们傻站这儿干嘛?去吃东西吧,我都快饿扁了。”月娥欢快的嗓音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闷。
  于是,四个人便走到餐桌旁取食物,然后挑了张靠近泳池的桌子坐下。月娥今天心情貌似很好,兴致也很高昂,拉着安娅和林浩不停地碰杯。在酒精的刺激下安娅的情绪也提升了上来,她和月娥聊起小时候的种种趣事,说得非常开心,香槟也不由得一杯一杯地灌下肚里。
  “哎,你还记得高中时我们的化学老师吗?就是那个秃子张,上课时口水总是乱喷,又容易激动,一激动就晃脑袋,一晃脑袋,头上那几根毛就会飘来飘去,笑死人了!”月娥兴奋地笑道,她已经喝得脸颊酡红。
  “对对!坐我后面的陈曦经常说秃子张是‘风吹脑门毛飞扬,口水乱喷一老湿’哈哈!”安娅跟着笑道,手抓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
  顾宁远按住安娅的手,不悦地说:“好了,不要喝太多。”
  “陈曦?哦,我记起来了,我们数学科代,那时候他老借功课给我抄。咦,那时候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月娥喝多了,也不管顾宁远和林浩在场,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
  “是啊,我一直暗恋他,可他喜欢的是你。你不知道,他送你的那些情书都是我替他想的。”安娅的视线已经有点朦胧,思维也开始发散,但嘴巴就是停不下来。
  “我还真不知道这个,那你当时也挺难受的吧?自己喜欢的人却喜欢自己的好朋友。”月娥搂着安娅的肩膀。
  “是挺难受的,不过又能怎么样?谁叫你是我的好姐妹?”安娅拍了拍月娥的背。
  “暗恋一个人真的好辛苦。”月娥说到这里不由得看向林浩,目光中满是哀怨。
  “好了,月娥,你喝得太多了,我给你倒杯水吧?”林浩夺过月娥手里的酒杯,站起来想替她倒水。
  月娥却一把拉住林浩的手,硬是将他扯回到座位上,揪着他的衣襟问:“你别走,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
  林浩尴尬地看着月娥,又看了看顾宁远和安娅,表情相当为难:“月娥,我……”
  “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月娥哽咽着,把脸埋在林浩的衣襟上哭了起来:“你总是对我这么冷淡。”
  林浩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臂犹豫着抬起,最终还是落在了月娥的肩膀上,他有些无措地说:“月娥,别哭好吗?很多人在看着我们。”
  “林浩,月娥喝醉了,你先送她回去吧。”顾宁远劝道。
  林浩点点头,扶起了月娥,月娥迷糊地靠着他的肩膀,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花园。
  安娅趴在桌子边缘,看着月娥和林浩的身影嘟囔道:“哎,你们怎么走了?还没喝够呢。”
  “还没喝够?你已经醉了,我送你回去。”顾宁远说完也拉起了她,夹着她的胳膊离开了座位。
  回家的路上,酒力涌了上来,安娅坐在出租车里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手脚使不上力气,但嘴里还是不受控制般在念叨着:“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你和月娥今天是怎么了?见了酒好像不要命似地?”模糊中,她听到顾宁远在问。
  “因为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她攀着车窗笑道,醉眼之中,今晚的月色分外迷人。
  “行了,你差不多把《唐诗三百首》都给背出来了,平时又不见你记性那么好?别乱动!小心把车门打开了。”顾宁远搂住了她,免得她不小心拉开了保险栓。
  下车的时候,安娅已经晕得连站都站不稳,再加上穿着高跟鞋,好几次都几乎跌倒,顾宁远没办法,只得把她整个抱起来走回公寓。
  安娅靠在他的胸前,不知怎地就想起他和徐子菲跳舞的情景,心里一阵难受,便搂着他的脖子问:“你是不是还喜欢着她?”
  “喜欢谁?”顾宁远走进了公寓的电梯。
  “徐子菲。”
  “我都说过了,我和她已经过去了。”
  “骗人……你和她跳舞的时候好亲密……”她委屈地说,刚才的那点不快在酒精的影响下变得扩大起来。
  “既然是跳舞就肯定有肢/体接触,如果你一定要说这就是亲/密,我也没办法。”
  “她还是很喜欢你,对吗?”
  顾宁远没有做声,电梯到了18楼,他抱着她走出电梯,然后从她的包里取出钥匙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往 事

  顾宁远没有做声,这时电梯到了18楼,他抱着她走出电梯,然后从她的包里取出钥匙开了门。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安娅不依不饶地问。
  “你到底是在担心什么?”顾宁远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走进浴室里。
  “月娥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会有很多女人虎视眈眈。”她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说。
  “然后呢?她还说了什么?”他把湿毛巾敷在她脸上,替她擦着脸。
  “她说让我看紧你,还说智商再高的男人也总有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毛巾的凉意让安娅稍微清醒了一点,她睁开眼看着她。
  顾宁远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弯下腰问:“你就那么信不过我?”
  “我只是信不过自己,你那么优秀,我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借着酒劲她坦白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顾宁远的嘴角缓缓扬起,他抚着她的脸颊说:“你曾说过一个人的内心就是一个宇宙,所以我把8000光年外的星云送给你,从此你的名字就刻在了浩瀚宇宙中,也刻在了我的心上。我从未对其他女人做过这样的事,就算子菲也没有,你还是对自己没信心吗?”
  安娅凝视着他,落地灯柔和的光线落在他脸上,一点一点地雕琢出他深邃的五官和完美的轮廓,漆亮的黑瞳映着灯光,就像那片星云般闪耀着璀璨的光华,带着对她的爱意在灼灼燃烧。她感到周围安静极了,似乎时间就此停顿,世界不再运转,而脑海内只有一个声音回荡,震得她胸膛发痛:“我爱他,无论谁来抢,我都不会放手。”
  “我时常想,在这个城市里有那么多条马路,马路上有那么多辆车,为何当初你就偏偏撞上了我的车,还撞进了我的心里?难道是因为我们体内的粒子都处于量子纠缠态里?”顾宁远摩挲着安娅的下颌,那细致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他掌心里的一颗巧克力糖,正被他的柔情烘烫得慢慢融化。
  在她24年的生命中,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像他这般待她,他的宠溺不会溢于言辞,只会默默地倾注在实际行动里,他的深情不会游离在肤浅的浪漫约会中,只会扎根在她内心所需的每个细节里,她的快乐,忧虑,彷徨……他都默默看在眼底,然后用深沉的心思替她撑起一片明朗天地。他的出现就像上天无意落下的一页晶莹碎片,而她骤然发现这页碎片正是自己灵魂丢失已久的另一半,圆满,完美而且不可或缺。
  安娅仰起脸,吻/住了顾宁远的嘴唇,用笨拙的唇/舌来表达她此刻的一腔心潮。顾宁远搂住了她的腰/肢,热切地回应着她,他的吻激/烈而迷/乱,淡淡的酒香带着炙/热在两人呼吸间传递,像某种助燃剂般让两人的血液急速流/窜,引起眩目的火花。安娅身子一软,低呼声还未来得及发出便带着他跌落在沙发里。
  “安娅,再这样下去,你会逼得我只能用下半/身思考。”迷离间,她听到他咬着牙,挣扎而痛楚的声音。
  “那就不要思考好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怀着对他同样炽/烈的渴望,她听到自己梦呓般的声音,妖/娆得连她都不敢置信。
  早上,安娅在一片混沌中醒来,脑袋里就像压了铅块似地,沉得几乎睁不开眼皮,动了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疲倦与酸痛。挣扎着睁开眼,看到一片精/壮白/皙的男性胸/膛,结实的胸/肌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抬头,顾宁远安详的睡脸映入她的眼帘,在晨曦中俊美得如同雕塑。
  昨晚的种种疯/狂混乱立刻涌入脑海,她羞红了脸,“酒/后乱/性”几个大字在眼前闪烁着,她想她昨晚还真是毫不客气地把顾宁远给扑倒并吃/干抹/净了。她支起身体,想从他的怀中起来,他修长的睫毛晃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双眼,迷蒙的星眸凝视着她,带着魔力似地令她动弹不得。
  安娅低下了头,不敢和他对视,她想不明白昨晚那么亲密无间的举动都没让她退缩,为何现在他一睁眼就让她心慌意乱?
  “你醒了?为什么不多睡一会?今天又不用上班。”顾宁远拥紧了她,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沙哑而性/感,他的躯体像结实的罗网般禁锢着她,她无法挣扎。
  “我惯了早起。”她小声说道,却发现自己的嗓音也是同样沙哑。
  “你还有力气爬起来吗?”他低笑。
  “别太瞧得起自己。”她红着脸推开他,想翻身下床,却被他从身后搂紧了腰肢:“那你是对我昨晚的表现不够满意?”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指开始沿着她的脊/背游/走。
  “别闹了,我今天还有重要事情。”安娅连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掌。
  “什么重要事情?”
  “今天我要去看我妈妈。”她转过脸看着他:“在南郊的墓园,我每个月都会去一趟。”
  顾宁远眼中的戏谑敛去,眸光变得平静而温暖,他抚上她的脸庞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也去?”安娅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迎着他的目光,暖意从他的指尖传入她体内,在心尖上细细流淌。
  “我应该去拜见伯母的,不是吗?我要好好感谢她,把你带到这个世界,带到我的身边。她赋予了你生命,也赐予我一件珍宝。”说完,”顾宁远在她唇上细细辗转,缱绻缠绵,如珠如宝。
  风扬起了窗纱,砂金色的阳光漏了进来,细碎的光影如水波般在房间内荡漾,又像轻灵的羽翼覆盖在她和他的身上,四周安静极了。安娅抱着他,细细地听着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觉得从未有过的宁静与踏实,“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大概不过如此,她暗暗祈祷时光就此停驻,能让她永远拥有此刻的满足。
  安娅和顾宁远牵着手走在墓园的小径上,墓园内遍植苍柏,绿草如茵,一座座洁白的墓碑安详地掩映在花树中,并没有任何阴森恐怖的气氛,反而更像一座静谧优美的花园。安娅走到妈妈的墓前,用随身带来的抹布和矿泉水擦去碑上的落叶与尘埃,顾宁远递给她一束盛开的桔梗花,她刚想放进花瓶里,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一束香水百合。
  “咦?是谁送的花?”安娅诧异地看着那束百合,从枝叶的新鲜度来判断花放了没多久。
  “会不会是你爸爸?”顾宁远说。
  “不像,我爸不喜欢百合,他每次来只会带波斯菊。”安娅摇头。
  “或许是你妈妈的朋友和旧同事。”
  “嗯,有可能。”安娅把桔梗放在百合旁边,蹲下来端详着妈妈的照片,照片里的妈妈面容秀丽婉约,聪慧的眼睛闪烁着睿智而坚定的光芒,她想起爸爸经常说的:“你妈虽然外表柔弱,可是意志力比男人还要坚强,唉,在事业和成就上我这个做丈夫的远远比不上她。”
  爸爸的性格和妈妈截然相反,他是很家庭化的一个男人,喜欢买菜做饭,摆弄花草,没事就养养金鱼,看看连续剧。在单位里他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说话总是慢条斯理,做事永远不温不火,不会犯错但也不会有什么突出表现,只是一心一意地过着平淡而安稳的日子。
  安娅有时也会疑惑,为什么事业心强烈的妈妈会选择爸爸这样温吞的男人?不过每每看见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时,爸爸递给她炖好的热汤,两个人眼角眉梢间的默契与温情,她又似乎能理解几分。
  正想着,只听见顾宁远用恭敬而严肃的口吻说:“陈教授,您好,我叫顾宁远,是安娅的男朋友。尽管我不认识您,但很早就听过您的名字,您在生物科技研究中的贡献和成果直到今天仍被沿用,特别是脑神经系统方面的药物研发,您是位出色并值得尊敬的科学家。”
  安娅不由得想笑,她没料到向来骄傲自负的他拍起马屁来竟然那么顺溜,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妈那么多事?”
  “我虽然不熟悉医学领域,但当年你妈妈和寰泰科技公司一起合作研发治疗阿尔茨海默病新药的项目很出名,许多媒体都报道了。”顾宁远解释道。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作大死的一章~~~

  ☆、第二十五章 故 人

  “我虽然不熟悉医学领域,但当年你妈妈和寰泰科技公司一起合作研发阿尔茨海默病新药的项目很出名,许多媒体都报道了。”顾宁远解释道。
  “是的。可寰泰的新药刚开发出来,还没等正式投入使用,我妈就出事了。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新药没有投入生产,项目也不了了之了,为此,当时一起合作的明心制药厂还倒闭了。”安娅无比惋惜地叹了口气。
  “听说,陈教授是在明心制药厂的实验车间里出事的。”
  “嗯,车间里的制药烘箱发生了爆炸,再引起高压釜的连锁爆炸。那天是中秋节,爸爸要加班,于是外婆带着我去制药厂找妈妈,打算接她回家过节,没想到刚走进药厂大门就看见……我永远忘不了车间爆炸时的情景。”安娅的声音低沉了下去,爆炸时的恐怖场面又在眼前浮现,像无数的钢丝绞着她的神经,痛楚一点点地从心脏蔓延至四肢。
  顾宁远拥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他们都说这是场意外事故,但我认为不是意外,是人为的,有人故意要害死我妈。”安娅终于说出困扰了自己多年的心结。
  “人为的?”
  “根据警方的调查结果,爆炸是因为制药烘箱内的乙醇蒸发,但通风系统和空调没有开启,导致烘箱内蓄积了达到爆炸极限的乙醇气体而引发的。那晚是中秋节,工人们中午就开始放假,我妈因为要赶一篇报告所以独自留在了车间实验室里,车间里的机器全都停下来了,那为什么制药烘箱会无缘无故地自动开启呢?”安娅缓缓说道,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很多年,但每个细节她都依然历历在目。
  “警方有调查过烘箱开启的原因吗?”顾宁远问。
  “查过了,说是工人们下班时忘记切断总电源,导致烘箱的其他部件仍处于工作状态,电路板过热引起路板串电,使烘箱自动开机。不过,当时负责烘箱操作的工人坚持说自己是关了总电源才下班的,他的两名同事也能替他作证。但据我爸说,原本我妈开发的新药应该早就投入生产,但后来我妈发现药有不良副作用,就坚持暂停投产,结果使得寰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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