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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慢慢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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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然道，“可以理解。”
紫兰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公子来我们天香院一趟，不能这么败兴而归，紫兰不才，虽然没有我家小姐的国色天香，但在这天香院中也是独一无二，若公子不介意，紫兰愿意同公子把酒言欢。”
我正视这名叫紫兰的女子，不似一般妓院女子那么扭捏作态，倒是自信直爽，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不过我们来这天香院只是为了看苏婉儿，既然今天是见不到了，避免横生枝节，便想拒绝紫兰的好意，还不待我开口，东方不败说道，“苏婉儿见不到，就拿个次等货色来招待我们吗？”
紫兰面露委屈，说道，“这是婉儿小姐的规矩，我，我只是好意，公子何必出口伤人。”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说道：“说不定是你自己想借苏婉儿的名声，抬高身价，给自己找个好主家。”
紫兰倔强脾气上来，说道：“就算是又如何，我一个青楼女子，给自己找条好退路有什么错！更何况，我要陪的是这位梁公子，与你有何干系？梁公子还什么都没说，你倒是着急什么！”
东方不败啪的一声一掌拍向桌子，桌子应声碎成几块，紫兰竟然没有被吓跑，瞪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眯眼看着紫兰，神色倒愈加平静，这是东方算计人的前兆，紫兰有危险。
这时，听到动静，老鸨走进门来，笑道，“这位公子，可是我天香楼的酒水不合您意，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紫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公子换壶好酒。”紫兰负气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对我说道，“梁公子，我可是说话算话的，您有空随时来找我。”便走了出去。
我拦在东方不败身前，笑着对老鸨说，“抱歉，我朋友脾气不好，这是今天的赔偿，既然婉儿小姐没有空，我们就先走了。”塞给老鸨一锭银子，拉了东方不败出去。
一直到客栈，我才松开东方不败，说道，“她不过是玩笑话而已，你当真做什么。”
东方不败说道，“玩笑？怕是她早看上了我们梁公子。你不要忘记我们去的目的是什么。”
“我当然记得，本就打算拒绝她的，现在倒好。”
东方不败怒道，“那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幽幽说道，“那你怎么不说你招蜂引蝶呢？穿得这么漂亮去妓院，你安的什么心？”
东方不败唇张了张，“我……”
我接着说道，“我有说你一句不对吗？那么多人围着你我都没说什么，这才一个紫兰，要生气也该是我吧，男子汉大丈夫，大度一点。”
东方不败气急，“你……”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就一笔勾消，早点休息。”我将他推入房间，关上门，走回自己的房间。想了想，看东方不败被那么多女子环绕着，我似乎好像有一点生气，经这么一吵倒是忘记了。不过，两个大男人去青楼，有姑娘围着不是正常的嘛，难道是我嫉妒喜欢他的人比较多？看来，我还要开阔一下自己的胸襟。
☆、苏婉儿下
我在客栈休息了几天，而东方不败则比较忙，因为顶着杨总管的名头，总要关心一下神教的产业，那几个管事掌柜，在他房间进进出出，我也帮不上忙，想到药丸似乎不多了，便到街上药材铺去补充些药材。
回来时经过大堂，发现一人正在跟掌柜的说话，声音很耳熟。定睛一看，五百！为什么五百会在这里？
五百也看到我，欢快的跑过来，“梁大夫，我来看你啦，离教多日，我可想死你了！”
我推开那颗凑上来的脑袋，见到五百我就有些头晕，说道：“还没见过教主吧，先跟我去跟教主报道，对了，在这里不能叫教主，要叫杨总管。”
“杨总管？哪个杨总管，不会是杨莲亭那个小人吧？我们教主这么英明神武，怎么借这么个小人的名字？借我五百的名字也可以阿，我五百的名字多好听！”五百絮絮叨叨的。我捂住耳朵，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东方不败面前，也就只有东方不败能镇得住他。
果然，见到东方不败，五百就乖多了。
东方不败道，“童长老派你来的？”
五百毕恭毕敬的答道，“是的，童长老接到教主的密令，就派我马不停蹄的赶来，我们风雷堂说到追踪察探消息就数我五百最在行，想当初……。”
东方不败低咳了一声，五百立马禁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下去好好查一查吧。”
“是，属下告退。”五百利索的退了出去。
得救了，“这次的事情真有这么棘手？”我有些疑惑。
东方不败喝了口茶，慢慢说道，“我堂堂日月神教教主，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吗？”
明白了，就是想偷懒，找个跑腿的，怪不得那么多人要掌权。
这时，客栈掌柜的在外敲门问道，“杨总管，梁大夫在吗？”
东方不败懒懒答道，“什么事？”
掌柜说，“这，天香楼的苏婉儿姑娘，有事找梁大夫，说是约好了的。”我和东方不败对视一眼，东方不败答道，“请她到这里来。”
跟在掌柜身后进来的人，一只手扶在紫兰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莹润，戴着遮容帽，白纱一直垂到腰际，隐隐可以看到纤如弱柳。
掌柜的退出后，她才缓缓取下帽子，和一层白色面巾，抬起头来看向我们。只一双秋水盈盈的大眼，恐怕就让许多人沉迷其中了，再加上如蜜桃般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不过，太过柔弱，就像易碎的玻璃，气质上也输了东方不败一筹。没有在我眼中发现惊艳之色，苏婉儿有些讶异，再看向东方不败时，倒是让她惊艳了一把，“怪不得”她低喃道。
我咳嗽一声，说道，“婉儿小姐，找梁某有何事？”
苏婉儿似才回过神来说，“让您见笑了。小女子苏婉儿，久闻梁大夫大名。我有一位朋友重病缠身一年多，找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转。此次机缘巧合碰到梁大夫，想请您为他诊治一下。”连声音也是柔柔软软很动听。
东方不败开口道，“你这朋友，是何许人也？”
苏婉儿迟疑了一下，说道，“就是苏州程家公子。”
东方不败又问道，“苏州程家？如按你所说他病重缠身一年多，应该没有精力去花天酒地。若是说病重之前就认识，而据我所知，一年前你还在南京天香楼，你们怎会相识？”
苏婉儿面露红晕，说道，“其实我们本就是在南京相识，我与他一见倾心，他允诺回苏州筹钱帮我赎身，可是他走后就了无音讯。”
我插嘴道，“男人在欢场上的话你也相信？”
苏婉儿急道，“他这般有才华的人，不可能会骗我！后来刚好苏州天香院向我们楼里请求支援，我就主动提出调到苏州，以方便寻找程公子。可是苏州城之大，我无从找起。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想到程公子才华横溢，于是提出以诗会面，这样从经过筛选的人中找的话也要容易得多。而且如果程公子知道消息，定会来寻我的。却没想到误打误撞有今天这个效果。可我还是到两个月前才通过别人的口中找到他，而他早已病重，我，我……”苏婉儿泫然欲泣。
待她平静下来，我才说道，“没有见到病症，我也不一定有把握可以治好他。”
苏婉儿惊喜道，“只要您愿意，也算是增添了一份希望，我看着他日渐消瘦，实在是……”又神情哀怨，抹起眼泪来。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看向她身旁的紫兰，给她一个无奈的表情，紫兰会意，说道，“小姐，梁公子愿意帮忙，你应该高兴才对，再哭可就不漂亮了，到时候程公子病好了就要嫌弃你啦。”苏婉儿这才止住，嗔了紫兰一眼，歉意地对我笑了笑。
一时无人说话，场面有些尴尬。我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就劳烦婉儿姑娘安排一下，找个时间我去看看那位程公子。这快吃午饭了，婉儿姑娘不介意的话，我们给你多添双筷子。”
苏婉儿脸又红了，说道，“不劳烦梁大夫了，院里还有事，婉儿就先告辞了。”又重新带上面巾，遮容帽，被紫兰搀扶着走了出去。紫兰临出门前回过头来，笑看着我，嘴唇张张合合，看唇形，好像在说，“记得来找我。”
我看向东方不败，还好没被他看见，说道，“合情合理，好一个多情女寻夫记。你怎么看？”
东方不败道，“有问题。”
我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让五百去查查这个苏婉儿，说不定能在她身上找到什么线索。对了，东方，我想到一个更简单的办法。”
东方不败笑道，“说来听听。”
我看着他说道，“其实只要你男扮女装去露个面，我们月华楼的生意自然就好起来，你比那苏婉儿漂亮得多！”
东方不败依旧笑着说道，“哦，是吗？”伴随着手指骨节咔咔作响的声音，“那我倒要看看，谁敢来买我？”
我想了想，说道，“也是，你武功高强，若是反抗，定会把客人吓跑的，我去研究研究有什么药能让你也顺从。”不顾身后的高气压，走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发现一个写教主同人文的作者；竟然也写了妓院吃醋；也有一家悦来客栈！看来我的情节构思的有些老套了；我我我好受打击……
☆、真相？
过了几天，五百带回重大发现。
五百说道，“我这些天盯哨，那苏婉儿几乎都没出过我的视线，不管是她吃饭，上茅厕，洗澡，接客，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才发现，原来美人也是要吃喝拉撒的……”
“说重点！”东方不败冷声道。
“是是是，教主息怒。我发现那苏婉儿几乎每天就会用信鸽往外发消息。我拦住那信鸽一看，不得了，她竟是在汇报教主的行踪！”
我问道，“你是说教主还是杨总管？”
五百说道，“是教主！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东方不……啊教主。”
东方不败说道，“除了汇报我的行踪，没有其他的了吗？”
五百想了想说，“有，还有数字和地名。有一封里我记得写的13，马山镇。”
东方不败凝眉，说道，“去问问管事，这个月什么时候送银子到教里。”
五百闪身消失。不一会就回来，说道，“教主，这个月13号送，而且刚好改路线，先行太湖水路，上岸就是马山镇！”
东方不败嘴角含笑，“这个苏婉儿，果然。”
五百说道，“教主，那我们现在要去抓她吗？”
东方不败说道，“不急，这样会打草惊蛇，她只是小鱼。等着她来找我们，她不是还有求于我们梁大夫吗。”
第二天，我们就接到苏婉儿的消息，已经和程府交涉妥当，当天晚上直接去程府就可以了。背上药箱，我和东方两个人一起来到程府。
苏婉儿已经到了，正坐在床前。我走过去，看了看床上躺的人，检查了一番，对东方不败点点头，这程公子确实是重病，和苏婉儿所说相符。
看完之后，我没有说话，坐在桌边，想着怎么让苏婉儿开口。
苏婉儿也不急，走上前来，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我面前，一杯端给东方不败。我闻了闻，很香，尝了一口说道，“这是婉儿小姐亲手沏的吗？”
苏婉儿说道，“小女子不才，可还合您的口味？”
我点头说道，“清香扑鼻，婉儿小姐真是多才多艺。不知还有什么才艺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呢？”漫不经心地看向苏婉儿。
苏婉儿眼神闪烁，说道，“梁大夫说笑了，婉儿哪里有什么才艺，不过是些谋生的手段。”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开玩笑。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我也无可奉告。”
苏婉儿急道，“梁大夫，你在说什么，婉儿听不懂。”
我看着她，说道：“我在说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只需告诉我，到底是来苏州做什么，是谁派你来的，若是不说，日月神教的刑训手段，可以让你尝一尝。”
苏婉儿浑身颤抖，过了好一会，才似下定决心般的说道，“我，我是被派来探取日月神教江南产业银两运送的日期和路线的，其实苏州除了我之外，你们日月神教其他的产业中，都安插了内线。我之所以在天香院，也是为了防止他们被发现之后使这条线断裂，我可以算是苏州的总联络人。”
这倒是个聪明的办法，不过这么多内应，日月神教竟然没有察觉，不由得看向东方不败，疏于教务啊。
苏婉儿继续说道，“我的消息都是发给南京天香楼。这次因为在你们来之前，上面就有发过画像来，说是见到画上的人，就要密切注视，每天汇报情况，而画像上的人就是……”她看向东方不败，继续说道，“就是东方不败教主。我想之所以被你们发现，也是因为太过频繁的发消息吧。”
东方不败说道，“南京天香楼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我日月神教的东西，幕后指使人是谁？”
苏婉儿说道，“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为了防止我逃跑，在来之前有人给我服了一丸药，若是三个月不服用解药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死。每隔三个月他都会来给我送过一丸解药，看妈妈对他恭敬的态度，应该就是你们所说的幕后指使人。”
我对苏婉儿说道，“谢谢你愿意配合我们，不过，我很好奇，这样危险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来，真是为了这程公子吗？”
苏婉儿说道，“他答应我，三年之后就放我自由身，若我完成任务，三年之后我就可以和程公子在一起了，可是现在，恐怕他等不到三年了。”
看向东方不败，他冲我点点头。
我沉思道，“要我救程公子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规矩，救一人，必定要杀一人，是谁不重要。”
听到这里，苏婉儿神情哀伤，大睁着双眼，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似想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般，说道，“我做了这么多错事，就没奢望过可以善终，既然如此，梁大夫，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程公子一命。”
早已料到她会做如此选择，我点头道，“可以，不过，如果我是你，若真心爱那个人的话，定然不会为了他牺牲自己，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现在还要为他死，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他最多也就是在清明时给你上两柱香，而其他时候不知道是在跟哪个女子寻欢作乐。”
苏婉儿面色惨白，眼泪簌簌往下掉，“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却什么都不能做。”
我瞥了东方不败一眼，他面无表情的喝茶，说道，“我说必定要杀一人，可没说一定是你，现下正有一人得罪于我，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帮你救程公子。”
苏婉儿说道，“我，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去杀无辜的人。”
我摇摇头道，“我当然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个人就是你们天香楼的幕后指使人，他是好人坏人，你想必看得比我清楚。”
苏婉儿迟疑着，说：“这，我，可是明天就是三月之期了，杀了他，我的解药……”
“放心，只要有一颗解药，再做出同样的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明天你拿到解药之后再动手。”
“多谢梁大夫。”
我给她一包药粉，说道，“不须你来杀他，只要你想办法让它吃下这包药粉，我们的交易你就算是完成了。”
苏婉儿说道，“谢谢梁大夫，婉儿竭尽所能也要办到！”
我点点头，塞了一粒药丸到程公子嘴里，说道，“这颗药可以暂缓他的病情，省得到时候救起来麻烦，万一他病情突然加重，我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了？”
苏婉儿感激地看着我，我挥挥手道，“别高兴得太早，事情没办成，我不救他，他照样活不了多久。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自己计划一下，我们就回去了。”
我跟在东方不败后面，已经很晚了，街上基本没人，平常喧闹的大街现在静的只听得见我的脚步声。东方不败一声不响的走着，气氛很压抑，我停住脚步，看着东方不败的背影，想着，上天其实很不公平，不说东方长着一张苏婉儿都比不上的脸，就连背影也引人遐想。东方不败察觉到我没有跟上，转过身来看我，“你怎么了？”
我盯着他坦然地笑着，我没有事，但他有事是真。
东方不败的眼神有些冷，看着我也没有出声。我叹了口气，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这么漂亮的眼睛含笑的时候才是最美的，上前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他眼神又增添了些狠戾，我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有什么误会说出来，我看值不值得澄清。”
手下的皮肤微凉，触手光滑，长长的眼睫毛划过我的手心，有些痒，露在外面的薄唇，看起来很有有弹性，刚想用手摸摸看，东方不败往后退了一步，离开我的手，说道，“你说，如果是真心爱一个人，就不会为了他而死，是这样吗？”
真是遗憾，看着空空的手掌，我点了点头，他的气场越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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