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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夜琉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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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鲜血四溢,染红了三人的衣裳。
白芷愣在一旁,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
江琉莹却咬着嘴,双膝跪了下去,磕头道:“琉莹谢流苏姑娘赏。”
“哈哈哈……狗腿永远是狗腿!这样你都不生气,倒白白教我们怕了你这许多年!”流苏说完,走上楼去。三人没再为难她们,嘲笑了两句就离去了。
待三人走远,白芷才蹲下身子,对瘫倒在地的江琉莹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你流了好多血……”
“皮外伤而已。”江琉莹咬了咬嘴唇,随即从怀里掏出两块纱布,似是有准备,或者说她长期都随身备着,只怕身旁的人或自己有所损伤,好第一时间治疗。
“你就如此任人欺凌也不生气?”
“她们平日里被我欺负的也不少,如今失势,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你早知道自己会有这天?”
江琉莹凄凉地笑了笑:“我日日夜里,听到的都是旁人的哭嚎,午夜梦回,也全是旁人在向我索命,如今又能比从前苦多少呢?”
江琉莹熟练的包扎伤口,漫不经心道:“你不必管我,练舞要紧。”
白芷看着江琉莹一身鲜血,愕然道:“你都这样了,我如何还能安心练舞?”
“你初来乍到没见过世面,这点血你都害怕,还想在这生存下去?简直是笑话。”江琉莹强作镇定,唇角上扬,笑道:“以后你会看见比这血腥百倍的事情,到时你如何自处?”
白芷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我害怕不成?”
“你害怕也好,无所畏惧也罢,都需得好好习舞。”
“知道了知道了,唠唠叨叨的,你可真啰嗦。”
白芷将琉莹扶下台,又找来一个软垫垫在她身下,将她安顿好之后便提剑上台,照着江琉莹的动作舞了一遍,倒是有模有样,将她的路数学了个六七成。
江琉莹见了很惊喜,止不住的夸赞:“你的悟性极高,只一遍就能记住这么多,是个难得的练舞胚子。”
白芷冷哼一声,面带轻蔑。
“夸你还不高兴?”
“若有人夸我是习武的好胚子,我或许还能开心一会,这练舞……顶什么用?”
“等你上了玉竹峰就知道了……”江琉莹说完,便觉得脑子混混沌沌,连说话也不利索,白芷后来还说了几句什么,可她只能看见他双唇张合,具体说了什么却听不清,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江琉莹再醒来时,已经是初九的早晨,睁开眼她才发现自己躺在白芷的床/上。
“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两天了!”白芷将手放在江琉莹的额上,见不烫了才放下心,道:“终于退烧了,不然你怕是醒不过来了。”
江琉莹脑子昏沉沉的,别的都没放在心上,独那一句自己昏迷了两天,让她心惊肉跳。
“今日初九?”
“是啊。”白芷点头。
“你的舞练的如何了!”江琉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生怕对方说出个:“我照顾你两天,没去练舞”之类的话。好在白芷了解她的心思,见她这副模样也不想再与她开玩笑气她,于是老实说道:“昨儿我从罗堂主那回来,他们已经认可了我的剑舞,只等晚上去玉竹峰献舞便是。”
“太好了……”江琉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长松了一口气,双手松开白芷的手臂,刚想躺下,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拍了拍她的手背:“谢谢,谢谢。”
说完,她才重又躺下,闭上眼睛。
她真的累极了。
江琉莹昏昏沉沉间又睡了过去,直到听见外头传来巳时的更声,才立即清醒过来。
堂会在今晚的戌时,酉时便要上玉竹峰准备,加之冬日天黑得早,申时一刻出发想来才不至于耽搁。
江琉莹起床洗漱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她从箱子最底下拿出一件夜行衣,仔细将它穿在里头,又在衣外穿了平时所穿的紫衫袍,确认不会被人发现之后才转过身,却发现白芷不知何时便站在门口,正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
“不要问为什么,我的习惯罢了。”琉莹淡道。
“想不到你这样怕冷……”白芷愣愣的点了点头,自说自话道:“不过你是病人,大病初愈,多穿点也应该。”
“……”这下轮到江琉莹愕然,她失笑,真不知眼前的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怎的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走吧,我们该出发了。”她催促他。
“我就这样去,没问题吧?”白芷张开双臂,在江琉莹面前转了个圈。雪白的衣衫随着他的身姿轻盈的荡起,又翩然落了下来,和着他乌黑的秀发,飘逸又灵秀。
一切都很完美。
江琉莹点了点头:“你会艳绝群芳的。”
“那为何不见你露出些许开心?”
“艳绝群芳你很开心么?”
“当然了,我努力这些天不就为了这个么?”
“……”江琉莹无言以对,只好点了点头。
没错,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不知为什么,一对上白芷的眸子,就无法想象他被人当作玩物,欺压在身下的模样,何况他还是个男人,被发现之后会如何?虽然古来断袖之癖在世上屡见不鲜,重冥教中自然也不会有多人抗拒,但是……如果上位之人觉得不妥,会不会将他拖出去喂狗?
江琉莹越来越觉得,白芷只应坐在亭台楼阁之上,或弹琴或读书,或舞刀弄剑,或学唱花旦,做尽一切风流才子该做的模样,他只担得起那样干净的生活。
要他上玉竹峰……着实是可惜了。
江琉莹思忖许久,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行事,淡道:“走吧。”
“好。”
二人走出房间,穿过院子,吸引了一众女子惊艳的目光。
“白姑娘,今日你可真美呀。”
“啧啧啧,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我,我叫晓月!”
口哨声打趣声不绝于耳,江琉莹当作没听到,白芷却十分享受,纷纷施以回礼,面上堆着的微笑透人心脾,教人心猿意马。
“你在这等我,我去找担架来。”
“要担架做什么?”
“上山。”
“我们走着去不就好了?”
“这是规矩,我不想坏了规矩。”
“哦。”白芷点了点头,安静的等江琉莹回来。不消片刻,她就带着念寒一齐归来,她的肩上,多了一副可供一人乘坐的架辇,看上去不算豪华,却也十分精简得宜。
江琉莹不甚习惯的唤道:“请白姑娘上轿。”
“好。”
江琉莹将白芷扶上架辇,与念寒一前一后抬着白芷向山上走去。玉竹峰地势极险,山石殷红如血。上山的道路颇为陡峭,左手边便是万丈悬崖,悬崖下是一片长滩,水流湍急。向上看去,云山雾绕中,依稀可见头顶上方有数点星火,承冥殿便在那里。
走到半山腰时,白芷从怀中拿出一幅面纱,仔细的将脸藏了起来。
江琉莹疑惑:“你为何现在就戴上了?”
“你不是说,好奇心最重要么?若被人提前窥见了,便无趣了。”
“真是孺子可教。”江琉莹不置可否,由得他去,自己现在可没有心情细想这些细节,越接近山顶,她的心便越忐忑。
十年来,江琉莹上山顶的次数屈指可数,对那里她心中有着莫名的惧意。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什么让你如此害怕?”
江琉莹抬头,便对上白芷的一双美目。他侧着身子,含笑的看着自己,眉目中还依稀透着几分关心和不解。
真是双不谙世事的双瞳,漂亮得让人惊叹。
江琉莹有一瞬间的失神,她轻咳了一声,道:“我没有害怕。”
“你分明就是害怕,你额头都在冒冷汗了。”白芷再次强调,似乎不问出个结果不会罢休。
江琉莹苦笑了一下:“我来重冥教十年了,只上去过崖顶两次。”
“只有两次?”白芷惊呼。
“很奇怪么?我本不是身份尊贵之人。如他们所说,我在罗堂主那或许还说得上话,可到底,我只是在帮他训导姑娘罢了,身份之卑微,何苦去那上头受罪。”
“有人欺负你?”
“没有。”
“那你受什么罪?”
“……”
江琉莹没有回答,她不想去回想这个问题的答案,那对她来说,是恶梦之源。

☆、第十章 她与光同行(4)

接近山顶时,视野便骤然开阔,日照金顶,落在汉白玉的巨大牌楼上,“风云再起”四字苍劲有力,说不出的雄伟庄严。可每每看到这四个字,江琉莹都止不住的恶心。
牌楼到大殿之间,是一条笔直的石板大路,道路两侧立着一排全副武装的武士,他们手执长戟,面无表情,在他们的映衬下,空气中的肃杀更加分明,冬日的清冷也更加刺骨。
上到山顶之后,江琉莹便与念寒换了位置,自己走在前头带路。
武士们知道她们的来意,于是无人上来阻拦,但他们的眼中,都或多或少带了几分暧昧的调笑,那是赤/裸裸的调戏。
江琉莹早就受尽了这种白眼,自然不将这些放在心上,白芷却似乎少根筋似的,也没当回事,他眼带好奇,自顾自的东张西望,四处打量。
江琉莹抬着她从大殿右首一间小石屋进去,上了台阶便来到大殿——承冥殿。
一路进去,长廊两边各站了一排执戟武士,他们手中挺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交叉平举在身前,若想进去,需弓腰低头而过。见上位者,必先受屈辱,这便是重冥教的杀威棒了。
白芷下轿,江琉莹跟在他身后,为他打点琐事。而念寒则收起担架向外走,他只需留在殿外,等到午夜堂会结束了再一起下山。
经过刀阵时,因二人皆身材高挑,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出来,他们还没走多远,却听身后传来几声大笑,回头看去,便见一行穿黑袍戴高帽的男子从容上前。
他们经过武士阵时,武士将头顶的长戟举起,面露十分的恭谨谦卑,全然没了那副铁面无私的模样。
“为何他们不需要低头?”白芷指着他们,语气中多有愤慨。
江琉莹站在他身后,淡淡道:“他们只当你是供人取乐的娼女,而那些人是玉竹峰上的长老堂主,你与他们何以相提并论?”
白芷闷声不再说话,不过周身的气息却低的不像话,阴沉的双眼也不似将才一般新奇,反而处处透露着杀机。这时江琉莹还不知道,这个刀阵的规矩是老宫主白秋寒在位时就立下的,所有人上殿都需要走这一条道,没有例外。目的是让所有人都要恪尽职守,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走完刀阵,二人来到正殿前,门前悬着厚厚的帷幕,江琉莹伸手推幕,便见一宽敞的殿堂出现在二人眼里。
大殿纵深却有三百来尺,殿中无窗,只有殿口点着明晃晃的蜡烛。远远看去,只能瞧见长殿彼端高设一座,宝座通体莹白,十分神圣。宝座两旁只有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既远,火光又暗,坐着的是何人,只能依稀看见一抹白衣坐在座位上,五官根本看不清楚。
“你不用看了,教主不在此处。”江琉莹放下帷幕,领着白芷向偏殿走去。
白芷似乎很好奇,快步跟上他,问道:“哦?那将将宝座上坐着的是谁?”
“那是老教主的衣物,那个位置只有现任教主白非夜能坐,可惜他闭关修炼,已逾七载。”
“哎……我也没想到,闭眼睁眼的功夫竟已是七年……”白芷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江琉莹停下步子,疑惑的看着他。
白芷一愣,咧嘴笑道:“我说非夜教主一走就是七年,也不怕旁人篡位。”
“有朱子萧执教,谁敢篡位?”
“哦,那他倒是忠心。”
“或许罢。我们到了。”
江琉莹领着白芷走进偏殿一间房,房中的陈设十分简洁,正中一方床榻,可供人喝茶歇息,也可小憩,四周皆是高柜,白芷打开了几个,发现里头全是衣服。
“这里是罗堂主专为姑娘们设的休息室,这些衣服你都可以随意取用。一会该你上殿时会有人提前来通传,在此之前你可以休息休息。”
“这些衣物的样式之多,还真是应有尽有……”白芷压根没听到江琉莹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啧啧赞叹,他的嘴角上扬,眼眸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兴奋意味。那神色就像一只饿了许久的老虎,看到了一只小白兔,眼中透着的皆是馋意,恨不得立刻将它连皮带肉一口吃掉。
此时,窗外太阳西沉,日暮低垂,距离堂会开始还有一个时辰。承冥殿上的人烟陆陆续续开始多了起来,门外不时传来脚步声,大多都是来去匆匆,想来该是负责膳食的丫头在外头布置。
江琉莹坐在桌边闭眼喝茶,虽心中波澜起伏,可面上看去却是泰然自若。白芷在房内打量了几圈也没了兴趣,于是老老实实坐在桌边,向江琉莹要了一杯茶。
“跟我说说你前两次上玉竹峰的事吧。”白芷端着茶杯,看着江琉莹,眸子里清亮如洗,只有好奇,没有其他。
江琉莹沉默了片刻,才睁开眼道:“我是老教主带上山的。”
“哦?”白芷放下茶盅,蹙眉看她:“你既是老教主带回来的,怎么现在……落得这般不堪?”
“或许这就叫登高跌重?”江琉莹扬了扬嘴角,玩笑道:“我虽是跟着教主上的山,但他并不记得我是谁,我来到此处的当晚,他便将我忘了。”
“嗯……”
“你不相信我的话?”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芷还依稀记得一些前尘,是他打了她一鞭子,于是将她带到了这里,后来,重冥教遭遇一系列变故,他确实不记得她了……而且,江琉莹并不好看,还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沧桑,除了五官还不错,其他一无可取,而性格嘛……就更别提了。
有些狡诈,有些自以为是,让人捉摸不透,又有些傻。
“你在想什么?”江琉莹轻咳了一声,将白芷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我只是有些紧张,在想今晚的剑舞。”
江琉莹点点头:“多做准备是好事,但也不必太过担心。”
江琉莹又安慰了白芷几句,她并没有因为他的开小差而生气。对她来说,过往本就是一本不愿翻开的斑驳残卷,白芷不想听了,才真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跟我说说白非夜吧。”过了许久,白芷才又道。
江琉莹叹了口气:“身在玉竹峰,你便是重冥教的人,宫内之人只可称呼他为教主,你唤他的全名是为大不敬,下次可不要这样说了。”
“咳,你这人怎的如此迂腐,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白芷没好气的答道。
江琉莹却丝毫没有放松,厉色道:“就因为只有我们两人,我才好意提点你。上位者开心时,你想如何折腾都可以,但他不高兴时,你说错一个字就是不可饶恕的错处。你想好好活着,就得察言观色,如履薄冰。我跟你说这么多,是希望你时刻记住要保护好自己,我不可能陪你很久了。”
“为什么?”白芷一愣:“你是兰总管指给我的奴婢,难道她还会将你收回去?”
“我不会回去了,”江琉莹淡淡道:“我私放重犯周子正,罗堂主不会绕过我。”
“周子正真是你放走的?”白芷惊讶。
“当你无权无势,旁人说什么便是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琉莹笑着摇摇头,像饮酒一般饮尽了杯中茶。
“看你这胆小如鼠的模样也知道不可能,”白芷松了口气:“你打算怎么办?明日去领罪?”
“非也。”江琉莹微笑,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但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已经想到了对付的法子。
白芷等了片刻,催促道:“你想怎么做?我可以帮你。”
江琉莹摇了摇头:“你帮不了我,只有我自己能帮自己。”
“你要逃走?”
江琉莹继续喝茶,不否认就算是默认了。
“什么时候?”白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江琉莹被他盯得难受了才缓缓道:“今晚。”
“今晚就走?”白芷豁然起身:“你走了我怎么办?”
还不等江琉莹回答,便听传来“咚咚咚”三声敲门声,紧接着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童声:“白姑娘,兰总管让我来通知您,该您上殿了。”
“知道了。”江琉莹答了一句,遂站起身走到白芷身边讲他扶起,道:“我们该走了。”
“你还没回答我!”
“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你上了玉竹峰,是你的命。”
“所以你要丢下我了?”
“我必须要活着。”江琉莹低头垂着眼睛,并不看他。后将配剑塞到他手里,牵着他向大殿走去。二人一路再无话。
承冥殿前,帷幕已经大开,大殿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左右两侧摆满了宴席,一个接一个的按照位份官阶排列。
“最上头的便是掌教代宫主朱子萧,圣姑的夫君。”江琉莹轻声道。
“圣姑?”
江琉莹点点头:“圣姑名曰白琳琅,是宫主的亲生姐姐,嫁人之后便将掌教之位传与了朱子萧。”
白芷抬眼望去,便见朱子萧穿着黑色的袍子,面上蓄着胡子,正与下首之人寒暄,看上去,倒是十分正派,不似坏人。
“那是罗堂主。”江琉莹指着右边第四位,只见罗玉桓正独自喝闷酒,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想来心情肯定不会太好。
“其他人呢?”
“旁人我也不熟悉,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以后的路,需凭你自己走了。”江琉莹说完,将白芷推了出去。

☆、第十一章 她与光同行(5)

白芷上殿时,并没有引起过多的人的注意。直到他走到大殿中心,与众人见礼时,也没有人将他放在心上,最多也只是对他面纱下的脸有些好奇,而朱子萧一干人等却连看也未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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