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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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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唐惊程是个意外,不过这个“意外”与他没有缘分。

    她先前有邱启冠,现在有关略,苏诀暂时还没有要去跟他们争的兴趣。

    齐峥也不多问了,男人之间的情谊不是建立在这些八卦趣味上的。

    “那她的手怎么样了”

    “不清楚,但应该情况不大好。”

    “就不来治了”

    苏诀只能无奈笑:“她不愿意,我有机会见到她会再劝劝,不过我近期确实要去一趟缅甸。”

    “来仰光”

    “不,帕敢”

    齐峥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唾弃:“你果然还是沾手这些东西了。”

    苏诀将一直手插进口袋里,抬起头来,苏梵36层高楼外是万里无云的天际。

    “峥子,我要在这行生存下去。”

    这是他的必经之路

    齐峥似乎不想多说,他的口气变得有些冷淡:“我们俩现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有你的功利心,行,那你就去实现你的宏图伟业吧,我这边还有几个病人来去看,先这样,回见”

    齐峥直接挂了电话。

    苏诀看着窗外的蓝天。

    是,他是有宏图伟业,可仅仅是为了利益和权势

    苏霑在医院躺了几天总算能够下床了,只是折腾了这么久整个人都瘦了几圈。

    苏闳治抽中午的时间去医院看他。

    苏霑正拿着手机上网,见苏闳治进来时候的脸色不对劲,假装关切地问:“爸,公司有棘手的事”

    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今早苏诀刚跟苏梵签了收购协议,硬生生从苏闳治心口挖了两块肉去。

    苏闳治气得将拐杖敲在地上。

    “没良心的混账东西,居然算计到老子头上了”苏闳治一通骂嚣,脸色铁青。

    苏霑当然知道他在骂谁,假惺惺地佝偻着身子挪过去。

    “爸,您消消气,苏诀那玩意儿根本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先前我就跟您说过不能让他沾手苏梵的事,让他安安分分地在医院当个小医生不挺好的嘛,他野心太大了,料不透他心里在谋算什么东西,说不定哪天整个苏梵都要改他的名字了”

    苏霑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不过他那会儿心里是没真正把苏诀当对手的。

    好歹老爷子才是苏梵最大的股东,只要老爷子站在自己这一边,将来他两眼一瞪的时候手里的股份肯定都是自己的。

    更何况苏诀现在连姚家这个靠山也没有了,姚晓棠一死,姚海政恨了所有苏家人,苏霑算是把他这条唯一的后路都堵上了。

    不过老爷子纳闷。

    “他哪来这么大一笔资金来收购项目”

    苏诀虽然已经在苏梵工作了好几年,但他也就那点工资收入,没有股份没有分红,不可能有这么大一笔启动资金。

    “莫非”苏闳治后知后觉,可为时已晚。

    下午两点网上爆出新闻,德丰银行与千慕珠宝签订为期五年的战略协议,千慕珠宝融资成功。

    千慕珠宝是什么公司

    一年前珠宝行业根本没人听说过,在行业内没什么名气,苏闳治也一直没把它放在眼里,可现在摇身一变突然成了德丰银行的战略伙伴。

    一时之间业内都众说纷纭,消息爆出来半小时后网上就有人将千慕珠宝的底子全部翻了出来。

    去年年底刚成立的新公司,公司连清洁阿姨在内也就四十几号人,从来没有在市面上推出过任何有代表性的作品系列,就连办公区也是租的。

    就这么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德丰银行的支持

    可是姚海政居然亲自出席了千慕珠宝下午举办的媒体见面会,会上所述项目便是苏梵卖给苏诀的那两个。

    “去给我查,查这什么千慕珠宝背后到底是谁当家”苏闳治已经隐隐觉得不对劲。

    下属立即灰溜溜地跑出他的办公室,半小时后拿了一叠材料进来。

    “说”

    “苏董,这家公司确实是去年刚成立的,背景很干净,查不出当家人是谁,但法人竟然是竟然是”

    “谁,说啊”

    下属偷偷看了眼苏闳治发青的脸色,抖抖索索回答:“法人是田信”

    “田信老田”苏闳治实在没料到。

    怎么会是他

    田信也算是苏梵的元老,在苏梵干了几十年财务总监一职,但前几年苏霑刚进苏梵的时候田信很看不惯他,事事与苏霑作对,挑得整个董事会的人都不喜欢苏霑。

    一怒之下老爷子便把田信逐了出去,那时候田信已经将近六十了,离开苏梵之后没再去任何一家公司供职,据说回了老家颐养天年,可怎么这把年纪消停了几年又出来倒腾了一间千慕珠宝

    不可能

    “他背后一定有人”苏闳治绝对不相信田信有这财力和胆魄跟自己作对。

    下属顿了顿:“苏董,千慕背后有风投公司参与,我查到田信在大半年前就已经跟风投公司在接触,策划书也是去年年底就递过去了,策划书内所述项目便是苏总主持的那两个。”

    苏闳治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

    德丰批下苏梵的项目资金,苏梵项目启动,德丰银行在关键时期突然临阵退出,苏梵股票大跌,项目搁置,苏闳治被迫将项目卖给苏诀,遂千慕出现,风投资金和德丰融资。

    这场局已经渐渐浮出水面。

    真是煞费苦心下了一局好棋啊,既挫了苏梵的锐气,又借苏梵成就了自己的利益。

    苏闳治握住拐杖坐在椅子上落魄地笑:“好,好啊,有胆魄,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儿子”

    连算计起自己的老子来都丝毫不留情面

    关略在昆明只呆了两天,唐惊程在那边吃住都不习惯,他便让叶覃暂时留在了那里,自己先带唐惊程回云凌。

    上午的航班,到云凌差不多是下午三点。

    唐惊程临上昆明机场登机之前给唐稷去了个电话,可对方手机关机,她也没放在心上。

    下午航班在云凌落地,唐惊程开机,里面全是虞欢喜的未接电话。

    “喂,欢喜姐,你打我电话有事”

    “哎哟姑奶奶你怎么也一直关机啊”

    “我刚下飞机,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唐馆长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被公安带去问话了”

    唐惊程身子一晃。

    关略发觉她不对劲,立即扶住她:“怎么了”

    唐惊程摁掉手机,呆呆看着他:“我爸好像出事了。”

    关略眼底一闪而逝的错愕和慌措,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唐稷突然出事了以见尤弟。

    谁向他动的手

117 事发,匿名信

唐惊程遇事则乱,在机场就已经急开了。

关略先稳住她:“先问清楚情况,可能只是某件案子需要他配合调查。”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的……”

唐惊程已经开始六神无主,她思绪不稳地扶住关略的手臂,絮絮叨叨:“我爸以前是云凌大学文史研究院的院长。专门带研究生的,后来又被委任为云凌博物馆馆长,为人一向正直,对工作也兢兢业业,不贪不拿,在行业内口碑很好,不可能犯事对不对?”

唐惊程用那双迷茫的眼睛看着关略,企图从他那里求一点肯定。

关略眼底藏着寒气。

唐稷在业内确实风评有佳,为人师表且德高望重,只是这些都是表面,内里他有另外一副面孔。

不过这一刻关略心口软了一下,他握住唐惊程发凉的手:“是,他不会犯事。”

唐惊程笑出来,仿佛只要关略说的话她都百分百相信。

“那你陪我先去一趟警局。”

“好!”

关略的司机已经等在航站楼门口,车子往云凌公安局去。路上关略接到了老麦的电话。

“喂,唐稷是你动的?”

关略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发呆的唐惊程,咳了一声:“老麦,我这边有事,稍后再打给你!”

老麦立即会过意来,挂了电话,半分钟后改为短信联系关略。

老麦:“到底怎么回事?”

关略:“我刚从昆明回来,也是刚得知唐稷被捕的消息。你那边了解到的情况如何?”

老麦:“上午已经派人去查了,据说是市里突然接到匿名举报信,告发存于云凌博物馆保险库的那一对玉麒麟是赝品,下午市里便派人开库鉴定,只是鉴定结果还没出来。”

关略捏着手机,眼神萧寒。

对方意图很明显,直接是冲着玉麒麟和唐稷去的。

当年玉麒麟被掉包的事也就几个人知道,唐稷不可能自己告发自己,苏闳治更不可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邱启冠已经死了。死人嘴巴最牢,老麦和叶覃也没理由这个时候去捅唐稷的刀子。

那剩下一种可能便是楼轻潇。

老麦的短信很快又来了一条:“你应该已经猜到是谁告发的了吧?昨晚叶子在昆明喝了酒,夜里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唐惊程怀了你的孩子……”

关略牙关咬在下嘴皮上,他没料到楼轻潇会走这一步棋,给老麦回短信:“是市局直接下令调查的?”

老麦回:“据说是,下午已经成立了专案小组,老九,这是大案啊!”

关略冷笑,这还真是一件大案啊,那对玉麒麟当初估价六个亿,国宝级文物,云凌市领导花了好大劲才争取来存在自家博物馆里,这几年也就只分别展出一次,其余时间都被锁在保险库里,许多人连见都没见过。

如今突然被人告发是赝品。简直是石破天惊!

关略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唐惊程,她的脸色已经发白,眼里有血丝。

老麦又一条短信进来:“老九,你现在是什么打算?我知道唐惊程怀孕了对你肯定有影响,可是楼轻潇走了这步棋是已经打算跟她硬磕到底了,而且你要知道她在局里有人脉!”

这话不假。

楼轻潇是警校毕业,虽然这几年甚少与外界联系。但市局里还有几个她以前认识的朋友和同学,可这次她选择采用匿名举报的方式,而不是直接站出来指证唐稷,说明她还是给他留了一些余地。

至于最终结果如何,关略清楚,她是在等他给答案。

关略回复老麦:“她这一步棋走得太急了些!”

关略岂是可以被威胁的人,这案子也不是一封匿名举报信就能轻易翻的!

如果事情真这么好办,三年前事情发生的时候苏闳治和唐稷就该落网了,可这么一件大案硬生生压了三年无人问,那六个亿的一对玉麒麟在库里假了这么久无人问,这中间有太多利益勾结。

楼轻潇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但她选了一个最不适当的时机走了最错的一步棋,无非是被唐惊程腹中的孩子刺激到了,她的地位受到威胁,她便要不惜一切为自己争取。

可是唐惊程不知道这些。

在这场局里唐惊程是最无辜的一个,可是最终却是被伤得最深的一个!

关略收了手机,伸唐惊程冰凉的手握在手里。

“我爸不会有事对不对?”

他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相信我,不会有事。”

关略心里明白,如果唐稷有事,他和唐惊程之间也就彻底完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抵达云凌市公安局,可惜已经过了民警上班时间,局里只有几个值班民警。

值班民警是不清楚这件案子的,问也问不出情况,更何况这是上头直接下令调查的案子,值班民警更没胆子让唐惊程与唐稷见面。

“明天家属再来试试吧,不过按规定在没有立案审判之前家属也不能和嫌疑人见面。”

唐稷在民警口中一下子就成了“嫌疑人”,唐惊程的腿直接软了下去。

怎么好好的配合调查就成了“嫌疑人”了呢?

关略扶住她。

民警或许是见她一个年轻姑娘可怜,善意提醒:“明天带个律师过来吧,律师可以进去见他!”

……

从局里出来,关略先带唐惊程吃了一点东西,她也没胃口,可关略还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半哄半骗总算让她喝了一碗汤下去。

饭后关略将唐惊程送回了她的公寓。

她的意识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这姑娘根本就受不了一点刺激。

关略在公寓盯着她洗完澡,将她哄到床上,可能是一天长途跋涉,唐惊程也确实累了,在床上躺了几分钟便睡着了。

睡着后关略在客厅给虞欢喜打了电话,让她过来陪她。

这种情况他根本不放心唐惊程一个人呆着。

虞欢喜关键时刻特别给力,半个小时后就赶到了唐惊程的公寓。

关略替她开的门,门外的虞欢喜踩着高跟鞋,穿着晚礼服,明显是从什么重要场合临时赶过来的样子。

虞欢喜看到关略先是暧昧一笑,遂开口:“别用这种眼神瞧我,我晚上有事,你临时抓包我来不及回家换衣服。”

关略眉头挑了挑,“你不需要跟我解释这些。”

“……”

“进来吧,她睡了。”关略往卧室走。

虞欢喜跟在后面看着这男人高阔的背影,心里骂:“又冷又邪,也不知道那傻姑娘迷你什么!”

岂料走到卧室门口的关略突然转身,淡淡黑眸扫了虞欢喜一眼。

虞欢喜心里咯噔,这男人的眼神特别剐人。

“干什么?”

“我还有事,麻烦你在这陪她一晚。”关略这话听着挺客气,可语气硬邦邦。

虞欢喜拉着脸:“知道了,我还指着她以后扬名立万替我赚钱,你走吧,不用操这份多余的心。”

“……”

关略搓了搓手指,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

“还有事?”

“别让她抽烟。”

“……”虞欢喜这下就不爽了,“这事我可看不住,她那脾气要做什么事谁拦得了?”

这是事实,关略清楚,牙齿扫了扫,却说:“以前可以,现在不行。”

“那你来啊,你来在这守着!”

关略笑,话锋突转:“她怀孕了!”

“啊?”虞欢喜一时没接住:“你说什么?怀孕?你的?”

这下关略不回答了,转身往外走。

虞欢喜在后面追:“嘿,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再走啊!”

关略哪会理她,直接出了门,关门那一刻又停了下来。

虞欢喜已经追到了门口,打死也要问清楚:“她真怀孕了?”

关略垂了垂头,却只说了声:“谢谢!”这两个字他说得分外真诚,难得的恳切。

虞欢喜愣了一下,关略已经将门合上走了。

“嘿!”这算什么情况!

虞欢喜急得在门内跺了一下脚,这事只听一半是要让她今晚好奇而死吗?以沟肝亡。

她气呼呼地走回卧室,床上的唐惊程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大好,眉头皱着,额头上有汗,不知是不是正在做什么噩梦。

作死啊!虞欢喜站在床前嘀嘀咕咕地说:“傻姑娘,你还真打算跟这男人认真下去?”

虞欢喜是一直不支持她和关略在一起的,这男人身份特殊,道上的人能给唐惊程多少安稳?更何况他们俩根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以后怎么生活在一起?

关略从唐惊程公寓出来之后直接去了郊外别墅,那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别墅大厅的灯依旧照得通亮。

欣姐给关略开的门。

“先生!”

“她人呢?”

“楼小姐在卧室!”

关略直接气势汹汹地上楼,卧室门大开,一进去就见楼轻潇端坐在轮椅上,她听到身后动静便转着轮椅转身。

灯光下可见楼轻潇脸上精心地化了淡妆,浓重的胭脂和口红遮掉了她的苍白和憔悴,身上穿了一条白色裙子,只是那神情和架势显得有些郑重其事。

她在等他来,她知道他今晚肯定会来。

“好看吗?”楼轻潇先笑起来,开口就问了关略一个挺奇怪的问题。


118 质问,半夜见面

关略看了楼轻潇一眼,他认出那条裙子了。

裙子还是他四年前送的,纯白色的雪纺,胸口有蕾丝和珠片装饰,十分淑女的式样,可是当时裙摆选的比较短。勉强盖到膝盖以上,如今穿在楼轻潇身上便可露出小半截丑陋的残肢。

她居然没遮掩。

“当初你送这条裙子给我的时候我还在营训,平时都是穿的裤子,根本没机会穿这种衣服!后来为了跟你结婚我放弃了当警察的梦想,以为终于有机会穿了,可是腿没了……”

“……”关略没出声。

楼轻潇推着轮椅走到他面前,笑:“当时我记得这裙子很合身,你知道我的尺寸,四年前试穿的时候腰和胸围都刚刚好,可今天翻出来穿却觉得明显松了许多。”

这几年她长期坐轮椅,下肢肌肉萎缩严重,因为病痛和抑郁症折磨,身子也消瘦得厉害。

关略不由沉了一口气,他清楚楼轻潇的意图,她在打感情牌。试图用他的愧疚和责任心挽回这场局面,可是她料错了一点。

关略这种人讲道义,却最讨厌受人威胁。

楼轻潇这几年受他庇佑,这纯粹是因为他自愿,可一旦楼轻潇利用他的道义和愧疚当成谈判的砝码,那事情就完全变味了。

这男人是讲情义,但要看对什么人对什么事,如果对方触及了他的底线。处理起来绝对狠到不留一丝余地。

更何况是对感情的事,他从来不拖泥带水!

“匿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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