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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拽的只有你一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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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暖气极反笑。
她还从来不知道,长着一张清纯脸的温雪芙,也有这般妖媚的时候。
看着更像是三十冒头的女子,还比廖暖这些小姑娘多了韵味,难怪混的风生水起。
耻辱感骤升。
眉眼一挑,蔑视的目光从温雪芙上扫过。
转身冲着男人淡淡道:“扫/黄的。”语毕,云淡风轻的扭扣住男人,男人“嗷”的一声叫出来,被扔到沙发旁边。
男人还在懵逼中。
温雪芙看了看廖暖,又看看男人。
笑起来。
许是职业使然,面对廖暖时,她也习惯了妩媚。
这笑容让廖暖心里更堵。
温雪芙笑:“听说你当了探员,没想到是真的。”她上下打量廖暖。
运动鞋,长牛仔,上身短款羽绒服。长发干练的绑起,五官精致。
她的眉眼像极了自己,用温雪芙周围人的话说,就是稍微调/教一下,就能够勾人摄魄。
不过她这个女儿向来厌恶这事。
温雪芙笑容越客套,廖暖看着越恼,声音也更冷:“怎么,没如你所愿一起出去当婊/子,失望了?”
杨天骄全程呆住,蹲在男人身边,懵懂的抬头看着两人。
男人也懵,连廖暖刚刚伤了自己都忘记,倒是和杨天骄惺惺相惜起来。他凑到杨天骄身边,小声问:“这什么情况?”
杨天骄皱着眉:“不知道诶,我怎么觉得这像是——修罗场呢?”
男人斜了杨天骄一眼:“别开玩笑,我可没这么大魅力。”
杨天骄:……
现在的嫖/客都这么不要脸的?
第46章 爱生活爱。
与惺惺相惜的两人不同,廖暖与温雪芙之间,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廖暖单方面拔剑,温雪芙仍旧笑靥如花,拳头打在棉花上。
造成眼下局面的两个女人,一个淡如水,一个冷如冰。
平日里,廖暖也算好脾气的类型。一个好脾气的人忽然发飙,杨天骄都有点被下注。
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能偷偷看温雪芙。看见温雪芙的笑容,杨天骄这才看出点眉目,这位芙姐的笑容和廖暖的笑容有几分相似。
联想到廖暖先前说的话,神经大条的杨天骄总算看出点门道,缄默不语。
那边温雪芙已经慢悠悠晃到餐桌旁。
筒子楼环境差,温雪芙家也小。方才廖暖一进来就注意到,这里只有一间客厅和一个卧室。
与环境相比,更刺眼的是温雪芙半露在外的双腿,写满轻浮。
纤细的手臂去拿茶壶,镇定自若的给自己倒了杯水,脚尖一点一点的,悠然自在,被亲生女儿撞到这事,没有半分紧迫感。抬眉喝水。
看她那副模样,丝毫没为廖暖的到来惊讶。
廖暖气急,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可笑。
从头到尾在纠结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她这个母亲,亲妈,一点别的感触都没有。
失态的只有她。
廖暖看不起自己。
勾唇,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缓和下来。
片刻后,她抬头,公事公办的态度:“今天怎么没去十全酒美?”
温雪芙蹙蹙眉:“这个点又不开门……”默了两秒,发觉廖暖在套自己的话。
她晃了晃茶杯,嗤笑。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不必来套我的话吧?好歹母女一场,如果你工作需要,我也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你。”樱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一串似乎和自己毫无关联的话。
她还知道母女一场?!
有那么两秒钟,廖暖几乎按捺不住自己一直大起大落的心脏。
伪装顷刻间化为乌有,她脸色沉的可怕:“母女一场?!”尾音高扬。
她上前几步,气势在瞬间迎头赶上:“知道母女一场,当年还要把我卖给别人?为了那个男人,女儿都可以不要?!做小三也在所不惜?你配说自己是个母亲吗?!你想过那么多年我是怎么过的?”
现在的廖暖不在意别人看法的原因就是,这么多年,太多闲话落入耳中,习惯了。
因为温雪芙,她听了太多本不该听到的闲话。
从前廖暖还会想到养育之恩,可现在,两人间最后一点关系似乎也已被磨碎。
她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双眸泛红,语调也恶狠狠的:“直到现在,你还能坐在这,和那个狗男人在这里翻云覆雨,露着你的身体给他看?!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温雪芙的现状撕裂了廖暖最后一道自控线。
她以为她应该变了,年纪大了,应该想安稳了,可廖暖没想到的是,她的作风比以前更浪/荡。
从前,她还会因为自己的工作整日整日的吃不下饭,可看现在,她完全是在享受。
享受在这些男人□□的感觉。
他们说的没错,她就是在卖弄风/骚。
廖暖想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脏话都泼给她。
可越这么想,越说不出话来。胸口起伏愈发剧烈,她瞪着她,眼中怒火更盛,口中无言。
温雪芙又是一声轻笑,对廖暖的话不甚在意:“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想让我找个什么正经工作?”她摊手,“还是你愿意养我?”
养她?
廖暖冷笑:“养你?为什么养你,报答你没把我卖给那些肥头大耳变态客户的恩德吗?”
温雪芙的脸色稍有变化,腿收了收。
试图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想把你卖给谁,当初我为什么做这行——”她斜眼看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廖暖当然知道。
是为了让那个人渣爹继续吃软饭,才选择这个来钱快的工作。
想到此,廖暖倒冷静许多。
她和温雪芙,大概一辈子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和廖维然的事我不管,愿意当小三是你的事,愿意让廖维然喝你的血,甚至去卖/身也是你的事。你所谓的高尚的爱情观,对不起,我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不用向我传输了。”
不知是廖暖的话太决然,还是廖维然的名字刺激到温雪芙的神经,温雪芙忍不住看向廖暖。
问,“你什么时候嫁人?”
廖暖仍旧冷笑:“怎么,还想替我去收一份彩礼钱?”讽刺意味十足。
温雪芙却也没生气,顺手从口袋里拿了烟,纤细的手指夹着女性香烟,点了火。
动作熟练,已经吸烟许久。
在廖暖的印象中,最起码在她离家前,温雪芙还是不抽烟的。
也对,日日夜夜穿梭在那样的场合,不染上些什么习惯就怪了。
点了烟,吐出烟圈,温雪芙的容貌渐隐,连声音都变得不太真实,她道,“你嘲笑我的爱情观,你的爱情观又是什么样?等你有了真心爱的男人,大概就能理解了。”
廖暖断然否决:“不可能。”
温雪芙只笑。
笑了半晌,开口:“好了,你到底想来问我什么,直说吧,我们在这里谈话,你不是也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么?”
现在连与她说话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了。
她的“孝心”,大概也就止于此了吧。
温雪芙也算说话算数,廖暖的问题,她一一作答。
承认自己在十全酒美工作,手下有一帮年轻的姑娘,也承认萧容是她半个老板。
她也认识赵莹,对后者的情况还算熟悉,提供了一份赵莹常客的真正名单。只是她不愿意出面作证。
原因也很简单,如果出面指证,不能一击打败萧容,萧容恐怕不会放过她。
临走前,已经系好腰带的男人不甘心的瞥了廖暖一眼。
想到自己似乎打不过廖暖,只能小声嘀咕:“我才不是狗男人。”
杨天骄:……
天下奇葩都是一根筋的?
离开温雪芙家,廖暖整理了下思绪,将获得的情况都反馈给乔宇泽。
把信息发过去后,往局里赶。
廖暖前脚下楼,另一个黑影便避开廖暖二人,侧身闪进筒子楼。
按照事先看好的地址,径直走到温雪芙家门前,敲门。
“咚咚”两声,门开了。
温雪芙略有不解的看着门外一身黑衣的男人,“你是?”
*
回到调查局,廖暖神色渐渐缓和,只是旁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情绪不对,没人敢上前搭话。
乔宇泽将杨天骄拉过来询问情况,杨天骄将事情小声的解释了一遍。
怕廖暖听到会受刺激,没敢大声说话。
乔宇泽听后,眉头锁起来。
想了想,几步跟上廖暖,拉住她:“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不好,不过你已经见过萧容,如果他知道你和沈言珩的关系,又发现温雪芙是你母亲,我怕他会对你母亲下手。”
下手?
廖暖一愣。
足足十秒钟,才反应过来,拔腿往外跑。
跑了几步,又懊恼的拍了拍头,折回来:“不好意思,乔队,我把这事给忘了,麻烦你派两个人去盯一盯吧。”
她一心只在温雪芙上,完全忘记自己和萧容还有这层关系。如果萧容知道温雪芙和廖暖的关系,恐怕会为了灭口有所行动。
廖暖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一天。
派过去的探员反馈说,温雪芙一整天都在楼上,没下楼。
十全酒美最近几天在特殊时期,自然不会再让温雪芙这帮人去接客,可廖暖心里总是不安稳。
一直不安稳到下班,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还是惦记温雪芙的安危。
可悲。
下班时间,沈言珩照例来接她。
见廖暖心情不好,伸手捏捏她的脸,语气温柔许多:“案子没进展?”
廖暖抓住他捏着自己脸的手。
有点凉,比自己的手大的多,他轻轻一反握,便将廖暖的手抓在手心里。
廖暖叹气:“温雪芙说出来的那串名单正在查,不过这种事情……查出来有点难。而且是萧容自己动手的可能性太低了。”她抬头看他,有点愧疚。
她很想帮帮他,早点把萧容这个祸害扔进监/狱。
沈言珩低头看着她。
看见她低落的笑容,心里一暖,转身,将廖暖拉到怀里,抱紧她。
手放在她脑后,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低声道:“没关系,办法总会有,只是……”
只是他在想更能折磨萧容的方法。
他现在想要捏死萧容,实在是太容易,就算是萧容的父亲,他也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不放在眼里。
私心里想替沈言程报仇,不想轻易放过萧容,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动手。
他抱紧她,勾唇笑,安慰:“你破你的案子,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声音低沉,却莫名的让人安心。
手轻轻拍打廖暖的肩,廖暖的心就随着频率动了一下。
温雪芙说,她为了廖维然可以不计一切,等廖暖有了爱的人就会明白。
廖暖想,眼前的这个人,她是爱的。
很爱。
所以在察觉沈言珩有麻烦时,第一想法是帮他隐瞒。她果然是遗传了温雪芙的基因。
想到此,廖暖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推开沈言珩,打破温馨的时刻。
她道:“幸好你不是个人渣。”
沈言珩:……,??
第47章 爱生活爱。
过年期间,街上满是烟花爆竹的碎屑,红油油连成片,街边是还没开门的铺子。公交车也少,廖暖站在站牌前等了足足二十分钟,往调查局去的公交车才晃晃悠悠过来。
廖暖的车出了点小问题,拿去修理,过两天才能取车。沈言珩昨晚回了别墅,没和廖暖在一起。
有了自己的车后再干等公交,不是一般的急躁,好在过年时期出门的人也少,公交车上空空荡荡的,只零星坐着三四个人。
廖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吹了会车上的空调,冻僵的脸总算有所缓和,脸蛋红润润的,侧颜美极。
扭头看窗外。
她坐车时喜欢看街景,晋城刚下过一场大雪,窗外银装素裹,是纯白的世界。
看着看着,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许多,先前因案子生出的烦恼也淡化。
身子向后倚,寻求最舒适的位置,腿也顺势往后放。这一放,踢到了座位下的什么东西上。
“咚”的一声响,在安静的公交车上格外刺耳。仅有的几名乘客纷纷偏头看过来。
廖暖顿了一下,弯腰去看。
是个小黑盒子。
木盒,上下开,盒子上没有花纹。
想着说不定是之前的乘客不慎掉落的,廖暖伸手将盒子拿出来。
木盒看着虽不大,但由于是木制品,也有一定分量,廖暖拿出来时还被重量惊了一下。
接着,她翻转木盒,看向正面。
其余乘客一齐惊呼。
廖暖皱起眉。
她拿着的是个骨灰盒。
木质纹路清晰,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出现的骨灰盒也带来阴森可怖的气息。
骨灰盒的正面贴有一个女孩的黑白照片。女孩看起来年轻较小,笑起来时,脸颊上有浅浅的酒窝。
家属们应当不会大意到连骨灰盒都遗落在公交车上,这个盒子有点不正常。
廖暖端详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停下来。
司机显然注意到车内的异动,紧张的回头往后看。司机称没见过这个盒子,车刚从总站发出来,廖暖上车的地方在始发站附近,还没有人下车。
上一轮线路跑完检查时,司机还没看见有骨灰盒,这是有人故意丢在车上的。
不巧的是,这辆车的监控录像在休息时关闭了。
廖暖带着骨灰盒回到调查局,惹来一众人的围观。
廖暖将骨灰盒交给杨天骄,让她去查实死者身份,自己则继续查赵莹。
虽然温雪芙说出赵莹的常客,但实际调查起来还有困难,其中一部分人在晋城颇有势力,得知赵莹死亡后都躲的远远的,调查局也不能用强的。
总之,案子并没有因温雪芙有什么进展。
临近中午,杨天骄才查到骨灰盒上女孩的资料。
女孩名叫许慧君,于一年前死亡,死后骨灰盒一直安置在殡仪馆,不知怎的,会跑到公交车上。
家属还不知道这事。
引起廖暖注意的,是许慧君生前也曾有过卖/身行为,且家属的名字叫做林正。林正这个名字,曾经出现在温雪芙的名单上。
是赵莹的常客,但温雪芙没细说过。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实在太过巧合。
赵莹刚死,许慧君的骨灰盒就出现在公交车上,捡到骨灰盒的又恰巧是负责这起案件的探员。
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廖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事先知道她会上那辆车,还知道她会坐在哪个座位。
看起来不太可能,不过廖暖细想了下,她通常都会坐在公交车后第二排的里座。平时下班比较晚,身体乏,懒得给老年人让座,就习惯躲到后面。
这个人应该很了解她。
廖暖想不到自己身边有谁如此了解她。
她一向不喜与人交往,至今为止,唯一能说的上是朋友的,也就只有杨天娇一个。杨天骄是典型了为了正义可大义灭亲的好青年,不可能暗地里做这种事。
中午出去吃饭时,廖暖便格外留意周围的动静。
知道她的车出了问题,这就表明,那个人最近两天还留意过她,也许现在还在周围。
这么想着,廖暖的心思便沉了下去。
午饭吃到一半,廖暖接到乔宇泽的电话,又出事了。
晋城某小巷出现一具半腐的女尸,女尸身上还裹满土壤,看那情形,就像是刚刚被人从土里挖出来。
廖暖扔下午饭跑到现场时,探员已经基本控制住局面,围观的人少之又少。
女人死亡已有一段时间,在基本上都以火葬形式走向人生终点的今天,连棺材都没有,直接被人埋到土里,也有些不寻常。看眼前的情况,应当是不正常死亡。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廖暖在外跑了一天,回到调查局也有晚上七点多,好歹是查到点线索。
再次坐到调查局会议室的椅子上,廖暖觉得世界都美好许多。
这一下午她还没捞到坐的机会。
廖暖先讲了女尸的情况:“死者王怡,女,半年前死亡,死时刚满二十一岁。死因为性/窒息,南方人。刚刚我联系了南城的调查局,他们称两年前有对老夫妻去报过案,说自己的女儿失踪了,这个失踪的女儿就是王怡。”
顿顿,继续道,“已经查明,王怡和许慧君以及赵莹一样,从事卖/淫工作,巧的是,她们或多或少都和十全酒美有点关系,只不过这几个人互相之间不认识。”
杨天骄咬着笔杆,冥思苦想:“可是不太对劲啊,王怡为什么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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