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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们不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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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想蓝问:“小安告诉你的吧,你是怎么过来的?”
叶崇劭的大手在她腰间拍了拍:“直升机。”
想蓝默不作声,不管叶崇劭是好人坏人,也不管他以前对她做了什么甚至以后会做什么,也不管他把她当做谁,就凭这次放下一切坐着直升机飘扬过海来帮她,苏想蓝也感激他一辈子。
看着她使劲儿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强撑,叶崇劭心疼极了,他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腿上,沉声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放心,万事有我。”
这句话很简单,任谁都会说,可是从叶崇劭嘴里说出来就有不一样的分量,让人觉得特别靠谱儿。想蓝不自觉的弯起嘴角,把脸往他的大腿内侧靠了靠,还摩擦了两下。
叶崇劭只觉得小腹一阵发热,明明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那处男人的骄傲还是不自觉的抬了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微微欠身调整了坐姿,还把眼睛别转,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窗外。
街上人少,汽车跑的飞快,一会儿就到了想蓝的家门口。
下了车,看着叶崇劭俊朗的脸想蓝楞了一下,她没想到他第一次登她家的门是这种情况。
叶崇劭一眼就看穿了她,牵住她的小手安慰她:“别多想,找你妈妈要紧。”
这句话一下就点中了想蓝的死穴,在她家,她却在叶崇劭的带领下,踏了进去。
小安见到叶崇劭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大boss的速度如此之快,虽然在第二次跟着想蓝之前杨琳已然把想蓝和大boss的关系交代过了,可现在看到他们手牵手站着,还是感觉不真实。
坐在轮椅上的苏文清听到了动静便问:“小安,是不是想蓝回来了?找到她妈妈了吗?”
小安看看想蓝,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啥。
想蓝哑着嗓子喊:“爸,是我。已经找人去找妈妈了,你……”
想蓝的话没说完苏文清已经转着轮椅走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想蓝身边人高马大俊美无俦的叶崇劭,苍白的脸一下子就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轮椅把手,手背上一条条青筋像丑陋的蚯蚓蠕动。
叶崇劭一派坦然,就好像生意场上见到了最普通的客户,他点点头,沉声说:“苏教授。”
苏文清的表情就像被迫吞下一根鱼骨头,他的目光落在叶崇劭握住想蓝的手上,沉了沉眸光有一丝恼怒却有装出不在意的滑开,矛盾极了。
想蓝现在没心思观察父亲的表情,她问小安:“看护回来了吗?她有没有找到我妈妈?”
小安摇头:“回来了一次,见你没回来就又出去了,她觉得是自己失职,很自责。”
想蓝进屋一屁股歪在沙发上,手搭在额上闭上眼睛,她又觉得口渴起身刚想却倒水,叶崇劭却抢先一步把冷水壶拿过来,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
想蓝说了声谢谢,咕咚几口便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叶崇劭又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他在想蓝身边坐下,把她的一缕乱发绕到耳边,然后对小安说:“帮她去热杯牛奶。”
小安已经看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搭boss是对自己说话,像只无头苍蝇扎进厨房,一通翻找才找到牛奶,加热后送到想蓝手里。
想蓝拒绝喝热的,叶崇劭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记得今天是几号吗?都快来那个了还想喝冰的。”
想蓝也是反映了半天才懂了那个是哪个,脸上滚起一层粉扑扑的羞红,她低下头,把牛奶捧在手里一口口喝掉,顿时觉得香甜的力量充满了身体。
苏文清冷眼看着他们,他们这种毫不遮掩的亲密一眼就给人瞧了透,他缓缓的闭上眼睛,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天光大亮,院子里的木槿花沐浴着朝阳一派生机盎然,这是吉隆坡很平常的一个早上,有人上班有人吃饭有人新生有人死亡,也有人,正在焦急的接受着命运中一些重大的改变。
林森的悍马在刹车时发出尖锐的声音,他推开乳白色栅栏门大步走进来,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客厅中央沙发上的叶崇劭。
林博士的脚步一下顿住,他的眼睛扫过叶崇劭身边的想蓝又找到门边轮椅上的苏文清,最后目光停留在苏文清脸上,作为一名心理学家他,他竟然把询问的意思表达的如此明显。
苏文清不仅话不想跟他说,甚至连眼光也懒得和他碰一下,他转过头,冷冷的注视着窗外的木槿花。
想蓝忙站起来打招呼,“林叔叔,真不好意思,让您大晚上赶回来。”
林森淡淡一点头,眸光再次落在叶崇劭身上。
叶崇劭微微一笑:“林博士,你好。”
想蓝一愣,用手指着他们:“你们认识?”
林森笑着说:“星皇国际的叶总,少年才俊,也是我们国际战后创伤心理协会的赞助商之首,怎么会不认识。”
叶崇劭跟着站起来,向林森伸出手,林森也握住他的,两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一团和气,但是想蓝却嗅出了浓浓的火药味。
就在这时,叶崇劭的手机响起来,他一看是冷石的,忙接了起来。
简短的说过几句话后,叶崇劭挂了电话,然后郑重的对想蓝说:“想蓝,你妈妈找到了。”
想蓝忙问:“在哪里,她,她没事吧。”
“暂时没事,我们马上去。”
他们刚走出门,身后的苏文清喊:“我也去。”
“爸爸,你在家等着,我们一会儿就把妈妈带回来。”
叶崇劭抓着想蓝对她摇摇头,“让你爸来吧。”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对对方的肢体语言会有些许的了解,想蓝看出叶崇劭有什么话没有说,她点点头,看着一直守在他家门口的保镖帮着把苏文清弄车上。
林森在后面开着自己的车默默跟着,他的心现在很空,也说不上悲伤不悲伤。
车子一直开到了海边才停下。
想蓝忽然觉得这片海域有点熟悉,她抬头去看叶崇劭,却发现他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危险气息。
隔着老远,想蓝就看到海中一块突兀高起来的礁石上站着个人影,依稀就是自己的母亲。
海滩上有好几个强壮小伙子,其中领头的就是冷石,他见叶崇劭来了,忙跑过来。
叶崇劭沉声问:“怎么样?”
冷石指了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去的,眼看潮水涨起来了,我们也试过上前救人,但是她手里拿着一把裁纸刀,我们一动她就要割腕。”
想蓝挣脱了叶崇劭的手,趿着水就要跑过去,边跑还边喊:“妈妈,妈妈你回来。”
苏文清大喊:“把蓝蓝拉住,不要她上前去刺激婉婷。”
叶崇劭长臂一伸就勒住腰,他没说话,刀锋般锐利的目光注视着礁石上的变化。
礁石上,婉婷似乎在唱歌。
“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想蓝的叫声打断了她,她似乎努力在辨识叫声的方向,当她回头看到想蓝时忽然露出了一个狞笑:“骗子,骗子,你骗不了我了,想蓝,想蓝,妈妈来陪你了,陪你一起睡在大海的怀抱里。”
苏文清几乎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他大喊:“婉婷,你回来,你不要我了吗?说好的一起过50年,你自己算算,你陪了我才几年?”
婉婷找了好久才看到他,她微微一笑,被风吹乱的黑发黏在脸上,连笑都有了一种诡异凌乱的感觉,“50年,太长了,文清,对不起,我做不到,我一天都没有做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蓝,所以我要去陪她。”
林森早已经下水了,他一步步逼近,大声喊:“婉婷,你疯了吗,我,苏文清,想蓝,我们都好好的站在岸上等你,可你却要把我们都抛弃了。”
“林森?林森,是你吗?你不是要去当兵吗?不可以当逃兵的,我要结婚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婉婷又出现了记忆混乱,她分不清现在的林森是不是20多年前那个美少年。
海水已经没到林森的膝盖,他艰难的走着,一步步靠近“婉婷,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觉得很累,可是想蓝需要你,你忍心让她孤零零的没有妈妈吗?”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林森的话打动了婉婷,她焦急的问:“在哪儿,我的蓝蓝在哪里?”
林森指着一只脚踏在海水里的想蓝说:“那不是吗,多好的一个孩子,都长那么大了。”
只看了一眼,婉婷尖叫起来:“不是,她不是我女儿,我的女儿早死了。”
64。 关了灯都一样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林森的话打动了婉婷,她焦急的问:“在哪儿,我的蓝蓝在哪里?”
林森指着一只脚踏在海水里的想蓝说:“那不是吗,多好的一个孩子。都长那么大了。”
只看了一眼。婉婷尖叫起来:“不是,她不是我女儿,我的女儿早死了。”
几次三番的,婉婷都说想蓝不是她的女儿,说她神志混乱她还认得林森和苏文清,可为什么对亲生的女儿却拒于千里之外,还说要到海里去陪着女儿呢?
叶崇劭把想蓝抱在怀里搓着她冰冷的双手说:“你别乱想,她可能把你想成小时候了。”
就在这时候,海面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也不知道林森怎么刺激到了婉婷,她把裁纸刀压在手腕上划下去,大片的鲜血喷了她自己一脸。
“妈妈。”想蓝尖叫一声,若不是叶崇劭抱着她就要倒在海里。
疼痛大概让婉婷的神志有些许的清醒,因为失血过多她有些眩晕,只能眯起眼睛看林森和苏文清。
两个和她纠缠半生的男人谁也不敢再多说话。只是张大嘴愣愣的看着她。
婉婷凄然而笑:“苏文清,我累了,太累了,我真后悔认识了你们两个。”
林森大声说:“婉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下来我马上去中东,再也不回来行吗?”
“够了,林森,你这个伪君子,你到底要证明什么,证明你比文清强吗?你害死了我的想蓝,还找回这么个西贝货来骗我,你说,我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孩子,我怎么会?”
风很大。浪头也很大,不时有几米高的雪浪扑过来砸碎在礁石上,眼见着礁石露出海水的地方越来越小。
他们的话想蓝无暇去想去分析,她只希望快点把母亲弄下来,其他的都不重要,苏文清想法和她一样,可是他动不了,只能恨得不停拍打轮椅把手。
叶崇劭看出来林森根本靠近不了婉婷,他把想蓝交给冷石,沉声说:“我上去试试。”
冷石不同意:“先生,我去。”
“闭嘴,老实呆着。”叶崇劭说完穿着鞋子走了下去。
他选的位置比较刁。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的人,当然,难度也很大。
林森吸引了婉婷的大部分注意力。所以叶崇劭走得很顺利,眼看着就要接近婉婷身后的礁石。
众人的心跳加快,都暗暗祷告叶崇劭能成功。
谁知道婉婷竟然那么灵敏,她猛地转身,把手中染血的刀子对准了要往礁石上爬的叶崇劭。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本来对付这么个女人不在话下,可是在铺天盖地的大潮中,又要不伤害到婉婷,叶崇劭却没有把握。
婉婷退后了一些,她刀子在手腕上又比划了一下说:“我知道他们都是骗我的,是骗我的。”
叶崇劭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闭着唇并没有说话。
婉婷凄婉一笑,说:“你就是5年前的那个男人吧,我见过你,我悄悄告诉你几句话……”
潮声轰鸣惊涛裂岸,想蓝什么看不见也听不到,她在冷石的保护下被迫退后,连林森也给人托上来,海面上独独不见了叶崇劭和婉婷的影子。
“叶崇劭,叶崇劭。”想蓝放声高叫,冷石紧紧拉住她,不让她乱动。
一会儿,千堆雪浪卷起了一个人,叶崇劭几乎是踏浪而来,臂弯里还抱着长发湿垂的婉婷。
想蓝念了一声谢天谢地,推着冷石大声喊:“傻站着干嘛,快去帮帮他。”
叶崇劭浑身上下湿透了,一缕黑发垂在额头上,半遮着深邃的眸子。
他没管任何人,径直把臂弯里的女人交到苏文清面前,平淡冷漠的说:“她死了。”
也许所有人都预知了这个结局所以并没有很惊讶,唯有想蓝跌跌撞撞跑过来拉着叶崇劭的手臂,傻傻的问:“我妈没事吗?”
叶崇劭狠狠的把她楔入怀里,一字一句的说:“你妈妈,她死了,死了!”
片刻的错愕后想蓝放声大哭,不断捶打着他的胸膛,“你为什么要让她死,你不是说一切有你吗?你这个大骗子。”
叶崇劭任她发泄捶打,一动也不动。
苏文清抬起一双通红的眸子问:“她最后说了什么?”
叶崇劭把他和林森都打量了一遍才说:“她说,她想爱情永远属于她。”
苏文清陡然闭上眼睛,对着天空流下了两行眼泪。
那年,他们恰同学少年,那年他们以为青春就是肆无忌惮,可是这一过几十年,他们饮下了当时酿下的那杯毒酒,不死不休。
婉婷的丧事一切从简,都是叶崇劭找人帮着料理的,苏家的人都不顶事儿,就连林森也萎靡不振,这里里外外的就都全指望叶崇劭。
想蓝情绪还好,大哭了一场以后她似乎也看开了,现在独自一个人在书房里整理母亲的遗物。
叶崇劭走进去,他还是一件黑衬衫,下摆束在同色休闲裤里,额头的黑发随意散着,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一些,少了一分沉稳多了一分不羁,虽然也是熬得眼睛通红,但眸子淬亮丝毫不见疲态。
他伸手接过想蓝手里的乐普,放在一只纸箱里。
想蓝眨了眨眼睛,两颗泪珠又缓缓滑落在她白玉一般的脸庞上,叶崇劭弯腰倾身,用指腹把她的眼泪抹去。
想蓝吸了一下鼻子,把手交给他:“拉我起来,腿麻了。”
叶崇劭没有拉她,而是直接把她抱到了宽大的竹椅上,婉婷不疯的时候就喜欢坐在这里,一坐就是大半天。
叶崇劭到她对面半蹲着,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想蓝微微挣扎了一下,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想蓝怎么都不会相信叶崇劭这样一个介乎是王的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屈膝。不过让她咋舌的还在后头,叶崇劭扳着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血液在他的疏通下渐渐流通,他得到想蓝的肯定回答后又换上另一条腿。扔序爪技。
想蓝的泪水又涌上眼眶,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哑着声说:“好了,现在不麻了。”
“嗯。”叶崇劭把她的腿放下去,却没有立刻起来,他打量着她红通通的眼睛,低声问:“饿不饿,好像午饭都没怎么吃。”
想蓝咬着水嫩红唇使劲儿摇头,她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相册,低声说:“很奇怪,我一直都觉得妈妈是个病人,却忘了她曾经是个那么有名的小提琴教师,你看看,她那时候多美。”
叶崇劭扫了一眼,的确,年轻时候的婉婷气质优雅,拉着小提琴的样子美好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想蓝的手指沿着她的脸来回滑动:“我发现我和她并不像,你说呢。”
叶崇劭站起来,椅子很宽大,他坐下也不显得挤,他紧紧审视着想蓝的脸,半天才说:“这么看并不像,但是只要你们站在一起,一眼就知道你们是母女。”
想蓝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像,叶崇劭一把把相册夺过来,“你不是要整理东西吗?我帮你。”
想蓝终于有了丝笑容:“大总裁帮我整理东西,你要让你的后宫三千佳丽眼睛脱窗吗?”
叶崇劭嘴角叼着一根烟,正眯着眼睛在窗户边翻检手里的书,听到想蓝的话他回头勾起性感的薄唇道:“三千?有这么多吗?”
想蓝掰着细白的手指说:“三千还是少说的,就星宸一家大小艺人也有几百了。”
叶崇劭走过去勾住她的肩膀,痞声道:“奥,原来是这么算的,那是不是我该弄个牌子把所有人名都写上然后每晚翻牌子?”
想蓝皱着眉推开他:“难道不是吗?我可一直都认为你是这么干的。”
叶崇劭冷哼一声:“关了灯有什么不一样的,上下两张嘴而已。”
想蓝觉得男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这种重口味的话题随之就来,偏偏脑子里非要对他说的话做出形象的解释,一时间红了脸转过身扑在书架上不去理他。
“小心。”叶崇劭强壮的身躯贴上她的后背,长臂压住她的手替她把一本厚重的书接住。
紧贴着她的男性身躯热烫坚实,想蓝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她回头想要说谢谢,恰巧叶崇劭也低下头来,她的唇刷过他的唇角,熟悉清甜的味道立刻从嘴唇扩散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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