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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栽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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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终是一场空。

  孟斯筠走了,他的梦早该醒了。

  赵洛卿眼神久久地停留在了手中的玉石上,光泽姣好,刻着的那行小字,他最熟悉不过。

  那是他呕心沥血刻得,以寄相思。

  然而,逝去之人,终是不可追。

  他把手中的玉石砸了个粉碎,望着屋前亭亭而立、清隽坚韧的青竹久久出神。

  身影长长,看上去万般寂寥。

  孟斯筠一睁眼,入目的就是段玉裁安详的睡容。她万分珍重地用手去勾勒着他的眉眼。

  经过过昨晚,更令她明确,爱眼前人的决心。

  她爱他,此情不渝。

  那些不好的回忆,不值得分走她的一丝心神。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想在写一篇离鹤的番外,交代一下他的结局。结果最近学习任务繁重只能耽搁了。
总之,他和洺芸是不可能会有好结果的。
写他的那几章我其实也挺纠结的,离鹤因为认错洺芸为宋妍上错了床真的就那么罪不可恕吗?
其实站在宋妍那角度想,其实是很难接受的。
离鹤在漫漫人生路上一定能够遇上相知相爱的佳人。

===



☆、第63章 云隐长暮
  正是春季,千明山层山叠翠,清澈的湖泊镶嵌一片青山间。今朝日光和煦,天幕之上万里无云,可见行行白鹭徜徉其间。

  一辆锃亮的宝马车缓缓停在山腰,不远处就是云隐的墓碑之所。

  车门一开,从上面先走下了一位高大伟岸的英俊男子,他理了理袖扣,才走到车门另一边,将门打开。

  “隐儿,到了。”男子的声音格外温柔,沁着水般。

  云隐抬头就朝他一笑,嗔怪着他,“长暮,你现在怎么肉麻兮兮的?”

  顾长暮面色一暗,“隐儿,你不知道那三年我过得多么艰难。”

  云隐连忙直起身子,紧抱住他,“长暮,听到我的心跳声了吗?”

  顾长暮也笑开眉眼,回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低声喟叹,“是,我的隐儿回来了,我的隐儿回来了。”

  云隐此时正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女式西装,有些嫌弃他,“你再蹭下去,我衣服都要给你蹭皱了。”

  “你呀。”顾长暮直起身子,用指尖点了点云隐的鼻子,“我再买给你一件便是。”

  云隐调笑道,“就不准我衣冠端庄地悼念自己?”

  “你觉得悼念自己,很有意思?”顾长暮无奈笑起,长臂一把揽住云隐的腰部。

  云隐吐了吐舌头,“你想啊,这种际遇人生能有几逢?”

  顾长暮捏了捏云隐的面颊,“跟孟小姐处久了,说话都有她的味道了。”

  “文绉绉的不好吗?”云隐娇笑着望向顾长暮。

  顾长暮吻了吻她的额头,“只要是你,什么都好。”

  “啊,又说这话,你还怕我跑了不成?”云隐戳了戳顾长暮的腰窝,气鼓鼓道。

  顾长暮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怕死了。每次梦醒时分,我都怕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云隐扯过顾长暮的脸,郑重道,“长暮,你听好喽,你在这么患得患失,我真的会生气!”

  顾长暮的手轻轻拂过云隐的面颊,瞳孔里世间万物都没了影子,独留云隐一人。

  “好,隐儿。”

  云隐得了回复,粲然一笑,推着他前进,“快去,我好想见见自己的墓碑啊。”

  两人很快就抵达了墓碑处。三年的时间,墓碑隐约有些消磨,上头的字却仍能狠狠地刺痛顾长暮的眼睛。那三年,顾长暮过得浑浑噩噩,宛若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他把自己埋进无尽的工作中,把自己埋进不真切的梦境中,把自己埋进无形的棺材里。

  而如今,这座墓碑讽刺又深刻地立在这一片山清水秀的山林间,讽刺的是顾长暮失去真爱才知忏悔,深刻的是见证了三年顾长暮的痛哭与强笑以及对云隐的深情不渝。

  墓碑前的花束仍然开得灿烂。

  顾长暮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花是你回来前一天放的。”

  云隐颇为感动,眼里含了点点泪花,“我听斯筠说,那三年你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陪着我?”

  “是。”他低沉的声音含尽苦涩。

  云隐低下头,呜咽道,“长暮,我对不住你。”

  “隐儿,你错了。对不起你的人是我。”顾长暮把她搂入怀中,低声叹气,“如果我早日发现母亲对你起了杀机,我绝对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云隐一想到那痛苦的过往,身子止不住一颤,“别提了,别提了。”

  “好,好,我不提。”顾长暮温柔地轻轻拍抚着云隐的背部,像是哄个婴儿,“我们一起向前看。”

  云隐轻轻地嗯了一声,嗅着顾长暮身上淡淡的清香,一下就抚平心中的不安。

  “以后不准你瞒着我任何事。”顾长暮又道,“我真想把我的魂魄注入到你身体里,好看看你每天都在烦什么、忧什么。”

  云隐戳了戳顾长暮的胸膛,调笑他,“你好变态哦~顾长暮。”

  “不行?”顾长暮笑意渐深,“我还想着,如果我们是磁铁就好了,你为正,我为负,永远都不分离。”

  “永远都不分离的磁铁要有多大的磁力啊。真是痴心妄想。”云隐歪头笑道。

  顾长暮捋了捋她的发丝,在她耳边呢喃,“隐儿,在爱情里头没有道理。”

  云隐推了他一把,耳根一红,“肉麻的我鸡皮疙瘩都起啦。”

  两人停留片刻。

  顾长暮突然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云隐奇怪反问。

  顾长暮打了个噤声的动作,牵过云隐的手,十指紧扣。

  两人执手,穿过层层树林,踏过涓涓细流,最后抵达了一处偏僻的屋落。

  云隐浑身一震,这里!她最是熟悉不过!

  她在这个简陋的小屋里度过最阴暗恐惧、担惊受怕的夜晚。她犹记得,那天的猿猱鸟啼格外凄厉,一声又一声鞭笞在她心上。她像是惊弓之鸟般,彻夜难眠。

  也是这一天,她看见了漫天的火光,把她的一切、把她的过往全部焚烧殆尽。

  她虽活着,灵魂亦死。

  “长暮。。。。。。”云隐紧紧地抓住顾长暮的臂膀,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稻草。

  顾长暮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别害怕。我想带你见一个人。”

  云隐的眼神里带了太多复杂的东西,她直直地看向顾长暮,嘴唇嗫嚅,“长暮,我不要。”

  “隐儿,信我。我最不会害你。”顾长暮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向前走。

  虫蠹蚀过的房门,轻轻一推,发出刺耳的“嘎吱——”长响。

  屋中昏暗不已,只余一盏枯朽的蜡烛发着极其微弱的光芒。

  微光之下,躲着一个蜷缩成蜗牛壳般的人影。

  “母亲。”顾长暮的声音冷了下来,不带任何感情。

  云隐惊愕地抬头望向顾长暮,在一片黑暗中,含着泪水的眼睛熠熠发亮,“长暮。”

  顾母身子一颤,缓缓抬起头来,往日端庄优雅的顾夫人消失不见,露出的是一张老将就木的苍老面孔。明明只有五十多岁的年纪,却仿佛熬过无数个世纪。

  顾母瞧见了云隐,瞠目结舌,仿佛见鬼了般,“你?你。。。。。。没死?”

  云隐恨顾母,非常地恨。恨她对她的毫不留情,恨她把她逼上了那种境地。

  她脸上虽盈盈笑着,眼睛里却宛若一汪结冰的幽潭,她死死盯住顾母,“伯母,我没死,让你失望了。”

  “云隐!你该死!”顾母面目憎恨起来,一张垂老的脸狰狞着,宛如鬼魅,“都怪你!你突然拿了一张婚书来,搅得我们顾家不安!害的我与我儿日渐生离心你该死!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待在这么荒芜穷困的地方!”

  云隐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巴掌声在一片宁静的山林间格外响亮。

  “你有什么脸指责我?”云隐怒气临门,“当年我待你就像对待自己的母亲,可你呢?对我的眼色一向冰寒,逐渐寒了我的心不说,还趁我祖父死亡,夺我家产,雇人杀我。我对你仁至义尽,可你呢?一边贪婪我的家产,一边对我赶尽杀绝!只为了给你的心仪儿媳秦楼月让位!你可知道这几年我流离农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顾母朝云隐啐了一口,“贱蹄子!你当初拿着婚书来顾家,我就该拼死拒绝!这样我也不用家破人亡,沦落至此。”说完这句,她开始呜咽起来,哭声逐渐变大,越发哀戚。

  云隐愣了一下,问向顾长暮,“顾母的家族你也倾覆了?””

  顾长暮苦笑着,“不是我。是我父亲。”

  不等云隐开口,顾长暮又道,“我父亲一辈子只珍重你母亲一人。”

  云隐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秘辛,只觉胸臆之间,涌出了一股难言的情绪,“我母亲向来不曾跟我说过这件事。”

  “她不说也是正常,她爱的是你的父亲,尽管生活潦倒、患上重症,始终都只爱你父亲。”顾长暮声音轻轻,“你父母这种抛离世俗的爱情,很伟大也很隽永。”

  顾母听到这,疯了一般,想要朝他们这边跑来,可惜锁链紧紧桎梏住了她的身躯。

  她痛苦得嚎啕大哭,声声泣血,“原来。。。。。。原来。。。。。。你根本不爱我!”

  “不爱我!”

  “怪不得。。。。。。怪不得。。。。。。”

  她的嚎啕大哭转为低低抽泣,疲惫地瘫在地上,嘴里说着古古怪怪的话语。

  顾长暮冷硬的面庞软化了一点,眼前哭得声嘶力竭的是他的母亲,眼前痛苦欲绝的是生他养他十几年母亲。他眼睛一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云隐紧紧握住顾长暮的手,温热的掌心传递出安心的力量。

  顾母不知道哭了多久,慢慢地没了声音。她再抬头,望着顾长暮的眼神一片死寂,仿佛被人生生抽去了魂魄。

  云隐咬紧下唇,这是顾母罪有应得!她不值得她可怜!

  顾母突地朝云隐一笑,这一笑竟然温柔和善,她声音沙哑,宛若喃喃自语,“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又朝着顾长暮道,“长暮。。。。。。算了。”

  她摇了摇头,笑得怆然。

  顾长暮倏地升起不好的预感,朝着她大步奔去,“母亲!”

  下一秒,顾母猛地用头撞墙,老屋墙本就松动,墙上的蜡烛轰然垂落,砸向了顾母的身躯。

  此时,风像是停了脚步,火苗一落到顾母身上,风又大起,小小的火苗逐渐长成条巨大的火蛇,紧紧缠绕住顾母的全身,顷刻之间,顾母便彻底淹没在巨大的火光中。

  顾长暮跪下身子,失去至亲的痛苦再次将他席卷。尽管他的母亲无恶不赦,他亦恨了她三年,可她一朝湮灭,却依旧紧紧地拽住了他的心脏。

  云隐紧紧搂住顾长暮。

  陪他落泪。也陪他释然。

  未来不应该活在无尽的痛恨与愧疚中。一切都得往前看。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再发两篇云隐长暮的番外。

===



☆、第64章 番外二·云隐长暮(2)(修)
顾母的葬礼并不盛重,只有顾氏一家出席。

今天下了点小雨,千明山的一片苍茫尽被打湿。辽阔壮丽的山河因为这场雨,添了几分压抑与浓愁。

顾长暮执伞,背挺得笔直,神色肃穆地立在碑前。云隐站在顾长暮身侧,嘴巴紧紧抿着,心底五味杂陈,她恨顾母是真,可她的突然死亡又带给她无尽的震撼。

顾母既已湮灭,她对她的一腔仇恨只得化作一抔尘土,随风尽了。

顾紫慕趴在墓碑上恸哭着,一声又一声,越发地凄厉痛苦。顾笙鸣搂着梅疑雪长叹一气,一双起雾的眼镜片后,藏着一双发红的眼圈。梅疑雪轻轻拍抚着顾笙鸣的后背,好减轻点他的悲痛。

顾父也沉默地站在墓碑前,眉头紧蹙,眼神里含了太多晦暗难明的情绪。在他最心灰意冷的阶段,只有顾母默默相伴。他对她并非全然无情,只可惜她不够聪明,僭越了他的底线。

他没能护住江寐一生,已是遗憾。若是连她的女儿也没能护住,他的脸面又将往哪搁去。所幸,云隐平安归来,他去江寐墓前也有所交代。

顾紫慕哭着哭着,突然停下了哭声,转过头来,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云隐。

接下来,响起了一声凄厉尖锐的声音。

“云隐!你这个贱人!都怪你!”顾紫慕疯了一般,朝云隐方向扑去,“如果不是你!我母亲就不会死,不会死啊!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们顾家?为什么?!”

顾长暮立马把云隐护在身后,面色一沉,“紫慕,你冷静点。”

“哥!”顾紫慕死死拽住顾长暮的肩膀,泪水涌出,哭得悲怆,“母亲死了!母亲死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护着她这么个外人啊!”

顾长暮冷硬回道,“紫慕,你记住,三年是母亲要杀隐儿,如今她死更不是因为她。你不该把过错强加隐儿身上。”

“隐儿、隐儿……”顾紫慕着了魔般喃喃自语,她又摇了摇头,惨笑着,“我都快忘记云隐在哥心里是多么重要了。”

顾父眼睛紧闭,长叹一声,“紫慕,你母亲的死,是因为我。”

“父亲……”顾紫慕愕然,拽着顾长暮肩膀的手陡然滑落,“为什么?”

顾父垂下眼眸,苦笑着,“我的一生,被人负过,最终也负了人啊。”

他说完这句,转身就离开了墓碑,留下一个格外孤独寂寥、渐行渐远的背影。

顾紫慕软在地上,泪水又簌簌落下。

云隐低声叹气,“紫慕……你可知道我这三年经历过什么?”

顾紫慕浑身一颤,良久才抛出一句,“我知道的。”

“你既然知道就应放下对我的仇恨和戒备,那三年我过得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也幸好我捱过了,走出了阴影。”云隐朝她笑了下,又唏嘘道,“现在顾母身死,倒是一了百了,我连仇恨都没处发泄。”

顾紫慕抹了抹泪水,低声道,“我知道了,大嫂。”

梅疑雪感慨,“真不知道顾母的死亡对于你们家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顾笙鸣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幸吧。”

千明山依旧山青水明,只是又多了一座孤坟。

葬礼结束的一个多月。

云隐和顾长暮收到了段孟孩子满月酒的邀请函。

她读着信函,窝在顾长暮怀里娇笑着,“真没想到,斯筠竟然比我早一步有了孩子。”

“一想到以后我的孩子要叫她孩子哥哥,我就不爽。”云隐嘟起嘴唇,气鼓鼓道。

“你呀……”顾长暮宠溺刮了刮她的鼻子,“这也要跟她比么?”

“怎么?不行?”云隐抱住他的胳膊,数着手指,“你想啊,我们结婚比斯筠段总、还有你弟都早啊,现在落下这么大截,可要努力追赶啊。”

顾长暮眉毛上挑,“哦?”

他笑着欺身而下,直至把云隐压倒在沙发上,云隐一双笑眼直直对上顾长暮的眼睛,明知故问,“长暮,你想做什么啊?”

“我只是将我的努力付诸行动。”顾长暮吻了吻她的额头,眉眼一弯。

云隐双手紧紧环住顾长暮的脖颈,娇笑道,“我的长暮终于不是一块榆木,开窍喽!”

顾长暮止不住地低笑出声,那双俊美的容颜变得灵动飞扬。

云隐心头一动,便吻了上去。

长隔三年的分离,他们都积压了太多对彼此的思念和渴求。这滔天的诉求,在这一刻间冲破堤坝,将他们淹没。

衣衫一件一件褪去,温热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贴合。两人的呼吸节拍慢慢地一致,喘息声一高一低,谱写了一篇自然界的乐章。

今夜,终是个不眠之夜。

段孟孩子的满月礼如期而至。

云隐特地盛装打扮了一番,一身雪白绸缎长裙,腰部束着黑色镶钻细带。整个人看上去,端庄又不减灵气。

顾长暮搂着她缓缓入场。此时,宴会场还只有零星几人。

孟斯筠一见到云隐,便立马起身迎来,“云隐,你提前这么久,真是有心了。”

云隐笑嘻嘻道,“我这不是心急想来看我干儿子嘛!”说完这句,便朝着段孟的孩子走去。顾长暮默默跟上。

孩子正被段玉裁抱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这个从未见过的小阿姨,小小的嘴唇还吐着小泡泡。

“啊,好可爱啊!”云隐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这双眼睛长得跟斯筠简直一模一样!”

孟斯筠笑道,“孩子像我多点,不过脾气倒是随了玉裁。”

“长得像你才好!这样才不浪费我们孟大美人的基因嘛!”云隐笑着打趣她。

孟斯筠刚一走近,那奶娃娃便伸出一双小短手,求抱抱。段玉裁轻拍奶娃娃的小脑袋,对着他耳朵小声道,“别去烦你妈咪。”

奶娃娃颇为委屈地收回手,整张小脸都耷拉下来。

云隐看在眼里,觉得有趣,对着段玉裁道,“你也太妻奴了吧。”

孟斯筠一听,脸微微热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段玉裁冷哼一声,“我是自愿宠阿竹的,称不上‘奴’。”

云隐切了一声,又笑着对奶娃娃道,“阿姨抱抱你,好不好?”

孟斯筠取笑着她,“这么喜欢孩子,什么时候自己生一个?”

“正在努力啊。”云隐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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