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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桃色警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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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怒气翻滚,一把扣住顾悠的手,将她拉近自己,冷冷对徐湛说:“离她远点。”
  徐湛仿佛没听到何绍亭的话,眼神从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游走到顾悠的脸上。
  随后他掏出手机,按了两下,对着电话低声说:“你自己和她说。”
  说罢,他打开免提上前一步将手机举向顾悠。
  顾悠不敢靠近,心中却隐隐升起不祥预感,紧盯着手机。
  手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顾悠的心顿时像被巨石反复碾压,嘴唇也失去血色。
  “姐……”电话那边的哭声越来越大,“姐姐……”
  顾悠不会听错,哭声来自她远在美国的妹妹,方娴。

  速战速决,领证!

  所有事抛诸脑后,顾悠上前夺过徐湛手上的电话,颤声回应,“是我!是我!”
  听到顾悠的声音,电话那边哭声更加放肆。
  哭声钝刀一样搅动顾悠的心,方娴自小性格成熟安静,比顾悠还要稳重,能让她哭成这样子,顾悠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紧咬牙关,一把抓住徐湛的手臂,颤抖着说:“我……我和你回去……”
  何绍亭怔住,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悠。
  她眼中找不到半点恨意,就算有,也早已被痛苦和绝望淹没。
  徐湛一直阴沉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平静如常,他反握住顾悠搭在胳膊上的手,自然地将她拥上车,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得好像两人做过无数遍的事。
  奥迪飞驰而去,何绍亭闭上眼,耳边全是引擎躁动起的狂风呼啸。
  车上,顾悠抱着电话,已经哭肿了眼睛。
  通话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方娴啜泣着一句话也没说,过了很久,才喘息着说道:“姐姐,爸他……他死了……”
  “你说什么?”顾悠猛然止住哭泣,她本以为方娴被徐湛抓住拿来要挟自己才哭得那么伤心欲绝,然而这却并不是最绝望的消息。
  “我看到新闻……阳港地方报纸电视都在播……可……不可能的……”方娴的哭声再次断断续续起来。
  顾悠忘记哭泣,呆呆地捧着手机看着挡风玻璃前的路,眼神涣散。
  许久没有听见声音,方娴显然有些害怕,哭声颤抖,“姐?”
  一旁开车的徐湛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夺过电话关掉,握住顾悠冰冷的手放在手动挡上。
  “你父亲三天前在牢里去世,监狱管理局压了下来,今天一早才公布。我早上开会,怀里揣着你的手机,你妹妹看到消息打电话来我才知道。”
  顾悠没有回答,目光呆滞没有生气。
  方铮死了。
  她的父亲,死了。
  半个月前,顾悠听到他死缓改判无期的消息喜极而泣,不论如何,她总算不必面对最残酷的生离死别。她拼命攒钱想要打通关节与父亲见上一面,可现在,黑色的消息将她所有臆想击溃,等她去见的父亲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徐湛看了她一眼,没再开口,仪表盘的时速却一再攀升。
  到达目的地后,第一监狱负责接待的人并没有将两个人领去停尸间,而是直接领到一个屋子里,指了指桌上一个不大的木盒,“就是这个,签字吧。”
  如果不是徐湛有力的臂膀,顾悠早已瘫软在地。
  徐湛皱了皱眉,一手支撑着顾悠,一手接过单子,这时顾悠忽然挣脱他的怀抱,缓缓地向装有方铮骨灰的盒子木然地走了过去。
  半年前探视匆匆一别,再见面,两人已经隔着生死。
  在她看到一线生机之后,现实又将最后的道路摧毁,她伸出颤抖的手,缓缓抚摸着盒子凹凸不平的表面,失声痛哭。
  徐湛快步上前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紧锁入怀。
  顾悠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车上。
  她呆呆地抱着骨灰盒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忆里与温暖有关的一切一点点冷却,雾蒙蒙只剩点滴仓促的片段。
  徐湛没有马上发动车,而是看着顾悠,带着无法掩饰的怜惜。
  静默太久,徐湛想起手上还拿着领取单,上面顾悠歪歪扭扭的签名是靠他握着手才勉强写上去的。
  他的表情恢复凝重,声音低沉里却还融汇着之前眼神里的温柔,“你爸是不是有心脏病?”
  “没有。”隔了很久,顾悠才反应过来,机械地回答。
  徐湛将家属认领书递给顾悠,修长的手指落在死因一栏,上面赫然写着突发性心肌梗塞。顾悠呼吸瞬间凝滞,心跳猛顿,几乎是从徐湛手里抢过单子。
  不可能的,她父亲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因为长期积累才能致命的心脑血管疾病去世?而且尸体没有经过认领这一步便匆匆火化,蹊跷地让顾悠身上一阵发冷。
  父亲一个已经锒铛入狱失去一切的老人,会有谁要杀他?
  “我可以帮你查清楚这件事,”徐湛抽走她手中的纸,黑色眼眸里看不出情绪,“但前提是你的身份必须是我妻子。”
  他近在咫尺的眼中倒映出自己已经麻木的模样,没有慌乱,没有不知所措,但她还是犹豫了。心中百转千回,无数激流交织成狂乱的汪洋不断席卷:父亲的死,相依为命的妹妹,无处可退的境地,趁人之危的陌生男人还有她最最微不足道的仅存的自尊。
  她下意识摇了摇头,苍白的唇早已抿成一条无助的细线。
  徐湛没有展露出意外或是愤怒,他拿出顾悠的手机,轻巧地放入她的手中,“你不需要考虑,因为你根本没有选择。”
  他的沉着平静让顾悠不寒而栗,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十几个来自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来电,方娴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失去妹妹。
  顾悠的犹豫和迟疑让徐湛眼中漫溯过转瞬即逝的光亮,很快又恢复平静,“害你父亲的人是否逍遥法外,你妹妹的安危,全在于你。”
  被这句话触动,顾悠肩膀颤抖着抬起头,仿佛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绝望中唯一能攀附的希冀。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陷入一场豪赌,即便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她也需要一个踏入赌局的交待。
  “在我答应你前必须确认一件事。”
  “可以。”
  “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迟疑一闪而过,徐湛的眼中依旧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巧合。”
  想从他口中知道任何事似乎都只是徒劳的行为,顾悠不再纠缠,更直接地发问:“你凭什么说能帮我?钱?权?”别墅豪车昭示了男人的背景,可是顾悠不信,父亲宦海沉浮多年,到头来也是如今的结局,他又是谁,凭什么让她相信。
  徐湛沉默着从怀中取出一张名片,放入顾悠手中。
  北方军事工业集团。
  董事长,徐湛。
  顾悠猛然抬起头迎上他志在必得目光的瞬间,脑海里闪过一幕幕过往,这个男人,或许真的可以。
  “这算是交易吗?”顾悠被自己冷硬的声音刺痛,咬紧下唇。
  徐湛皱眉,川字隐约浮现在英气的眉间,“你可以认为这是我的威逼利诱,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
  顾悠不再看他,低下头,凝视怀中的骨灰盒,片刻后缓缓开口:“重工路47号,3单元。”
  这是她家的地址。
  徐湛看着顾悠的脸,光线在他眼中折射出斑斓的涌动,却在触及那成串滚落的眼泪时,重归黯淡。他倾身靠近,动作缓慢仿佛极力隐忍,最终,唇落在她满是泪痕的眼角,手穿过发丝,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
  没有任何挣扎的暧昧事实上不过就是种温柔的强迫,可他蓄谋已久,不想再等。
  回家拿了证件和几套衣服,顾悠再次被带到别墅。
  线路显然没有修好,夜晚,楼上楼下伸手不见五指,而这一切对于顾悠来说,都不重要。
  她蜷缩在床上,在徐湛的怀里,在无边的黑暗里。
  身后的男人臂膀有力怀抱温暖,手也规矩,一夜都没有从她的腰上离开过。
  无眠之夜迎来一个灰霾的清晨,雨丝飘零中,车停在民政局门前。
  大概并不是黄历上适宜婚嫁的好日子,民政局结婚登记处空空荡荡,徐湛很快就填好了表格。顾悠写得并不慢,只是签字时,笔尖沉重地垂在纸上,手指失去知觉,直到她看见徐湛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才决绝地落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一无所有的她,把最后能舍弃的全部出卖。
  程序复杂,两人没有言语,只是偶尔的眼神交流里,融汇着完全不同的情绪。
  民政局负责照相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对新婚夫妻透着诡异,虽然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看起来格外登对,可从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笑过。
  他最奇怪的还是,夫妇里妻子的眼中犹如死水,毫无波澜,而丈夫虽然没有笑,但他眼中却萦绕着喑哑的光芒,像是极力隐藏后却露出迷恋。
  “这年头还有抢亲?”工作人员低头一笑,摇了摇头。

  另类蜜月

  没有婚礼,没有喧闹,顾悠的新婚蜜月在陌生别墅中悄然度过。
  陪伴她的没有幸福,只有越陷越深的悲伤。
  突如其来的噩耗仿佛抽走她部分灵魂,甚至徐湛的存在都再没有激起从前的恐惧与慌乱。
  虽然他的存在感非常强大。
  顾悠能感觉到,他在等自己从巨大的悲伤中走出来,这种通情达理与之前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可同时,他又近乎□地决定一切。
  新婚当晚,疲惫不堪的顾悠蜷在床上,房门忽然打开,穿着家居长裤白衬衫的徐湛走入视线。他发梢犹滴着水珠,高大的身形在床前投下一片阴影。
  “怎么在客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悠,声音再温柔也难免有质问的错觉。
  顾悠身心俱疲,只是低低地回道:“给我点时间。”
  “什么时间?”
  “适应你的时间。”
  “适应都是从接触开始的。”
  说罢,徐湛径直走到床边,打横抱起顾悠,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顾悠没有力气反抗挣扎,听天由命的任他抱着自己走进主卧。主卧的灯光昏黄暧昧,显然被破坏的线路已经恢复,可破坏者此刻却无助地被摆放在床上,一动不动。
  灯被关上,房间马上漆黑一片。
  顾悠绝望地闭上眼,恐惧让身体本能的轻颤,但原本意料之中的掠夺不知所踪,温柔意外降临。
  温暖的怀抱里,她被迫调整成一个舒适的姿势,被子里两个陌生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他轻抚她的脊背,用生涩的温柔无声安慰,再没半点多余的骚扰。
  顾悠睁开眼,黑暗中她正对着徐湛的衬衫领口,他沉稳的心跳也近在咫尺。
  或者说……快的很沉稳。
  她心中竟然有一丝丝的感激,至少在目前的绝境中,她不会再承受一份痛苦。
  日子在前进时碾过悲伤,一周后,徐湛带着顾悠来到选好的墓地为方铮下葬。墓园环境极好,墓碑简单肃穆,一切被安排地井井有序。
  离开时,顾悠坐在车里,流干泪后的眼睛生涩疼痛,她紧闭双目,低声对徐湛说了句谢谢。
  徐湛正准备换挡的手硬生生顿住,车开了好一会儿才平稳下来。
  新婚第一月很快渡过,两人的生活无处不透着诡异,好像七年之痒的夫妻,彼此没有任何交流。
  不过这段婚姻本来在顾悠心中就很荒唐,她全然不在意这些尴尬,每天只躲在自己的世界,唯一的交流就是与方娴的通话。
  自从父亲出事后,方娴在国外的生活也受到影响,因为一回国就会纳入审查程序,顾悠坚持让方娴在国外完成学业。方娴成绩很好,出国也是全额奖学金,可方铮涉嫌贪污以及挪用公款的案子影响恶劣,学校方面为了维护名誉取消了她的全额奖金,这件事方娴一直瞒着顾悠,直到这两天才敢提及,她敢告诉顾悠的原因则是学费已经交齐,校方的解释是有人慷慨解囊赞助。
  “姐,这件事太奇怪了,绝对有问题。”方娴在方铮出事后也算看尽世态炎凉,自然不会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当然有问题,这件事顾悠几乎肯定就是徐湛做的,但却不知道怎么跟妹妹解释这个突然闯入她生活的陌生人。
  “还有,那天接我电话的男人是谁?姐你有男朋友了?”
  方娴一连串的发问让顾悠应接不暇,她敷衍过去挂上电话,一个人呆呆陷入柔软的沙发里,直到电话再次响起才回过神来。
  “喂,哪位?”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顾悠一愣,没想到徐湛会打电话回家。
  在她愣神的功夫,徐湛的声音陆续传来,“一会儿有人去取一份文件,就在书房桌子上,你拿给他。”
  “嗯。”
  沉默了一会儿,顾悠说道:“那我挂了。”
  “好。”
  顾悠第一次来到徐湛的书房前,发现门锁是密码的,无奈之下,她回拨电话,开门见山“我不知道密码。”
  “825686。”
  依次输入,门锁“咔哒”一声,红色光转为绿色。
  “对了吗?”
  “对了。”顾悠听见电话那边有低低的笑声,很低很低,但她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气息不寻常的响动。
  扶着把手正准备推入的手毫无预兆地顿住,顾悠脑子里一闪,脸上登时红潮翻滚。
  这串数字是她的三围。
  最让人郁闷的是徐湛那句“对了吗”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竟没反应过来。
  不知如何应对,顾悠一时慌乱恼羞成怒,狠狠按掉电话。
  这些天她噩梦渐少,睡得愈发死沉,一个月下来与徐湛安然无恙的相拥而眠让她放松警惕,甚至已经习惯他的存在,可这场闹剧终究是她心底的一根刺,即便适应,也难以接受。
  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装潢简洁的书房里最多的东西不是书,而是一个个保险柜。
  徐湛是军工企业的董事长,家中设施都很精密,连普通玻璃都是防弹材料,书房这样的地方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可顾悠没心情观察,她被刚才的话莫名气到,又想起自己的处境,心里难免有点发酸,径直走到桌前拿起文件,转身出屋锁门。
  几乎同一时间,门铃声大作。
  顾悠捏着文件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大大的笑脸。
  “大嫂,好呀!”
  眼前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挂着笑,弯弯的唇更是把开心画在脸上。可顾悠却没那么好的心情,她一言不发将文件塞到男人手里,回手关门。
  “等等!等等!大嫂我话还没说完!”男人挤进门缝儿,笑却没被挤没。
  顾悠哭笑不得开着门,等他说完。
  “我是徐湛的助理,叫于睿。”没等说完于睿就急不可耐地伸出手。
  顾悠注意到,他是徐湛的下属,却自然的直呼其名,实在诡异。出于友好,她还是回握一下,两只手刚握在一起,顾悠便愣住。于睿的手上也有枪茧,这点和徐湛如出一辙,顾悠隐约感觉到两人关系不只是上司下属那么简单,收回手后,微微颔首。
  然后再把门关上。
  这几天她实在不想见任何人,如果可能,连徐湛都不想见,更别提和他有关系的人。每天来家中做饭打扫的佣人一直在怀疑女主人是个哑巴。
  可她心中再清楚不过,既然做出选择,就要坦然接受现状,但这个选择偏偏是在她没有选择的时候被迫决定的。倒在沙发里,顾悠看着手上已经变薄的枪茧,烦躁地闭上了眼。
  一叠文件扔在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居然真被你找到了。”于睿的声音里夹杂着感叹和挪揄。
  徐湛笑了笑,欣慰里却隐藏着忧愁,“郑安河还在找她?”
  “那孙子还不知道人被你藏起来了,有点眼力的人都看出那天你是在和谁吃饭,这阳港的黑道可真拿不上台面。”虞睿夸张地叹了口气。
  “方铮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徐湛翻开文件,眉头不自觉皱起。
  “监狱管理局的人嘴太严,等风头过了再说?”
  徐湛点了点头,“尸检报告连原始备份都没有,这么急于处理可能是因为外伤致命,方铮是单人隔离监,不大可能是犯人做的,查一查第一监狱有没有狱警突然出手大方的。”
  “徐湛,”于睿收起笑,忽然正襟危坐,“反正人你已经弄到手了,我劝你别蹚浑水。”
  “我是娶她不是骗她。”徐湛眼中闪过一丝飘忽,可很快又重回漆黑坚定。
  于睿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徒劳无功,也不在意,大喇喇地站起来,“明天市里慈善晚宴,别忘了出席。”
  徐湛处理完工作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顾悠早洗好澡躺在被窝里,几乎快要睡着。她听见卧室门的声响,顿时警惕坐起来,直勾勾看着徐湛。
  白天的戏语犹言在耳,顾悠生着闷气不知怎么发泄,眼看徐湛走到床前坐下,一点点靠近自己,一双黑瞳盈着笑意,脸上的线条也放松舒缓。
  “后天有个晚宴,我们一起去。”他伸手摸了摸顾悠的脸,又很快收回去,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顾悠一愣,她本以为自己是被徐湛金屋藏娇关起来,虽然她全然不在意这些,但徐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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