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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课后,约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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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雪是周伯年的青梅竹马,同一个空司大院里长大的,听说父亲在空司里任职,是个了不起的大官。她长得漂亮成绩又好,在班级里一直都是众女生的领头羊。
  平日里,她的眼睛一直都长在天上,加上杭瑄是走后门进来的,常年考班里倒数第一,她向来是瞧不上杭瑄的。
  杭瑄不想过于得罪她,有片刻的迟疑。
  旁边周伯年不耐烦的声音已经响起了:“好端端的换什么座位?整天喷些乱七八糟的香水,你想熏死我啊?哪儿来回哪儿去。”
  邬雪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看看他,又看看杭瑄,忽然气急败坏地说:“周伯年,你是不是喜欢杭瑄?”
  不止杭瑄愣住,周围一圈人都愣住了,齐刷刷朝他们所在的位置望来。
  周伯年的脸色很不好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你瞎说什么?我会喜欢这个村姑?”
  杭瑄怒道:“周伯年!”
  “你闭嘴。”他看向邬雪,朝她走了两步。邬雪本来理直气壮,被他凉凉的目光一扫,本能地退了一步,眼中充满了畏惧。
  周伯年平日为人不错,但是脾气也很大,真要有谁点燃这火药桶,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害怕的同时,邬雪心里又生出无限的怨怼,试探道:“你要不喜欢她,就让我跟她换座位。”
  “神经病!”周伯年坐了回去。
  上课铃声响了,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其实,邬雪对此也只是猜测和试探。
  看周伯年平日的表现,好像很讨厌杭瑄的,上课的时候,用切碎的橡皮弹到她脸上,下课的时候,特地从杭瑄身边走过,狠狠撞向她的桌子,非逼得她抬头对他怒目而视不可。
  可是,就是恰恰这种暧昧不明的姿态,让邬雪产生了强烈的危机。
  周伯年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生身上倾注那么多的关注。
  他一直都是公认的校草,逢年过节收礼收到手软那种,经常有女生悄悄把做好的点心或者情书塞到他的课桌里,不过,他从来没回应过。
  他好像对这种事儿没有什么热情,就连她几次隐约的暗示,他都直接含糊过去了。
  碰到问的急的、胡搅蛮缠的,他也只好摆明态度,用“大学前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对不起”、“咱们不适合”之类的万金油来搪塞。
  邬雪一直都认为,周伯年是属于她的。
  因为在此之前,没有出现一个有竞争力的对手。
  ……
  第三节是化学课,班主任抱着一沓试卷进来了,脸色一贯的古井无波。
  这位教化学的班主任很年轻,只有三十出头,长得颇为儒雅俊秀,据说是名校的高材生,一毕业就过来了。
  他的管理制度在众多要死要活的班主任中,算是宽松了,作业什么都分配地非常合理。最让杭瑄喜欢他的原因,是他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因为她成绩差而奚落过她。
  每次考试结束后,他都会趁着自习课的时间把学生一个个约出去,单独谈话,且不会让其他同学听到。
  这一次,他照例只报了班级前十名的名字,每人发了一盒巧克力以作奖励,对后面几名却绝口不提,只说大家好好学习。
  杭瑄舒了一口气。
  以前在朱胖子班里,他都会从高到低把所有人的名次和成绩报一遍,每每都让她羞愤欲死。在那段日子里,考试和校对考卷成了她最难熬的时刻。
  邬雪负责发试卷,一个人一个人地发过去。
  发到她的时候,脚下一滑,那试卷就飘飘落到了地上。杭瑄连忙捡起来,对折着塞进了课桌里。
  身边一个讨厌的声音传来:“不会不及格吧,这么急着收起来?”说着他还把脑袋凑过来。
  班主任的课一直都比较宽松,这种对课堂纪律没有明显大破坏的小动作,也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况他是周伯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周伯年。
  他笑眯眯地凑过去,在她绷着脸不准备理睬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抽屉里捞出了那张试卷。
  杭瑄几乎是本能地跳起来,涨红着脸去抢。
  周伯年猝不及防,自然不给她。两人你拉我扯,那试卷飘到了地上。
  42分,两个豆大的红字。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了这里。
  杭瑄站在那儿,成了众人的焦点。她的脸涨得通红,极力想劝说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四周安静地诡异。
  周伯年也愣了愣。
  他知道杭瑄的成绩不是很好,但不清楚到底不好成什么样。之前见她进了这实验班,还挺高兴的,以为她就是对自己要求过高,成绩也能混个中等偏上。
  杭瑄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都在看她的成绩。
  在此之前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是走后门进来的,大家的成绩都不相伯仲,比的是谁的分数更高,而不会有人去想有谁考了最后一名。
  仿佛冰天雪地,被剥光了衣服。
  剧烈的羞愤之后,她忽然反常地平静下来,弯腰捡起那张试卷,垂头坐了回去。
  班主任拍了拍手,召回大家的思绪,继续讲课了。
  下课后,周伯年走过去,想说点什么。杭瑄越过他,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面无表情地跨出了门。
  周伯年扑了个空,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可是那一刻,他想的不是被忽视的难堪,而是——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和以往面对他找茬的态度不同,她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真正地冷漠。他从她的眼底看到了厌恶。
  周伯年心里不是滋味。
  邬雪这时却在后面说:“自己考得差,怎么还有脸对你甩脸子?你又不是故意的,别放心上。”
  周伯年没理会她,大步径直走出了教室。
  ……
  周伯年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人家都不爱搭理他了,他还跟个贼似的偷偷跟在人后面跟了一路,要是放社会上,那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跟踪狂。
  可是,脚就像不受控制似的跟过去,想停都停不了。
  他一路尾随着杭瑄进了借阅室,看她在角落里坐了,连忙随手抽了本书过去,赶在一个胖子学长前面在她身边坐了。
  杭瑄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他就借势靠过去些。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拄着头望着窗外的方向,脸庞和她挨得很近。
  有浅浅的呼吸,慢慢熨热着她的脸颊。
  杭瑄忍了会儿,还是忍不住破了:“这么多位置,你为什么要坐我旁边?”
  “真是好笑,这图书馆是你的啊。这么多位置,哪个我都能坐。”他理所应当地说,俊逸的眉毛扬起来,徒生那么几分骄矜霸道。
  杭瑄算是能忍的人了,也被他气得不行,低头不再搭理他。
  她把书本一边横起来,挡住他的视线,把试卷拿出来开始查错。可他偏偏不让她安生,不是揪她的头发就是故意摇晃桌椅,弄得她心烦意乱。
  杭瑄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把书狠狠拍在他脸上:“你这么喜欢玩,就尽情玩个够吧。”
  她抱着书走出了借阅室。
  她一走,周伯年脸上焉坏的笑容就收了起来,有那么几分懊恼,低头一看,却发现地上有张纸。
  他捡起来一看,发现是她的考卷,想必是刚才打他的时候遗落了。
  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摸出支笔,在她的试卷上涂涂抹抹起来。
  ……
  杭瑄回到教室里后,周伯年没过多久也回来了,经过她身旁时,把一样东西放到她桌上。
  杭瑄正要发作,却发现是她的试卷,想必是刚才遗落在借阅室的。
  仔细一看,所有的错题已经用红笔改正了,写得非常清晰,就连每一道选择题都用应用题的解题方式完整地写出了步骤。
  她不由一怔,再往下看,她就渐渐沉浸进去,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忽然豁然开朗。周伯年解题思路很独特,有些题目的解题方法是老师都不曾用过的,但是非常简洁有效,也容易理解。
  他一直都是个全才,不止数理化成绩非常好,开学时的最后一次文理模考中,政史地也是名列前茅的,尤其是政治,同样的答案,表达出来的意思都比别人言简意赅,直切中心,所以每次得分都非常高。
  试卷的末尾,最后一道应用题的空白处,他用红笔画了一个卡通的狗头,表情很狗腿,活灵活现的,下面还有一行配字——
  “小姐姐,不要生气了,汪汪汪!”
  杭瑄不由气笑了。
  真是个奇葩!谁是他姐啊?不要脸。
  心里对他那种恶感,不觉消了些。

  第013章 小信封

  第013章小信封
  那次事件之后,杭瑄每次闲暇去借阅室学习的时候,周伯年都会跟过来,偌大的地方,什么地方都瞧不上,就坐她身边。
  一开始她觉得烦,后来也就随他去了。
  有一次,她对一道题百思不得其解,咬着笔杆子踯躅在同一个页面很久,周伯年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作业本扯到自己面前。
  “你干嘛啊你?”杭瑄瞪他。
  周伯年从她嘴里拔出笔,刷刷刷在草稿本上写起来,嘴里嫌弃着:“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要不要算算你停在这上面多长时间了?半个小时了啊姐姐,你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吗?”
  “你有强迫症关我什么事?”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愣了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他从厌恶、不愿搭理到针尖对麦芒了。
  虽然还是有那么点讨厌这个人,可是,和对班级里形同陌路的其他人,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好了,看,多简单。”周伯年把笔搁下,歪着脑袋趴在桌上开始睡大觉。
  “不务正业。”杭瑄小声嘀咕一句,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的作业本,不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他早就做完了。
  同样一张综合卷,她得用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做完,他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做完了。杭瑄深刻地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原来这厮不是不务正业,是这题目根本没有什么挑战力。
  她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打心底里是对他有那么点儿佩服的。
  这日放学后,杭瑄和李慧一起走,李慧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杭瑄说:“有话你就说吧,别憋着。”这姐们就不是个能藏话的人。
  “你是不是在和周伯年处对象啊?”
  杭瑄正在喝水,差点一口喷出来,但也被呛到了,拍着胸口舒缓了好久。
  “你听谁瞎说?”
  “班里女生都这么说。好多人看到你们在借阅室里出双入对的,还有体育课,他是不是经常从篮球馆过来找你谈话。”
  “没有的事。”
  “真的?”李慧显然不信,“你小心着点儿,甭管是真是假,邬雪都会剥了你一层皮的。”
  杭瑄觉得她有点夸张。
  高三的考试非常频繁,上一个次考试还没过去多久,又一次考试接踵而来。这次考试,杭瑄觉得自己比上一次应该好一点,谁知,试卷题目难地让人咂舌。
  考完以后,她就坐在座椅上翻着书。
  旁边人影一闪,她的书已经被人夺走了。杭瑄一看,周伯年像玩杂耍似的把她的书在两手之间扔来扔去,杭瑄就怒了:“还给我!”
  周伯年一屁股坐到课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每次考完就傻呆呆坐那边翻书,翻书有什么用啊?校对题目问我啊。”
  “你就一定对了?”
  周伯年冲她眨眼,笑得很是欠扁:“十之八九。”
  杭瑄过去,劈手夺过了自己的书,狠狠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无聊。”
  周伯年发出一声惨叫,好像遭受了什么非人虐待,周围一帮同学哄堂大笑,弄得杭瑄都很不自在,趁人不注意,恶形恶状地瞪了他一眼。
  周伯年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冲她笑了笑。
  上午考的试,下午就出成绩了。杭瑄和以往一样,一颗心又提到了喉咙口。她有预感,这次也没有及格。
  铃声响了后,班主任和周伯年一前一后进来,示意周伯年把考卷发下去,然后说:“这节课自修,你们先自己校对错题,自行改正,下节课再讲解。因为我发现啊,个别同学讲解的时候总是不认真听讲,睡觉的睡觉,做作业的做作业。”
  某几个有前科的不自觉垂下头。
  周伯年走下讲台开始分发试卷,令人惊讶的是,他手里是一个个密封的大号信封,把考卷一张张都分开装订了。
  这样,旁人就看不到分数。
  走到杭瑄身边的时候,他把印着她名字的信封大刺刺递给她,转身又发给其他同学去了。杭瑄有些诧异,不过,这样确实让她松一口气,不用每次发试卷都提心吊胆的。
  发到邬雪的时候,她没接那信封,质问他:“周伯年,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懒洋洋地把信封拍在她桌上,转身就要走。
  邬雪仿佛被激怒的小兽,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周伯年,你给我说明白了。”
  周伯年反手就甩开了她的手:“上课呢,你发什么疯?”
  “上课,你还知道上课呢?”邬雪哭出来,“你就是故意的。搞什么信封,不就是……”
  周伯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戒骄戒躁懂不懂?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封上信封,也正好让你收收心,别以为比别人多考了两分就了不起了。除了解题能力,考试的心态也很重要。”
  他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下面却嘘声一片,目光在他、邬雪和杭瑄之间徘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周伯年骤然一拍桌子,横眉怒目,声音提高了几个八度:“闹什么闹?学习!”
  下面鸦雀无声,瞬间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平静中,又带着那么几分心照不宣的沉默。
  放学后,杭瑄和陆琛一块儿结伴回大院,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前一后,没有挨得太近。路过体育场的时候,有几人拍着球从不远处过来。
  其中一个喊了陆琛的名字。
  陆琛回头一看,是周伯年。
  “你小子怎么……”他调侃的话在看到杭瑄时戛然而止,迟疑了会儿:“你们俩怎么走一块儿?难得啊。”
  陆琛不愿多讲,只说:“顺路。”
  周伯年回头和其余几个男生说了两句,把球随手抛给一人就过来了:“走,一块儿走,我也顺路。”
  刚刚剧烈运动过,他身上一股浓重的汗臭味,乍然扎过来,杭瑄皱着眉退远了点。
  可他不识趣地凑过来,就是要和她紧紧贴着,还在她耳边笑:“干嘛见我就跑啊?”
  很普通的话,在他的唇齿间却莫名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其实周伯年的五官线条挺深刻分明,但是有一双迷人的眼睛,笑起来,英气之余,又有那么几分痞。
  杭瑄冷着脸,伸手就推了他一把:“滚开!”
  周伯年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倒栽葱。
  他也不生气,笑容自得,大有你赶吧,可我不想走,你就怎么赶也赶不走。
  到了陆家,两人要进门了,周伯年也舔着脸跟着走了进去。
  “你不回去?”陆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周伯年神色坦荡,就跟这是他自己家里一样,不咸不淡地瞟了他一眼:“怎么,不欢迎啊?”
  陆琛说:“没,你爱坐多久就坐多久。”说完这话,他就自顾自上楼了。一楼大厅,只剩下了周伯年和杭瑄。
  陆放前几天又去京西执行任务,姚歆也跟着去了,给他们留了足够的生活费。所以,这屋子没旁人,显得有些空荡。
  杭瑄去厨房做饭,打开冰箱,把鱼肉和蒜末之类的一一取出,切碎了摆到盘子里,回头发现周伯年堵在厨房口,皱起眉:“你杵这儿干嘛?”
  周伯年不答,一只手懒洋洋地搭在门套上,定定地望着他。
  杭瑄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笔直地披散在肩膀上,弯弯的眉毛如新月一般纤秀柔美,五官婉约,秀丽绝伦,嘴唇饱满而嫣红,哪怕是素面朝天,也有一种脱尘的魅力。
  她穿着长袖的V领蕾丝雪纺衫,胸部有些微微的鼓,下摆拴在牛仔的七分裤里,身段也是一流的姣好。
  见她似乎又要皱眉发怒,周柏年说:“饿了,吃不到看看也好。难道我还不能站着看你做菜了?”
  “油腔滑调。”杭瑄懒得理他,回头处理大蒜和姜片。
  黄昏时分,庭院里下起了雨,打湿了来时泥泞的小路。
  风有些大,她放下菜刀,伸手去够。因为是天窗,刚才开地太大了,费力够也没有够到。身后斜斜伸过来一只手,轻松地扣住了窗框,微微用力就给关上了。
  他用力过猛,一时收势不住,重重撞在她的后背,把她压得往前倒去。
  杭瑄趴下去,脸颊贴上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厨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修长的腿紧紧贴附着她,下面硬热的涨大了,抵住了她的臀部。虽然她不经人事,也知道那是什么,一瞬间满脸通红,挣扎着爬起来。
  周伯年说:“我不是故意的。”
  杭瑄回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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