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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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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沈春光条件反射地回答,答完猛抬头:“你还真看过”
“你觉得我有必要撒这个谎不过第四季里的女演员也不行,不如第三季漂亮。”
“。。。。。。”
沈春光无语,气得捞过耳机塞好继续看电视,心里却愤愤想,这男人还真是牲口,看个肥皂剧都满脑子花花肠子。
关略也不再说话,坐到椅子上耐心陪着,她看肥皂剧,他看她,这光井就像一场轮回。
三年前飞去云南的航班上,她也是这么塞着耳机在自己旁边看爱情公寓。
三年后在这间单人病房,夜深人静,她手里的平板上还是在播爱情公寓。
从第一季演到第四季,三年,他失去她的三年。
一周后沈春光可以自由下床了,身上的一些皮外伤已经基本好得差不多,脑袋里的淤血也快散光。
医生说已无大碍,只需要再坚持挂两天水就行。
最头疼的还是右手手指的伤,因为当时拔指甲的时候用的是蛮力,所以甲床伤得比较严重,加上伤口又被拖了好多天没有处理,发炎感染,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已经消炎,最疼的时候也已经熬过去了,关略约了医生三天后给她做甲床修复手术。
周五苏梵走私偷税案正式开庭,因为上面很重视这起案子,所以公开审理,同时有好几家网站直播了庭上审理的整个过程。
当时沈春光就坐在病房的阳台上,已经是二月初了,云凌逢了春,难得的好天气,眼前阳光明媚,她抱着平板看着似乎一夜白头的苏闳治作为主谋站在被告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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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3 他是我父亲
苏梵走私案一审判决苏闳治有期徒刑十一年,没收所有个人名下财产,并处逃偷税额三倍罚金。
其实这个量刑已经算轻了。
按照刑法判定走私普通货物偷税应缴税额达五十万元以上便可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苏梵从初建开始苏闳治就已经开始沾手走私,这么多年所逃金额岂止五十万。
不过就这样的判决苏闳治还是当场提出异议,对一审裁决结果不服可要求二审。二审具体日期未定。
一件在云凌甚至整个珠宝届都闹得众所皆知的案子,网上公审,大概中午十一点多才算完。
沈春光坐在阳台上抱着一杯温水,膝盖上的平板正在播放一段视频:一审完后苏家人从法院里面出来,早就有一大波记者堵在门口。
走在最前面的是苏家司机和钟明,身后跟着苏诀和陈律师,还有一位衣着雍容的妇人。
苏诀从脸上看上去还算平静,不过他总是这样,遇事向来很稳,只是神情看着有些疲惫。毕竟苏闳治一倒就意味着整个苏家都倒了,而且这次案子几乎是让苏梵釜底抽薪,苏诀虽然跟他父亲关系不好,但作为苏梵的总经理和股东之一,苏梵出事对他影响也很大。
至于那位妇人,沈春光以前出席行业聚会的时候见过一两次,她是苏霑的母亲。苏闳治的太太,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在家,很少出来抛头露面,据说身体不大好。
现在苏闳治面临量刑,唯一的儿子还在逃,苏太太脸色憔悴得很。沈春光即使隔着屏幕也能看出她眼圈发红,病意连连。
那帮记者还特别上杆子,扑腾着要往前面挤。
法院门口的保安已经拦不住,陈律师和钟明挡在前面给苏诀和苏太太让了一条道,一群人凑着把人一直追到了停车场
那场面实在有些不好看,珠宝行业里的泰山北斗,风光嚣张了这么多年的苏家,到这会儿却被记者起哄着围堵了一路,更有好事者把这些视频都传到了网上。
沈春光左手拿的那杯水已经快凉了,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那些记者尖锐的叫声和问题。
“爸,苏家要倒了。如果你在天之灵能够看见,是不是会多少欣慰一点”
苏诀从法院出来便直接让司机把车往医院开。
病房里阳光铺满,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得撩起来,床边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新鲜的红玫瑰,可床上并没有人,护工也不在,阳台的玻璃门却开着。沈春光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受伤的右手自然垂在一边,左手扶住阳台栏杆。
苏诀进来她似乎没发现,两个隔着大概一米的距离。
风从对面楼与楼的过廊里吹过来,吹动她身上披肩下摆的流苏,也将她脸颊边的短发撩开来,露出小巧白皙的耳垂。
身上是一套素色睡衣,阳光将她后颈的皮肤照得几乎透明。
大病未愈,这样的沈春光扶着栏杆站在那浑身都是柔弱感,苏诀站在她身后微怔,良久,走过去,伸出手从后面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沈春光只觉腰上一紧,男人沉凉的呼吸带着剃须水的薄荷气一点点压在她的侧颈上
她与这个男人相处这么长时间,三年,曾经有过无数次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夜晚,可他从未越距过一次。
他总是站在最合适的位置,离她不远不近,却刚好可以伸手一臂过去就能保护她的距离。
但今天却破戒了。
沈春光心口抖了抖,她知道此时搂着自己的人是谁,苏诀不抽烟,身上清凉的气味让她觉得很熟悉。
“你”她想挣着从他怀里出来,可腰上那双手臂却将她缠得更紧,脸都埋下来贴在她的耳垂上。
“别动,就这样”
就这样让他抱一会儿,他孤独了这么多年,在商场上独自奋战,如一匹心思深沉的狼,别人觉得他什么都不缺少,可他难免也会有想要拥人入怀的时候。
沈春光缓缓抽了一口气,不再动了,任由他抱着。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风吹过来将她卷曲的发梢刮到他脸上。
苏诀心里涨得快要喘不过气。
沈春光已经明显感觉出他今天的异样。
“为了你父亲的事”
苏诀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僵了僵,没说话。
“呵看来还真是。心里挺难受的对吧”
苏诀还是不啃声。
“当初你想要曝光腾冲那间仓库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现在再来难受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吧。
苏诀当年从迟峰手里拿到了苏闳治走私的账本和证据,这些年一直捂在手里,苏霑用石料藏毒的事他早就已经察觉,却一直秘而不宣,仓库曝光他被逮进去,冒着会被牵连的风险也要将苏闳治和苏霑扳倒,这么多年步步为营,究竟为了什么
苏诀滚烫的气息贴在沈春光的脖子上。
她能够感觉到这男人的痛苦和压抑,可事已至此。
“你自己作的选择,自己就要为这个后果负责。”沈春光这话说得极其凉薄,可她也没说错。
苏诀也知道不可能从她身上得到任何安慰,这女人天性心淡,更何况当年唐稷和邱启冠的死苏闳治要负主要责任。
“我知道。”
他知道有些选择一旦作出便没有回头路。
“可他是我父亲”苏诀埋在沈春光脖子里重重地喘气,喘了好一会儿,将最难熬的情绪挺过去一点,他才再度开口,“你信么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动他,如果我在里面的时候他能稍微偏袒我一点,或者稍微公正公平一点,他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可究竟是什么原因要让这对亲生父子落到自相残杀的境地
“唐唐,他心里从来就没接纳过我,这么多年了,他只承认苏霑是他儿子。”
沈春光也不知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大约能够理解苏诀此时的心情,他这么冷情自私的一个人,可以为了私利把自己的亲生弟弟和父亲都送上法庭,这些源于他这么多年在苏家受到的冷漠待遇,可他毕竟也有感情啊。余肠助号。
苏闳治已经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那是他的父亲,他做不到无动于衷,却又无能为力。
沈春光只能稍稍闭了闭眼睛,任由他抱着。
“苏大哥,你相信人与人之间存在缘分吗”
偶尔她会喊苏诀“大哥”,在她特别柔软或者脆弱的时候。
“不止是男女之间,亲人和朋友之间也会有。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有照片也懒得看,不过我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
沈春光小时候确实与一般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不一样,她虽然缺乏母爱,但丝毫不自闭,甚至比同龄人更加热情洋溢,这要归功于唐稷。
唐稷简直把她当公主一样宠,没有吃过苦的孩子总是更愿意张开怀抱去拥抱这个世界,去相信这世界就如他们所想的一样处处充满阳光。
“所以我很早之前就知道我跟我妈没有缘分。或许她来到这世上就是为了创造我,创造完之后她的使命就完成了,其余就是我跟我爸的缘分,我爸对我的爱比任何父亲都要丰盛,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缺失什么,但是你不一样,你或许命里跟你父亲的缘分就很浅,反过来也一样,你这个儿子和他的缘分也很浅,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样。”
沈春光倒在苏诀怀里扯了一段。
身后的男人始终没吭声,她只能讪讪笑:“抱歉,我不大会安慰人。”
苏诀又将她往自己怀里揉了揉:“没有,这样已经很好。”
真的,这样就已经很好。
他当初既然选择走这一步就清楚自己会遭受此番煎熬和压力,所以已经做好准备,并没有措手不及,只是今天在庭审上苏闳治指着旁听席上的苏诀骂他没有良心,他还是觉得心里空得慌,所以迫切需要找个人来填补一下。
沈春光自然不合适,苏闳治是她的仇人,可除她以外其余人对他而言就更不值一提。
“好了,谢谢你安慰我。”
苏诀松开怀里的人,他对她一向不算贪心,这个拥抱就已经足够了。
“你这几天手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苏诀已经有两天没来医院了,为了苏梵的案子。
沈春光转过脸来面向他:“好很多了,已经不是很疼,不过过几天还要做个修复手术。”
“嗯,修复损坏掉的甲床,不然以后长出来的指甲会很难看,不过也就一个小手术,不需要太担心。”
“担心你看我这样子像担心吗”她都已经是出入手术室多少次的人了。
苏诀苦笑:“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近期会比较忙,下午还有事,先走了。”
“好,那我送送你。”
“不用,坐着吧。”
“走吧,在病房里呆着都快长毛了,就送你到门口就回来。”沈春光裹了裹披肩执意要送苏诀,他也不好回绝。
两人从阳台穿过病房,开门,关略叼着烟靠在对面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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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4 幼稚,讨论案情
沈春光站在病房门口微微恍了一下神:“你怎么突然来了”
“突然”
“对啊,你昨天不跟我说你今天白天有事来不了的么”沈春光答得自然。
对面关略叼着烟“哼”了一声,眼梢却淡淡扫到站她身后的苏诀脸上。
苏诀越过沈春光的肩膀与他对视,面无表情,也没吱声。
大约只是半秒时间,他很快将目光挪开。烟从嘴里吐出来:“你当然不希望我来。”
“。。。。。。”沈春光觉得莫名其妙,又哪根筋不好了
不过碍于苏诀在场她也懒得跟他计较,当他是空气,回头看向苏诀:“走,我先送你下楼。”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外面风大,你还是在病房里养着吧。”
“没关系。”沈春光又拢了下披肩,声音软软的,“我腿又没事。而且一直呆在房间里快把我闷死了。”
听着这调调像在撒娇。
尼玛跟谁撒娇呢
关略一手捏着烟抽得简直牙痒痒。
“走吧,就送你到停车场,顺便我当散心。”沈春光干脆去扯苏诀的胳膊,苏诀不好再推辞,两人肩并肩从关略面前走过。
一男一女挨得那么近。
关略将手里的烟捏紧,用力抽了两口,雾气腾腾中他的目光穿过空空的病房。阳台的门还虚掩着,藤桌上放的半杯水已经凉透了。
他又用舌头磨了磨牙槽,转身却见雅岜拎着几只保温盒从电梯那边匆匆跑过来。
“九哥,您在啊这是给沈小姐送的午饭”边说边往房里跑,转了一圈却见里面没人,又从帘子后面探出半只头来。“九哥,沈小姐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
火药味很浓,雅岜只能咽了一口气,将保温盒放下便又走出来,留意对面靠墙站的男人脸色很难看,知道肯定又谁惹了他。
雅岜踟蹰好一会儿:“九哥,您跟沈小姐吵架了”
“我有那功夫”
“。。。。。。”
这不明摆着就吵了么,雅岜又摸了下脖子:“那我来之前宁伯还特意关照让你问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吃屁”
关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烟被掐了,扭头就往电梯里走。
这下雅岜可以百分百确定两人情况不妙,可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眨眼功夫就闹了
“九哥,你等等我”雅岜回过神来赶紧追上去,可惜电梯已经下楼了,他只能重新再等一班。
关略揣着裤袋又是一路掏烟,心里窝火的很,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刚好见苏诀的车从花坛那边开过去,沈春光裹着披肩站在风口。一回头,又是关略那张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似的臭脸。
“喂,你”
“九哥”
沈春光的招呼声突然被另一个声音打断,随之从旁边非机动车车棚里跑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上面一件粉色羽绒服,下面蓝色水洗紧身牛仔裤,棕色雪地靴,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毛茸茸的耳套把她整张脸恨不得都包在里面,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关略被她一声大咧咧的“九哥”喊得都恍了下神。
“你哪位”
“我啊,小茹”
小茹将脸上裹的围巾往下扯一点,大半张脸露出来,寒风中对着关略喜滋滋地笑。
关略嘴里“嘶”了一声,本想说“怎么哪儿都有你”,但余光扫到不远处沈春光正在看自己,于是唇角一勾,语气突然好了起来。
“刚来上班”
“嗯啊,刚到。”小茹明显受宠若惊,声音都有些飘。
“这么晚”
“不是,我今天本来是晚班,晚班是从夜里十一点开始的,不过”小姑娘突然狡黠地挑了下眉,又露出一丝羞涩神情。
“不过什么”
“不过为了能多看你几次,我不在乎早到医院几小时。”
妈的有病
关略心里骂了一声,余光又见沈春光似乎已经跨开步子往自己这边来,他立即唇角带笑。
“那大概你今天要白来了,我下午有事要出去。”
“没事没事”难得见他这么好脾气地愿意跟自己说话,小茹心都要飞起来,“我来也不全是为了见你,这几天住院的病人比较多,病房也有好多事要做的。”
“哦是吗”关略哼着气,明显心不在焉。
沈春光已经走到离他大概只有三四米远。
“不过”关略突然将上身低下去,几乎是贴到了小茹耳朵边上。
“不过什么”小茹咬着唇压住心口狂跳。
关略居然揽了揽她的肩让她更加靠近自己:“不过我晚上会来”语气如此蛊惑,不禁让小茹的脖子都跟着缩了缩。
妈呀那种感觉太好了,她靠他那么近,嗅到他身上的体味和烟味,他还用手揽了自己一下脸蛋也被他摸过了。
这是什么意思
天哪快晕了,这么浅显的肌肤之亲就已经让她觉得快要爆炸,如果真的到那一步自己岂不是要死在他怀里
不行不行小茹不断用手拍着自己滚烫发红的脸。
关略已经发动将车子开出车位,开到小茹旁边的时候他还故意摇下车窗朝她比了个眼色:“晚上见”
“。。。。。。”
啊啊啊他说晚上见
小茹花了十二分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快要尖叫出来的声音,脑袋已经彻底蒙圈,他这是在邀请自己么
是不是肯定是
关略的车子绕着停车场中间的花坛绕了一圈,最终嚣张地经过沈春光身边扬长而去。
小茹还站在原地挥舞着手臂乐呵,沈春光又拢了拢披肩,翻了个白眼。
“幼稚”
关略驱车去了九司令,刚进门就有服务员跑过来迎接:“老板,您约的朋友已经到了。”
“好,谢谢”他自己揣好车钥匙走过去。
店里也没其他客人,一眼便能看到坐窗口正在抽烟的男人。
“黄队。”关略先打招呼。
黄澎捏着烟转过脸来,胡子拉渣,不修边幅,鬓角已经明显冒出许多银发,才一个月时间没见这男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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