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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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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很大勇气才作出这个决定!你以前不老说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吗?什么事都不会做,懒,生活白痴,还依赖性特别强,可是我以后要一个人养大一个孩子哦,是孩子哦,不是小猫小狗小东西,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哦…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了不起?”
唐惊程喋喋不休,自个儿先把自个儿逗乐了,笑得肚子疼,她赶紧用手护住肚子,转过身去,掏出打火机将那张B超单点燃……
“启冠,你在天上好好看着吧,保佑我和孩子,平平安安!”
唐惊程下山已经临近傍晚,车子途经关宅,老远便见那条银杏道上的叶子已经葱葱郁郁,风一吹,枝叶沙沙响。
又是一年夏季,一切都好像有了新的样子。
唐惊程将车子直接开过去,没有拐弯,也没有作丝毫停留。
从此以后她与这座宅子,以及宅子里的那个男人再不会有任何关系!
唐惊程回到市区天色已晚,数码城还没打烊,她停好车走进去,随便找了个柜面,从包里掏出那只手机。
“配块电池。”
柜台后面的老板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姑娘,您这都三四年前的型号了吧,电池早停产了。”
“那我要开机怎么办?”土冬亩圾。
“十块钱,给你配个万能充试试吧。”
“行,谢谢老板!”
唐惊程正要掏钱,包里自己的手机又响了,苏诀的电话。
“喂,苏先生。”
苏诀一愣:“能说话了?”
“算是,听得出异样吗?”
“还有些沙。”
“那估计以后就这样了,医生说声带受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声音。”
苏诀顿了顿,一本正经:“嗯,这样也不错,现在流行这种嗓子。”
“哪种?”
“磁性!”
“呸,那是形容男人的,我又没变性!”
苏诀这会儿才笑出来:“听上去心情不错。”
“还行。”
“那我是否应该提醒你,你还欠我一顿饭?”
唐惊程拿着钱包站在柜台前回忆:“有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阵子,你说出院之后会请我吃饭。”
我去……
唐惊程不由笑:“这您还记得啊?我那是客套话!”
“可我一向认真!”
“……”
好吧,她投降,这个永远说话做事都一板一眼的面瘫脸。
唐惊程看了眼腕表:“行,要不就今晚,你有时间?”
“有!”
“选地儿!”
“依你!”
唐惊程想了想:“那要不就之前那间吃云南菜的小院儿?”
“好,一会儿见。”苏诀先挂了电话。
唐惊程还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柜台后面的老板喊:“喂,姑娘,万能充你还要不要?”
“要,要的。”她立即掏出钱递过去,将充电器装进包里。
唐惊程将车直接开进小巷,老远便见苏诀已经站在院门口。
“这么早?”唐惊程将头探出车窗问。
苏诀往里面站了站:“给你打完电话后我就从公司过来了。”
“哦,那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停好。”唐惊程将车子停到了靠墙的边上,苏诀看着她下车,走过来,不由一愣。
“头发剪了?”
“以前太长,洗起来好麻烦。”唐惊程随口解释,用手撩了撩只到下发的半长头发,“怎么样?”
“很好。”
“真话?”
“呵……”他也只是笑。
他不擅长夸人的。
眼前的唐惊程是确实好,穿了件牙色的宽松裙子,赤脚一双平底小羊皮圆口鞋,白白的腿和脚面在夜色里显得特别漂亮,现在连头发都剪短了,柔柔顺顺的半长头发挂到下巴,清汤挂面,却另有一番干净的味道。
“就像…”
“像什么?”
苏诀笑了笑:“像孩子,没有经历过世事。”
唐惊程愣是被酸了一下,不过很受用。
“谢谢,就冲你这句话,今晚我买单!”
“……”
两人进去,里面的服务员和老板似乎都认识苏诀。
他负责点菜,唐惊程坐在窗口看着院子里那棵银杏树发呆。
这季节全世界的银杏树应该都绿了吧。
“抱歉,南瓜豆腐没有了。”
“啊?什么?”
苏诀又重复了一遍:“你喜欢吃的那道南瓜豆腐没有了。”
“……”她赶紧用手夹了一下耳后的头发,“那就不吃了,换别的。”
服务员立即瞅准机会推荐新菜,苏诀皱着眉:“她不喜欢尝没试过的菜。”
“没有啊,我可以的,就吃新菜吧。”唐惊程用手捏着筷架,冲苏诀笑。
苏诀觉得她笑里有深意:“我记得你不喜欢尝试新的东西。”
“是吗?以前可能是这样,但人总要改变,以后对于我而言,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141 答应他,好不扭捏 为“碧绿色的兔子”的水晶鞋加更
苏诀盯着唐惊程的眼睛。
四周一片白墙,浅黄色的原木桌椅,柔光中她的眼睛几乎清澈见底。
他说得没错,她现在开始重返最初最好的状态,像个孩子,努力去摒弃掉那些丑陋肮脏的事实。
“喝酒吗”苏诀突然提议。“这里的梅子酒不错。”
唐惊程却摇头:“我开车来的,要不你来点”
“好啊。”苏诀居然爽快地答应了。
唐惊程问服务员要了酒,亲自替他倒上,自己却只喝温水。
“苏先生,以茶代酒,算我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次。”她将水杯举起来,字句虽客套,可态度极其真诚。
苏诀没应承:“你这算以茶代酒你这是白水”
“。。。。。。”
“不喝茶我记得你喜欢喝普洱。”他说着就要招服务员。
唐惊程立即制止:“不用了,茶也不喝了,我把烟都戒了”
苏诀立即皱眉。
“怎么,你好像很不信的样子”
“有点,原因”
唐惊程缩了缩脖子:“洗心革面,为了挑战新的人生”说完便开始咯咯笑起来。
苏诀的心脏随着她的笑容一点点收紧,仿佛让他又看到了七年前那个唐惊程,穿着医院的病服坐在撒满阳光的病房里。
身上有金光,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柔软贴顺的样子。
他禁不住将手伸过去。拂过她往上扬起的唇。
唐惊程笑容立即停了,整个人战栗般往后缩。
苏诀却笑:“你嘴角粘了一根头发。”他轻轻将那根头发撩开。
好吧整个气氛都被他成功搞僵了,唐惊程轻咳一声,抱着水杯别过头去
结果那晚苏诀喝多了。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步履有些不稳,唐惊程扶住他。
“怎么样”
“还好。”
“装呗,你司机呢”
他看了眼巷口:“我让他先回去了。”
“那送你去打车”
苏诀笑,盯着唐惊程停在门口的车子:“你可以送我。”
“。。。。。。”
“我之前在医院陪了你那么久,你送我一次又能怎样”苏诀眼底的热气往上浮,或许酒精真的能壮人胆,这些厚颜无耻的话要搁平时他绝对说不出来。
唐惊程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行,你住哪儿”
“你去过的。”
“。。。。。。”
唐惊程将苏诀扶上车子,又替他系了安全带。他似乎醉得真有些厉害了,平时还挺白皮的脸上泛出不自然的红晕。
坐好后他自动在椅子上往下瘫了瘫,一把扯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又解了两颗衬衣扣子。
那一个侧脸居然让唐惊程想到“狂狷不羁”几个字。
原来喝多了的“面瘫脸”是这副样子。
车子开上大路,苏诀稍稍坐直了身子,挂在后视镜上的一个小挂件不停在他眼前晃,晃得人心烦意燥。
他将挂件捞了过来,是一块圆形玉环,四周雕了花纹。中间镂空镶了一块琉璃。
“很精致,你做的”
唐惊程开着车,只用余光扫了一眼:“不是,我男人。”
“。。。。。。”
苏诀一瞬觉得“我男人”三个字这么突兀。
“邱启冠”
“嗯,不然还有谁”唐惊程笑,目光自然地直视前方,“我只有他一个男人,心里。”
心里,她只承认邱启冠一个人。
苏诀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开了车窗。
唐惊程以为他热:“我车里开空调了。”
他凉凉地笑:“我只是想透透气。”
很快就到了苏诀公寓楼下。
“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苏诀摇头,自己解了安全带:“不用了,谢谢你专程送我回来,也谢谢你今天的晚饭。”
说得唐惊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最后还是你买的单。”
“这是礼仪。我没有让女人买单的习惯。”
唐惊程立即翻白眼,还真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走了,回见”苏诀下车,唐惊程没有立即调车头,车头大灯的光线射出去好远,她坐在车里看着苏诀步伐不稳地走进公寓,突然笑出来,好像这面瘫男没有以前那么难以相处了。
岂料刚走进大厅的苏诀又折了回来,站在外面敲唐惊程的车窗。
“还有事”她将车窗摇下来。
苏诀弓下身子,身上淡淡的梅子酒气息随着微风扑到唐惊程脸上。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想追你,你会不会答应”
“不答应”唐惊程回答得异常坚决,目光扫了眼摇晃的那枚玉环,一手握拳摁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我这里只装得下一个男人。”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但我可以为他而活,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为他而活。”唐惊程的声音,清淡中带着一点沙哑,她已经不悲伤了,磨难给了她噩梦,可是疼痛也可以给予她力量。
苏诀有些不甘心。
“那他呢”
“谁”
“关略”
唐惊程笑,拳头在心口敲了敲:“他不算,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
唐惊程开车离开苏诀的公寓,车内开了音响,一首英文歌,调子舒缓,但每一句歌词都能戳到她内心最深处。
眼前的那块玉环还在摇摇晃晃,她伸手摸了摸,调转车头,往另一条道开去。
距离上一次来工作室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门口的青石板缝隙里都长出了青草。
唐惊程开门进去,开了灯,里面一切都是老样子,唯独院中那棵银杏树的枝叶似乎更加葱郁。
这是好现象,她不免欣喜。
穿过院子便是工作间。
与其说是工作室,不如说是唐惊程一人工作的地方,规模不大,充其量都未必及得上邱启冠那边的五分之一,而且她也没招过学徒。
她那性子不善与人为伍,脾气又拧巴,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只能自己管自己,所以这几年她也就一直一个人,虞欢喜之前还给她弄了一个助理叫小敏,想给她做些买饭泡茶跑腿的活儿,可小姑娘在她这做了大半个月,算算哭了不下五次。
唐惊程那脾气太臭了,呛人又完全不给对方留情面,一般人还真扛不住,后来索性小敏也走了,去了虞欢喜的公司,所以唐惊程几乎一直是光杆司令。
一般都是虞欢喜在外面给她揽活儿,逢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接下来做,心情不好的时候对方出再高的价她都未必肯动一下手指。
就这么矫情,反正家里也不缺她这点钱回去。
那会儿邱启冠又宠着她,见她太累或熬夜就心疼,所以白白枉费了唐惊程这一门好手艺,出师几年她也就出了几件作品,但每一件作品都绝对精良,这也是她的性格之一,要么不做,要做绝对精品。
潜意识里或许唐惊程就有强迫症,性格极端,偏激,而这类人在生活中最容易挑篓子。
唐惊程在工作室里转了一圈,发现窗口的绿植都已经枯了,台面上已经沾了厚厚一层灰,她弯下去吹一口气,呛得立即用手煽。
回身就找了之前雕玉时常穿的围裙穿上,又戴了护袖,把工作台大致擦了擦,最后才将包里的手机和充电器掏出来,插上电源,红星亮了起来。
很快工作室里响起机器的声音,切料,出胚,粗雕
苏诀走进院子的时候工作室的门敞开着,他透过摇曳的树荫可以看到唐惊程坐在工作台前认真做事的侧影。
门外月色朦胧,门内却灯光暖亮。
每道工序的工作台上另外有专用的灯,橘色的灯光从她头顶洒下来,灯光下的唐惊程围着围裙,戴着袖套,头上绑了一条纱巾,垂头,目光凝视,左手握住一块玉牌,右手拿着锉刀
苏诀第一次看到她工作的样子,竟发现她雕玉的时候眼底凝着锐气。
对,锐气,有了锐气才能雕出有灵气的作品。
只是她现在右手尚未恢复,下刀力度不狠,简单的一条沟壑都需要反复雕琢好几次,几次过后手指就会明显开始发抖,她便需要放下锉刀歇一会儿。
身子稍稍一侧,唐惊程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苏诀。
她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
苏诀靠近,看着灯下桌面上那块还没成型的玉牌。
其实他想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来这,可话到口边一下就改了:“我路过”
“路过噗我刚刚把你送回去。”
“那就是我跟踪你”
“。。。。。。”
“怎么会突然来这”
“想做个小东西。”唐惊程又侧过身去,不再纠结苏诀为什么突然来她工作室的原因了。
本质而言她就不属于容易纠结的人。
“做什么”
“做”唐惊程突然卖了个关子,“反正就是个小东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又低下头去一刀刀刻,每一刀都似乎很吃力,右手的力度无法控制了,有几下差点割到自己的手指。
“最近右手恢复得怎么样”
唐惊程边雕边苦笑:“还能怎么样,你都看到了。”
“有没有想过好好治”
“想过,但不是现在。”唐惊程将锉刀放下,左手一根根捋着右手僵硬的手指,“现在我没时间,也不能治。”
“为什么你有其他计划”
“是啊。”唐惊程笑着,看了眼正在充电的手机,“我得替我男人养孩子。”
苏诀一口气又没顶上,他领教过这姑娘,有时候说话疯疯癫癫的。
“什么意思”
“孩子啊。”唐惊程靠在椅子上,用手轻轻拍了拍小腹,“这里,那天我没打掉”然后笑了笑,笑完又转过身子去继续雕玉。
苏诀就晾在那了,心中千丝万缕的情绪,最后都无法汇集到一起。
她是说她那天在医院没有把孩子流掉吗
可这是
“关略的孩子”
“错,我的孩子,出生后他会冠邱姓,这是我生命的延续。”
“。。。。。。”简直是疯了,不可思议。
“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想过,我什么都想过,我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活得明白过”唐惊程从桌前转过身来,“我已经是死过好多次的人,第一次,邱启冠刚走,我带着他的骨灰去腾冲,那一次我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只是没料到会遇到关略。
她早已在他的计划之中,可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腾冲邂逅这个男人。
“第二次,我肩膀中了一枪,捡回一条命,可右手废了,我也想过死。”
“第三次第三次”唐惊程轻呼一口气,“不说了,反正我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如今邱启冠走了,我父亲也不在了,可是我却意外有了这个孩子,他应该是天使吧”
说到这唐惊程不免扑哧笑出来。
可能也觉得自己说得矫情了,可是这孩子何尝不是天使呢
“他来了,我就得留下,我得把他生下来,再把他养大,我们以后相依作伴,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简而言之,她要当单亲妈妈,这孩子跟他老子以后没有diao关系
“。。。。。。”
苏诀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这变故已经超出他能想象的范围。
“你别这么惊魂未定的看着我,我是认真的”
这点苏诀相信,这姑娘要么不做,做起来决定惊天动地。
“可要是以后哪天他知道了孩子的存在,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知道。等肚子再大一点我会离开这里,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再回来,况且我在他心中无非也只是一时兴致,慢慢隔断时间他就会把我忘了。”唐惊程似乎已经将一切都打算好了。
“你想去哪里”
“普洱,景迈山下有个小镇子,之前我在那里住过几天,山高路远,适合我避世。”这话她说得轻松,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都安排好了”土夹私划。
“还没,不过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安排。”
苏诀只能用手擦了擦额头,她还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那地方经济落后,交通又不便利,似乎并不适合怀孕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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