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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栽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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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安慰我了。”孟斯筠苦笑一下,接过温水,喝了几口,还给离风。
荀离鹤这时候也走上前来,安慰道,嘻嘻哈哈道,“斯筠啊,我记得我第一次演戏的时候,台词结结巴巴地都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呢,你的表现挺好的了。”
穆子芳也跟着安慰道。
孟斯筠一一谢过,然后认真思索。
少女时期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孟斯筠问自己。
大家闺秀,虽然比较文静,也不乏少女的娇羞和俏丽,但其实骨子里就有一股叛逆,而且对爱情有着莫名的向往和追求,爱的刻骨铭心,爱的执着又疯狂,不然也不会断然求着父亲取消婚约,执意要嫁给赵洛卿了。所以初见赵洛卿,应该是一见钟情,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孟竹定然会表露出不同于世俗女子的那一面。
孟斯筠想到此处,心里有了大概,于是便走到导演身边,“导演,开始吧。”
“想清楚了?”张导问道。
“想清楚了。”

前面大体一致,不过是望着赵洛卿的眼神多了几分娇羞。最后梅儿溜走后,则从叹气转换了“窃喜”,表情虽然有点生气,但是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赵洛卿走到离孟竹还有几步,便停下脚步,轻笑着道,自成风流,却清清爽爽,宛若清风明月,“姑娘,嗯……来一局?”

这话说完,荀离鹤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导演,抱歉抱歉,这台词也太怪了。”
孟斯筠忍不住也笑出声,她本来是要嫁给赵洛君的,而且与赵洛卿的相遇可没这么浪漫。其实帝心所向才取名便可得知,一个尾子“君”,一个尾子“卿”,君卿之别,不可僭越。可赵洛卿有野心,也工于心计,卧薪尝胆、隐忍多年,一点点布棋,竟真的如此不利的局面下取胜。
只可惜,孟家成为了牺牲品。
张导无语,“斯筠好不容易感觉到了点,你又出岔子了。”
“导演,不好意思,可我觉得这台词还是太直白……我觉得应该慢慢引导才对。”荀离鹤提建议道。
“你说的倒也对,那就按着你的想法改吧。”张导点点头,表示同意。

赵洛卿走到离孟竹还有几步的位置,停下脚步,轻笑着道,自成风流,清爽若清风明月,“姑娘,若无急事,不妨与我对弈一局?”
“我……”孟竹低头红了脸,有些局促,但眼前的人,她又太想接触,她将“不会”两字咽下,抬头看向赵洛卿,笑得明媚,眼睛里流光溢彩,宛若黑夜中的群星,“可以。”
“不过,我对围棋也只是略知一二的程度,怕是公子要见笑了。”孟竹继续道。
赵洛卿嘴角轻勾,伸出手摆了个请的动作,“姑娘,是个爽快的人。”
孟竹腼腆一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跟着赵洛卿走到石桌边坐下。
“姑娘先行。”赵洛卿温柔地轻声说道。
“公子,切莫放水。”孟竹提醒道。
赵洛卿眉梢一抬,“自然不会。”

镜头开始对着棋盘拍,然后来了一位围棋老师,在镜头外来专门指导两人在哪落棋。
孟斯筠落棋的姿势和落子点引起了围棋老师的注意,他称赞道,“孟小姐是学过点围棋吗?这姿势很是正确啊。”
围棋的拿子手势是用食指和中指上下夹住棋子,并且中指在上,食指在下。许多演员拍古装下棋戏并不注意姿势,需要他一而三地提醒。当然也有一些如荀离鹤一般拍古装有资历又有讲究的演员能够正确掌握姿势。
“学过点。”孟竹回道。

拍摄继续进行,最后当然是赵洛卿胜。
“公子思维缜密、步步为营,小女远不及公子。”孟竹下完,微曲双腿,向赵洛卿行了个礼。
“姑娘莫要妄自菲薄,姑娘的胸襟和谋略远胜于天下众多女子。”赵洛卿立马也起身还礼,发自内心的称赞道。
孟竹听得这赞赏红了脸,“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在下冒昧,不知姑娘该怎么称呼?”
孟竹还是没有把全名告诉他,只道,“我姓孟。”
“孟姑娘。”赵洛卿唤道。
她听着这一声“孟姑娘”,酥麻了一下,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她顿了顿,踟蹰地看了一眼赵洛卿,见他又笑,立马低下了头,怯懦道,“不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声音里带着落寞。
“我倒觉得我和孟姑娘是有缘人。”
孟竹一想到在佛堂所求的那条偈语,“桃花灼灼,落子棋畔,夙命早已定夺。”,此刻何时何地都具备了,而对方也很得自己的欢心,莫非正如梅儿所言,这便是我命中良缘?
孟竹思绪片刻,低下头笑道,“公子所言即是。下次再会。”
然后便往寺庙门口走去。

“卡!”张导喊了结束。
穆子芳、孟斯筠、荀离鹤都朝着导演聚集了过来。
“斯筠,我要好好表扬一下你,虽然第一场你表现的差强人意,第二场开端也表现的不怎样,但是这一次真的表现得很好,很有悟性和灵气!值得表扬哈哈。”张导看起来很是兴奋,“至于离鹤和子芳,都不错。”
然后便开始准备下一场戏。

孟斯筠把这一天的戏演完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荀离鹤和穆子芳他们本想拉孟斯筠去吃夜宵。可孟斯筠已经累到不行,便拒绝了。
回到酒店,洗过澡。有离风替她准备明天的事宜,她就负责看剧本,今天真让她深感演戏之困难,她一想到宁虞对她鄙夷的嘴脸,就对研读剧本这一事做得越发认真,希望明天能够比今天进步更多。
而一旁的穆子芳吃完夜宵后,才回不依不舍地跟荀离鹤道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喝的有点醉,她的助理小美一直扶着她。
“那孟斯筠,哪里有点实力,说她花瓶算是夸奖,完全一草包。”穆子芳回到房间,无所顾忌,冷哼道。
“谁叫人家有后台啊……芳姐一路靠自己打拼到这个地步,也只能做她的丫鬟,这世道是怎么了,真是唏嘘。”小美很懂得煽风点火,这一说,完全戳痛了穆子芳的痛处。
“就算真有段总当她后台又怎样,这种靠潜规则上位的,真是恶心,而且我看段总那态度,估计啊也就是玩玩……不然又怎么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呢!”说到此处,穆子芳像是宽慰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这狐狸媚子,做了什么,怎么连离鹤哥都对她这么好,真是羡煞我了。”穆子芳咬碎牙根,气愤道。
“离鹤哥不是对谁都很照顾的嘛,芳姐你别生气。”小美安慰道,顺手递给穆子芳一杯醒酒茶,“喝了这茶便睡了吧。”
“也是。”穆子芳表情又恢复如常,“我和孟斯筠对手戏也多,这种做龌龊事才上位的人,我才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呢。”
“我看就她那演技,到时候电视剧一播出,您肯定会压她一筹的!”小美谄媚道。
穆子芳开心的笑开,“小美,你说得对。”

离风理完东西,在问过孟斯筠同意后,开始看起来了电视。
看完剧本,孟斯筠便上床睡了。睡梦中隐隐听见一个字正腔圆的女声不带感情地念着这样一条新闻,“H省省委李经然涉嫌贪污案,现H省检察方已对李经然以涉嫌贪污罪立案侦查。同日由公安局对李经然执行刑事拘留,案件尚在进行中……”
她迷迷糊糊地便沉入梦境,其他的再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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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二台戏 孟竹传(6)
五月的早晨,天色清朗,白云缥缈成虚,零散地散落在天际,显得天空的蓝像是水洗过般。
现下早上八点,太阳还未完全出来,清风送爽,花香四溢。
云间咖啡厅的一角,段玉裁一边看着商报,一边慢慢喝着肯亚咖啡,状态很是轻松、慵懒。温和的日光从落地窗折入落在他的面庞,咖啡厅又晦暗。这样一来形成特别曼妙的光影效果,被阳光照射的那面冰蓝色的瞳孔显得剔透,段玉裁本就立体的五官更显立体。
他似乎是在等一个人。而在他的手侧一旁放着土黄色的文件袋。
肯亚咖啡有着独特的风味,尤其在咖啡的醇苦中带了一股淡淡的水果香,萦绕舌尖,味道层次丰富而浓厚。
等了一会儿,所约之人终于赴约了。只见那人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皮带倒是精致。
那人坐下,眉眼抬起,朝着段玉裁礼貌一笑,自带成熟男人的风度。
原来是顾长暮。
段玉裁抬腕看了眼表,八点十分,离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抱歉,迟到了。”顾长暮道。
段玉裁将咖啡杯轻放到托盘上,将商报收入包中,不喜不怒道,“顾先生向来守时,今天是怎么了?”
“有点急事。”
“嗯,”段玉裁点点头,换了个话题,“顾先生,昨晚的新闻看了吗?”
“段总,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顾先生是个明白人,无需我浪费口舌。”段玉裁一笑,顿了顿,继续说道,“……李书记,他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书记,H省因为他,确实这几年发展的不错,但我未曾料到他会涉嫌贪污……”
顾长暮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底,段玉裁这种睚眦必报的狠角色,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顾家,在婚礼上发现新娘被掉包,那种愤慨可想而知。
离婚礼过去也有半个月了,他还想段玉裁怎么没有动作,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而段玉裁口中的李书记可和顾家关系大着了,一向成熟稳重的顾长暮想到其中利弊,也不由得眉头紧锁。他是一早就收到李书记出事的风声,也尽力去努力撇清和李书记的关系。他自认做的没有纰漏,但是看着段玉裁自信的神情,心里没了准。
难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面色如常,努力隐藏内心的波澜,跟着惋惜道,“李书记确实是个好书记,可是坐到那个位置,面对的诱惑实在太多,难免做错事。”
“听闻;顾家旗下的安和医院的前身是一‘莆田医院’?”段玉裁说道,眼睛一直注视着顾长暮,将他的每一个微表情都收入眼中。
顾长暮隐藏得再好,还是有微不可查地蹙眉和抿嘴。说到此处,顾长暮更是紧张,在段玉裁的注视下,他收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长暮眼睛微眯道。
“戳到痛处了?”段玉裁知道顾长暮沉不住气了,轻笑一声,“听说那段时期骗到的钱尚且不说,医死的人好像也挺多的吧。”
“有口无凭。”顾长暮淡淡地吐出这四个字。
“是啊,你说,一般医院出了这种事,媒体不是都会大肆报道,而这家医院出了事很快就被镇压了下来,后面反而还改头换面,成了一家高端私立医院,在短短数年发展迅速,你说其中有何门道?”段玉裁拿起咖啡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然后笑着看着顾长暮,看到他额头出了细汗,便知君已入瓮。
“我实在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对我们顾家抢了你的新娘子有意见,可以明说,不用这么旁敲侧击。”
“我确实对此颇有微词,”段玉裁放下咖啡杯,继续说着,“但是,我觉得眼下这一谜团,更有意思。”
“那么很抱歉,对于你说的那件事我并不知晓。”顾长暮说,似乎急着想要离开,“我还有要事要办,先走了。”
“稍等,”段玉裁将手侧的文件夹递给了顾长暮,“若是真的问心无愧,看完这份文件再走吧。”
顾长暮已经打算起身,看着这份文件,不想接。明明天气还算清爽,但是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成串地流下。
段玉裁朝着顾长暮一颔首,示意他接下,顾长暮没办法颤巍巍地接过这一文件,打开开始看起来。
里面是一张张安和医院尚且是‘莆田医院’的罪证,里面的案件一个接一个......都在无言地抓挠着顾长暮的心脏,抓出一条条血痕。
他嘴里叨叨着,“不可能......不可能,父亲明明说过,媒体都被封口了啊,政府那边开始压下这个消息,这些怎么可能存在......”
翻到最后一张则是受害人及其家属的联系方式。
段玉裁看着他如此张皇失措的样子,心里一哂。
他咽了一口口水,“你......怎么发现的?”
“这些事即使当年媒体没报道,但是受害者还有他们的家属的仇恨怎么可能磨灭,那些有良知的记者也还留有底稿。李书记一倒,你以为你做的够多了,但这些罪证迟早会被挖出,我只不过是提前做了这一切。”
“你想顾家怎么做?”顾长暮将这些文件悉数收进文件夹,冷静了几分,平静地问道。
“对受害者及其家属进行赔偿和安抚,顺便在打击‘莆田医院’中出分力,我想这对顾家偌大家业来说还算是易事吧。还有......”段玉裁欲言又止。
“哟,浸染商场多年的老狐狸也有一颗慈善心啊,”顾长暮冷哼一声,明知故问道“说出你真实的目的吧。”
“我也只想疑雪待在我身边而已。”段玉裁眼底蒙了一层阴翳,他叹了口气,似乎也在嘲笑自己。
顾长暮笑道,“痴情种难觅,你算是我认识的人中最疯狂最执着也最痴情的了。”
“谬赞。”
顾长暮无语,兄弟,我没有在夸赞你好吗......
“如此一来,之前的抢婚倒成了笑话,更何况,棒打鸳鸯这事我做不来。”顾长暮继续道。
“抢婚那事没人知道,你不必担心,后者你不得不做。”段玉裁双手交叉在胸前,认真道,“我想顾笙鸣他也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他自有分寸。”
“嗯,就这样,我先走了。”顾长暮点点头,带着文件夹离开。
段玉裁手旁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也冷了一半,他抿了一口,反倒觉得苦涩万分,再也喝不下一口。

美国阿拉斯加州,晚。
一栋小洋房,灯光只在卧室开了一盏。
梅疑雪还在浴室里洗澡,而顾笙鸣则待在卧室里看着电视。听着浴室里哗哗作响的水声,竟是有些心猿意马,电视再精彩也听不进去。
这时间电话铃突然作响。
“哥?”顾笙鸣说道,“这么晚打来发生什么事了?”
“……此事关乎顾家的生死,你和疑雪赶紧回中国。”顾长暮声音沉沉,很是严肃。
“段玉裁他又做了什么?”
“他算是抓住了我们家的把柄,其他细节回来再说。”
“关于疑雪的?”
那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回了句,“是。”
然后电话便挂了,梅疑雪也正好梳洗完出来,见顾笙鸣脸白的无血色,立马上前捧脸,道,“怎么脸色这样苍白?”
顾笙鸣这才回了点神,紧紧地抱住梅疑雪,仿若想要与她作对连体婴,好让任何人都无法将他们分离。
梅疑雪意识到反常,“……是我哥找来了吗?”
顾笙鸣不回应,现实比这更加残酷,他摸着梅疑雪的头发,眼底尽是晦涩,“我不想放手……”
梅疑雪二话不说地摘取了顾笙鸣的黑框眼镜,吻住顾笙鸣的唇,然后抬头认真地凝视着顾笙鸣道,“不问以后,只争朝夕。”
话音刚落,就被顾笙鸣火热的唇吻了个严实,他的吻不如往常般温柔,更像攻城略地,更像宣示主权。他吻得深入,吻得狂野,梅疑雪还未受过这般疯狂的吻,呼吸喘喘,但也努力跟上,双手环住顾笙鸣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无间,舌间共舞。
顾笙鸣还不餍足,一翻身将梅疑雪压在身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立马封住了她的唇,肆意地在她的唇齿间留下他的气息、他的印记。
吻到几乎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她,他的眼里有了一丝清明,看着梅疑雪的目光仿若看着一件传世珍宝,他把梅疑雪散在脸庞的发丝捋到耳后,似乎想把梅疑雪的样子永远地印在脑海里。
梅疑雪见顾笙鸣此般,心里很是不安,她眉间紧蹙,“是不是我哥做了什么决定,那个决定可能会对顾家有毁灭性的打击?”
顾笙鸣选择缄默。
梅疑雪心中了然,然后紧紧抱住顾笙鸣,吻了上去。她心里苦楚万分,怕是这辈子都逃不过段玉裁的掌心了。
这一夜,过得又漫长又短暂。二人抵死缠绵,仿佛过了今朝,再无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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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二台戏 孟竹传(7)
  月色晦暗,层云蔽月。
云隐向来倒头睡,但是今日不知怎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安稳。
无奈只好,傻傻地盯着窗外的月亮出神地看。
身侧的顾长暮似乎是感受到了动静,长臂一展,就把云隐搂入怀中,下巴搁在了云隐的肩窝,半睡半醒道,“别担心了。”
云隐垂下眼帘,叹了口气,咬唇道,“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弟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
“笙鸣他有分寸的,不管怎样,也不会置顾家于不顾的。”顾长暮安抚道。
云隐突然转了个身,双手环住顾长暮的脖颈,一双眼睛极为深情、极为专注地注视着他,“如果我们置身于顾笙鸣他们的那种境地,你会怎么做?”
顾长暮阖上眼睛,手轻柔地拍抚云隐的背,“我会选择最稳妥的那一种。”
云隐苦涩地笑了下,她心里明明早就有答案。她怎么能不清楚顾长暮的性子,当初和她结婚就是为了利益,正常人面对联姻总会有抗拒,这种婚姻里没有爱情,没有爱情的婚姻总是不牢固的。但是顾长暮当初知道这一切却接受地很平静。
平静到让现在的自己还是觉得不安。
云隐紧蹙眉头,心底不断问着自己,他对她,到底是爱还是责任?
终是不敢触及,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她阖上眼,一夜无眠。

孟斯筠今天她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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