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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把刀-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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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光迫不及待地接过去把一整碗水都咕嘟咕嘟喝完,女兵大概是见她可怜,又从自己肩上垮的布袋里掏了一只木瓜递给她。
沈春光差点就哭了,为了一只不值钱的木瓜。
“谢谢”这句话她讲的是中文,接过木瓜也顾不得脏不脏了,撕开一点外面的皮就开始啃。
喝了一碗水,吃了一只木瓜,沈春光感觉身上舒服了一些,可是直到中午也还是不见有人来理她。
算算时间,关略如果昨晚真来了缅甸,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
沈春光莫名又开始担心,按照昨晚她从索明德嘴里听到的意思,范庆岩是打算用她当诱饵把关略引到营地,目的是要取他的命。
难道他已经出事
沈春光心口揪紧,有些难受,她笃定是因为棚里太热了。
她怎么还可以为了那男人难受她不是应该巴不得他死吗
沈春光瘫坐在地上,不断无助地咬着手指,就在她思绪不定之时窝棚的门突然开了,外面大片肆烈的阳光带着湿热的风吹进来。
沈春光不由眯了眯眼睛,从外面进来两名缅甸兵,用绳子在她手臂上缠了一圈,一左一右将地上的沈春光架起来带出了窝棚。
两名士兵都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沈春光也不问要带她去哪里,横竖已经是别人砧板上的肉,倒不如乖乖跟着走,一直走到离仓库大概几百米之外的那片树林。
树林里的光线要相对阴一些,刺眼的阳光透不过来,人倒觉得舒爽一些。
两名缅甸兵押着沈春光又往树林深处走了几百米,终于见到了一个小棚子,棚子就盖在树荫下面,用干草搭了一个顶,下面是简单支撑的几根柱子,棚子下面用木板垒了一个高台,台上放着两三张椅子。
棚前面是一块泥空地,空地上竖着几个木桩子,铁链,还有几捆手指粗细的绳。
私设刑场沈春光当时脑子里就冒出来这“四个字”。
果然,两名缅甸兵将她带到了一棵树前面,捡了一捆绳子将她的身子固定绑在树杆上。
又要晒她半天么
沈春光瞪了那两名士兵一眼,就没什么新鲜的玩法
岂料绳子刚绑好,树林入口处那边传过来杂乱的脚步声。
沈春光寻声望去,几个士兵模样的人朝她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具高大身影。
阳光从沈春光头顶的枝叶里闪下来,不免有些刺眼,她稍稍闭了闭眼睛,睁开来,终于看清那两个人的样子,穿着黄军装戴着帽子的是索明德,而他旁边站的,是关略。
沈春光一时笑出来,看他那模样似乎没什么事,她使劲扭了扭被绑在树杆上的身子,看来索明德还没对关略下手。
沈春光不免有些激动,关略和索明德,还有其余几个缅甸兵已经一起走到草棚前面。
“喂”沈春光冲关略喊了一声。
关略站在风口,听到了,又别过头去似乎跟索明德说了几句话,遂眯着眼睛踱步走到沈春光面前
。。。
212 逼问,对她用手段
沈春光上下打量关略的样子,眼前的男人面容沉冷,目光如凝,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你没事吧”
关略淡淡笑,摇头:“你希望我有事”
沈春光哼了一声,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上来。内心太过矛盾,只能冷着脸回答:“你有没有事跟我没关系。”
“那我倒是白来了一趟。”
“。。。。。。”沈春光一时接不上话,愣了几秒,“你真是来救我的”
关略却勾唇大笑出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无端这话说得沈春光心里开始发慌,特别是关略说这话的表情,寒漠,阴鸷。
沈春光眯着眼睛。又舔了一下唇:“你这话什么意思”
“关先生能不能快点办正事”站在棚子下面一直没说话的索明德突然出声。
关略脸上的笑容收尽。
正事什么正事沈春光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他不是来带她回去的吗
关略却将身子稍稍俯下去,用手捏住沈春光的下巴,她头完将枪插进腰间,回头朝身后棚下的两个缅甸兵勾了勾手指。
那两个缅甸兵走过来。
沈春光已经感觉到什么。
“你想干什么”
索明德阴笑着:“军营里日子清苦,特别是这些新兵,操练期间都不准出军营,憋了几个月估计现在闻到一点女人香都想扑上去,更何况沈小姐还长得这么漂亮”
索明德的意思含糊不清,沈春光却越发确定索明德想干什么。
“你别动我”
“我不动你,不过既然沈小姐不怕死,我总得想点什么别的法子让你开口说话”
索明德遂转过身去对那两缅甸兵交代了几句,沈春光听不懂,他们说的是克钦邦当地的方言,却见那两缅甸兵脸上先是露出不大敢相信的神色,索明德又点了下头,他们眼底才敢露出光。
那光透着急迫的渴望,一步步逼到沈春光的面前。
关略搓着手指,冷眼在旁看着这一切。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沈春光终于开始害怕。
她不怕死,但是这种事却能让她生不如死。
那两名缅甸兵明显听不懂中文,更何况这种情况,沈春光说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们靠近吧。
两个缅甸兵缠上来,沈春光闻到他们身上散发的汗水味和咖喱味。
“不要滚”她嘴里叫嚣,可是那两缅甸兵果然是饿了好久,闻到一点女人香就恨不得一口吞进去,更何况沈春光还有这么一张勾人的脸,肤色细嫩,比起粗糙黝黑的缅甸女人而言她简直就可算是天仙了。
索明德在后面又急躁地骂了一句克钦邦语,大概是催促那两名缅甸兵。
那两缅甸兵应着声音,其中一人缠上去解沈春光上衣的扣子。
红色的布衫,缅甸的传统服饰,领口有好几颗扣子,缅甸兵咽着口水,解扣子的动作因为急躁而反而显得慢。
沈春光不断扭动着身子,嘴里叫骂着:“滚,滚别碰我”
关略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目光淡淡的,舌尖顶在牙槽上。
另外一个缅甸兵大概见“战友”解扣子的动作太慢,等不及了,索性两手捏住沈春光的衣领
“嘶”一声,上衣从领口被撕开,里面锁骨和小半侧肩膀露出来,沾着汗,白嫩如玉,这番景致在那两个缅甸兵眼里简直就是要命的毒,刚开始他们还多少有些拘束,可看到沈春光领口下面起伏的胸线和半侧肩膀,摁不住的早就盖过胆怯和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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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3 指望禽兽有良知 为扬子991907的巧克力加更1000字
其中一个缅甸兵直接扑了上去,在沈春光的脖子上猛吸了一口,另一人便去揉她胸口的柔软,撕扯着她的衣领往下拉
沈春光咬着牙胡乱蹬脚,可手脚都被绑在树上,鞋子都蹬掉了。也只是蹬起一层灰蒙蒙的泥土。
阳光肆烈而来,午后的小树林里连一丝风都没有。
她在无谓的挣扎中可以清晰感受到身上那两双手,从胸口到她的腰,滚烫的触感。蹂躏,带着他们粗粝的。
那一刻世界都是静止的,除了从头”索明德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拍了拍手,那两缅甸兵立即听话地停止动作,可声不断。
索明德笑着踹了其中一个缅甸兵一脚,那缅甸兵还浑浑噩噩地沉在女人香里,一时没留意便滚到了关略脚边,立即窸窸窣窣地站起来。
索明德嘴里似乎骂了一句,应该是脏话之类的句子。
“现在可以把仓库地址说出来了吗”索明德又问。
沈春光抬起虚弱的眼皮,不看索明德,而是看向几步之外的关略。
关略也在看她,这姑娘脾气真够犟的,上衣都快被人扒光了,到这步田地她还不啃声
“我劝你还是说。”关略淡淡一句。
沈春光闭起眼睛笑:“我不知道的事怎么说有种你一枪杀了我”
索明德自然没耐心听他们俩废话,朝依旧站在沈春光面前抖着腿的缅甸兵看了一眼:“杀你太容易了,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来点实在的,不信你还嘴硬”
索明德又朝那缅甸兵使了个眼,说了一句克钦语。
那缅甸兵会意,急迫地又缠上去,伸手直接解沈春光下面穿的笼基,笼基其实就是一块布在腰上围成的窄裙,绑带一松笼基就能落地。
那缅甸兵都快熬不住了,受命之余已经迫不及待。
站关略旁边的那位缅甸兵就干巴巴地舔着嘴唇着急。
沈春光笑了一声,腰上那双湿滑滚热的手往她上衣下摆里钻,绑带已经解了一圈。
她记得缅甸有佛塔,僧侣,还有她喜欢的星星
沈春光在绝望中再度闭上眼睛,深呼吸,却听到耳边“砰”地一声响声,她不禁浑身一颤,露出的小半截腰上沾上一股黏热的东西,空气中瞬时弥漫着火药味和血腥味,随之听到尖利的嚎叫声。
“你”
“松绑”
沈春光睁开眼睛,泥地上一大滩血,刚才正在解她绑带的那缅甸兵的手臂已经被粘稠的血糊成一片,整个手掌被子弹贯穿,捂着伤口正在泥地上打滚,而关略举着枪,枪口顶在索明德头上。
“松绑”
“你跟我来这一招”
“索将军无非是要仓库里那批货,我答应你,十日之内必定找出来给你”关略言辞笃定。
索明德看了眼树上绑的沈春光,又看了眼滚在地上疼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士兵,笑着转过身来对上关略:“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女人必须留下”
“她留下没有用”
“没有用吗”索明德冷笑,“关先生来缅甸都没带枪,从昨夜到现在我们一直相谈甚欢,怎么就独独要跟我这一个小兵计较”
“只是看不惯索将军的做法”
“恐怕不是,说到底还是关先生不舍得”
关略勾唇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重复:“松绑”
“要不松呢”记记大血。
“那就别怪我没诚意了”关略将枪口又往前顶了顶,扣动扳机,眼底那抹戾叫人不寒而栗。
索明德其实知道关略这号人物,也清楚这男人做事向来说一不二,他往后退了退,又冲旁边那没中枪的缅甸兵踢了一脚,下命令:“松绑”
那缅甸兵已经吓得快魂飞魄散了,士兵最大的耻辱就是自己的枪被人抢走,更何况现在那枪正被关略举着顶在自己将军的额头上。
那缅甸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到了树前面,抖抖索索地解开了沈春光身上的绳子。
沈春光整个人往下瘫。
关略收回枪,走过去脱了自己的衬衣裹到她身上。
沈春光已经浑身无力,头靠在他肩膀,半个身子依偎在她身上,关略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枪。
索明德冷着脸。
“希望关先生别食言”
关略哼了一口气,刚才帮沈春光解绳子的那缅甸兵早已经吓得缩到一旁,关略搂着沈春光走到他旁边。
“刚才你摸她胸了”
“。。。。。。”那缅甸兵听不懂。
“哪只手”
“。。。。。。”还是听不懂。
关略也懒得问了,沈春光的眼皮撑了撑,倒在他肩上无力咧着嘴想笑,结果只觉脸颊下枕的关略的肩骨猛然收紧。
“砰砰”连续两声。
火药味混着浓烈的血腥气,整个山林的鸟儿都被枪声惊得扑腾飞到半空去。
刚才还站着的那缅甸兵一下子也跌到了地上,左右手掌各中了一枪,蜷着身子在泥地上翻滚嚎叫,绿的军衫上全是滚出来的泥渍。
关略却面无表情,将手里的枪扔到那士兵身上,双臂肌肉收紧,将沈春光整个人横抱起来往小树林的出口走去。
那会儿却突然起风了,山林里的枝叶被吹得沙沙响,盖住了身后吃疼嚎叫的声音。
沈春光靠在关略温热的胸口,看着这男人轮廓分明的下巴,身上裹着他的衬衣,闻到他的汗味,烟味,火药味和交织的血腥味。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两旁树木密集,枝叶沙沙响。
光线照到她的眼睛上,她虚虚撑着眼皮,突然笑了一声。
“关略”
关略一愣,低头看怀里的人,她面容安静,像团柔软的破絮一般枕在自己胸口。
“什么”他皱着眉,以为她会问为什么要救她之类的傻问题,可怀里的女人只是舔了舔上嘴唇。
“知道这林子里种的都是什么树吗”
“。。。。。。”
关略左右看了看,两旁的树似乎都一样,树很高,树杆粗壮,枝叶像撑开五指的芭蕉一样。
“棕榈”
她摇头。
“不是,这叫贝多罗,梵语tala的译音古印度的人就把经文刻在这些树叶上,叫贝叶经”
“。。。。。。”
关略把浑身是伤的沈春光抱到车上的时候,雅岜和老麦都吓了一跳。
老麦:“怎么弄成这样”
雅岜:“她该不会是被被人”不敢往下讲了。
关略扫了雅岜一眼,见他正盯着沈春光上衣泄开的胸口看,狠拍一下他的脑门:“回过头去,开车,回腾冲”
“。。。。。。”
老麦嗤笑一声,挤着想坐到后座上来,可沈春光已经被关略搁到后座上了,他朝老麦踹了一脚:“滚下去,坐后面一辆车。”
“。。。。。。”
“快点”
“老九你大爷的”
“。。。。。。”
“。。。。。。”
几辆车很快就从营地开了出去,索明德也没使绊子,聪明人不会给自己找多余的麻烦。
雅岜开车的时候一直留意后座上的人,沈春光像是快死了的样子,整个身子都斜在后座上,脚上的鞋也被自己蹬没了,笼基和露出的脚背上都是干涸的血。
“九哥,她是不是受伤了”
关略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她似乎真快没气儿了,半阖着眼睛,也不知睡了还是醒着。
“没有受伤。”
“那她身上怎么”
“别人的血。”关略淡淡回,又说:“一会儿前面要是有店就停一下,买点水和吃的。”
雅岜记下了,可这鬼地方都是丛山密林,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地势稍平些的地方。
“九哥,前边儿好像是个加油站,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卖。”雅岜下车,后面跟的几辆车也靠边停了下来。
关略侧身看了眼身边的沈春光,这回可以肯定她是真的睡着了,头支在窗玻璃上,双手揪着身上披的衬衣领子。
“九哥”雅岜来敲车窗,“这边不收人民币啊,您带缅甸钱了”
当然没带
关略皱了皱眉,从车里翻了半条烟出来,掏出一盒,其余全扔给雅岜:“用这个去换。”
雅岜很快又跑进加油站。
那会儿太阳快要落山了,关略拿了最后一包烟下车,抽到一半的时候老麦走过来,嘴巴往他身后靠的车子弩了弩:“怎么又把她带回来”
“她留在那边恐怕活不了。”
“活不了跟你有关系别忘了她可是范庆岩的人。”
关略眉头轻蹙,抽了口烟,也转身睨了车子一眼,沈春光披着他的衬衣窝在车后座上睡得正香。
关略低头吐了口烟圈,脚尖在泥地上碾了碾。
“老麦,就她这张脸,我做不到把她扔在那里不管。”
“脸,脸是,长得像唐惊程就了不起”老麦略带嘲讽,“行,那我就看着你把她带回去继续祸害”
“祸害不了。”关略答得自然,捏着烟的手指轻轻刮了刮自己的额头,“我这里清醒得很,知道她是什么人。”
“知道你知道个屁”老麦唾了一口。
雅岜已经兜着一些东西从加油站里跑出来了。
“九哥”
“都买些什么了。”老麦先凑过去,他也是饿了,来了这鬼地方就没好好吃点东西,往雅岜怀里一看,不信
“半条黄鹤楼就换到这么点东西”
几杯用塑料膜塑封好的水,一只干瘪的芒果,一根玉米,还有几把煮熟的花生。
“九哥,没办法,那些人收了烟就只给了这么点。”雅岜也很无语。
老麦撇了撇嘴,伸手就要去够那根玉米,却被关略一掌拍掉。
“你干什么”
“这不是给你的”
“你他娘”
关略眼底冷光渗了渗,老麦就不敢骂下去了,缩回脖子哼了一声,却趁着不注意抓了两把花生就往自己车里跑。
雅岜要追,关略只能无奈喊住,扔了烟头:“算了,给他送杯水过去。”
一行几辆车再度驶上马路,太阳已经西沉了,整个克钦邦的平原都被笼罩在金的霞光中。
关略将雅岜用烟换回来的吃食都随手堆在椅子上,身边的沈春光还没醒,那一觉睡得真沉啊,车子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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