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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栽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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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裁点点头,“最近正好有个项目,可能要你帮忙。”
宋祁也不多说,“行,能帮的上我一定帮。”
段玉裁正要开口阐述那个项目,却被宋祁笑着打断了,“现在已经不是工作时间了!比起工作,我更有兴趣了解孟小姐。”
“我家小妹,可说了啊,你能放下疑雪可都是孟小姐的功劳啊。”宋祁歪过头,笑眼斜睨着段玉裁。
“这有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主要是想开了。”段玉裁喝了点酒,轻描淡写道。
“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你坦诚跟我说,是不是对那孟小姐动了心思?”宋祁认真问道。
段玉裁心绪纷繁,对于孟斯筠的情感他其实自己也不大清楚,不可否认的是,孟斯筠或者说孟竹对他确实是有吸引力的,“算是?”
“行啊,小子,”宋祁笑道,“我看你是先喜欢上她,再下定决心放弃疑雪的吧。”
“宋大哥,怎么?”段玉裁抿唇,“要对我进行一个全面的心理剖析?”
“行行行,我们喝酒,不谈风月!”
另一边,罗洺芸刚洗完澡,便迎来了一位稀客。
罗洺芸擦了擦未干的头发,看着这位客人笑了一下,眼里却透着轻蔑,“子芳?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我买了夜宵,要一起吃吗?”穆子芳热情一笑,举起手中提着的烧烤。
罗洺芸眉头一蹙,“不了,最近减肥。”
穆子芳直接走进罗洺芸的房间,坐在沙发上,“那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罗洺芸也没生气,关了房门,掩下思绪,跟着穆子芳坐在沙发上。
“洺芸,你说,你演技这么好,被孟斯筠这个有后台的就这样换了角色,你就不生气?”穆子芳开门见山道。
罗洺芸笑了笑,这穆子芳不知该说是蠢还是坏,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子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斯筠是堂堂正正靠试镜表现赢得这个角色的。”罗洺芸回道。
“真搞不懂,像孟斯筠这样的女人,怎么就能把荀离鹤和宁虞都迷得团团转?”穆子芳见罗洺芸不跳坑,就扯了荀离鹤出来。
罗洺芸眉毛一抬,“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也没有想做什么,就是想给孟斯筠一个教训罢了。”穆子芳笑道,“谁让她到处勾引男人,不择手段地上位的!”。
“你这么幼稚的吗?”罗洺芸戏谑道。
“喂,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帮我嘛!”穆子芳怒道。
“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罗洺芸拒绝得直截了当。
“为什么?!”穆子芳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你明明也不喜欢孟斯筠!”
被看破了心思,罗洺芸也不觉得恼怒,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口杯中的茶,“是,我讨厌,但是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我心里有数。”
“明天段总又不在,有什么好顾忌的?更何况我已经找好了替罪羔羊,绝对查不到你我身上,”穆子芳转念又想,“还是你怕荀离鹤生气?”
“我不愿蹚浑水,就这么简单。”罗洺芸冷道,“如若穆小姐没别的事,还请快快回房休息吧”。
穆子芳从未见过如此不识抬举的人,咬牙切齿道,“切,没了你,我还可以找别人!”
翌日早晨,晨露未晞。
孟斯筠今天要拍孟竹导致许清清流产,被赵洛卿禁足,许清清过来教训孟竹的一场戏,因为张导要求真实,所以挨打的戏份都要求真打,而不是借位。
孟斯筠揉了揉自己的脸,做好被打的准备。
罗洺芸虽然身为打人的一方,但也很紧张,因为这力道真不好控制,打重了虽效果真实,但是自己手也会疼,还肯定影响自己和孟斯筠的关系,若是下手轻了,估计又要重拍。
倒是另一个招春的演员开场前反倒有几分心不在焉。
这场戏主要是孟竹、梅儿、许清清和许清清她的丫鬟四个人,孟斯筠要经受许清清的几个巴掌、招春的鞭子,还有被人推倒不小心摔倒破碎的瓷瓶碎片上的戏份。
不过一般瓷瓶碎片都是用塑料产品代替的,对演员不会有太大伤害。
讲完戏,今天这场戏就算是开拍了。
孟竹坐在桌前静心地写着字,厢房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往常的柔弱姿态不再,反倒透着股狠意和嚣张。
她直直走向孟竹,抬手就是一巴掌,“贱人,你杀我胎儿,却只得到这种惩戒,实在是不解恨!”
孟竹只感觉自己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但还是咬紧牙关,双目清明地看着许清清,“难为你特定跑来一趟奚落我了。”
“哼,我何止是来奚落你?”许清清笑了一下,眸里皆是嘲讽,“夫君他忌惮你背后的家族,不敢对狠惩,但是在这小小厢房中,就算我对你如何,下人们也不敢乱传。”
“所以?”孟竹知道赵洛卿算是对自己彻底没了情谊,苦笑了一下,反问。
“招春。”许清清抿嘴一笑,眼底竟是大仇将报的畅意,“拿鞭子。”
招春手里递过来一个鞭子,似乎还是带着倒刺的。
梅儿立马上前拦着,惊恐道,“你们想对我家夫人做什么?!”
招春的演员对着穆子芳使了个眼色,然后道,“梅儿姐姐,请你让开。”
梅儿不肯,死死护着,“我绝不会让你们动我家夫人一根毫毛。”
招春狠狠推了梅儿一把,将她推到窗边,对着孟竹就是一鞭子,那带刺的鞭子狠狠地落到了孟竹身上。
鞭子离开时,还勾连着戏服以及戏服下细腻的皮肉,倒是痛的狠。
孟斯筠这才发现不对劲,这一鞭就痛的她冷汗都出来了,不得不匍匐在桌案上。接下来的十十鞭已经疼得她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她小脸泛白,穆子芳几次想扑上来为她担鞭子都被她给推了回去。
她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只剩下鞭子落下的响声和鞭子起落之间的聒噪的风声。
她很想停下来,可是张导没有喊停,她也不敢冒然喊停,于是硬生生地捱过了这十几道鞭子,她艰难地抬头,“许清清,难道你却不怕禁足之后,我找你麻烦?”
“怕什么,夫君护我,便是我在这最大的支撑。”许清清抿嘴一笑,看着孟竹这般惨样,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乐趣。
孟竹苦笑了一下,是啊,自己心机算尽又如何,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也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纸老虎罢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作为一个妾,以色侍人,怎么长久?”孟竹眼底泛起冷意,“总有一天,你会颜老色衰,也会有新的宠妾走到你头上。”
许清清看着孟竹眼里的嘲讽,火气窜了上来,又对着孟竹的脸扇了几个巴掌。打完后,揉着自己的手,似乎是平复了点心底的怒气,娇笑道,“夫人放心便好,你的忠告我听进去了。”
此时又有一个下人端着茶水点心进到厢房。
许清清笑了下,“这点心是夫君前些日子从江南带回来的,你看我都不舍得吃,特定要先献给夫人呢。”
孟竹心里了然,这壶茶和点心怕是掺着不孕的药,若是喝了……孟竹的眼里透着惊恐,许氏竟然藏了这么狠毒的心思,竟是想自己绝育!
梅儿也看出了许清清的意图,立马把那盘子打翻了,瓷器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许清清一看自己计谋要破,狠狠地扇了梅儿一巴掌,“你这贱奴,竟毁了我送给夫人的心意!”
梅儿似是不经意地往孟竹身上倒,孟竹刚刚受了鞭打,身形本就不稳,被这样一推,就没法控制地倒在了那堆瓷片碎片上还有滚烫的茶水之上。
孟斯筠痛得已经喊不出来了,她能感觉到自己手臂周边那边已经开始流出大量的鲜血了。明明瓷器应该被塑料制品代替了,怎么还会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细细想来,她把目光对向了穆子芳。穆子芳此时一脸慌张的样子,急忙扶起自己关心慰问的样子。
生出了几分可笑。
她痛苦地支撑起身子,鲜血染透了轻薄的汉服,显得格外瞩目。
张导这才发现不对劲,急忙喊了cut。
罗洺芸看了一眼穆子芳,又看了一眼招春的演员,招春的演员神色很是紧张,但是看得出那神色分明是带着解恨的畅意的。
之后的事,孟斯筠记得不真切,她痛得在现场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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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二台戏 孟竹传(31)
穆子芳这一招做的算妙,因为这一场戏是她的最后一场戏,就算追究到她身上,她的戏份这么重,基本上和女主孟竹对手戏最多,要删也很难,难道要换个演员,然后大半个剧组陪拍吗?
更何况瓷瓶道具的真假互换责任是落在道具师傅上的。
段玉裁知道这件事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进行了一番彻查,源头是一位刚进娱乐圈不久的道具诗赋的一位小助理上。这位助理当初是受了穆子芳的贿赂的,即使没了这个工作,还能获得一大笔钱,也算不错。
所以要撬开道具助理的口确实不容易,最后做了番威胁,才得知穆子芳是罪魁祸首。不过他倒是不意外,她能对自己做出那般下流的手段,可见心胸狭窄,心机深重。
可惜,穆子芳赌错了孟斯筠在段玉裁心中的地位,她以为孟斯筠只能算是段玉裁调剂的玩物。
因此当穆子芳杀青结束后,回经纪公司发现自己被雪藏后,整个人都崩溃了。突然就明白跟罗洺芸谈判那晚,罗洺芸眼底的意味。
是戏弄,也是悲悯。
可是一切都没有重来的机会。
这一切孟斯筠自然并不知情,伤口结疤后就继续回剧组拍戏,她回来总感觉剧组对她的态度好像跟以前比不大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具体的改变。
自那次事故后,段玉裁似乎也天天来盯场,对她也是格外地关心,孟斯筠只觉得头疼,自己也不是小孩了,也不用事事巨细地过问吧。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孟斯筠的伤疤已经消了,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而整部剧的高潮也到了,便是孟竹被赶出孟家的那场哭戏。
今天正好天气也配合,下着场倾盆大雨,哗哗啦啦地一滴滴雨滴重重地砸落在古朴的黛瓦之上,打在青苔街上。
夏雨时空气总是沉沉的,压得人有几分喘不过气。
两位侍者一人托着孟竹的手臂,把她狠狠地扔在孟府家门口。此时从大门口走出一个男人,赫然是孟斯筠的父亲孟晤,此时横眉冷对孟竹,“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孟家不收被休的弃妇!”
孟竹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以前有多疼爱自己的父亲,现在就有多冷血有多无情,她哭着大喊道,“爹,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爹……”
孟斯筠一下子就回忆起千年前被孟家赶出家门时的摧心剖肝,那一刀刀落在自己的心头落在自己的脾脏之上,一刀又一刀,挖空了她的内心,血淋淋地一片。
她痛不成声,泣不成声,卑微地匍匐在地,想要抓住孟晤的衣角,“爹,不要放弃筠儿好不好,不要丢弃筠儿好不好?筠儿主要能在孟府能伺候你和母亲就心满意足了……不要放弃筠儿好不好!”
孟晤的态度却丝毫没有软化,拂袖甩开了孟竹的手,冷然道,“我说了,孟家不养废人!这一苦果早在十几年前你求嫁太子我便说过,要自己吞。”
然后便狠然地转身入了孟府,关上了大门。
两位侍者虎视眈眈地望着孟竹,眼里也透着不屑却也透着怜悯。
孟竹跌跌撞撞地想阻止大门关上,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她狠狠地撞在了大门上,哭得涕泗滂沱,手狠狠地敲打地大门,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悲伤,也一声比一声绝望。
孟竹哭得声音沙哑,手因为多次频繁地敲打,而变得通红。
侍者像是不耐烦了,狠狠地把孟竹扔到了街上,滂沱大雨一滴滴都如豆般大小地砸到了孟竹的身上。
孟竹浑身冷的一激灵,雨水和泪水混在了一起,这种绝望这种痛苦比被赵洛卿休了那天更悲痛难耐。
她挚爱的父母、她尊敬的兄长、宠爱她的祖父母,如今都像是抽了灵魂,导入了一个完全新的灵魂。他们漠然地对待自己,抛弃自己,好像一颗失去价值的物件,被灰溜溜地扔进臭水沟中,孟竹不明白,一介女子的人生竟是这么容易就被否决的。
童年的悠闲时光仿若梦般,已经在泪水模糊之下看不真切。
孟竹全身湿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哭声才嚎啕大哭变成细小的呜咽。天空似乎也在同情孟竹的遭遇,雨下的越发地大,越发地猛烈,与她同哭。
孟竹再抬头,眼里的悲伤一扫,反而被一种坚定又狠绝的目光所代替,此时此刻的她倒真像是一棵刚刚探出头来的小竹笋在雨水浇灌下猛然抽身长成青青玉竹。
凭什么?
凭什么女子只能沦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
凭什么女子一定要遵从三从四德?
凭什么女子就不能期许一段真切的爱恋?
凭什么女子就得在男子面前卑躬屈膝?
……
她的境遇,何不是整个时代、整个王朝女子的遭遇?
她痛,她恨,她亦哀!
她恨社会的无情,她恨女子的软弱,
她亦哀,哀自己只是一只蚍蜉,如何撼动大树?
可是她不甘心……
她的目光渐渐清明,即使自己的作用微弱,但她也愿似那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火苗。可是自己她又能做什么呢?
除了满腹文骚……也许……
张导被那目光经验,连忙把镜头对准孟斯筠的眼神,那双眼神一下子从死寂蹿出了点火苗,然后越烧越旺。
那是对生命不灭的希望,那是对社会仍存的希冀,那是对甘愿沦为飞蛾的坚定。
而孟斯筠状态却不大好,过往的本来已经封存在记忆中的黑匣子骤然打开,一幕幕又痛又哀的记忆就这样走马观花般地飞逝而过,那份极大的痛苦和打击再一次狠狠地抽打着孟斯筠的身心,夫君的舍弃、家族的抛弃、最后被处以极刑的痛楚一齐涌上她的心头。她抽噎声阵阵,抽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因为长时间的雨淋,头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全身有莫名的火苗开始烧着,她猝不及防地晕了过去。
恍惚间,听到天地间突然响起了一阵骚动,然后便稳稳地倒入了一个温暖至极的怀抱之中。那温度,竟然让她突生心安。
孟斯筠转醒时已经是深夜了,月色空灵,静静地洒在床头。
她只觉得头上贴着冰凉的东西,她此时觉得嗓子又干又涩,轻声道,“离风,我想喝水。”
“喝吧。”段玉裁正坐在床头旁,倒了杯温热的水,递到孟斯筠手中,语气里竟然有几分温柔,“慢点喝。”
孟斯筠有几分受宠若惊地接过水杯,温热的水划入喉咙,倒是舒服了不少,“怎么是你?”
“你今天拍戏的时候淋雨发烧了,当场晕倒在片场。”段玉裁解释道,“我抱你回来的。”
孟斯筠耳根一红,“谢谢。”
段玉裁拿掉孟斯筠额头的退烧贴片,用体温计凑到孟斯筠耳里量了量体温,舒了口气道,“36。8℃,总算是退烧了。”
“你不会照顾我到现在吧?”孟斯筠还是有几分不可置信。
段玉裁见孟斯筠这般惊讶的样子,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他掀开被子一角,不待孟斯筠同意就这样钻了进去,装出了一幅疲惫的样子,“我照顾你这么久,你早不会忍心让我睡沙发吧?”
孟斯筠赶紧往被子深处躲,半张脸藏在被子底下,“要不我去睡沙发?”
段玉裁长臂一揽,就将孟斯筠揽入怀中,孟斯筠贴着段玉裁温热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脸色竟是比发烧的时候还红了几分。
段玉裁的声音从头顶上悠悠传来,“你刚病好就去睡沙发,再着凉怎么办?”
孟斯筠觉得一头雾水,这段玉裁的态度好像自从上一次她出事就变得特别奇怪,其实整件事情也怪不到他身上。
她有几分郁闷,用手肘拉开点,“段公子,其实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真的觉得有点奇怪。”
段玉裁更是郁闷,这一个月来,他都给出那么多暗示,也就孟斯筠这个榆木脑袋没察觉出来,“你觉得我这一个月来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为了弥补我上次拍戏受伤的损失?”孟斯筠思考了一会儿道。
段玉裁脸色冷了几分,忍不住捏了捏孟斯筠的脸蛋,“你觉得我是那种以身还债的人吗?”
“好像……不是。”孟斯筠没辙,像段玉裁这么理智冷静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蠢事。
孟斯筠一脸疑问地看着段玉裁,一双绝美的桃花眼此时在皎洁的月光下流光溢彩,好看的很。
段玉裁表情难得温柔缱绻,声音放低了几分,“阿竹……”
孟斯筠心跳也加快了几分,他们在夜色下沉默地注视着彼此,空气似乎也因此而变得粘稠。
“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
月色静静地悬在天空,清辉透过窗户洒向床头,正好落到段玉裁的眼睛里,仿若投射进一条星河,那眼里星光熠熠,璀璨万分。
孟斯筠心脏猛地一停,仓促万分。
她咽了咽口水,“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在我对疑雪心灰意冷后的那晚,”段玉裁慢慢道,“也许……更早。”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家段公子终于表明心迹了,其实从前文的一些细节可以看出段公子应该很早就喜欢上斯筠,准确来说是孟竹。只是被对疑雪的执念给蒙蔽了双眼,放下执念后自然也就慢慢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之前一直不敢把段公子对斯筠的感情写的太露骨,主要是希望段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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