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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拽的只有你一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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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暖心跳骤然加快。
*
回到调查局之后,廖暖先去见了简蓁,简蓁还在检查死者的尸体。
完整的女尸笔直的躺在台子上,不知是不是廖暖的错觉,她总觉得她面色痛苦。
验尸结果表明,死者死于前一日的凌晨一点。
也就差不多相当于沈言珩口中的“前天晚上”。黑色领夹的主人已经调查出来,就是沈言珩。
只是死者身份暂时还不能确定。
沈言珩被请到调查局时,局长跟着出动。
不像是“犯罪嫌疑人”,反倒像是请来的客人。局长亲自把人送到审讯室,临走前,还没忘提醒乔宇泽悠着点。
顺便向廖暖示了下好。
表示廖暖这种忠心耿耿、诚实可信、一心为m的好探员,局里绝对相信廖暖说的话。
廖暖:……
偏私还敢偏的再明显点吗?
乔宇泽倒是没为难沈言珩,例行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通知最近几天不能离开晋城,也就算完了。
晚上五点,廖暖和沈言珩一起回别墅。
走出调查局时,月光高照。
沈言珩不喜欢臃肿的羽绒服,又换了另一件风衣,但冬季毕竟风冷,一件单薄的大衣抵不住这风。
沈言珩便顺手将廖暖揪到自己跟前,挡风。
廖暖上辈子绝对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才找了一个这么关爱她的好男友。
挡风挡不够,又抱着廖暖蹭了蹭,取暖。顺便嫌弃了下廖暖的手不够暖。
一点都没有刚刚进了调查局的样子。
廖暖还在忧心萧容的事,身子被他揽着,有点无奈:“你能不能有个大人样?”
她都想把沈言珩的备注改成沈三岁。
四岁的孩子都比他成熟。
刚认识的时候,也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一面啊?她以为他挺沉稳的?
沈言珩弯唇笑起来:“我又没杀人,你怕什么?换句话说,就算人是我杀的——”顿顿,眉高挑,微笑“算了,不说了,容易误导青少年。”
廖暖:……
他还知道啊?
沈言珩搂住廖暖,低头看她,眉尾上扬:“不过廖暖,你今天下午来找我的时候,看你一直看我领口……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人是我杀的吧?”
廖暖撇撇嘴。
有那么一两秒,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她接下来又想的是,如果是沈言珩,她要不要帮他打下掩护。
她果然是个没下限没三观的人。
“你放心好了,绝对不可能。”慢条斯理的声音。
廖暖奇怪的看他:“为什么?说不定是你酒后乱性,结果不小心把人家……这种事谁能保证。”
沈言珩弯了弯腰,压低声音,附在廖暖耳旁:“还是你身材比较好。”
廖暖:……
沈言珩直起身,嗤笑,懒洋洋道:“那么弱智的做法,除了萧容,没人能干的出来。你们也别发布什么消息找死者家属了,你就去萧容的酒吧找陪酒女,看看少了哪个,死的就是她。”
“这么确定?”
“出来卖的,偶尔被玩死几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萧容只不过是想拿来做做文章罢了。”
廖暖将沈言珩的话转达给乔宇泽。
默了半晌,沈言珩又斜了廖暖一眼:“不过我还没想过,我在你心里的信任度就这么低?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廖暖点头,严肃:“你在我心里的确是无恶不作的坏蛋,不过我没觉得人是你杀的。如果人是你杀的话,你肯定是剁碎了喂鲨鱼,哪会这么好心的留个全尸?”
沈言珩:……
他好像被鄙视了?
停下,弯腰,扛着廖暖进车。
廖暖低呼一声,人已经被沈言珩腾空抱起,余光瞧见两边还有人,廖暖有点羞。伸手打了他两下,肌肉太结实,打不动。
人被扔在车座后排,沈言珩顺手勾上车门,俯身压过来。
车窗贴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廖暖隐约觉得自己有点危险,警惕的往后退。
人被一把揪过去。
放肆的摸。
亲够吻够豆腐都被吃没了,才重获自由。
沈言珩微笑,潇洒的下车掉头,往驾驶位走。
廖暖还在后面气喘吁吁整理自己的衣服:“沈言珩你妹的,我祝你断子……呸呸呸。”
第45章 爱生活爱。
廖暖好歹是能留在家里过个年。
她运气差,有好几次,年三十当天都留在局里值班。
不过对于廖暖来说,这也没什么,毕竟就算回家也只有她自己而已。
她过年的生活就是窝在家里补这一年缺的觉,春晚不怎么看,年夜饭也不吃,心情好了,会出门买包速冻饺子。
今年大不一样。
十来号人,三三两两聚在别墅的各个角落,或看电影或打游戏,还专门在餐厅准备了电视。
这台电视的功能只有一个——放春晚。
年味十足。
又或者说,廖暖第一次知道,原来过年还可以这么热闹。
有女性在场,男人们克制着没吸烟也没喝酒,年夜饭吃完,早早的玩起别的游戏。
沈言珩和其他三人坐在棋牌室打麻将,廖暖站在一旁看。
她原本对麻将一窍不通,但许是天生对棋牌这种游戏有天赋,看了两圈,廖暖也大体摸清规则。
围着棋牌桌转了一圈。
就数沈言珩的牌最差。
廖暖叹息:“幸好你们不赌/钱,不然老婆本都得让你输没。”
沈言珩瞥她。
五分钟后,沈言珩自摸。
他挑着眉道:“我们为什么不赌/钱呢,不然老婆本都赚回来了。”
廖暖:……
与其余人吃吃玩玩再闹会,看完春晚的倒计时,沈言珩和廖暖回房间休息。
不能直接睡觉,廖暖还要先给沈言珩抹药膏。
身上的淤青还在,也不知道沈言珩是怎么做到顶着一身伤潇洒打麻将的。
有的位置不太可描述,廖暖下手就轻了点。
再怎么轻,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是一直喊疼。从开始抹药喊到现在,比婴儿还脆弱。
廖暖瞥了眼他半裸在外的胸肌,心跟着慌:“我已经很轻了,你这总得擦点药吧?不然好的更慢。”
沈言珩枕着自己的胳膊,气定神闲:“那也疼。”
廖暖:……
她现在是真的成了哄孩子专业户。
他好歹装装样子好吗?哪有人疼的一脸淡定?
看了几眼沈三岁,廖暖叹口气,妥协:“好吧,我尽量再轻点,你也忍忍啊。”
心里虽在埋怨,收拾的动作却更轻。
虽然某项运动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抹药这种细腻活,却没太有过。廖暖对沈言珩,不是踹就是打,再不济也是掐。
沈言珩闭着眼睛享受。
他倒不是真的受不了这点疼。
如果这点疼都忍不过去,那他高中时期就会疼死在外面。
萧容的事他实在没法不在意。
时隔多年,萧容的势力已经远不如沈言珩,可这种见缝就叮的苍蝇,只要还存在,始终都是祸害。
沈言珩不想用极端手段,才费心去收集什么证据。
萧容行事小心,这么多年,收集的那点证据,还都被他用沈茜“换”走。
眼下,他也明明白白就是冲着沈言珩来的。
为难的是,人估摸着不是萧容亲手杀的。
死者估计是萧容酒吧的陪酒女,和嫖/客玩过头,萧容便顺势把脏水往沈言珩头上泼一泼。
虽然可能造不成实际伤害,但把消息放出去,也能吓退些沈言珩手头上的资源。
总之,萧容就是看不得沈言珩好过,他们的仇早已解不开。
常人总是拿无赖没办法,萧容就是那个无赖。
沈言珩翻了个身,压住廖暖:“行了,你也抹不到正地方,永远也好不了。”
廖暖:“啊?”
沈言珩倾身吻下来。
“这才叫抹药,懂吗?”
廖暖:……
她不太想懂。
*
从萧容开的酒吧入手,死者身份很快查清,正是萧容手下的卖/□□。
名叫赵莹,今年刚刚二十二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
不过她踏足风月场所,却足足有七年。
十五岁开始,出卖了自己的第一次,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沈言珩所说,赵莹是性/猝死。
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极度兴奋,引发心脏方面的疾病。赵莹在外混了这么多年,日子过的紧时,一天接待十来号人是常事,底子一直不好。
可惜的是,在她体内没有找到精/液,凶手使用了安全措施。
新年刚过,廖暖留在调查局加班。她的任务是调查赵莹工作、居住的地方。
原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明眼人都知道,赵莹在萧容的酒吧工作。难就难在,萧容拒不承认组织卖/淫,他手底下的小/姐早就听到风声跑路了,萧容将后事收拾的很干净。
萧容在道上混久了,也认识点人,稍微一打点,调查局的工作就陷入死胡同。
到酒吧时,十全酒美已经开始营业。
与return不同,萧容的酒吧,色调更昏暗,各路男男女女也更多,空气中都有股子糜烂的味道。
廖暖是在舞池中将萧容揪出来的,上一秒,他还在纵情热舞,放飞自我。
一个标准的浪子。
二十*岁的模样,保养的好,脸还很年轻,只不过稍微有些纵/欲过度的感觉。
廖暖原本就对这种人没什么好感,更何况沈言程还是被他害死的。
表情冷淡。
往酒吧外走时,萧容还搂着胸大腰细的女人,动手动脚。杨天骄瞪了他好几眼,他才笑嘻嘻的松开女人。
廖暖不喜欢他的笑容。
看着没心没肺,却绵里藏针,目光也藏着审查在其中。
跟在萧容身边的人是酒吧经理,姓张,看着比萧容老实。
听到廖暖几人的来意后,惊讶的张大嘴巴:“卖/淫?警官,这你们可得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们酒吧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不信您去问局里的探员,他们可是天天来查。”
话没说到一半就开始笑,谄媚的笑。
廖暖看着别扭。
谁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收买几个人,都是为了利益,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廖暖声音平静:“据我们所知,赵莹经常出现在十全酒美,也是巧合?”
这次答话的是萧容。
他“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眉头高挑,眼中尽是讽意,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语气轻佻:“她来不来酒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在门口立个牌子,表明姓赵者不准入内?她在酒吧做了什么,我也管不着。”
顿了顿,抬手,轻浮的逼近,声音低沉诱惑:“这就好比廖警官到我们这里,如果你想约个炮,我也可以奉陪。”
廖暖打开他的手。
厌恶的蹙眉,拍打被他碰到过的地方。
动作幅度很大,含了故意的成分。
萧容眼中讽刺就又多了几分。
他后退两步:“警官大人,有话快说,我可是很忙的。”漫不经心的抬眼。
萧容属于眼睛会勾人的类型,尤其是眼尾,向下一弯,诱惑力十足。
他若是个女人,大约能勾到不少男人。
廖暖所有问题,他都以不了解、不知道,没听说过打发。摆明了不想配合。
只能先带人离开,转道去赵莹居住的出租屋。
廖暖离开后,笑容神色才渐渐沉下,某种多了两分狠厉。
张经理则一改闲适的表情,露出愁容。
“我们该怎么办?”
萧容啐了一口,“猪吗?这个廖暖,名字有点耳熟,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和姓沈的有点关系?去,好好查查,查到什么立刻汇报给我。”
*
赵莹虽长相不错,身材也好,但十全酒美也不乏年轻貌美的女子。她通常会在酒吧蹲守猎物,手头也有固定“客户”,联系方式都存在手机里,备注都是代号。
案发后,这些手机号都成了空号。
如果顺藤摸瓜摸上去,应该能有不小的收获。
卖/身来钱快,花钱也快,这一点廖暖深有体会。
温雪芙年轻的时候,生意也算不错,但日常买衣服买首饰买化妆品,还要打点关系,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奢侈惯了,正常的普通生活也接受不了。
因此赵莹的出租屋地理位置在晋城较为偏僻的地方,偶尔,她也会把客人带回去翻云覆雨。
过年期间,街边一排出租屋基本上都是空的,廖暖到时,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旁边的探员打开锁,将拉门推上去,发霉的味道瞬间倾泻而出。
杨天骄捂住鼻子,厌恶的蹙着眉。
这味道廖暖也有点接受不了。
深吸好几口气,才一鼓作气走进去。
唯一的窗户是半钉死的,光线昏暗。借着数的过来的几缕阳光,还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着的大片灰尘。
地面上,是堆积的各种快餐盒,和数不清的衣服。
乱糟糟一片。
水泥地面都能看出来脏,那基本上就是没救了。
杨天骄站在门口,内心翻江倒海,她捂着胸口,勉为其难开口:“赵莹看着也是个挺干净的小姑娘的啊,她是怎么住在这里的?其实……我还挺淑女的,是吧?”
旁边的小探员做出反胃的表情。
杨天骄一眼瞪过去。
小探员立刻挺胸抬头,积极表态:“你说的都对!”
廖暖瞥他一眼,反驳:“真没骨气。”
杨天骄目光斜过来,捏拳:“你说什么?”
廖暖面不改色:“哦,我是说啊,淑女这个词不足以形容你的气质。你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城倾国……算了,你打死我吧,我编不下去了。”
杨天骄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两人闹了一小会,进入正题。
他们要在眼前这一大堆杂物中寻找线索。
杨天骄戴上白手套,掀起地上堆积着的衣服。五颜六色,几乎都是裙子,超短裙,能想象赵莹穿上它们后性/感迷人的身段。
一边低头查看,一边皱眉道:“其实这案子哪有法查啊,赵莹八成是那啥那啥和那啥的时候被那啥的。凶手肯定就是她的某位‘客人’,哎,而且这也不算谋杀啊……等等,不太对,这样的话,没必要大张旗鼓的捣鼓尸体?”
小探员逗她:“你说的那啥那啥和那啥,是哪啥?”
杨天骄冲了过去。
廖暖看着他们闹,却没什么心思笑。
其中缘由杨天骄不知道,廖暖却清楚。
赵莹尸体被发现的方式太不寻常,还不等探员们控场,电视台记者以及围观群众已经将现场照片发布出去。
晋城这种小地方,遇上带有“灵异”色彩的案子,很快成为饭后茶余的闲谈话题。
比梦琳被杀时引起的轰动还要大。
萧容大概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吧。
那位客人应该是萧容的常客。
十全酒美的常客有乔宇泽在查,廖暖也不用太担心,现在她只要把赵莹的相关信息查清楚就可以。
照片虽然流传的广,但赵莹的家属还没有出现过。
杨天骄先在出租屋内逛了一圈。
桌子上摆满化妆品,有名牌,也有劣质品牌,赵莹的收入还不稳定。
屋内发霉味儿和香水味儿掺和在一起,杨天骄基本上在屋子里待两分钟,就要出去透透气。
第五次透气回来后,她捏着鼻子道:“刚刚乔队把她的个人资料发过来了,听说是初中就下场,毕业后也没念高中,一直在外面混,最近几个月才去十全酒美。”
顿了顿,低声道:“据说第一次是被骗了,也没报警,又发现这样来钱快,所以……她不是晋城人,爹妈都在临城,关系不太好,已经很久没来往过。”
廖暖正在翻衣橱。
说是衣橱,也只不过是被几块破布围起来的铁架子,衣服凌乱的堆在里面,有洗过的,也有没洗的,胡乱的卷在一起。
廖暖将衣服清理走,从橱子最下方摸到一个笔记本电脑。
上面还蒙了一层薄薄的灰。
老式机子,还很笨重。
廖暖稍微清理了一下,按下开机键。
没反应。
掉头给另一边的探员:“拿回去看看吧。”
在赵莹的出租屋里耗了一下午,月亮升空,才算彻底搜寻一遍。
从垃圾篓中被撕碎的便利条里拼凑出一个电话号码,对方一听说是探员,立刻挂断电话。廖暖将电话号码发给乔宇泽。
收拾东西撤退。
已是晚上七点,早过下班的时间,但是手头有案子的时候,准时下班的情况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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