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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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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唐稷说:“别哭了,爸这样挺好,案子还没判,走前我还能不留案底,只是苦了你”
“沈小姐”对面的陈律师似乎发现她面色不对,催了一声。
沈春光回过神来,用手抹了抹发酸的眼睛:“抱歉,我突然想到了以前一些事。”
所谓天理昭昭。
唐稷为自己当年的愚昧付出了代价,苏闳治逍遥法外这么多年,最终却因为走私石料而被立案,说到底命运还是很公平。
用句很老套的话来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第二日陈律师收到消息,警方已经将走私线上负责在云凌接货的人逮捕归案。
此人姓马,五十多岁,也算苏梵的老员工了,同事都喊他老马。围见医弟。
老马是苏梵玉石加工厂仓储部经理。
所有从缅甸运过来的原石,无论是走正规海运还是边境走私,第一道工序都必须先运到老马那里。
仓储部会根据订单发料,在加工厂内对原石进行切割,最后送到工艺中心去的已经是经过切割打磨的翡翠成料,苏梵旗下的工艺师再将成料进行设计雕刻,最终成为一件件成品。
因此这位仓储部经理在整条走私线上充当着十分重要的角色。
警方随后也查了此人的个人账户,掌握一手资料,经过几个小时的盘问之后他承认知晓苏梵走私一事,并对石料藏毒这一事实供认不讳。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真相总会浮出水面,只是时间问题。
云凌阴了几天终于放晴。
关略抽时间去了一趟九司令,虽楼轻潇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再也不会有人让他去煮咖啡,但九司令照常营业,他还是保持每个月来九司令煮杯咖啡的习惯。
雅岜进后厨的时候刚好见关略将奶泡机里的奶泡倒进杯里。
“九哥,今天是意式”小样儿跟了关略几年,光闻着味儿就能知道他煮的是什么咖啡。
关略把杯子递过去:“狗鼻子”
雅岜讪讪笑着接过来,喝一口,果然是意式。
关略用纸巾擦了擦自己手上沾的泡沫渍,问埋头咕咚咕咚喝咖啡的雅岜:“说吧,怎么样”
“哦,打听到了,警方昨天冻结了苏霑的账户。”
关略捏着那团纸巾笑:“不用问我也能猜到,他现在人在美国,警方一时也不能把他怎样,但他没了经济来源,估计往后一个人在那边也够呛”
“对,他老爷子还没出来,以后能不能出来还是问题,不过九哥,狗急了还会跳墙,苏霑他在那边要是真过不下去了,你说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这话不好说,不过关略唇翼带笑,他就等着这条狗跳墙呢,不然这局面一时半会儿还破不了。
“来雅岜,我们来猜猜,你说最后苏霑会去哪里”
“去哪里他这种情况还敢到处乱跑”
“那不一定,老东西这个二儿子其实真不大机灵”关略只把话讲了一半,顺手将手里的纸巾扔进垃圾箱。
雅岜还在想他刚才那个问题,眼看关略就要出去了,他才想起来另外一件事。
“对了九哥,上午宁伯给您打电话您没接到,后来又给我打了,让我有时间问问你,后天就是阿喜少爷的生日了,您打算怎么给他办”
关略脚步一时顿住。
“还是老规矩”
“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就是不办这三年来阿喜一直没办过生日,可雅岜声音有些为难:“九哥,宁伯说最好还是办一办吧,这几天阿喜少爷一直在家念叨唐”
关略瞬时回头,雅岜不敢再说下去。
一时后厨没有任何声音,关略抬头看了眼窗外,难得的好天气,他搓了搓手指:“算了,办吧,让宁伯安排,我后天晚上回宅子吃饭”
自从苏诀的案子有了一点眉目之后沈春光总算睡了几天好觉,喉咙好了许多,她也就把药停了。
不过就是人变得特别无聊,公司被封,她也没其他地儿可去了,闲在家实在无聊,她便把箱底那枚玉钥匙掏了出来。
这枚钥匙也算陪着她经历过生死了。
当年爆炸的时候她被火光抛出,手臂先着地,锁牌直接碎了,不过钥匙居然能够幸免于难,沈春光一直觉得这是奇迹。
只是当初的红线已经在爆炸中被熏黑,沈春光又去买了一圈红色丝线回来,照着网上的视频学着编了一根链子。
链子下坠着那枚锁牌,刚准备套自己手上的时候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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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9 阿喜生日,带她去
链子下坠着那枚锁牌,刚准备套自己手上的时候门铃响了。zi幽阁
沈春光扔下剪刀就跑去开门,门一开,居然见关略站在门外。
“你有事”
关略面容清淡:“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围沟介巴。
“。。。。。。”
这话可不像他一贯的风格,沈春光笑了笑:“要不进来坐”她随手要撩开门页,关略一眼就看到她手里拽的红线。
“什么”
他敏捷地将红线抽了过来。拎到半空中,红线编的绳子上挂了一把小钥匙。
关略还故意将绳子在空中晃了晃,带点怀疑:“你做的”
“。。。。。。”沈春光不想回答,伸手去抢。
关略偏不给,将绳子举过头实话这条项链的玉质很一般,您要是想要我可以给您多打点折扣。”
售货员解释,难得好良心,关略却将那条项链挂在手指晃了晃:“谁说我要”
“。。。。。。”
项链被他还了回去,他只拎着那只装着平安扣的袋子离开。
半小时后关略到了公园里,比之前约定的时间早了一些,他也懒得上去了,坐在车里给沈春光打电话。
沈春光刚洗好澡,衣服还没来得及穿。
“喂”边接电话边用浴巾擦身子。
“我到了,什么时候下来”
“再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沈春光知道这男人没什么耐心,所以单手往身上套内衣和裤子。
关略从电话里就能听出那边衣服皮带簌簌簌的声音,嘴角不自然地笑。
“再给你十分钟,快点”
话音刚落只听见沈春光在那边“啊”地尖叫了一声,还伴随着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怎么了”
“。。。。。。”
“沈春光”
沈春光吃疼地抱着膝盖,妈的她能说自己在浴室边接电话边穿裤子摔了吗
“嘶没什么,先这样,挂了”
大约十分钟后沈春光从大厅里跑出来,气息明显有些喘:“抱歉,我晚了”
关略那会儿已经在车外站了七八分钟,大半根烟下去,霞光和白雾中他抬起头来看面前的女人。
一件米白色及膝大衣,里面是高领黑色粗线毛衫,下面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半旧牛仔裤,裤腿塞在棕色裸靴里。
装束很简单,却显得自然,脸上也没化妆,皮肤却因为刚洗过澡反而显得晕红透亮,看着气色不错,只是蜷曲的头发还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
关略伸手过去撩了一把,自然摸到满手水渍。
“不吹干就下来”
沈春光略嫌弃地撇了撇嘴:“你不是在楼下等么,又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你知道我没耐心”
“当然知道,以前你就”沈春光说一半停了。
关略眯着眼睛盯住她:“以前就什么”
“没什么,上车,外面冻死了”沈春光裹了裹大衣开车门坐上去。
关略在车外又站了几秒,掐了烟,没吭声。
路上是关略自己开车。
沈春光坐在旁边问:“雅岜呢”
“他有事,一会儿自己去宅子。”
“哦”
随后一路两人都没吭声了,关略开车,沈春光塞了耳机听音乐。
秋日天光比较短,到郊外天色几乎已经全黑了,路上也没什么其他车子,这一带实在太荒,车里就静得可怕。
沈春光觉得实在尴尬,开始找话题。
“为什么阿喜生日你要把我带来”
“。。。。。。”关略不吱声。
“说话啊”
“。。。。。。”关略还是没吭气儿。
沈春光有些恼,转过身去憋气不说话,关略用余光瞄她,她气鼓鼓的样子挺有趣儿,不由唇角扬起来笑了笑,不过这些沈春光自然没看到。
很快车子驶上那条银杏道,两边路灯很亮,一眼望过去可见枝头的叶子几乎全部掉光,光秃秃地不免显得有些萧条,不过地上倒铺了厚厚一层,沈春光几乎可以感觉到轮胎轧上去脆生生地往下馅。
“到了”车子停下。
沈春光才回神,跟着关略下了车,一切还是老样子,宅子门口是一个老式喷水池,停车坪上停了几辆车。
“走吧,应该都到了”关略有从车里拎了一样东西出来关上门。
沈春光四周看了看,追上去:“今天阿喜生日会来许多人”
“不算很多人,怎么你有问题”
“没,只是觉得”妈的她只是觉得自己跟他这样不明不白地过来算什么人
不过关略懒得理她这些小纠结,转身睨了她一眼,随手将一只红色纸袋子塞到她手里。
“什么东西”
“拎着”
“不是,什么东西让我拎着啊”沈春光看了眼袋子上的字,xxx玉器行,她有些受宠若惊,“给我的”
“你想多了,让你送给阿喜的”
“。。。。。。”
操,德性
此后一路跟着关略进了宅子,沈春光都是蔫蔫儿的,直到院门口有一身影窜出来。
“九哥”
叶覃跨过门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跟在关略身后的沈春光。
真是什么都撞一起了
叶覃片刻惊愕,冷飕飕地走过去堵在沈春光面前,直接问:“你怎么在这”
“来吃饭啊”沈春光也不客气,还故意将手里的红色袋子抬了抬,“可不是空手来的哦,我备了礼”
“。。。。。。”关略无语,这姑娘撒谎简直太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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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 欢声笑语,许久不见
阿喜的生日宴其实很简单,关略原本就不是喜欢铺张高调的人,所以说穿了生日宴也只是在宅子里弄了一顿稍微丰盛点的晚饭。
菜是宅子里的厨师烧的,酒是宁伯去酒窖里亲自选的,席上也没请外人,就家里几个凑了一桌聚一块儿吃顿饭。
不过阿喜从头到尾都兴奋得要死。因为今天沈春光来了,弄得她饭都不肯好好吃,自带沈春光进门他就不停地在旁边喊唐阿姨唐阿姨。
小家伙口齿明显比三年前流利了许多,能够自己将比较简单的意思表达出来,手脚虽还不能如常人那样轻便,但慢慢走也能自己走上一段路了。沈春光看了心里其实很替阿喜高兴,但脸上又不能表达出来。
关略知道她“不喜欢”阿喜,所以也不强求她态度多热络,能来吃这顿饭就好了,阿喜能够看到她就好了,其他已经不重要。
不过阿喜那晚是真的开心,饭都不肯好好吃吃,从头到尾一直围着沈春光转。
“唐阿姨,你要吃什么”
“唐阿姨。一会儿我许愿,你要一起不要”
“唐阿姨,礼物送的,阿喜好喜欢你给阿喜戴上好不好看”
“唐阿姨,吃完饭你陪阿喜出去玩”
一顿饭下来阿喜至少喊了上百遍“唐阿姨”,喊得沈春光感觉自己耳朵里都要起茧了。
一开始阿喜喊她“唐阿姨”的时候她还不乐意,因为实在心虚,可喊了几十遍下来已经习惯,后面几十遍她甚至开始回应。
阿喜见沈春光理他了,乐得更加没边,分蛋糕的时候硬是要把中间那块有巧克力球的留下来,叫旁边下人装进碟子里,他再一瘸一拐地端到沈春光面前。
“唐阿姨。吃”
沈春光本就不大喜欢吃甜食,所以自然拒绝,可阿喜就是不放弃,歪着身子站在她面前。
“唐阿姨。蛋糕,巧克力,吃”
小家伙的性子还挺倔,托着那碟子非要沈春光吃,旁边关略轻轻用手肘呢
叶覃从十六岁跟着关略,那时候关略也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有比同龄人更加深沉的心思,怒露三分,笑也只露三分,这些年更是内敛沉默得有些无趣。
何曾见他这么放肆地闹过笑过啊,还做抹奶油这么弱智的游戏。
可是一切就在眼前啊,那个男人把那女人搂在怀里,他脸上的笑容真实得令人心酸,明明距离自己仅有几步之遥,触手可及,却偏偏看上去又像隔了十万八千里。
叶覃转过身去用手臂抱住膝盖,感觉身体里最后那一点热度都消失了,这么多年难道她还不明白很多东西根本不需要讲明她有耳朵听,有眼睛看,只是心里不愿意承认而已。
“是不是累了累的话我去跟老九说,先带你回去”老麦的声音在院里的夜风中显得有些沉凉。
叶覃却冷笑一声:“还好,要不再等等吧”
她不清楚自己还要等什么,或许在等一个借口,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厅里的战况因一整个蛋糕托盘全被沈春光扣到雅岜脸上而终止。
“武器”和“子弹”用完了,关略先喊休战。
阿喜因为腿脚不方便后半场也不跑了,宁伯带着他在旁边看,这会儿又喊又笑连喉咙都有些哑了。
关略扶了扶满眼都是奶油的雅岜:“上午让你买的东西买了吗”
“买了,买了”雅岜用手抹开脸上的奶油,先将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露出来,活脱脱就是只猴子。
关略忍住笑:“那你先去把脸上东西弄干净,再把东西搬门外去,一会儿找你”
“好”雅岜得令出去,经过沈春光的时候她还故意抬手吓他,他赶紧抱头跑。
那么大一只却愣是杵沈春光杵得要死。
“行了,见好就收吧,他以后都不敢见你了”关略抽了几张纸递给还在扮鬼脸的沈春光,沈春光接过来顺手把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奶油草草弄干净。
恰好那时候阿喜走了过来,拉了拉她的手指:“唐阿姨,现在出去玩”围肠何技。
“。。。。。。”
沈春光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点了。
“唐阿姨要回去了”
“不,留下来陪阿喜”小家伙硬是拽着她的手不肯放。
沈春光有些为难,抬头又看关略,那男人正在用纸巾擦头发,表情不冷不淡:“看我干嘛你想走还是留都随你”
“。。。。。。”
最后还是宁伯过来替阿喜说了句话:“沈小姐,要不您就再多留一会儿吧。难得今天小少爷这么高兴,而且还是他生日。”
“。。。。。。”
“如果您怕太晚回市区不方便,反正宅子里有的就是客房,您也都能住。”宁伯说完刚好目光落在关略身上,后者立即将一脸期许的表情收尽,当什么都没听见。
沈春光揉了揉纸巾:“好吧,那我在留一会儿。”
“好,那我叫厨房那边再准备一点夜宵”宁伯也兴匆匆地下去了,雅岜已经洗好脸进来,直接走到关略面前:“九哥,东西都弄好了,现在出去”
“嗯,走吧”后面一句话是对沈春光讲的。
沈春光莫名其妙,这男人又搞什么鬼
她跟在关略身后,又一把拽住雅岜:“喂,什么东西弄好了”
“反正你出去看就知道了
“。。。。。。”
神神秘秘,俩大男人真矫情
沈春光腹诽着跟出宅子,走到门口才恍然,喷水池周围居然已经排了一圈烟花,看着像是关略让雅岜事先准备的。
“这是”她站在门口顿住,阿喜刚好被佣人用轮椅推出屋子,见到水池边一圈烟花兴奋得又叫又拍手。
“唐阿姨,烟花,过年,烟花”孩子的记忆总是特别神奇,阿喜应该还记得三年前那次,沈春光因为养伤留宿在关宅,除夕夜那晚却瞒着所有人抱他出去追天边的火光。
如今三年过去,烟花或许还是那烟花,可面目已经全部改变,沈春光一时呆立在原地,没有给阿喜任何回应。
很快听到不远处“嗤”地一声,有人点着了火。
关略在月色中举着一根正在冒火星的烟花棒踱步走到沈春光面前:“陪他玩玩吧,他盼这一天盼了很久”
沈春光突然觉得心口窒息。
月色中这男人的目光那么深,可眼底那抹期许却如此明显。
是她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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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烟花冷,回不回 为Perhaps。225033巧克力加更
沈春光与关略对视几秒,淡淡一笑,将他手里的烟花棒接了过来。zi幽阁
阿喜立马手舞足蹈,雅岜又替他点了一根,沈春光便推着轮椅带阿喜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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